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魔尊,你别冲动!别冲动啊!我错了我错了,烫烫烫烫烫死我了!!!”
魔尊凌魄看着被三昧真火灼烧的上蹿下跳的蝉茧皱起眉头。
“你怎么这么弱?”
“主主人,我是上天入地软饭王系统,跟我签订契约的那都是真正的废柴,我哪禁得住您这三昧真火呀~”
“原来是这样,放心我只是抹除你爹设下的禁制。”魔尊凌魄双手在三昧真火之下掐诀,在灼烧中圆滚滚的刺猬叫声越来越虚弱,突然其上一道带着符文的灵魂印记突然窜出。
“就是你!”魔尊凌魄右手在虚空一握,符文崩碎,
迅速咬破右手一滴精血与刺猬融合在一起。
三昧真火收回,车中温度骤降。
如丝绦般的灵魂体重新回到识海中,刺猬全身的刺竟然重新茂密起来,甚至比之前金光更甚。
“我,这是?”刺猬感受到自己的变化面露惊喜。
“我已将你之前主人的禁制和灵魂印记全部抹除,并将我的血与你融合,从今开始除了我以外,你不能为任何人所用。”
“主人,我感觉我的体内充满了力量,多谢主人让我脱胎换骨。以后小狸的主人只有您一人。”
“原来你叫小狸,好了,新人礼全部拿来。”
“是!”
刺猬这次不再墨迹,大手一挥,7个扭蛋出现在手里。
“恭喜主人获得好感卡1张,增加魅力1点,增加帅气1点,增加气质1点,增加棋艺1点,增加琴艺1点,增加贵气1点。”
魔尊差点闪到腰,怪他刚才除了三昧真火其他的也没仔细看是什么,费了半天劲就得到这些。
“你逗我玩?”
“主人,我可是最强软饭王系统,不但能增加您的气血值,
还会增加您的全部基础属性点,之前我的主人们可就凭借我增加的魅力要么成为一代花魁,
要么成为女帝的第一面首,都是风光无限呢!”
“……”凌魄越听脸越黑干脆换个话题,“还是说说解药吧!”
“是主人,我虽然无法给您解药,但您获得了最高权限,我可以为您找到解药的线索。”
“哦?说来听听。”
“从您刚刚那滴血来看,您体内的毒应该是来自幽冥蛇,幽冥蛇生于岭南,而它在的地方多生有幽冥草,这草应该就是解毒的关键。”
“少爷,我们真的要去岭南云家吗?云家和咱们凌家可是死对头。”
刚刚凌魄与系统的对话都是在他脑海中的,前面司机并没有听到。只是被煞气所慑决定表忠心。
“云家和凌家不是世交么?怎么会是死对头?”
“少爷有所不知,老一辈确实是世交,
只是这些年由于云家为了小小姐治病扩张了药材市场还收购了很多药厂,
无形中压缩了凌家在医药产业的发展,所以渐渐就形成了对立,现在更是成了死对头。
“这么说云家草药很齐全?”
“是啊,只有想不到没有他没有的,只是即便如此依然治不好小小姐的痴呆,说起来也是挺可怜的。”
“小小姐是谁?”
“就是你的未婚妻云婉婉啊。”
“我……”凌魄连忙将婚书拿出来仔细查看,女方名字确实是云婉婉。
“这个老贼,我说怎么这个赌打的这么痛快,原来在这等着您呢!
明明知道她痴傻还非要她亲口说出我愿意。”刺猬为凌魄打抱不平。
“还不止如此,若我娶了她就会沦为笑柄,
他们可以已我娶了死对头家的痴傻小姐丢尽了凌氏颜面为由将直接逐出凌家。”
“啊,那怎么办?要不你换个人娶吧?”
“你别忘了赌约就是要娶云婉婉才行。”凌魄略一沉思对司机说道,“你好像对云家很了解?”
“少爷,小小姐的事整个岭东恐怕无人不知。怕是也就少爷您不清楚……”
“这样啊,那你再跟我说说凌家。”
“少爷,您家的事您还不比我更清楚么?”
煞气瞬间逼近几分。
“让你说你就说,凌秋为何会叫凌涛姐夫?”
“好好,我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家主凌涛,也就是您父亲本就是入赘进的凌氏。
你母亲凌沐春那一代只有她和凌秋两个女儿,按照家规必须成家才能成为家主,所以就和凌涛成了婚。
家主当初也不姓凌,姓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您母亲生您时候难产,根据她生前立下的遗嘱,家主之位由凌涛接任。”
“原来是这样,那这么多年凌涛身边就没个女人?”
“他哪敢呐,他就是一个入赘的,说白了如果您不是个废物这些家业将来也要您来继承。
如果他敢再婚,凌家决不会放过他。”
“那凌霄是谁?”
“您当年走丢,家主派人四处查找,终于抱回来一个跟您年纪差不多的,
错当少爷养了一段时间,您姑姑凌秋派人去做亲子鉴定,才知道不是您,
但是那孩子聪明伶俐很招人喜欢,那段时间又找不到您,担心家主会伤心,所以就同意收养了他。”
凌魄感觉到胸口沉闷,刚刚好不容易抑制的毒素又有翻腾的迹象。
“少爷,我们快到了,你真的要去云家么?要不,我先带您去医院吧?”
“医院恐怕没有幽冥草。”系统提醒道。
“就去云家,全速!”
“是,少爷坐稳了!”
少顷,一辆玛莎拉蒂稳稳停在云府门前。
身穿一双破旧运动鞋,一身蓝色西服校服上满是染血鞭痕和血污,面色惨白嘴角噙着鲜血的凌魄下了车。
门口门卫本来看到是玛莎拉蒂定是什么大人物,正想上来恭迎,却见下来的竟是个这样的,一时不知该是什么表情。
凌魄倒也不客气,直接一口血吐在门卫身上,倒在了他脚下。
“诶诶诶!我可没碰你,你别碰瓷啊!”
“睁开你的狗眼,这是我们凌家大少爷凌魄,怎么会碰你的瓷儿!还不快进去通报!”司机喊了一声自认也算仁至义尽了,踩了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老爷,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