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想用现金加股票的方式把ZY收入麾下,他让我去搜集ZY四个创始人的资料,还让我查晏落为什么会失踪,准备知己知彼,投其所好。
我在病床前愣了好一会儿。
安东尼察觉不对,问道:“怎么了?这个任务很为难吗?”
我说:“是的,还请安总另寻心腹,我有一些不能说的苦衷,不便参与。”
安东尼也没为难我,从安老爹那儿要了更专业的人去查ZY了,还跟我说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提前下班,因为我每天要应付两个习惯截然不同的高管,有够辛苦。
“多谢安总。”
离开医院,我摘了访客的胸牌装进口袋,打了辆车去接居续。
要不了两天,安东尼就会知道我和晏落还有居延的狗血过往,也会知道我是婚礼事件的受害者。
因为性丑闻下台的高管不在少数,他会拿婚礼事件威胁居延吗?
虽然这几个月我们相处愉快,但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不用这个天赐的好把柄捅居延一刀。
反正不管居延下不下台,这事儿曝出来我都得离职。
就算是受害者,我也抹黑了公司的形象。
哪怕公司不炒我,我也不能在流言蜚语中继续待下去……
我和居续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家,进门一看,居延一个人坐在餐厅吃饭,跟前还放着一个平板。
我还以为他在看《孤独的美食家》或《深夜食堂》,走过去一看,竟然是他不知什么时候拍的我和居续的照片。
见到我们回来,他关了平板,端着碗盘起身:“在外面玩得开心吗?”
居续说:“开心~我和妈,吃了铁板,串串,还有雪糕……”
我说:“今天提前下班,我带孩子出去玩玩,你还在上班就没有叫你。”
他说:“哦,安东尼的病怎么样了?”
“恢复很好。”
“大安总也去了?”
我说:“这是安总的**。”
张妈已经把居续领上楼,居延走到我跟前,低头看着我,压迫感十足:“想让他扳倒我吗,连荷?”
我说:“你可是我孩子的爹呀,你完蛋了,这个家怎么办?”
他抬起我的下巴:“你以前很单纯的,心里想什么都会表现在脸上,我最喜欢那个时候的你。”
我说:“是吗,哈哈。”
要不起。
他笑了一声,大手慢慢往上,抚摸我的脸颊和眉眼:“现在,你变成了小油条,满嘴都是谎言。我知道你在装,装作温顺服从,其实你心里恨透了我,想让我死。”
我嘴上说:“怎么会呢,我都跟你领证了,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但我背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老家伙火眼金睛,不好糊弄。
居延两手一合,轻轻松松攥住了我的脖子:“我不指望你能忘记过往,相反,我希望你牢牢记住反抗我的代价。如今你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无所谓,只要你人在我身边,随时解决我的需求就可以了。”
说着,他把我反手按在流理台上:“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你卧薪尝胆这段时间到底有多少进步……”
我说:“等一下!我快拉出来了!”
居延解我裤子的手顿住,没好气的松开我。
他一松手,我就转身捏住他的耳朵,千娇百媚的说:“我有多少进步,你这个大老公不清楚,那位小老公也该清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