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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

我跟着亚瑟还有西格蒙德走下了汽车,伦敦新鲜的空气让我精神一振,整个身体都好像变得舒畅了许多。亚瑟带着我们走到了那家“清津百货公司”的门前,准确来说是它那已经有些陈旧且脏污的玻璃橱窗面前。

在橱窗里面我们看到了一个看上去像是在街头游乐场里会见到的那种占卜机器人偶一样的丑陋的玩偶,它被做成了一名英国老派绅士的样子,但是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两只眼睛紧闭着,两只看起来肉嘟嘟的黝黑的手朝着橱窗外面伸出,似乎要和橱窗外面的人来一个双手接触一样,又或者这其实是拒绝的手势,我不清楚。

“这是以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创办者蒙哥-波汉姆为原型制作的玩偶,虽然做得有点……丑,但是至少在尽职尽责方面还是可圈可点了。”

亚瑟对着我们解释道,准确来说是对着我解释道,在看到我点了点头之后他才转过头去继续看着那只紧闭着双眼的玩偶,然后开口道:“如果你想要进入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只需要对着它说明你的来意就可以了,就像这样——我们是今天上午入院的拉塞尔一家的家属,来看望他们的。”

只见亚瑟话音刚落,我就听到那个玩偶的头部发出了关节扭动一般的咯咯声,然后它就像是无数只占卜人偶一样,头动了动然后垂下来,似乎是对着我们点头同意了。在这之后我们听到了叮铃的一声脆响,旁边原本挂着“停业装修”的门在没有人触碰到它的时候自己打开了,露出里面黑黝黝的门洞来。

“真的很难想象会有医院开在这种地方……?”

看着那个黑黝黝的完全看不出里面是什么景象的门洞,我吐槽到,心里不由得幻想着里面的情景,说不定就和我对魔法世界的刻板印象一样,里面会完全是一幅中世纪医院的样子,有熬制草药的老巫师和粗铁制成的手术设备,然后还在用最原始的方式通过灌酒的方式给病人麻醉……

亚瑟似乎看出了我内心这些过于离谱的幻想,他对着我笑了笑,然后鼓励式地按着我的肩膀带着我走入了门洞内。

而一进去我就闻到了和麻瓜医院相似的那种强烈的消毒水的气息,随后我看到的是洁白的走廊、穿着整齐白色制服的医生和护士已经坐在铁制椅子上等候的人群,或患病或来探望的人群在走廊上来来往往着,有几个护士还在这些人中间悉心地一边问询一边在手里的文件上记录着,在门厅的另一角,我还看到了一个穿着魁地奇球服的人正躺在担架上呻吟着,然后被几个护士用担架送进了一个诊疗室之中。

除了那些病人的某些症状和麻瓜病人的症状略有不同,例如我触目所及的我就能看到一个人的脸上长了一颗印着人脸的瘤子、一个人的鼻孔里长出了会动的藤蔓以及不小心把坩埚扣在自己头上拿不下来的,而在他的头和坩埚之间的缝隙里还在不断地渗出蜂蜜一样的液体——除了这些之外,这里和麻瓜医院几乎没什么不同。

看样子是我低估巫师世界的现代化了,毕竟这年头巫师们都用上手机和汽车了,似乎有现代化的医院也不奇怪。我心里这么想着,而亚瑟和西格蒙德已经开始向坐在医院前台里一个胖乎乎的涂着非常艳丽的红色口红的护士询问拉塞尔一家的病房了。

“我是来探望今天上午入住的拉塞尔一家的,我和送他们前来的柯勒先生是朋友,我姓华兹华斯,他应该在你这里有登记。以及我想给我后面这两个孩子安排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这是我的身份证明和古灵阁的账户书,钱直接从古灵阁账户里扣就行。”

亚瑟半边身子靠在前台桌面上,非常轻车熟路地开口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明显是早就准备好的相关证件朝着护士递了过去。

那个护士在听到亚瑟的话之后皱着眉头接过了亚瑟手里递过去的东西,然后在面前的电脑键盘(但准确来说那是一台非常奇怪的电脑,打字机连接着箱子一样大的老式显示器,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公交车售票机一样小机器在不停地往外打印着印有骨头和魔杖交叉图案的浅绿色小票)上敲了几下,最后用一口听上去有些生硬的英国乡下口音回答道:

“他们在五楼的魔咒伤病科的12病房休息,他们身上的魔咒已经在今天上午已经被治疗师全部治疗了,只是一些昏迷咒和锁腿咒,最难的也就是一个造梦咒罢了,现在只是留院观察阶段,如果他们之后没什么特别反应的话,大概晚上就能回家了。然后这是身体检查的安排单,是37和38号,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就能轮到你们。”

“谢谢你,女士。”亚瑟接过了护士递过来的三张浅绿色小票,那枚小票大概有人的大拇指大小,其中一枚上面用深蓝色的油墨印着一个“5-12”的字样,我想大概是类似通行证或者挂号单的东西吧。

