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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弱太子后,郡主被宠懵了 第64章 美色惑人

作者:伊人笙笙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3-26 22:34:25 来源:小说旗

阮流筝顿时脸色通红。

到了嘴边要说的话都变得烫嘴,她极想再骂一句不要脸皮,却怕他听罢更兴致高昂了,只能咬着唇瞪了他一眼,抬步要走。

然而腰肢被人箍着,阮流筝动也不能动,裴玄慵懒地将头倚在她脖颈上,缓声细语。

“昨儿晚上央着孤别走,今日一醒就不认人了,孤挨了筝儿好一顿磋磨,现在背上的伤还没消呢。”

“筝儿的腰真软,孤抱着便不想松开了,只想即刻天黑罢,与你一同去软榻上歇了。”

“筝儿这样好看,骂孤的时候好看,脸红的时候也好看。”

“筝儿……”

阮流筝脸红得几欲滴血,生怕身后跟着的婢女们听见,连声道。

“你莫说了。”

“那你亲孤一口。”

裴玄弯唇凑到她面前。

阮流筝被他磨得实在没脾气,只能飞快地在他唇角落了个吻,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裴玄唇角笑意更甚。

这嬉闹亲近的一幕落在不远处苏清风眼中,他扶着下人的手陡然攥紧。

他看见阮流筝罕见地在外人面前露出如此一副娇羞灵动的模样,一时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

周身气息涌动,苏清风紧紧抿唇,克制住了心中的沉暗。

“我来这几天了?”

“才四五日,公子。”

才四五日吗……他看着这一幕,为何却已觉得度日如年?

苏清风蓦然沉了眼。

看来有些事,是要提前了。

---

昨儿一晚的胡闹,裴玄身上还没好全的伤口又有些裂开,太医令第三回给他重新上了药包扎后,看着裴玄满不在意的样子,终于放弃了再劝解他,转而把目光放在了阮流筝身上。

“太子妃,殿下身上伤还严重,您平日必得多看顾着他。”

阮流筝瞧着一盆盆换出去的血水,轻轻给裴玄擦着额上的汗,连声点头。

“我知道了。”

“还有,殿下身体虚弱,前些天又奔波受伤,您……您与殿下……房事之上需得克制。”

阮流筝闻言脸色猛地涨红,攥着帕子的手收紧,声音细弱蚊蝇。

“我……”

裴玄眯着眼看过去。

“孤看你这差事是不想做了,管闲事都管到孤房里来了。”

太医令额上冒出冷汗,顶着裴玄杀人般的眼神战战兢兢地劝解。

“殿下,隔壁苏公子身上的伤比您好的快多了,您的身体绝不能再……”

“啪嗒﹣-”,裴玄听见苏清风这三个字彻底黑了脸,抬脚踹了过去。

“滚出去。”

太医令灰头土脸地抱着药箱跑了出去,阮流筝脸色红得能滴血,抬眼嗔他。

“太医还不是为了您的身子……”

“孤身子好得很。”

裴玄黑着脸把阮流筝抱进怀里,一想到这死太医竟敢把苏清风与他放一起比对,心中便更恼。

“孤改日非……”

“您还说呢,我瞧着清风哥的伤的确比您好得快多了,那天回来的时候瞧着比您严重,这四五日的功夫,伤口都要结痂了。”

阮流筝有些忧心地说完,忽然腰间的手收紧,裴玄不满意道。

“筝儿这是嫌弃孤的身子?”

那苏清风脖子上还有伤呢,包扎了一圈又一圈,比他丑多了。

阮流筝生怕他这一扯又将伤口扯开了,连声摇头。

“自然不是不满意,只是殿下的伤反反复复,我实在担心,从今晚起,我便与殿下分房睡吧。”

免得她总睡到一半被他勾起,陪着他一起胡闹到半夜。

虽然都是裴玄主动的,但阮流筝觉得自己每回也算半推半就,毕竟这人实在长得好看,她推拒到一半就被蛊惑了。

瞧着身子弱不禁风,却每每能把人折腾得不行,昨儿晚上更是从桌案到床榻胡闹的厉害,此时听了太医令的话,阮流筝哪还敢由着他。

她看着裴玄散开的衣裳,那伤口才又被包扎好,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线条流畅有力,尤其是到了床榻间,每每她的腿勾着这腰……

“咳咳……”

阮流筝猛地清了清嗓子,打住了思绪。

她这回态度很坚决,任裴玄哄了又骗也没答应什么,当天晚上就从裴玄屋子里搬出去了。

这一整日裴玄的脸色都不算好,到阮流筝搬走,他看着对面廊下闲庭信步的苏清风。

“你说孤若此时找人捅他一刀,太子妃是不是就该觉得他身子差了。”

李臻身子一抖,苦着脸道。

“殿下,您再捅一刀,他就真得在咱们东宫久住了。”

裴玄有些遗憾地道。

“那下回吧,等他出了东宫。”

阮流筝搬回自己屋子里住着,一连三四天,任凭裴玄连装病扮柔弱的招数都使出来了,也不见她动摇一分。

于是裴玄越发看苏清风不顺眼。

一连几日,他白天赖在阮流筝身边,一同用午膳的时候,也要呛他几句,到了晚上,瞧着阮流筝回了屋子,他和苏清风隔着长廊冷笑一声,再互相“问候。”

“苏公子的伤见好,但也别总是出来,东宫地方大台阶高,若是赏花的时候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下来摔死了,孤可是不会为你办丧事的。”

“岂敢,有劳殿下关怀,但殿下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伤,小小的伤口养了许多天不见好,这样病弱的身子,也难怪太子妃要搬出去住。”

两人目光对视便是针锋相对,噼里啪啦地互讽了一顿之后,裴玄冷笑着转头离开。

阮流筝不来找他,他还不能翻墙去找阮流筝?

