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六再读书 第16章 卖酒的准备

摩纳西“我的朋友，请不要拒绝我的好意，今天是想和你谈生意的”。

吕林“那就走吧，我这里还饿着呢，我们先去吃饭吧”。

摩纳西“那个，这个，吃饭不着急吧，时间就是金钱，吃饭有什么意思呢”。

吕林“好了，吃完饭之前你闭上嘴，今天这个饭钱我出”。

摩纳西很激动，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竖起大拇指，吕林心里暗笑，都饿成这样了，还吃饭不着急。

吃完饭又点了咖啡，吕林“你现在可以说说了，如果还有废话我马上走”。

摩纳西“那个酒，就是那个酒的生意，我想卖”。

吕林“哦，那就说说你的计划吧，别再有废话了，我现在的时间很宝贵”。

摩纳西“三个方案，合作，你出酒我出人卖了我提两成，买断，我出八元一斤买断，每月我要一百斤，雇佣，你雇我卖酒，周薪五十”。

吕林“这就对了嘛，废话只会让我们彼此讨厌对方，简单明了地说出需求才是双方合作的基础，以后就是这样，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但是你错了，你不知道我的这个酒是宝贝吗，还八元一斤，我的这个酒是要做成奢侈品的，一斤要卖一百元”。

“这样吧，第三个方案，但是周薪是三十元，你现在还值不得五十元的，不过以后肯定是超过这个价，但是那是一年后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摩纳西“你的意思是要长期雇佣我，一年以后可以涨薪水，那只是卖酒还是有其他的呢”。

吕林“现在的准备就是卖酒，这样吧，你先在学校后面找一块地，要有八百平方以上，我会买下来，先建设一个生产基地吧”。

拿出两百美刀“这里有一百元是你的薪水，一百元是服装费用，我们卖的是奢侈品，我希望我的员工精精神神的”。

腿着往目的地去，今天要去佳德拍卖分部，在帝国大厦的旁边的对面，手里的这些古董货币，要是靠着唐多鱼谁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而且古董行就是个大水坑，不是你坑了我，就是我坑了你，到了最后还是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价格。

拍卖行就不一样了，展览做的好，就有真正的需求者，而且一旦成交，那就有了一个参考价格，大家都会以这个价格进行以后的交易。

吕林进入大厅里，这里的装修很豪华，美女接待员很热情。

美女“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吕林“帮我找一个古币方面的专家，最好是熟悉日子国古币的”。

美女“好的先生，我先带你去喝咖啡等着，估计得要等二十分钟”。

吕林来到休息区，顺手拿起一本介绍资料，不一会儿美女送来咖啡，吕林享受着短暂的悠闲时光，在看完第二本资料时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太出来。

老太“先生你好，我叫夏丝，你也可以叫我詹姆斯女士，请问我能为你做什么”。

吕林“你好詹姆斯女士，你看看这个”。说着拿出一沓三九年的百元连号古币，放在办公桌上的茶盘里，接着喝咖啡，就这么看着夏丝的动作。

夏丝先是拿起来闻了一下，闭着眼睛停留了二十秒，然后在手中打开成扇形，用放大镜看了两分钟才放下。

夏丝“先生，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套了，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

吕林“我想问一下你们的拍品是怎么宣传的，还有这个可以估价吗”。

夏丝“估价这个我不好说，你的这个我能给的价是二万二千元，当然可能低了，就你的这个如果委托了，我们将去日子国做十五天的展出，在我们大厅再展出十五天，正好参加元旦的拍卖，时间刚刚好”。

