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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澜 第五十八回 只手遮天

作者:早到西风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3-24 15:12:11 来源:小说旗

夜幕降临,细雨蒙蒙,刘无光的府邸在雨幕中更显森严,四周布满了警惕的守卫。在卧房内,刘无光已套上了原先的肥胖皮囊,但这一次,他刻意保留了一处断肢的伪装,增添了几分诡谲。

此时,卧房外传来守卫低沉的报告声:“刘教头,大公子已在大堂恭候多时”。

“知晓了,即刻便来”刘无光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圆滑与诡异,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大堂之中,项承翎焦急地踱步,不时催促守卫速去唤刘无光。终于,刘无光缓缓步入大堂,面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一副重伤未愈的模样。

项承翎见状,急忙上前,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刘无光的断肢所吸引,心中涌起阵阵疑惑与愤怒:“刘教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不过是上山寻找我爹的安息之地,为何项伯伯一家会遭遇如此不幸?”。

刘无光沉重地坐在大堂主位上,脸上写满了忧伤与懊悔,叹息道:“大公子,你有所不知。今日我们分别后,我与项员外继续向西行进,不料那朱晴儿竟贼心不死,突然袭击我等。我等虽奋力抵抗,却终究不敌”。

项承翎闻言,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刘无光的断臂,质疑道:“朱晴儿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你与项伯伯还有众多护卫联手,竟连她都敌不过?”。

刘无光苦笑一声,解释道:“大公子可曾记得聚侠会那日,朱晴儿在台上所施展的那招掌法?可谓是斗转星移,万物乾坤,其威力更是惊人。不仅如此,她还施展了毒术,令我们众人无力招架,这才落得如此下场”。

“什么?!”项承翎闻言,脸色骤变,震惊起来,“我们原本不过是打算设计陷害他们,竟未料到他们真的掌握毒术?”。

刘无光再次故意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无辜与无奈:“大公子,这江湖之大,藏龙卧虎,会些奇功毒术也并不稀奇。况且,我早就看出那二人非同一般。只可惜,项员外他……”。

“对了!项伯伯现在何处?为何不见他回来?”项承翎急切地打断刘无光,语气中充满了焦虑。

刘无光低垂着头,声音更加沉重:“唉,都怪我。今日众护卫被那朱晴儿杀害,项员外也身受重伤。他深知自己已无法逃脱,便拼尽全力掩护我逃离……为了能逃回来向庄中报告此事,我无奈之下便只能只身离开。可刚逃到山脚,朱晴儿又追了上来,我只好自断一臂,才侥幸从她手中逃脱。那朱晴儿见我已逃回庄中,这才没有再继续追击……”。

“你是说…项伯伯他已经被朱晴儿杀害了?”项承翎瞪大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光芒。

刘无光沉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悲痛:“虽然我并未亲眼所见……但恐怕事实就是如此…”。

“可……可你之前说那朱晴儿不敢来庄中,但英杰他们正是在庄中被害,这又是何人所为??”项承翎紧锁眉头,心中疑惑更甚。

刘无光摇了摇头,回答道:“这唐义与朱晴儿定然还有其他同伙, 那同伙定是趁着我们上山之时,杀害了项少爷一行人。”

“那会是何人?”项承翎眉头紧锁,苦思冥想却一无所获,只得求助于身旁的刘无光。

刘无光沉吟片刻,缓缓提示道:“大公子可曾回想,那日灵堂之上,我们商讨老庄主后事之时,除了你我、项员外与项少爷,还有谁在场?”。

项承翎闻言,心头一紧,冷汗不由自主地冒出,低声说道:“你是说……二弟……?”。

刘无光目光深邃,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大公子,那日灵堂之上并无外人,此事需得细细思量”。

“不可能……二弟平日里足不出户,怎会与他人有所勾结?”项承翎摇头否认,难以接受这一猜测。

刘无光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大公子,切莫被表象所迷惑。虽然我等陷害唐义,但老庄主被害那晚,唐义出现在现场绝非偶然。定是有人透露了消息给他,而知晓庄中动向之人,除了大公子,便只有二公子了。再者,唐义出事后,二公子屡次为其说情,这其中定有蹊跷”。

“你是说……爹的死与二弟有关?”项承翎的声音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

刘无光神色凝重,缓缓说道:“不仅如此,我斗胆猜测,老庄主之死,或许与二公子脱不了干系”。

“什么?!这绝不可能!二弟没有理由杀害爹!”项承翎激动地反驳,不愿相信这一事实。

刘无光叹了口气,继续分析道:“大公子,你太过天真了。我时常陪伴老庄主左右,深知他早已对二公子不满。老庄主认为二公子日不习武,枉为项家子弟,且不堪大任。而府中之人也多有议论,称二公子心机深沉。这些话若传入他耳中,难免心生怨恨”。

