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钱?多少?”
“两百万。”
“成交!”
李牧尘要的坚决,夏莺歌答应的果断。
李牧尘怔怔发愣,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我就是随口一说。”
“没关系,就这么定了,我知道你是个财迷。”夏莺歌笑道:“还有,我看你也别在学校的宿舍住了,我给你安排个住处,明天你收拾收拾,我让人给你搬家。”
“搬家?搬哪去?”
夏莺歌想了想,“还没想好,夏蒙房子多,我让他腾出一套来,你先住着。”
李牧尘好像在做梦一般,又是钱又是房子,还有那本金元功,这夏家到底是在收买我,还是真心的对我好啊?
当然了,和金家比起来,李牧尘自然更喜欢夏家,金家给他开的都是空头支票,不同意他们的邀请,就什么都得不到,夏家比金家就实在多了。
夏家的人,不管是夏满江还是夏飞鱼,对李牧尘都非常的热情,不像金家之人,一直都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畅聊许久之后,李牧尘拒绝了留下吃饭的邀请,并坚持自己打车离开了。
这倒不是他想向夏家表达什么意思,而是他的心里装满了他妈妈的事,实在没什么胃口。
这次他答应陪夏莺歌去岭南安家,也是想暗中调查一下,有关他妈妈的事情,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夏莺歌和他说了,她一定要找到她的爷爷,还他一个清白,还夏家一个清白。所以李牧尘觉得,跟随着夏莺歌的脚步,是最有可能,也是最快捷的,能知道他妈妈秘密的途径。
一路之上,想到自己即将坐拥三百万,应该够资格迎娶郑宝珠了,李牧尘沉重混乱的心情,也慢慢变得好转起来。
他简单的在外面吃了口饭,回到宿舍,翻开了那本金元功。
不管是金四海,还是夏长风,都和他说过,玄级和黄级只不过是强弱的分别,真正的分水岭是由玄级进入地级,也就是体内产生真元。到了地级,才算是真正迈进了修炼的门槛。
这本金元功,有一半的内容都是对基本知识的描述,另一半主要写的是黄级以及玄级阶段,修炼的一些方法和技巧,只有最后的两三页,笼统的说了一些打坐运气方面的内容。
虽然这本金元功令李牧尘有些失望,但他也知道,那些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的送给他一个外人,并且,这本金元功,对他一个黄级中期的人来说,也还算适合,至少让他有了一个修炼的方向。
第二天中午,夏蒙开着一辆mpV,找到李牧尘,准备给他搬家。
“你是不是和我姐在谈恋爱?”收拾东西的过程中,夏蒙突然抛出这么一句话。
“扯淡,尘哥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明年就上高三了。”
“那我姐怎么对你这么好,非让我给你腾套房子,还以为你被他包养了呢。”
“更是扯淡,要包养也是我保养她。”
“嘿嘿,都一样。”
二人一边开玩笑,一边将东西塞进几个包里,扔上了车。
半个小时后,他们把车开进了一个叫做林溪堂的地下车库。林溪堂是位于燕京西三环的一个高端小区,最小户型建筑面积都有240平米。
李牧尘站在一间大平层的落地窗前,望着不远处的公园以及耸立的电视塔,颇有一番梦幻感。
自己一个穷小子,现在竟然住进了绝大多数人一辈子不吃不喝都买不起的房子里,虽然这房子不是他自己的。
“这是钥匙,东西你自己收拾吧,有个黄阿姨,她每周六会来打扫卫生,她手里也有钥匙。”夏蒙交代完,就准备离开。
“谢谢啊。”李牧尘难得的说出了一句感谢的话。
“都是小事。”夏蒙忽然露出古怪的笑容,“上次姚乾不是欺负你了吗,哪天有机会,咱们去找找曹昆的晦气,这面儿总的找补回来吧,惹不起姚乾,咱们就找软柿子出气。”
“好!你这做事风格,我喜欢,哈哈哈。”
李牧尘一个人住上了大平层,心中不由的想到了郑宝珠,如果郑宝珠来燕京上大学,可以住在他这里,毕竟这里房间也多,说不定……嘿嘿……
三天后,李牧尘和夏莺歌坐上了前往深州的飞机,深州,也就是岭南安家的根基所在。
这次的座舱虽然没有上次去t国那般豪华,但座椅也非常的宽大舒适,他和夏莺歌并排而坐,中间搁着一个宽大的扶手,两侧各是一个过道。
“对了,这段时间怎么一直都没有见到穆教授?”李牧尘要了一杯咖啡,问出了心中的一个疑惑。
夏莺歌把头向他这边靠了靠,“她一直都在局里,研究上次的发现呢。”
李牧尘知道,他说的局,肯定是749局了。
“有什么进展吗?”李牧尘对那个萨满祭坛,也是非常好奇的。
夏莺歌看了一眼四周,拿出手机,打开了相册,“你看看这几张照片像什么?”
第一张,是两个等腰三角形,上面是一个倒立的大三角,下面是一个小三角,非要联想到一个物品的话,李牧尘首先想到的是杯子。
“嗯,我们也觉得这是一个杯子的图案。”夏莺歌点点头,用手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露出了白皙的耳朵和那个大大的耳环。
李牧尘看的心跳有些加速。
“这位小姐,您好,能认识一下吗?这是我的名片。”一名中年男子,走过来,彬彬有礼的和夏莺歌打招呼,手上拿着一张银色的名片。
“您好。”出于礼貌,夏莺歌回了一句,准备去接名片。
没想到,李牧尘忽然站起来,抢过了男子的名片。
男子一怔,问道:“您是?”
“我是她表哥,你也叫我表哥就行。”李牧尘面色不善的看着男子。
男子脸色阴晴不定,没有理会李牧尘,继续看向夏莺歌,“小姐,方便留个电话吗?”
“可以,你记一下。”李牧尘报出自己的电话,目露挑衅之色。
男子碰了一鼻子灰,怒视了李牧尘几秒,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何必呢。”夏莺歌呵呵笑着。
“他……他肯定是想偷东西,你看你这又是耳环又是手镯的,还有这个包包,一看就挺值钱的。”李牧尘自己都觉得说的有些荒唐了。
夏莺歌笑而不语,拿出手机,继续给李牧尘看里面的照片。
这些照片,就是萨满祭坛地面的那个六芒星阵法,李牧尘也记得,六芒星的六个顶点和中心,都有一个各不相同的凹陷。
除了其中一个像杯子的图案外,另外六个,一个像长着两个犄角的头像,一个正圆形,一个不规则的圆形,一个好像擀面杖,一个好像漏斗,还有就是六芒星中间的菱形了。
李牧尘看了许久,都不能把这些图形具象化,甚至毫无头绪。
最后,李牧尘把手机还给了夏莺歌,“你把这些照片发给我吧,说不定哪天我灵机一动,就会有所发现。”
“你那手机不行,不安全,等回去我给换一部手机再说吧。”
李牧尘点点头,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