吕林“那就签委托吧”。

夏丝“啊，啊，好的，先生，我让人马上过来”。

“只是，有个事情我要提醒一下先生，我们会收取成交价格两个点的宣传费用，这个不包括在拍卖佣金里面，而且这套的底价将定为贰万贰仟元，有可能是底价成交”。

吕林“谢谢您的提醒，佣金、底价、宣传费都可以体现在合同里，我只是想知道这套古币真正的市场价格”。

夏丝“好的，很高兴为您服务，这个是我见过最完整，保存最好的一套古币了，我想成交价格肯定能够超过我给的底价”。

“请先生原谅，按照职业要求，我不能给你定更好的价格，这个价格是参考前年我们公司拍卖的四四年那套古币，当时的拍卖成交价格是一万二千元”。

“我的判断标准是每提前一年，加两千元，当然这些条件只是一个标准，也是我们的行为准则，请原谅”。

吕林“谢谢夏丝女士，那个要是按照您的这个标准，那三一年的是不是定价三万八千元呢”。

夏丝“这个我无法回答您，但是这个标准也是有浮动的，我没有见过你说的这个整套的古币，我倒是自己收藏有单张的，当时的购买价格是九十九元”。

吕林“啊，那可惜了，可惜了，上个礼拜我把十二万按照现在的价格，存在稻盛银行了，按照您的说法，我损失了十万元”。

夏丝“您确定是稻盛银行吗，好的，等一下工作人员会来和您签订合同，我告辞了，谢谢您带来的精品”。

看着慢跑的夏丝，吕林突然觉得拿着旧币去存银行有点草率了，看来生活中到处都是知识，唉，这个不是自己的财不能强求啊。

继续扫街，这次没有腿着了，八元车费来到唐街，这次没有逛街了，直接奔着象棋摊子而去，现在还没有开战呢。

有四十多人在锻炼，吕林来到耍石锁的摊子，这里只有两个人，传统套路烟搭桥，两支希顿散出去，自己点上一支。

吕林“大哥，这个我可以试试吗，我叫吕林，是纽约克大学的学生”。

大哥“那有什么不可以的，随便玩吧，我叫杰克?陈，他是陈大军”。

吕林“谢谢，两位陈大哥”。

说完开始试石锁，还是从十斤的开始，试了一下没反应，二十斤没反应，五十斤没反应，一百斤的有点感觉，感觉太轻。

吕林“陈大哥，还有没有重一点的”。

杰克“小子，来这里显摆来了，国内练过吧，有师门吧，怎么称呼”。

吕林“陈大哥，国内练过五年，没有拜师门，今儿个就是想玩玩，没别的意思，刚来不久就是想交朋友，不知道这个地界儿的规矩，得罪了，我这就走”。

杰克“早说嘛，只要不是踢场子就好，这个没有再重的了，怎么国内有吗”。

吕林“我自制的，一百五十斤的在院子里玩，我也不敢露出去，今儿个是见着老乡激动了，忘记了这茬”。

杰克“哦，能耍一百五十斤的，多久”。

吕林“没有超过一个小时，我大爷说时间久了怕伤着我”。

杰克“那是，咱这个就是要练习平均用力的，根据自己的情况控制时间的长短，不是用猛力的那种，有拳法和兵器吗”。

吕林“大爷教的虎拳，用的是长短棍”。

陈大军“没听过长短棍啊，软的还是硬的”。

吕林“都是硬棍，乱使着玩的，用刀枪怕有伤亡”。

陈大军“那倒是，棍子稳当点”。

基本信息说完了就开始耍起来，两人都是用五十斤的，换着来，吕林一个人玩百斤石锁，一个小时后还是原样，脸不红气不喘。

陈大军“兄弟可以啊，哪天带你的长短棍过来试试”。

吕林“成，就是不方便，两位陈大哥，我去玩玩二胡”。

说着走向象棋摊子，坐在旁边看着老头拉二胡，安安静静听了半个小时，老头“后生，来一曲”。

吕林“大爷，我试试吧”，拿过来就开始，传统曲目二泉映月，四分半钟。

老头“我叫康正，以后有时间了你就过来玩，唉，现在喜欢这个的年轻人不多了，你这个得有小十年的功力吧，听着也不像是玩票的”。

吕林“大爷您圣明，刚好十年，也就是胡同口的王大爷有一把琴，小时候没玩的就跟着学了几年”。

康正“也是，没有玩的才学这个，有玩的谁还会来学这个，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宝贝啊”。

吕林“我觉得挺好的啊，只是我没琴，您老要是知道哪儿有给指个道，我想着淘换一把，我在学校时也可以练习一下的”。

康正“这个倒是没有听说，我问问吧”。

两人开始围观象棋摊子，散了烟，自己点上一支，坐着看着开始思考，貌似自己就喜欢这种市井味，就是唠嗑打屁。

唉，这是跑到漂亮国来过胡同生活了，还能寻着这个地界儿就是好的，看着大家脸上露出的表情，都是自得其乐的。

回到学校已经六点，看见摩纳西在校门口等着的。

“先生，按照你的要求找到两块，小一点的是六百平方，有八间房子，大的那块一千平方，只有两间房子”。

今天摩纳西看着很精神，一套合体的西装，头发清洗干净剪短了一点，胡子也刮了，吕林才看出来，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

