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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哈利波特】尼姆塔拉之真相咒 > 第69章 谁都应该活下来

所以我也有我的“但是”。

“西格蒙德的家人到底在哪里,现在告诉我,不然我就烧了这个花环。”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离我不远处的法弗尼尔,手里依然抓着那柄带刺的花环。我没有理会一旁朝我投来震惊眼神的西格蒙德,而是专注地看着法弗尼尔,而法弗尼尔尽管在我刚夺过花环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微讶的表情,但现在他也已经镇定下来,用一双金眸冷冷地看着我。

他在我的前方站定,两只手又插进了他的西服裤兜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他开口对我说话的时候,我总觉得他的表情中带有一些欲盖弥彰的掩饰意味,他清了清喉咙,然后歪着头对我说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呢?我想我之前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并不是很在乎这个花冠本身了,甚至能不能拿到它对我来说都不是很重要,所以你凭什么觉得你拿到这个花冠了,我就会任你摆布了?”

看着法弗尼尔的脸,我的心里只有四个字,那就是装腔作势,所以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然后才接话道:

“就凭《古代的神奇动物们》这本书。”

我的话刚一出口,我就看到法弗尼尔的神情震动了一下,他的呼吸先是完全僵住了,眼睛变得有些失神,紧接着我看着他的眼珠子在他的眼窝里急速地转动了一圈,然后他突然抬起头后仰看向天 ,一只手还伏在自己的额头上,然后有些悲怆又怨毒地说道:

“早知道我就应该把它们全都烧掉……那只自作聪明的杰克南瓜精。”

一丝胜利的微笑爬上了我的嘴角,法弗尼尔的反应让我更加确信了我的内心想法,现在花环在我的手中,更何况我的手还淌着血,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只要我对我自己的伤口和血液使用得当,法弗尼尔是不会轻易触碰我的。

我开始踱着步子绕着法弗尼尔缓缓行走着,不动声色地在和法弗尼尔保持一定距离的同时,保证自己能够重新达到石室内侧的墙壁附近,现在我和法弗尼尔之间的局势,就像是我正在审判他一样。

“所以你喜欢玩侦探游戏?对吧?现在我来当你的侦探。”我开口说道,“从拉文克劳休息室里借走这本书要在借书单上签字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上面没有这本书的借阅记录了,我觉得这本书真的没人借过的概率很小,更多的可能是这本书是最近才出现在拉文克劳塔楼的。”

“和伊玛谈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说杰克南瓜精的南瓜头是她雕刻的,所以在这之前杰克南瓜精都是处于没有南瓜头的黑色鬼魂状态,这样的话我和西格蒙德在开学那一天晚上的列车上透过车窗感受到的,想必就是提前来踩点的南瓜精了。”

我一边用尽量镇静的语气说着,一边注意观察着法弗尼尔的神情,当我说完“提前来踩点的南瓜精”的时候,我听到法弗尼尔深吸了一口气,他伸出左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正中,右手依然还插在他的口袋之中,我知道他的魔杖现在肯定被他握在他的右手,所以我也做好了他一抬起右手就进行反击的准备。

但他没有抬手,尽管那一瞬间我看见他的肩膀已经在微微颤抖了,但他依然没有拿出魔杖的打算——当然也没有做其他事情的打算,在那之后他就像是完全屈服了一样。我沉默地看着法弗尼尔,而他最终选择了“大度”地一挥手,用他的行动示意我继续讲下去。

他如果像是我见过的其他人一样恼羞成怒选择反击我反而还好,但现在法弗尼尔的这种突然屈从反而让我产生了警惕,于是我干脆停下脚步,在石室内侧的一个角落站定,心里默念着一会即将要用到的爆炸咒的咒语,然后才继续说道:

“所以我想那本《古代的神奇动物们》大概就是杰克南瓜精偷偷放进拉文克劳休息室的,也许它还在上面释放了一些小魔法让我很容易就能注意到它然后把它借走,至少它的南瓜色封面在那些古老的书架上的确非常显眼,然后根据那本书的内容——”

说到这里我刻意扬高了音调,以求给予法弗尼尔更强大的压迫感:

“在那本书里,兔子法弗尼尔是被诸神制造出来用以牵制世界蛇耶梦加得的神奇生物,或者说是神的仆从要更加合适,成为神的仆从是你出生的意义,无论你有没有背叛神,对神究竟有怎么样的看法,我想你都无法承担让这个被称为神的奇迹的花环焚毁的责任。当然,除非那本书上的内容全是扯淡,但如果真的全都是扯淡的话,那本《古代的神奇动物们》就丝毫没有出现在书架上并且给我看的必要了。”