裴玄正在心里盘算着,才一转身,李臻急匆匆过来。

“殿下,江相有话回禀。”

裴玄起身去了书房。

----

一刻钟后,书房灭灯,裴玄脸色不大好地走出来。

“孤去一趟天牢。”

“天牢阴冷,您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裴玄不答。

“替孤瞒着太子妃,若她过来,就说孤歇下了。”

“您要不要带些人……”

李臻有些担忧。

“不必。”

裴玄抬手抽走了桌上的一把刀。

片刻后,两道身影出了东宫。

天牢外,裴玄一身黑衣,被侍卫长引着进去了。

“下午的时候皇后娘娘来过了,属下瞧着他们说了一会话。”

裴玄大步走进去,昏暗的牢房点着一盏灯,里面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的脚步惊醒了长信候,他抬起头,一张有些苍老狼狈的脸展现出来。

“你来做什么?”

长信候对裴玄并无几分尊敬的意思,瞧见他便嗤笑了一声。

他是皇后一派的,对裴玄自然没几分好脸色。

他看不上这么病殃殃的太子,眼中带了几分轻贱。

“牢中清苦,孤来探望长信候。”

裴玄并不在意,修长的手拿着两张宣纸,目光瞥过上面的罪证,笑道。

“这么多条罗罗列列,也不知道侯爷会判个什么样的罪。”

长信候眸子登时猩红。

“我是无辜的!”

他的人在那天的确出现在了那地方,但一切不过听从皇后娘娘吩咐,到了地方还没动手,便发觉事情不对离开了,回到家里还不到第二天,宫外就起了流言说他绑架太子妃。

他从头到尾,连太子妃的面都没见过!

他这一句无辜一出,裴玄顿时轻笑一声。

“孤这几天养病,偶然得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孤料想长信候应当感兴趣。”

裴玄从袖中取出一个物件。

长信候的瞳孔一缩。

那是他入天牢前才交出去的兵符!

皇上分明忌讳极了他,这东西怎么会在裴玄手中?

“你偷来的?”

“长信候怎么交出去的,孤就是怎么得来的。”

裴玄轻轻把玩着手中的兵符。

“侯爷得皇后倚仗,也无非是因为这块兵符,父皇收了兵符,自然第一时间送到了自己信任臣卿的手中,只可惜啊……”

他话没说完,长信候已猜到了未尽之意。

只可惜皇帝信任的臣卿,其实是裴玄的人。

他猛地后退了两步,惊疑不定地看着裴玄。

“孤记得当年,东宫出事的时候,孤也是如候爷这般,丢了兵权,又差点没了命,只可惜那时到底年少,到后来才反应过来。”

“但孤至少还有机会去反省报仇,侯爷这一入天牢,只怕再无出去的机会了。”

长信侯呼吸一顿,看着裴玄幽深的眸子,终于反应过来。

“是你!”

他目光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他想了又想,也没想过这事真是裴玄所为。

是当年那个被他们算计的废物太子所为。

“如今孤兜兜转转,也不过是将自己的东西拿回来了。”

“孤知道侯爷无辜,也知道侯爷的家眷无辜,只可惜侯爷站错了队又帮错了人。”

长信候随着他的话,也想起三年前的事情,目光狠狠一缩。

“当年的事,是娘娘所为,但更是皇……”

“孤知道,这不就从侯爷先算账了么?”

他知道长信候并未过多掺和绑架一事,但还是在查到蛛丝马迹的时候,第一时间选择将此事闹大。

其一是为顺着这线索让真正绑架阮流筝的人露出蛛丝马迹,其二……

裴玄从袖中抽出匕首,一步步往前。

“兵符已交上了,但孤记得候爷手中还有一块调动私兵的令牌,那私兵三年前便战无不胜,侯爷如今是将死之人,又何必再留着给别人做嫁衣?”

“侯爷是主动给,还是孤自己拿?”

长信候一步步后退,扬声朝外喊。

“来人……”

他喊到一半,忽然瞳孔一缩,嘴角吐出鲜血。

那把刀精确无误地插进了他心口。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对上裴玄阴骜冷漠的眸子。

“你在东宫养病三年,原来不过是.....”

“迟了三年,也不算晚。”

裴玄抽走了刀子,攥着长信候的手在纸上画了押。

“皇后只怕此时还在宫中想如何为侯爷开罪,这样的主仆情深,真是让孤艳羡。侯爷且放心吧,孤不会让她等太久的。”

长信候死不瞑目地倒了下去,身后的侍卫长上前接了裴玄手中的纸。

“明日皇上问起,知道如何说吗?”

他漫不经心地擦着手中的刀。

“您放心。”

裴玄从黑暗中踏了出去。

他手中拿着那块从长信候身上拿到的令牌,出了天牢便朝人吩咐。

“即刻出宫,寻到私兵位置,所有人杀无赦。”

“是。”

黑暗中有人现身接了令牌。

裴玄将衣衫整好,顺着路往回走。

沉沉的夜色下,有风吹过,他静静地走着,身后的不远处,楼阁之上,一道身影悄然而立。

一把弓箭从他手中支起,对准了裴玄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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