吕林“明早八点，带我去看看，能告诉我你现在的年龄吗，这样就跟着前面不一样了”。

摩纳西“哦，我们一般是不问这个问题的，不过我不介意，我三十四岁，还是很年轻的，我可以为先生服务三十年”。

吕林“才三十四岁啊，你仔细看看，这样多好，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以后必须保持这样，要是回到以前的样子，我就开除你了，我做的是奢侈品”。

说完进了学校，这次没去吃东西了，反正都是吃不饱的，回公寓直接肉夹饼整饱，接着写小说。

次日美人依旧“吕林君，找到摩尼老师了吗，是有什么事吗”。

吕林“没事，是另外一个人找我”。

归本庆芳“吕林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报到以后就上了一天的课，然后就只是每周一去签个到，这是为什么呢”。

吕林“预科班该学的我都会了，就没有必要每天去浪费时间了，签到是为了以后申请专业准备的”。

归本庆芳“你都学会了吗，我这里还想着一年都不一定够呢”。

吕林“你要是再用母语说话，可能一年真的不够了，要不我们俩在一起时用英语吧，慢慢地就熟悉了”。

归本庆芳“这样可以的吗，你会同意帮助我，其实我也是知道老是用母语不好”。

吕林开始使用英文“你准备好了吗，我要加速了”。

归本庆芳也用英文“好的，请吕林君多多帮助”。

两人默契完成运动，一起用英文聊天往回走，只是吕林降低了语速，回到公寓随便洗漱完毕吃了早餐出门。

摩纳西带着吕林来到学校后面，这里要高出学校八十米的样子，视野非常好，有点像大学的后山。

六百平方的已经没有空间了，吕林看一眼没有讲话，一千个平方的就有点意思了。

这是一条小街，长度有八百米的样子，步行到学校就十分钟，这个一千平方的是在最远处，也就多三分钟的路程，里面就两间房子，估计五十平方，周围都荒废着。

吕林“就这儿吧，问一下价格和手续怎么办，我的身份能办吗”。

摩纳西“昨天的时候问了一下，要二千五百元，我想着能便宜一点的，你的身份没问题，只是税收可能高一点”。

吕林“那就联系着，谈一下，确定就买下来开始建设，顺便问问我开个中医馆的手续能不能办了”。

摩纳西“先生，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有些事可能是需要点关系费的，不知道我有多大的额度”。

吕林“关系费是吗，一般怎么算”。

摩纳西“中医馆，据我所知，要卫生部门备案，如果有五十元的关系费那会很快的，其他部门倒是不需要，正常交费就可以办”。

吕林“像我这样的留学生身份也能办吗，这个你得问清楚了”。

摩纳西“这个是能办的，我明天再去问一次，把所有的事情问清楚了，我再来向你汇报吧，这样能够为你节约时间”。

又是唐街，和陈家兄弟耍石锁一小时，和康正拉二胡半小时。

吕林“康大爷，我想做一个牌匾，您看有没有好的地方介绍一下”。

康正“这个啊，街尾那家就是，定做就可以了，有钱就行，我带你去看看吧”。

两人来到街尾木匠铺，吕林看着也没什么老料，就定了两块梨树木料拼接的，长二米一宽七十，厚八公分。

和木匠李老头说了自己的需求，李木匠马上拿出纸笔画了草图，吕林看了一眼基本没有需要改的。

上面是【吕和济中医药馆】，下面是英文的翻译，又加一块【折枝雅居】，交了二十元定金。

回到象棋摊子，散了烟又坐了一会儿。

回到学校时是中午，给安保交代一下，费了一包希顿，回公寓继续写书，灵感挺好的不能浪费了，五点时摩纳西来到公寓。

摩纳西“先生，土地谈妥了，二千二百元，他不管税务，按规定税务是二百二十元，这样我们多付六十元，你的留学生身份可以办理”。

“就是你以后回国了，只要使用费一直缴纳，也不影响的，您知道，自由的代价就是认真的交税”。

“中医馆的证件也可以办理，就是提供资料，审核费十五元，那个五十元，当然如果提供的资料审核不通过，这些钱是不会退的”。

吕林“那就明天一起办了吧，施工的人有吗”。

摩纳西“有的，现在很多人没有工作，很好找人的，刚好我以前的邻居就是建筑工人，要是我介绍给了他，我还可以得到一笔介绍费的”。

吕林“你觉得办证要多少时间，然后就约着修房子的人见面吧，一下办完了剩下的你就盯着了，以后你也要住进来了，质量上要有保证”。

“至于介绍费，你可以收的，但是要是质量有了问题，你和这个做工程的都会收到律师信的”