“当然,也不要说什么神的花冠是无法被烧毁的,如果它真的无法被烧毁,那么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要用这个眼神看着我呢?”我几乎是胸有成竹地对着法弗尼尔说道,当我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法弗尼尔,然后将我手里的魔杖凑得离花冠更近了。

“所以,你现在还要坚持说这个花冠对你来说毫不重要吗?法弗尼尔。”

尽管石室内的光线依然十分昏暗,让我不能完全看清法弗尼尔现在脸上的表情,蜡烛惨淡的光芒只能照亮他的半边脸颊,但他那在灰暗光线下会变得莹莹发光的金色眸子在看向我的时候其中的眼神显得异常的狰狞,每一分每一秒向我投来的眼神都像是要将我活剥揉碎然后咀嚼进他的胃袋一般。

他现在是真的想要杀死我。这可是一个几百年就犯下过连环杀人案的罪犯啊,他轻而易举就能把我碎尸万段。

我的求生本能在我的脑海里清晰地警告着我,与此同时我也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想要马上丢下花冠然后直接落荒而逃的冲动,但如果这时候我选择了退缩了的话,我们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功亏一篑,所以无论如何我也必须坚持下去。

咬着嘴唇抑制住了逃跑的本能,我和法弗尼尔就这样在原地僵持着。外面的水声开始越来越大,我感到石室内的气温也开始变得越来越低,一股湿润的凉气开始自我们的脚底处逐渐蔓延开来,水声越来越近了,而逼问法弗尼尔的事情越早完成越好。

如果按照西格蒙德的原计划,在地下河水将石室淹没的一瞬间能否控制住法弗尼尔其实是一个非常概率性的问题,换而言之就是背水一战的赌博,毕竟我们不清楚他究竟有没有抵抗洪水和冰冻咒的方法,如果无法控制住法弗尼尔,那么西格蒙德的家人是无法得救的。

所以最稳妥的方式就是在计划真正实施之前就选择逼问法弗尼尔。

“我只给你五秒钟的时间,法弗尼尔。告诉我西格蒙德家人的位置,否则我就烧了这个花环,火焰熊熊咒只是一瞬间而已,而且别忘了我的手现在还流着血呢。”我再一次高声地说道,然后努力挺起胸膛让自己看上去更有气势一些。

“我现在开始倒数,五……”

“四。”

“三……”

“我告诉你,他们的位置就在这座祖宅的上方,一个魔法漂浮气球里,都没死。”

“……”

当法弗尼尔终于说出那句被期待已久的话语的时候,我感到我和西格蒙德同时都松了一口气,他好像一下子卸了力一般弯下腰来,我则变得有些虚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畅起来。这时候我的浑身湿漉漉的,已经被我自己的冷汗给浸润了,透过湿润到结成一条一条的刘海,我看到法弗尼尔那双金色的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我的魔杖,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所以在他认为我要出尔反尔之前,我就将魔杖从这个黑色荆棘编织而成的花冠上移开了。这时候法弗尼尔朝我伸出一只手来,很显然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打趣或者“玩侦探游戏“的心情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某种不耐烦的情绪,说的话也十分简短:

“把花冠给我。”

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给他,这件事情还没结束呢。我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拿着花环往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地贴在墙壁上,然后对法弗尼尔说道:“如果你想要,你就应该自己来拿。你要是不信我,我也可以向你保证我不烧了花环。”

尽管我为了表示我说的话是真的而将我的魔杖背到了身后,但在我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我依然看到法弗尼尔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而西格蒙德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他有些焦急地想要越过整个石室过来支援我,然后隔着一整间石室的距离对我喊话道:

“你要做什么,尼姆塔拉。你这样做只是在激怒他。”

我能感觉到西格蒙德说这句话时候的焦急情绪,但我用眼神制止了他,并且衷心地希望他这个时候能读懂我的眼神,因为下一秒我就必须死死地盯着法弗尼尔了。

法弗尼尔的眼神里此时蕴藏着无尽的怒火,而现在他甚至于被自己的怒火灼烧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一边那么邪笑着一边点着头朝我走来,我注意到他的右手已经将他的魔杖从衣兜里掏了出来。

“你还真是个捣蛋的坏孩子,恶魔应该让你变成游荡的杰克南瓜精才对,被抽筋,被扒皮,到最后变成只剩下**裸的鬼魂……”法弗尼尔这么说道,连五秒钟就不用就走到了我的面前,他朝着我手上的已经沾满了我的血的花冠伸出手去,而这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那一刻。

当法弗尼尔的手碰到花环的一瞬间,我立马朝法弗尼尔扑了过去,同时用魔杖指着我身后的石室墙壁,用尽力气大喊了一声:

“霹雳爆炸!”