“可是……如果二弟真的毒害了爹,那他为何还要告诉唐义前去查看?唐义被抓后,他又为何帮他说情?”项承翎仍然心存疑惑。

刘无光微微一笑,解释道:“这其实是二公子的连环计。他故意透露消息给唐义,引他前去现场,以便陷害他。而唐义被抓后,他又主动帮忙说情,正是想摆脱自己的嫌疑。他越是露出破绽,众人就越不会怀疑他与唐义是同伙。此乃是欲擒故纵之计”。

项承翎听完刘无光的解释,沉默良久,眉头紧锁,显然在权衡其中的利害关系。半晌后,他缓缓开口:“既是如此...我们如今为何还陷害唐义,而非直接将二弟抓起来审问?”。

刘无光神色凝重,低声回答道:“大公子,目前这只是我们的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指向二公子。事到如今,戏必须做足。虽然曾经知道最后是你与老庄主见面的项员外已死,但唐义仍活着。如果将其释放,万一他与二公子合谋,我们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把罪责推到你身上。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必须继续指认唐义与朱晴儿,这样才能确保你的安全”。

项承翎再次陷入了沉默,随后点点头道:“好吧,那刘教头接下来有何计划?”。

“为了能坐实朱晴儿与唐义之罪,明日你且通知来参加聚侠会的各大门派,让他们来议事堂,将项员外一行人遇害之事告知他们,并说明正是朱晴儿所为...”刘无光起身走动起来,说道,“最重要的,就是请他们帮忙抓捕在逃的朱晴儿,若他们能找到朱晴儿,以她的性格必然反抗,如此一来,这二人的罪名便能坐实”。

项承翎听后,犹豫片刻,便作揖道:“此事交给我吧”。

此时,在江城派客房区的院落中,阴雨连绵,气氛凝重。掌门韩德立站在屋檐下,面前是一排随行弟子,他的脸上写满了不悦。

弟子们已经被雨水淋湿,显得狼狈不堪。韩德立突然把胖师兄从队列中叫了出来,冷冷地质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出来?”。

胖师兄平时虽然嚣张,但在掌门的质问下,也只好低头认错:“弟子……不知”。

“哼!前几日我让你进屋把东西隐秘地藏好,结果你却如此随意地暴露在外,差点坏了大事!”韩德立说着,脸色已经变得通红。

“我...”胖师兄一时语塞,无法辩驳。

“好了!”韩德立打断了胖师兄的话,“你身为大师兄,为师对你如此信任,结果你却让我如此失望。现在,为师决定撤去你江城派大弟子的职位,以示惩罚!”。

此话一出,江城派的弟子们纷纷议论起来。胖师兄心中一惊,急忙想要解释:“不是,师父,我……”。

然而,胖师兄的话还没说完,王思安便从队列中走了出来,打断了二人:“掌门,那日进屋藏东西的是我,大师兄只是在外面给我把风。所以,掌门要怪就怪我吧!”。

韩德立听了王思安的话,瞟了一眼胖师兄,脸色依然冷漠。他冷哼一声,说道:“哼,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是主动出来了。好!本掌门今日不仅要撤掉大弟子之职,还要让你们二人今夜在这里淋雨,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

说完,韩德立转身离去,留下胖师兄和王思安在雨中瑟瑟发抖。其余弟子见状,也纷纷进屋躲雨去了。

待众人走后,胖师兄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怒斥一旁的王思安:“混账!如果不是你刚刚出来说情,我们两个也不会在这里淋雨受罚!”。

王思安听罢,顿时尴尬地摸摸头,低声道歉:“抱歉啊……大师兄……”。

胖师兄叹了口气,一脸嫌弃地说道:“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不过你刚刚为何要替我担责?若不是有我,你可不止在这里淋雨那么简单了”。

王思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坦白了自己的想法:“我……我不想看到大师兄被撤职罢了。而且那晚本该就是我进去的,只怪我武艺不精,所以大师兄才替我前去。却不料掌门他……”。

“哼!说他就来气!”胖师兄双手插肩,怒气冲冲地打断了王思安的话,“平日里坏事就让我去背,好处却自己捞着,真是气死我了!”。

“好了好了,大师兄,莫要生气了。”王思安见状,立即上前安慰,“不过……大师兄,有件事我倒是一直想问”。

“什么事?”胖师兄冷冷地回答,显然还在为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前几夜我们潜入的屋子,可是那中原大侠的住处?”王思安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触怒了胖师兄。

“是又如何,你问这做什么?”胖师兄不耐烦地瞟了一眼王思安,语气中透露出不满。

“如今中原大侠被定罪杀害了项庄主……而那证据却是我们俩放的……那是不是说,中原大侠是被冤枉的……?”王思安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扰。

“什么我们两个放的!别赖在我身上啊!!”胖师兄突然激动起来,声音提高了八度,“那都是你搞出来的,跟我没关系!”。

王思安被这句话说得哑口无言,只能低头沉默。胖师兄见到王思安一副可怜模样,心中也生出一丝愧疚。他不情愿地安慰道:“哎呀,好了,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放的。你大可放心”。

听到胖师兄这么说,王思安心中也稍微放下了一些负担,他抬起头,感激地看着胖师兄:“能有大师兄一起,我就放心了!”

