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若容 第八章 莫言

大块头原来是个灵活的大块头，动都没动，圆善的攻击就躲过去了，圆善不悦地看着大块头，一脸冷笑：“传闻前力王效忠于前天帝坐下，忠心耿耿地很呐！那也是拔尖响当当的人物，在一千年前却被前天帝以在殿前失仪流放，下落不明。丧家之犬凭什么在我眼前嚣张。”

我冷眼看着，这才是圆善，计划周全，对任何人都有着明晃晃的评价，对任何人都在估值。

大块头如愿被激怒了，行动犹如疾风暴雨，可这次圆善却行云流水，似在消耗着大块头的体力，行动之间又处处护着小圆，小圆干着急地看着我，我给了她一个心安的眼神，小圆按捺下焦躁安静坐着，不添乱。

我拿出在贫民窟古董街淘来的镶金嵌玉的小板凳，坐在那分析着，力王看似被激怒，但是呼吸却没有紊乱，看似一阵乱打却没有颠簸到小圆，我觉着，类似他们这种成年人打太极，阴谋阳谋的，好好看看好回家讲给啊南听，啊南和枉死城所有人不一样，他没有负能量，情绪都没有，每天只是挑个乌云不是很重的地方看着，暖暖地笑着，他和我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的。’‘原来是这样啊！’

打住回神，大块头好像腻了，象征性地躲了几下，找了个时机不着痕迹地推开圆善，说了句：“不打了。”

圆善识时务地没有动手，等着他下面的话。

力王邪睥了下我：“她算什么玩意儿，跟个弱鸡似得，进去也是死，还是算了吧！”

小圆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敢造次：“力王叔叔我知道你是有办法的是不是，拜托啦！”

力王看不上我似得又斜了我一眼，忽然又转头盯着我的凳子看，看得我站也不是，做也不是，手都没地方摆，力王一转身带着小圆离开了我们几步，小声对小圆说：“那个凳子你看到没有，是不是很像胡帅送蛟帅的那一张。”

小圆看了一眼巴闪巴闪地：“何止是像啊，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小圆啊……是这样的，你也知道你蛟大叔虽然体型是比我小点，重量也比我小点，但是对于那么一张凳子，压力还是大了点，那天你蛟大叔在我们几个大将面前喜滋滋地坐下，哪成想它不是玉石的，就是塑料的，里面灌了沙，一坐下它就碎了，蛟帅在整个忘川河都没有找到一样的，非常懊恼，深深地觉得伤害了和中游的外交，你看你那朋友是不是可以转卖？”

我和圆善都不是鬼魂，力王再是小声，那声音还是飘进了我们的耳朵，我和圆善眼神交接了下，都看到了抑制不住的笑意，他看天，我看地，方正我们是可以进去了。

小圆似模似样地走过来，一边走一边眨眼：“无笙姐姐力王叔叔问你那凳子可不可以割爱。”

我赶紧接茬：“力王想要，那是抬爱啊，愿意无偿奉献”

力王面子上过去了，又觉得好像是欺负了我一样，扔给我一块石头，还微微散发着腥臭，说是下水的时候放在嘴巴里就好了。

总算是过关了，力王带着我们下水，那河水冰凉刺骨，针针扎肉，明明是河水，却好像要撕碎进入其中的一切生灵，在途中那颗石头越来越臭，我一直忍着，即使快到忘川河下的时候我还是吐了，没了庇佑，一切的压力向我倾袭而来，一口鲜血喷口而出，力王惊讶了下，好像嘀咕了什么，然后一脸嫌弃地用法力把我包裹住，在我力竭之前总算是到达了河底，小圆率先扶住我，要扶我去休息，力王拦住了去路：“你为什么把它吐了？”

我甚是委屈地说：“太臭了。”

力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虽然在臭水沟呆了几天，应该不会这么臭吧！我捡起来的时候还用清水涮了下。”

闻言我又吐了，这次是不停歇地吐。

小圆怒了：“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力王很是心虚地说：“你也知道你胡念书叔叔喜欢科研，这是他发明的游上游下无忧丸，他让我找人试用下，我觉得只要是忘川河出来的人都是用不上的，就扔臭水沟了，这不前几天我寻思着，他没有结果是不会罢休的，我又捡起来了，这不今天用上了。”

小圆这回是真的怒了，阴恻恻地笑着：“我胡念书叔叔那的东西种类繁多，既然您这么喜欢，不如我回去搜刮一遍都给您送来？”

力王心如死灰地说：“饶了我吧！姑奶奶……”

小圆不理他，扶着我，带着边走边四处观望的圆善走到一个大厅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