一股带有浓浓火药辛辣气味的灿黄色烟雾从我的魔杖之中冒了出来,这股烟雾之中就好像藏着无数根斧凿一般,在触碰到石室墙壁的一瞬间就开始猛烈地敲击起来,乒乓声一时间不绝于耳,响彻于整个石室之中。

石室的墙壁在这股爆炸中瞬间碎裂了,猛烈且湿润寒冷的水流如期而至,一瞬间就已经将大半个石室淹没,。

我在这股水流之中顺利地扑到了法弗尼尔的身上,然后凭借着我那酝酿已久的情绪用我的身体像蛇一样死死地将他箍住,他的那张还带有狞笑的脸在我的视野中无限放大,那双金色的眼睛在这个瞬间显得是那么地阴冷。

明明是我突然袭击的他,但他嘴角那抹疯狂的笑容却丝毫不减,我看到他的魔杖杖尖刚好指到了我的胸口之上,一股阴冷的我有些看不出颜色的光迸射而出,击中了我的胸口。

就像是遭到了猛烈的电击一般,那抹光在碰到我的瞬间就攀附到了我的身上,从我心脏的位置朝着我的全身蔓延开来,一股钻心的刺痛像是无数条小蛇一样在一瞬间就爬遍了我全身的所有神经,而我看见我的手腕处也像是当初西格蒙德所中的魔法那样开始泛起了洁白的霜雪,而我的魔杖从我的指尖滑了出去,然后不知去向。

这次好像是真的要死了,我感到我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断地叫嚣着,每一处毛孔都在因为求生的本能而颤栗。

“唔!”我情不自禁地呻吟道,但努力咬着自己的嘴唇抑制住了,一股铁锈的味道从我的嘴唇处一直流淌向了我的喉咙深处。

我知道我现在绝对不能放开法弗尼尔,用我自己把法弗尼尔束缚在石室之内,这就是我的计划,我和我的敌人同归于尽,这就是我能给我自己找到的最好归宿了。这个世界上几乎每个人在说一些好话之后都会有一个隐藏的但是,而这就是我隐藏的但是了。我也很想好好生活,但是……

夹带有些许泥沙的水流逐渐将我和法弗尼尔的身体淹没,我顾不上在我的身体表面逐渐开始覆盖我的白霜,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法弗尼尔用力地往水位线的下方拉。水位线当然是优先将我淹没,我的视线在水里变得浑浊不清,一股强烈的刺痛从我的眼眶中传来,而我因为没法来得及调整自己的呼吸而呛了一大口水,疼痛从我的呼吸道直冲向我的肺叶。

透过由于水流的缘故而变得扭曲的视线,我看到法弗尼尔终于露出了慌张的表情,我将手里的荆棘花冠狠狠地刺入他的后颈,鲜红的血雾包裹着我的手和法弗尼尔后颈的位置,我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嘈杂的水流声冲击着我的大脑,而法弗尼尔用拳头砸向我胸膛的每一声都像是一次在我脑内演绎出来的强烈的爆炸。

我的胸腔很痛,但我依然没有松手,他死死地皱起了没,然后抬起魔杖指向我的眉心,似乎还想要释放一个新的咒语,察觉到了他的这个意图之后,我拼尽全力地朝他的魔杖伸过脸去,然后张开了我的嘴。

由于脱力的缘故我已经没办法阻隔进入我口腔的水流,寒冷的水流从我的咽喉处流进我的胃里,而我用牙咬住了法弗尼尔的魔杖,然后重重地往下一点头。也许那声脆响是我的牙齿或者颅骨断裂的声音,也可能真的是我把法弗尼尔的魔杖给咬断了,我的视线里飘过一抹细线似的鲜红,而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它是什么了,我最后一点点思考的余力,就是祈祷西格蒙德能按照计划所说的那样释放冰冻咒,然后把我和法弗尼尔都永远地冻结在这,最后好好地和自己的家人生活在一起。

如果我也有家人就好了……

视线里变得越来越昏沉,但我并不想在一片黑暗中死去,所以我一直坚持着要睁开眼,我的视线越过法弗尼尔的脸往上方看去,我看到水似乎变得越来越深,到最后我看见石室之上那双带有锁链的巨大石手,它曾经将神的奇迹捧在手心里,而如今它要见证我的死亡。

如果我也有家人的话,是不是今天我就不需要死掉了?所以果然还是……不想死啊。可是人真的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吗?人,难道不是只能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吗?

我期待着我想象中的冰雪能够蔓延,一秒、两秒……实际上我也不知道究竟多久过去了,我看到我视线中突然又出现了一个黑影,它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然后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清晰到我都能看见那黑影所拥有的橄榄石色的眼睛……

不,那不是黑影,那是西格蒙德。这难道是我临死前的幻觉?还是说他真的在朝我游来?