“切,我这可不是在帮你,只是此事的确是我的疏忽”胖师兄撇了撇嘴,故作不满地说道,“再说了,我这也是不爽掌门,才没让你一个人承担全部责任”。

“是是,那就多谢大师兄了!”王思安欣慰一笑,随后作揖起来。

“好了,别动来动去的了,待会掌门看见,你我可别想离开这里了!”胖师兄不耐烦地摆手道。

深夜,雨势已渐小,韩德立来到项承翎的府邸前。他向门外的守卫说明来意后,便被允许进入府中。

在大堂之中,韩德立被引见给已经在此等候的项承翎。待守卫退下后,韩德立立即作揖行礼道:“公子,您找我”。

项承翎却背对着自己,没有立即回应,韩德立只好又作揖陪笑道:“公子,前几日差点办砸了您交代的事,但这都是我那两个劣徒所为。如今我已经对他们进行了惩戒,请公子恕罪”。

说完后,项承翎才缓缓转过身来,眼中放出藐视的目光,冷冷地说道:“韩德立,我当初让你创立的这个江城派是干什么吃的?竟然找了这些饭桶来!”。

韩德立见势不对,立马跪下叩首,惶恐地说道:“公子息怒,定然不会有下次了!”。

项承翎一脸厌恶地看着跪地不起的韩德立,轻叹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好了,起来吧。我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韩德立一听,缓缓起身,疑惑地问道:“公子还有何事?”。

项承翎指着韩德立,神色严肃地说道:“明日我将召集庄中各个门派前来议事堂商量抓捕逃犯朱晴儿之事。到时候,你尽量配合我”。

韩德立听罢,双眼转动一番,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配合项承翎。随后他作揖道:“公子您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

次日,雨虽已停,但霸王庄上空依旧黑云压顶,气氛沉重。庄中的议事堂外,各门派弟子已经集结完毕,他们各自站立成方阵,目光纷纷投向议事堂内,讨论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来到议事堂内,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厅。大厅中间摆放着一张修长的长桌,桌面光滑透亮,由上等红木精心打造而成,上面雕刻着精致的图腾纹路,显得庄重而典雅。长桌两侧,摆放着一张张舒适的座椅,显然是供各派掌门就坐之用。

此时,项承翎已经坐在了长桌的首位,刘无光则站在他的身后。过了一会,各派掌门进到议事堂中,他们各自带着一名弟子前来,除了那唐双定是一人前来。随着陆续入座后,议事堂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而凝重。

项承翎的神色严肃,目光锐利,如鹰隼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在确定每个门派都已到场后,他示意下人上茶,随后站起身来,恭敬地作揖道:“诸位掌门,既人已到齐,那我等就开始吧!”。

这时,天刀门的掌门陈自省率先开口,问道:“不知项公子今日召我等来有何事?”。

项承翎听罢,皱了皱眉,作揖的双手并未放下来,语气沉重地说道:“不瞒诸位,其实在昨夜庄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正是我父亲的胞弟——南直项文项员外一行人,也身死庄中!”。

此话一出,在座众人无不一震惊起来,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绝。连唐双定也皱紧眉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项承翎见众人已经开始讨论,又继续说道:“而杀害项员外的不是别人,正是几天前逃走的唐义同伙朱晴儿!”。

说到朱晴儿的名字,站在风啸寒身后的风若雪立马就不淡定了,但碍于场合,她并没有说什么。

这时,江城派韩德立用力拍桌,表现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大声说道:“岂有此理!这唐义也好,他同伙也罢!竟在杀害了项庄主之后仍贼心不死,简直是无法无天!”。

对面的陈自省见状,觉得有些许奇怪,便问道:“韩掌门,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韩德立一听,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便立马转变态度,反驳道:“陈掌门,你有所不知。虽这命案发生在霸王庄内,但我江城派属于本地门派,与项庄主颇有交情。况且霸王庄乃我武昌府地界,我们岂能容忍这等目无王法之徒!”。

这时,青城派掌门江陌筠缓缓说道:“此事可有查清楚?哪怕唐义等人真是杀害项庄主的凶手,可他们并没有理由再去杀害项员外一行”。

项承翎闻言,沉声道:“江掌门,昨日我与项员外以及刘教头前往后山寻找我父亲的安葬之地。当时正值大雨,我与项员外为尽快找到好地,便分头行动。怎料那朱晴儿半路杀出,杀害了项员外在内的同行之人。危急之下,是刘教头自断一臂,这才逃得回来”。