随后亚瑟便带着我和西格蒙德走向了前往医院五层,他看上去对这里非常熟悉,几乎连旁边的路牌看都不用看就能找到正确的道路,当医院里的那些穿着墨绿色长袍的治疗师路过我们的时候,亚瑟甚至还能认出其中相当的一部分人,并且十分亲切地和他们打着招呼。

考虑到亚瑟职业的特殊性,傲罗基本上就类比于麻瓜世界的特种部队,所以他认识许多的治疗师和医师,似乎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有了亚瑟这个“地头蛇”的带路,我们很快就到达了五楼魔咒伤病科的12号病房,病房有着墨绿色的门框,镶嵌着玻璃的大门敞开着,透过门口我能看到里面大概有六张病床,其中只有一张病床上躺着人,是一个戴着酒红色方框眼镜、有着黑色卷发、颇具有书生气质的中年男士,他倚靠在床沿上,手里似乎还拿着一本书,而一个个子看上去很高的黑发男青年正坐在他的床边削着手里的一个苹果。

除此之外,最显眼的是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和浅蓝色格子上衣的金发女士正在里面来回走动着,当注意到亚瑟和西格蒙德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前,她猛地朝着我们转过头来,随后像是一头灵巧的母鹿一般朝着我们的方向冲了过来。

“西格蒙德,我的儿子、我的宝贝——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和爸爸还有哥哥都非常担心你,真可惜我们的经验不够而且我们也没有携带塔罗牌,所以无法通过牌阵找到你们,如果早知道有今天的话,我一定会随身携带塔罗牌的,真希望命运能够原谅我的疏忽。如果我失去了你的话,我会巴不得我自己也去地狱找你的!”

那位金发女士一把将西格蒙德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她的声音非常温和,而且每一句话听上去都像是虔诚的祈祷,配合上她金色的头发,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教会里温柔且烂漫的修女一般,让人止不住地在她面前放松下来。

而这位一看就有些多愁善感的女士说着说着就有些啜泣起来,她用自己的双手不住地抚摸着西格蒙德的身体,似乎在确认西格蒙德有没有受伤。而她一边这么做着一边抬起头来用一双紫水晶色的眼睛看向我和亚瑟,我能感觉到她的神情里充满了感激……以及某种像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可以研究的东西一样的兴趣:

“我也要谢谢你们,我已经从亨……艾略特那里知道了你的事情,尼姆塔拉,感谢你救了我们家的两个孩子,现在你还救了我们,就算没有我们家祖上的那些事,你也依然是我们一家的恩人。过了这么多年我终于见到你了,不管是你还是你的父亲,我都一直满怀期待地想要见到你们……”

“你看上去比我想象得好像要少了一些压迫感,我本来以为我可能会看到一个魔法精英或者……彻头彻尾的怪胎?当然,你还是个小孩子呢。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可能会希望这一切全都没有发生过,毕竟比起……你知道的,怪物的后裔,人们会更希望当一个有天赋的普通人。”

当说到最后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眼神突然变了变,那种灼热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好像有些冰冷,衬托得她脸上那甜美的笑容都变得虚假了起来,仿佛她脸上的表情只是她戴着的一张人皮面具。但这样的异样感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马上消失了,她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眼神然后对着门边的亚瑟转过脸去,语调抑扬顿挫地说道:

“还有你也是,亚瑟,如果没有你和艾略特,这次我们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这之后你们请务必来我们家好好吃一顿饭,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们的,我相信你们都会喜欢蜂蜜火鸡和覆盆子蛋糕的,这些都是我的拿手菜,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了之后我们就可以把这场灾难彻底忘掉然后回归我们甜美的日常生活中去了。对吧,孩子他爸?”

西格蒙德的母亲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回过头去看正坐在床上看书的那位男士,而那位男士也在注意到了自己被点名之后马上对着我们抬起了头来,他也对着我们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但相比起他的妻子,他看上去要内敛且腼腆许多,只见他挠了挠自己的头,然后有些木讷地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对,当然,在这件事里大家都受惊了,特拉娜的蛋糕和火鸡都会是寻求安慰的最好配方的。抱歉我刚才没有第一时间和你们打招呼,毕竟我还没想好我的台词呢……特拉娜有时候会有些情绪激动,请你原谅她。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就经常和我提起有关她祖上的传说故事了,当然也提到了那个着名的世界蛇,她真的对于那些故事非常着迷,甚至巴不得能够成为其中强大的主人公,我记得她当时说……”

黑发男士说着说着突然开始摇头晃脑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开始发表一篇长到会困死人的回忆故事了,这时候一直坐在他床沿上的另一个看上去就像是长大版的西格蒙德的青年突然一把将手里削好了的苹果塞进了黑发男士的嘴里,恰好打断了男人嘴里的话。

