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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娇养病弱太子后,郡主被宠懵了 > 第70章 你手下有许多好的药,可有男子能吃的?

那嬷嬷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捂住嘴拖了下去。

皇后一惊站起身。

“给本宫住手!”

两个太监视若罔闻,依旧拖着嬷嬷往外走。

“太子,你看看你东宫规矩在哪!你的奴才连本宫的话都不听了。”

皇后对外一直是一副温婉大气的模样,自三皇子死后,她疯迷了一阵,又加上长信候之死,兵权失手,她脾性越发喜怒无常。

尖细的声音响彻半个大殿,太后皱眉瞥了一眼皇后,裴玄面色淡淡。

“娘娘既然知道是东宫的奴才,那自然只听孤的话。”

“本宫是你的母后,你越过本宫直接责打本宫身边的奴才,是否太放肆了!”

裴玄不理会她,往后瞥了一眼。

“打。”

屋内下人吓得鸦雀无声,那嬷嬷被拖出去,摆了板子在慈宁宫正殿外,皇后疾步走了出去。

“不准打!”

她话没落下,东宫的太监已持着板子打了下去。

太后没发话,慈宁宫也没人上前阻拦,皇后脸色苍白地喊了两声,怒气冲冲道。

“你们谁敢打,便先打了本宫吧!”

她疾步下了台阶,还没跑到长板前,便被两个下人拦住了。

“娘娘心慈仁善,但底下有这样大胆的奴才可不是好事,孤不过惩治刁奴,娘娘统辖六宫,可不该为此公私不明。”

两个下人在裴玄的示意下死死拦着皇后,长板打在皮肉上,只听见一句句惨叫声。

血腥味弥漫开来,裴玄负手立在廊下,宫人屏息凝神,不过片刻,太监收了手。

“殿下,没气了。”

皇后身子一软摔到了地上,被两个宫女扶起来,看着眼前的嬷嬷的惨状,哀叫了一声扑过去。

那嬷嬷跟在她身边多年,帮她做了不少的事,前面在东宫下的药也是嬷嬷弄来的,给她出谋划策多年,一朝就这么没了命,皇后心里怨恨至极。

鲜血顺着长板流下来,将慈宁宫外的青石板都染红了,刺鼻的血腥味让一众下人都吓得不能行,裴玄拂了拂衣袖。

“奴才便是奴才,不管是哪个宫的,太子妃是主,便不该以下犯上地僭越。”

“今日孤小惩大诫,日后再有敢对太子妃不敬的人,必不会轻饶。”

话落,裴玄起身入了内殿。

“皇祖母,那奴才脏了您门外的地,孙儿给您赔个罪。”

太后正闭目坐在椅子上,闻言睁眼看他。

“养病这么久,倒学了先斩后奏了。”裴玄端着一盏茶奉到她面前。

“皇祖母就在屋内,若不赞同孙儿所为,随时可出声阻拦。”

言下之意,他敢如此,也不过是因为有太后的默许。

太后拨了拨茶盖。

“哀家不出声不过是想看看,你为这位太子妃,能做到什么地步。”

从皇后早上来有意无意地告诉她太子拒绝了送侧妃入东宫,太后就留了个心眼,到后来阮流筝进来,她故意又提起了此事瞧一瞧阮流筝的反应,一番试探,她发现这太子妃比她想象中的聪明。

裴玄低声而笑。

“皇祖母什么时候也学会拿这些试探孙儿了?”

“是你做的不合适,哀家自然得探探底。”

太后斜瞥他一眼。

皇后身边的嬷嬷没规矩,打死便打死了,但别的事,她得问问裴玄。

“东宫的侧妃,真是你不让进的?”

裴玄颔首。

“你是得多看重这太子妃,才能眼中再无旁人,一个侧妃也不让入?还大肆打杀了皇后的嬷嬷。”

太后的语气隐有不悦,裴玄笑了一声。

“皇后娘娘此举,不是轻看太子妃,是轻看孙儿,太子妃无论如何是孙儿的妻,人前人后,孙儿不能让人打了她的脸面。”

“只是如此?皇后所言到底是真是假,你真与太子妃日夜同榻万般宠爱?”