说着,项承翎便让刘无光露出那断臂。众人看到刘无光的断臂真实存在,原本质疑的目光立即转变成了震惊。

“诸位请看,我们刘教头就是这般才断了一臂,那唐义等人行径如此之恶劣,请诸位为我霸王庄,不,为我项家讨回一个公道!”项承翎的声音激昂而坚定,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在场众人沉默半晌,他们都在权衡着利弊,思考着是否应该插手这件事情。毕竟此事很可能会给自己牵扯到更多的麻烦。

这时,神剑派掌门风啸寒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冷静而沉稳:“项公子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几个门派帮你抓人吗?”。

项承翎闻言,立即恭敬地回答道:“正是!父亲生前与各大门派交好,如今那朱晴儿武功高强,我霸王庄皆不可敌。所以恳请诸位能出手相助,告慰亡父的在天之灵!”。

说完,项承翎深深地鞠了一躬,表达出自己的诚意和决心。在场众人看到项承翎如此诚恳,再加上与项庄主生前的交情,纷纷开始动摇起来。

韩德立见时机成熟,便举起桌上茶杯,一饮而尽,说道:“好!项公子如此诚恳!我钦佩不已,各位,我等历年来霸王庄参加聚侠会,项庄主都是盛情款待,如今他被贼人所害,我等若袖手旁观,今后在江湖上岂有颜面?我率先表态,此事我们江城派帮定了!”。

风啸寒本就对唐义与晴儿不满,如今有这般请求,也同样喝下面前的茶,冷笑道:“哼,我早就看穿了唐义一行人的虚伪行径了,那老夫便代表神剑派举杯,为项庄主诛杀此逆贼!”。

随着神剑派掌门风啸寒的坚定许诺,议事堂内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各派掌门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而在一旁,峨眉派掌门静尘师太仍是沉默不语,但身后的大弟子赵月兰却打破了她的沉思。

“师父,唐义那贼子不仅轻薄我峨眉师妹,如今更是胆大妄为,杀害了项庄主。这等恶人,其同行之人必然也是蛇鼠一窝。若我峨眉此时不出手,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他们逍遥法外,继续为非作歹吗?”赵月兰凑到静尘师太的耳边,劝说道。

静尘师太闻言,神色微动,似乎被弟子的话触动了心弦。她正欲开口,却被江陌筠的声音打断。

江陌筠站起身,目光凝重地望向风啸寒,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风掌门,我观你与唐义等人往日似有些恩怨纠葛,此番是否想借此机会,对他们进行报复呢?”。

风啸寒闻言,眉头一挑,语气冰冷地回答:“哼,江掌门,你们青城山人自诩清高,此次却是他们杀人害命,罪证确凿。你而在此刻为他们辩护是何居心,莫非青城派也与此事有关不成?”。

“休要胡说!”江陌筠身后的青城派大弟子萧白闻言,持剑上前,似要拔剑相向。

江陌筠见状,便迅速拦住了萧白。这时,一直默默观察的项承翎也开口问道:“江掌门的意思,是打算置身事外,不出手相助了吗?”。

江陌筠听后,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项公子莫要误会。我青城派向来秉持公正,既不会包庇任何恶人,也不会无端诬陷他人。我们只是希望此事能够查得清清楚楚,以免误伤了无辜之人。因此,我青城派自会出一份绵薄之力,但我们的目的是找回失踪的朱晴儿,让真相面世,而非是去抓捕审讯”。

随着江陌筠的解释,议事堂内的气氛逐渐缓和下来。各派掌门再次陷入了沉思,他们深知此事关乎他们在江湖上的名声,必须谨慎处理,不能有所偏颇。

这时,那静尘师太在听了江陌筠的话后,也似乎有了决断。她缓缓开口,声音坚定而有力:“江掌门言之有理。我峨眉派愿意出手相助,但我们必须确保行事公正,既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见在场的三大门派已经明确表态,其余门派及人士自然也纷纷响应,表示愿意齐心协力,共同查找真相,为项庄主讨回公道。

项承翎见事情已定,便起身举起手中的茶杯,向众人恭敬地行礼道:“能得诸位相助,父亲与项员外的在天之灵也得以慰藉,我项承翎在此保证,待找到朱晴儿后,定会让诸位一同参与审问,确保此事的公平公正,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在此,我以茶代酒,敬诸位一杯,以表谢意”。

众门派代表见状,也纷纷起身,举杯回敬项承翎。而代表唐门的唐双定见局势一边倒,心中怒火中烧,却也只能暂时忍气吞声。他冷冷地看着众派掌门起身敬茶,心中充满了不屑,趁乱之际,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议事厅,打算暗中寻找机会帮助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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