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渊:“这一章很短,让作者简单偷个懒。”)
“该死的…”在坍塌的岩石下,一位科长的虫臂被压住,不断传来的刺痛在不断刺激他保持清醒,纵使他的右臂可以再次长出,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扯断他的右臂。而在他的对面,一位比他年轻一些的男子的状态也没有多好,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也就只有嘴了。
二人周围到处都是尸体,有G公司的虫兵,还有…虫子。
“咔嚓。”格里高尔恢复了些许力气,用力扯断了接近崩溃手臂后,等待着它的重新生长。不过对于对面的那名收尾人来说,之后的时间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要死了…”他缓缓道,不知道是在抱怨上天的不公,还是认为这会是解脱,“你叫格里高尔是吗?”
“是又如何?”对于对面的那个家伙可以说出自己的名字有一些意外,不过他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反正横竖都是死,要不要听一个故事,你也可以趁此机会等你的手臂重新长好。”虽然他的内心早已冰封,但是既然自己即将死去,那么在临死之前和自己认识的人讲讲故事也不错。
“说吧,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有一个男人,他是一家旅行推销员,长年累月地工作以支撑家庭的开销。一天早晨,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这一变化不仅使他失去了工作能力,也使他成为家庭的负担和丑闻。随着时间的推移,家人对他的态度从最初的尊敬转变为冷漠、嫌弃甚至憎恶。”
“他的父亲,在他见到他变成甲虫后,用苹果攻击他,一个苹果砸得嵌入了他的甲壳里面。而那颗苹果,直到他死去的时候还没有取出。他死在了他的房间里面,死在了饥饿以及伤痛中,更死在了家人的冷漠以及排斥之中。”
“你可以动手了。”格里高尔的虫臂已经再生完毕,男子也是讲完了故事。
“起来吧。”沉默了片刻,格里高尔伸手把男子拉起,“下次遇到你,我会杀了你。”
“那么感谢你愿意放过我了。”男子轻轻一笑。
“你叫什么名字?”
“林渊。”
“我记住你了…战争结束的话,可以来找我。”格里高尔临走前对着那个把他这一小队的人只杀的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家伙,说道,“一直伴随到死亡的苹果吗…真是个一塌糊涂的人生啊…”
“我去看看…”尤里自告奋勇道,而她的声音也是把格里高尔拉回现实。
“等等…”格里高尔感到有一些不安,而但丁似乎看出了他对尤里的不放心。
“<尤里,不能一个人过去。格里高尔你和她过去吧,起码可以保证一下她的安全。>”
“好的。”
而就在二人靠近金苹果的时候,水果破裂的外壳突然开始嘎嘎作响,密密麻麻的蛆虫开始从其裂缝中爬出。
格里高尔的身体出于本能要拉开距离,可是他在强行压住这个本能,迅速作出反应,锐利的虫臂直接削去一大片果皮,露出里面腐烂的果肉以及蛆虫。
但是就算格里高尔的反应足够及时,但是蛆虫依旧在不断爬上尤里的躯体。就在果肉即将融化,将尤里拖拽进其体内的时候,空间裂缝在中间出现。一道身影快速穿过格里高尔的身旁,在但丁和众罪人回过神的时候,金苹果被击飞到了墙上,而那空间裂缝也是消失不见。
“啪嗒——”格里高尔的香烟从口中掉落,他怔怔得望着那已经变为核状的金苹果,而尤里则是完好得倒在他的怀里,她那鲜红色的头发在金枝的照耀下又是那么的清晰。
“格里高尔…”尤里经过刚刚的刺激和攻击,也是有一些虚弱,但是可以在她的脸上看到一抹笑容,“我们回到巴士的时候,我可以教卡戎怎么看地图吗?”
“我想她会喜欢的…”格里高尔又一次回答了尤里重复过的一个问题,又一次给出了一个一样的答案。
但是这次,那只受尽冷眼的虫子的甲壳上的苹果悄然脱落。
他抬头望着那颗金枝,缓缓开口:“林渊…是你吗?”
“哎?这里有一具尸体欸。”罗佳看着距离几人不远的尸体。尸体的血还没有凝固,看样子还很新鲜,不过身上的伤口是刀伤,显然并不是金苹果所为。
良秀:“呵…优·艺”
奥提斯:“看样子还是刚死了没多久的。”
辛克莱:“啊?那到底是什么存在可以悄无声息的把他杀掉?”
“这个…”以实玛利翻找出了那人证件,但是望着那人的名字以及衣兜里面的脑啡肽。“霍普金斯?”
“妈的…”希斯克利夫忍不住给了那尸体一脚,“你这个该死的叛徒。”
但丁:“<不过问题是谁可以办到?>”
“如果我刚刚没有看错的话…”格里高尔缓缓开口,“应该就是他没错了。”
林渊:“啊!我的脑瓜子!我的波棱盖儿!疼疼疼…快秃噜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