做完这一切后我听到他似乎叹了口气,然后他从病床上站了起来,隔着整间病房郑重其事地对着我们行了一个十分优雅的礼,当他说话的时候语调既温和又沉稳,同时又给人十分平易近人的感觉,并且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抱歉,我的父母大概是由于最近一系列的杂事而变得有些太激动了。我想您大概也明白卡洛斯-尼姆塔拉这一词对我们一家来说特殊的分量,如今能真的见到您本人,我们衷心地认为这会是我们家族和您命运的重大转机。所以,我们会在我们能做到的范围内协助您,为了给我们双方都创造一个安稳的未来。“

说到这里,布鲁诺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摆了一个更郑重的姿势,他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在胸口,继续说道:

“然后请容许我介绍一下我的家人,我的名字是布鲁诺-拉塞尔,这是我的母亲特拉娜-拉塞尔以及父亲特洛伊-埃文斯,我想我的弟弟西格蒙德-拉塞尔你已经认识了。我希望我这个做事习惯于我行我素的弟弟没有给你添麻烦。”

不得不说,比起那种过于热情的接待,布鲁诺这样温和又不失礼貌和边界感的接待要更适合我一些,他的态度中显现出来的那种包容感也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尽管实际上不管是西格蒙德的母亲父亲还是哥哥,他们的言语和举止行为,都给我以一种本能的异样感,就好像他们对我说的话、做的表情以及其他的行为,都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

但毕竟我们是第一次见面,礼貌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也学着布鲁诺的样子对着他行了个礼:

“不,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毕竟你们遇到袭击……实际上也有我或者我的……亲人的一部分原因。总之,你们都没事就太好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看着布鲁诺的脸,发现布鲁诺的眼睛是和他母亲一模一样的蓝色,但除了眼睛的颜色以及布鲁诺的态度要更加温和亲切之外,布鲁诺几乎完全就是一个长大了的西格蒙德的样子,这对兄弟俩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举手投足间都有股子贵族的气质。

有一个这样的哥哥,倒也能解释为什么西格蒙德是那样的性格了。

我在心里这么想到,然后突然想起在石室里法弗尼尔想要拿走的那个带花苞的荆棘花瓣,在我和法弗尼尔缠斗的最后我看见西格蒙德将它丢了出去,花冠是顺着狂躁的水流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的。

显然那柄花冠是拉塞尔家的秘宝之一,而如果我想要得知更多有关我父亲的信息,我就得从拉塞尔一家的口中知道有关那柄花冠的信息才行,我可不相信法弗尼尔口中那个神神叨叨的故事就是那个花冠的全貌了……当然,首先可能得确认那柄花冠是不是已经丢失了。

于是想到这里我选择了继续开口,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我刚好对上了布鲁诺温和的眼神:“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问你们家关于那柄藏在地下密室天花板里的花冠的事情,法弗尼尔为了得到那柄花冠花费了不少的心思,所以我想它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物件。可以吗,我想听你们讲讲那个东西是什么?”

我的话刚一问出口,我就看到病房里除了亚瑟和西格蒙德之外所有人的表情都微微僵了一僵,布鲁诺迅速地看了自己的母亲一样,而特洛伊先生则转过了头去假装看向窗外。他们都没有说话,病房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诡异而沉默,就好像我问出的问题触犯了他们的什么禁忌一样。

西格蒙德看着自己的家人,从他微微挑起的眉毛中我能看出他也有些困惑和怀疑,他的眼睛在整个病房中扫视着,用一种半是请求半是审视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可惜他们依旧沉默着,以至于西格蒙德最终选择了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情绪:

“那个花冠被我丢到了密室里,而法弗尼尔已经逃跑了,我想他大概率也捡走了花冠,所以……现在不是隐瞒的时候,那到底是什么?‘家人之间没有秘密‘,这是你们以前教给过我的。”

“小西……我们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只是事情有些复杂,这其中牵扯了太多东西了,我不希望那些吓人的东西会阻碍你的成长甚至于给你留下永远的阴影。相信我,小西,家人是不会对你不好的……”

西格蒙德的语气里包含了一些失望的情绪,在察觉到了自己儿子内心中的失望与困惑之后,特拉娜女士双手合十,突然低低地开始啜泣起来,就好像自己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一样。

她垂下头来,松开了一直被她搂在怀里的西格蒙德,两只手不安地绞动着,嘴巴张开又合上,无数次地想要开口却又最终缄默不语。

这样的状况持续好一会,最后是布鲁诺终于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然后对着特拉娜女士劝道:”妈妈,就告诉他们吧,有关西的预言已经实现了大半,而法弗尼尔和尼姆塔拉都已经站在过我们面前了,我想也不需要隐瞒了。”

布鲁诺的话语就像是某种定海神针一样,当他说完这句话我就看到了特拉娜女士的神色黯了黯,好像在那一瞬间她思考了无数种不同的可能,而最终选取了对自己也是对自己儿子最有利的那一项一样。她最终抬起头来看向我,但并不是那种温柔的注释,反而那眼神中蕴含着宣战的韵味,她开口道:

“跟我来吧,我告诉你们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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