西格蒙德的头上还蒙着一个巨大的气泡,当他游向我的时候我能看到他脸上无比愤懑又悲伤的表情,他先是用力地拽开了我箍着法弗尼尔的胳膊,然后把那枚我一直死死攥在手里的花环像是丢垃圾一样丢在了不知去向的水流之中。

紧接着,一个气泡从西格蒙德手里拿着的魔杖杖尖生长了出来,然后变得比我的头还大,最终也套到了我的头上。是泡头咒,好不容易得到的空气稍微地挽回了一点我的意识,但还没能让我完全恢复,我感觉到西格蒙德猛地把我拉向了他的方向,而法弗尼尔此时正死死地拽着我,也想要跟着我离开。

我被法弗尼尔拽着的腰部变得非常痛,那里原本就受伤了,现在被法弗尼尔这么一拽,一股剧烈的疼痛几乎要让我昏厥过去。西格蒙德皱着眉头看向法弗尼尔,然后举起了自己的魔杖。

此时西格蒙德头离我非常近,我听到西格蒙德的声隔着气泡嗡嗡地传来:“地冻天寒。”

这下期待中的雪花终于来了,但我们真的不会被一起冻在这里吗?结果我非但没能拯救些什么,反而要搭上无辜的西格蒙德的性命吗?

一股寒流从我的身下传来,我突然感觉自己变得非常非常悲伤,于是情不自禁地抱紧了西格蒙德,我很想和西格蒙德说一句抱歉,但是当我张开嘴的时候,喉咙里的疼痛让我无法发声,嘴里只能发出一些像是电影里水鬼会发出的气音一样的声音。

突然间,我感到西格蒙德捏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我又看见他举起了魔杖,他用一种深邃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我相信他是念了一句我没听过的咒语,但他念了一句什么咒语我已经无从得知了,我只感觉下一秒,包裹着我和西格蒙德的水流就好像突然消失一般,我的身体一轻,然后摔在了一片柔软且翠绿的草地上。

泡头咒的泡泡在我和西格蒙德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就自动破掉了,阳光照射在我和西格蒙德的身上,温暖的感觉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我平躺在草地上看着上方蔚蓝的还漂浮着白云的天空,旁边泥土的气息只冲入我的鼻腔。

我真的还活着?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法弗尼尔在被冰冻咒击中之后怎么样了?刚才……究竟发生了……不,我不应该想这些了,我应该感到高兴,因为我和西格蒙德还活着,我们还活着!

呼吸了好一会新鲜空气之后,我终于感到我的喉咙好像缓过来了,变得没有那么疼痛了。我看向我旁边的西格蒙德,他这时候已经从草地上坐了起来,全身也和我一样湿漉漉的,他的头发在这种状态下几乎全都是黑色的了,而他捂着自己的肚子,面色和嘴唇都有些苍白。

“谢……”我开口想要向西格蒙德道谢,但我的喉咙中刚刚发出第一个音节,我就看到西格蒙德猛地朝我转过脸来,他手脚并用地朝草地上当我爬过来然后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然后突然抬起手重重地给了我的脸颊一拳。

“你怎么敢……我以为你之前假意我的部分在你用花冠威胁法弗尼尔的时候就结束了,你为什么还要寻死?所谓‘应该做的事’,对你这个混蛋而言就那么重要吗?”

西格蒙德说话的时候还带有一种颤抖的仿若虚弱的气音,我感觉到有水滴滴到了我的脸上,但我不清楚究竟是西格蒙德身上的水还是他的泪水。他打了我一拳还嫌不够,又一边颤抖着说着话一边重重地用拳头毫不留情地锤着我:

“你怎么敢说我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在你眼里你自己到底是什么?一块砖?一台机器?你根本没意识到你自己到底有多重要,尼姆塔拉……你凭什么觉得作为你的同伴,我能眼睁睁看着你牺牲自己死去?我的道德在你眼里就这么差?你觉得我在这之后还能心安理得地和我家人活着然后把你忘到九霄云外?”

“你凭什么敢这么断定,尼姆塔拉。你凭什么觉得我还能继续眼睁睁接受第二个我身边的人的死亡?你不是还想要好好在霍格沃兹继续活下去,然后成为巫师离开你的寄养家庭吗?你……你……”

西格蒙德说到最后明显已经有些脱力了,他的最后一拳停顿在了我的胸膛处,就像是棉花一样软绵绵的。我看着这样的西格蒙德,感到胸腔中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冲击,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一种很委屈的感觉在我的脑海中左冲右撞着,让我很想现在就和西格蒙德两个人一起在这片草地上大哭一场,然后大声地跟他说几百遍诚恳的、完全发自内心的对不起。

“西格蒙德,对不起,我……”

当我刚想要开口对着西格蒙德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草地的另一侧传来了窗户打开的声音,然后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喊声:

“莫丽,有两个全身湿透的孩子在我们的房子外面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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