“孙儿抄的佛经还在这呢,白日为您祈福,晚上养病,哪有如娘娘所言那般。”

裴玄将经书递了出去,太后翻开看了两眼,有些惊讶。

没想到这太子妃还真没骗她。

“太子妃比孙儿还上心,时常与孙儿一起为您祈福,但生怕扰了您养病,不敢前来拜见。”

太后咳嗽了两声,心中对阮流筝的不满消散了些。

“哀家这病,说不上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她年轻的时候生孩子落了病根,从三十多岁便常年用药,到今年将过半百岁,几乎已常年不能下榻了。

“尤其近来精神恍惚,也就皇后来的勤快,天天来陪哀家说说话。”

虽然解了寂寞,但皇后心思不纯,今儿想告状明儿又想从她这得好处,跟这样的人相处,总显得有些累。

裴玄看着她的脸色,嘴角的笑敛了些。

“皇祖母必会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不奢望了,哀家想着能看你好好地生个孩子出来,再到有那一天…”

她干枯的手拍了拍裴玄。

底下这么多孙儿,她最喜欢裴玄,也最心疼他。

纵是病弱,在她心中能配得上那个皇位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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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踏着月色回去的时候,皇后的嬷嬷以下犯上被杖毙的消息已传遍了整个皇宫,传闻太后听说了此事,心疼太子妃,还亲自赏赐了一堆东西入东宫。

前脚流水一般的绫罗锦缎刚送进东宫,阮流筝笑意盈盈地收了,又关怀备至地问候了太后,后脚一转头,瞧见了倚着门框看她的裴玄。

“孤替太子妃出了口恶气,太子妃有无奖励?”

听闻皇后回去便气晕了过去,阮流筝憋闷了一日的气没了,此时也算大方,三两步走到他面前,刚要仰头亲他一口,目光一转落在屋外的无数下人身上,顿时又停了下来。

裴玄可不管她这些顾忌,他勾着阮流筝的腰身将她抱进怀里,头一低吻了过去。

“殿下……有人!”

阮流筝惊呼了一声,裴玄往下瞥了一眼,下人顿时鱼贯而出。

裴玄勾着她的腰身入了屋子。

门被关上,阮流筝被他抵在屏风后。

他身上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袭过来,清雅的呼吸与阮流筝的chuan息交缠,那吻那样热烈,阮流筝被他困在怀里,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热切,渐渐软了身子,伸手想扣住身后的屏风。

然而一伸手,那屏风被她推了一下,哗啦哗啦地倒在了地上,阮流筝一惊,身子险些往后仰倒,又被裴玄勾着腰身带了回来。

他瞧着阮流筝一脸受惊又无力的样子,喉间溢出几分笑。

“怎的连站也站不稳了?”

阮流筝红着脸攥紧了他的衣裳。

“今儿入慈宁宫,皇祖母又提到了子嗣的事,太子妃,你说孤的东宫无人,这开枝散叶的事,是不是有劳太子妃了?”

微凉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的小腹,阮流筝喘息了一声。

“我与殿下说了……”

她如今还没有想生孩子的想法。

裴玄眸中神色微微一顿,很快又笑起来。

他一点点啄着阮流筝的唇,指尖勾缠在她腰间,含糊不清地道。

“现在没有,不代表日后也没有,太子妃与孤还是早些适应适应才好。”

话落,没再等阮流筝开口,他拦腰将人抱起去了软榻。

凌乱的吻落在身上,让阮流筝没办法聚着思绪,她才开了个口,便被裴玄吻得说不出话,被他勾着沉在这场迷乱的情梦里。

软榻边的纱帐被一只细白的手拽着,轻轻随风晃动,屋内一片春情盎然,至夜半方休。

裴玄叫了水,抱着阮流筝从耳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三刻。

小姑娘窝在他怀里,面色酡红,乌发雪肤,中衣内若隐若现的honghen昭示着方才的荒唐。

裴玄将她放在软榻上,从温热的身躯转到冰凉的床被上,阮流筝在睡梦里也有些不适应地皱了皱眉。

她下意识勾着裴玄的腰,有些舍不得人离去。

裴玄轻轻将衣带从她手中抽走,安抚地在她唇角落下个吻,瞧着她又睡熟了,才转头出了屋子。

太医令正等在侧殿给他换药。

上衣褪去,露出精壮白皙的肌肤,脊背上还带了些方才落下的抓痕,太医令垂着头只当没看见,一心瞧着他的伤。

那伤口比着之前已好了许多,裴玄的面色也显得有血色了,太医令渐渐放下心,给他换好了药,又忍不住开口。

“太子妃问奴才要了药膳的方子,您便也用一些,对您的病和伤都有用。”

“这伤口虽好了很多,但还是要小心,殿下近些天不要多走动……”

“太子妃的身子如何?”

裴玄打断他喋喋不休的话。

太医令垂首。

“娘娘的身子尚算好,但几个月前因为端王府的变故,有些积郁成疾,还是比寻常姑娘的身子要弱些。”

裴玄点头。

“回去再给太子妃开个药方调理一下。”

“是。”

太医令垂首应了,拎着手中的药箱要告退。

“太后娘娘晚上精神劲又不大好了,臣还得往慈宁宫去。”

他这一句话让裴玄忽然想起太后的病情,眼中神色微微一暗,在太医令要踏出门槛的刹那,他开口问。

“你手下有许多好的药,可有男子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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