摩纳西“什么，我可以住进来，您说的是真的吗，肯定是真的，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这个介绍费我不收的，不过先生先不要说，等你们谈完价格，再把这个介绍费减掉就可以了，一般情况是两个点”。

吕林“这几天你留心一下，找两个人，干活的，得可靠，最好别超过四十岁，另外找一个税务师，最好是日子国的”。

“这样加上你我五个人，一个小企业就刚好够用了”。

摩纳西“先生，就现在我们的情况，税务师找一个兼职的吧，一个月上班两天，支付二十元，干活的你准备出多少钱呢”。

吕林“我才来几天你是知道的，这个我不是太了解，你说一下吧，市场上工资标准是怎样的”。

摩纳西“这个啊，一般男的周薪二十，女的十五，如果是一家人的话三十二就可以，如果你不介意黑鬼的话还要少一点”。

吕林“我倒是不介意，但是要没有社团和工会背景的”。

摩纳西“如果这样的话我倒是认识一家人，约瑟夫夫妇带着三岁的女儿，这样就只要三十元，这家人我了解的，我的理解是能对孩子好的就不会太坏”。

吕林“你说的是黑人吗，带来看看吧”。

第二天一早摩纳西就来校门口等着了，吕林递过去两个肉夹饼，摩纳西是第二次吃这个华国的汉堡，还是很好吃的。

土地交易很简单，先是在大摩大厅转账二千二百元，在交易厅交了二百二十元交易费的税，拿到写着吕林拼音的证件，证件内使用条件中有一条“每年使用税三十六元”。

卫生部门填了三张表交了十五元，得到一张告知书，然后是摩纳西在拐角和一个女人说了一分钟的话。

两项手续只用了一个小时，来到场地时才十点，施工领队多伦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吕林“多伦先生，我说一下我的构思，然后你完善方案和报价”。

“我们从后面开始，里面的这两间房子拆了，周边的围墙要三米高，这里是三层楼，应该是两层半，第一层是半地下室，地下一米六地上一米”。

“地下室做成仓库，防水要求就比较高了，第二层是生产车间，第三层是我的居住房屋，你可以算一下，我的计划是每层二百到二百六十平方”。

“我住的房屋厨房厕所都要很大，这么说吧厨房二十个平方，厕所加洗澡的十五个平方，两个卧室，客厅和书房在一起”。

“西边是三层的员工楼，每层六间，有一间是厨房和厕所，要有洗澡的设施，占地要小于一百平方”。

“对面是一个木制栏架，我有用处，按一百平方做吧，前面是中医馆的诊室和我的办公室，按着八十平方做，高度做到三米六”

“路边往里退四米，以后停车用，其他位置铺青石板，要厚的，三十公分以上吧，留出两棵树的位置”。

“差不多就这样吧，剩下的你和摩纳西商量吧”。

说完这些直接走了，得赶快回去写书呢，刚才的感觉相当好。

第三天摩纳西带来方案，同时来的还有两个黑人夫妇带着三岁的女儿。

吕林看了方案比自己的设想完善了，报价是两千六百九十元，另一项是建房税二百四十元，使用税每年四十八元。

在看方案时观察了这对黑人夫妇，感觉有点眼缘的也就同意了，给了三十元让他们准备，房子修好后就可以搬过来。

细想一下土地和房屋都要使用税，是每年使用税八十四元，这就是自由的代价，带着摩纳西去取了一千元，就不管了。

这些天没什么事情，又是需要钱的阶段，这几天就宅在公寓，写作时间超过十二小时，也没有去唐街玩了。

一个月，医馆手续办完，证件四本，牌匾也取回来了，土布衣服也取回来了，申报计算机应用技术就读的申请交了上去，推荐老师是摩尼和露西。

画了两张图交给摩纳西，一张是瓶子，一张是贴瓶的商标试样，取了一个霸气的名字【东方神露】，让摩纳西去制作一万套。

申请交上去一个星期后收到入学通知书，标注免试入学，这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只是多花了一年的时间。

现在是八二年一月，来到纽约克已经五个月了，离大学开学还有七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