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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梦长歌 第48章 嫪毐入宫

作者:率真的晚晴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3-27 16:38:18 来源:小说旗

咸阳宫的金殿,宛如一座由威严与权势凝铸的巍峨堡垒,傲然矗立在天地之间,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殿顶的琉璃瓦在日光的炽热照耀下,折射出刺目而森冷的光芒,恰似高悬的明镜,无情地审视着世间的一切。

殿内,嬴政高坐于那象征无上权力的王座之上,玄色龙袍上绣着的金色巨龙,每一片鳞片都闪烁着金属般的冷光,张牙舞爪,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腾空而起,将忤逆者无情吞噬。他头戴十二旒冕冠,垂下的玉珠随着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轻轻晃动,却始终无法掩盖他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直击人心深处的隐秘。

“宣魏国公主姬雪觐见!”赵高那尖锐的太监嗓音骤然在大殿内炸响,那声音像是裹挟着无形的力量,在空旷的大殿中不断盘旋回荡,久久不肯散去。

姬雪莲步轻移,缓缓踏入这决定命运的金殿。她身着一袭月白色锦缎华服,裙摆绣着淡雅的兰花,每走一步,仿若都能带动周围的空气弥漫起清幽的兰香。纤细的腰肢束着一条素色丝带,更衬得她身姿婀娜,宛如微风中轻轻摇曳的弱柳,娇柔而惹人怜惜。如云的乌发精心盘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如玉的脸颊旁,为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娇弱。只是,此刻她的秀眉紧紧蹙起,眼神中难掩忧虑与不安,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姬雪轻盈地跪在大殿中央,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魏国公主姬雪,拜见秦王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大殿中显得如此渺小,仿佛随时都会被这压抑的气氛所吞噬。

嬴政微微颔首,目光在姬雪身上稍作停留,而后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却有力,在大殿中久久回荡:“姬雪公主,你可知罪?”

姬雪一脸不解,双眼茫然地道:“姬雪不知,请陛下明示!”

“你好大的胆子,寡人已将御膳房的厨子收入天牢。孤念及魏国与大秦刚议和修好,诚意可嘉,不想再动干戈。朕特下旨,将你赐给长安君为妾,望你日后在长安君府谨守本分,莫负朕意。”

这话仿若一道惊雷,瞬间在姬雪的心中炸开。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原本粉嫩的双唇微微颤抖,却半晌发不出一丝声音。

“陛下,这……这万万不可!”姬雪终于回过神来,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她抬起头,直视着嬴政的眼睛,眼中满是哀求,“公主之尊,怎可为妾?陛下,我错了,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这大殿中显得如此无助。

嬴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孤意已决,岂容更改?此事就这么定了。”他的语气冰冷而强硬,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仿佛在宣告着他对权力的绝对掌控。

姬雪顿感天旋地转,眼前好似被一层厚重的黑幕所遮蔽,双腿犹如失去支撑一般,绵软无力。随着“扑通”一声闷响,她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刹那间,她的脑海变得空荡荡的,如同一张洁白无瑕的宣纸,没有丝毫思绪能够留存。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到,命运竟然如此残酷无情,让自己在这遥远而陌生的异国他乡,成为了政治斗争的可悲牺牲品。泪水在她那美丽的眼眸中急速汇聚,宛如晶莹剔透的珍珠,在眼眶内不停地打着转儿。然而,她骨子里那份与生俱来的倔强使得这些泪水迟迟不肯坠落,就这般硬生生地被憋在了眼眶之中。

此刻,姬雪的眼神中充斥着无尽的绝望和无助。那模样,恰似一只可怜巴巴的小鸟,不幸被困在了坚固无比的牢笼里,丧失了翱翔天际的自由以及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与期望。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凝重氛围,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有些大臣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怜悯之情,但由于惧怕惹祸上身,他们纵然心有不忍,却也始终不敢贸然开口,只得在心底默默地长叹一口气。还有一部分大臣,则板着一副毫无表情的面孔,似乎这场惊心动魄的权力角逐与自身全然没有关联,只是以一种冷酷无情的姿态冷眼旁观着事态的发展。

在这群人当中,唯独李斯微微皱起了双眉,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不经意间闪过了一丝极为细微、几乎难以觉察的同情之意。然而,身处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之上,身不由己的李斯最终还是无奈地选择了保持缄默。

当日,姬雪如行尸走肉般,眼神空洞无神、神情恍惚地登上了前往长安君府的马车。她娇小的身躯蜷缩在车厢一角,目光呆滞地望着车窗外那一幕幕飞速掠过的景色,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她深知,从这一刻起,自己已然与那象征着无上权力和荣耀的高高后座彻底绝缘,再也没有任何可能成为众人瞩目的大秦王后。那些曾经在脑海中无数次描绘过的关于未来美好生活的绚丽画卷,在此刻都如同脆弱的泡沫一般,瞬间破碎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只有那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无尽绝望与悲伤,无情地吞噬着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与此同时,远在魏国境内,信陵君的府邸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凝重压抑氛围,好似一场可怕的暴风雨正在悄然酝酿,只待时机成熟便会骤然降临。信陵君魏无忌身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色长袍,他那原本英气逼人的剑眉紧紧皱在一起,脸上写满了深深的疲惫之色,很显然,他已经连续数日未曾得到充足的休息。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忧虑与焦急之情,仿佛透过眼前的重重迷雾,能够清晰地预见到魏国即将遭遇的那场足以使其陷入万劫不复境地的灭顶之灾。

“王兄啊,您怎会如此糊涂呢?”只见那信陵君面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用力拍向面前那张坚硬厚实的檀木桌案,伴随着“砰”地一声巨响,他霍然起身,高大的身躯因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着,脸上更是布满了怒容,犹如狂风暴雨即将来临一般骇人。

“那秦国向来就是虎狼之国,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他们此次虽然暂时退兵,但日后必定还会卷土重来,再度侵犯我大魏疆土!此时此刻选择求和,简直就是饮鸩止渴、自寻死路啊!”信陵君的怒吼声如同惊雷炸响,在这座宽敞的府邸内久久回荡不息,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他的那些谋士们则静静地围坐在一旁,一个个神情凝重,听到信陵君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后,众人皆不约而同地点头,表示对他观点的认同和支持。这时,人群中那位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年长谋士缓缓开口,深深地叹息道:“君上所言极是,可奈何大王主意已定,咱们这些做臣子的虽曾多次冒死进谏,苦口婆心地劝说,然而却始终未能改变大王的想法。现如今,秦魏两国议和之事已然成为不可更改之定局,咱们也唯有另谋他法应对当前局势了。”这位老谋士的话音刚落,屋内便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每个人的心头都沉甸甸的,仿佛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

信陵君心急如焚,他根本无法安静地坐下,而是不停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他那双原本就狭长深邃的眼睛此刻紧紧眯起,两道浓密的剑眉更是拧成一团,显示出内心深处的焦虑与不安。“本君所忧心者,并非仅仅在于眼前这场议和。以秦国一贯的行事作风来看,他们绝对不可能因为一次议和就善罢甘休。王兄此番轻率之举,只怕会将我魏国推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呐……”信陵君喃喃自语着,目光凝视远方,似乎想要透过重重迷雾看穿魏国那扑朔迷离的未来。

就在这时,一名神色匆忙的侍卫风驰电掣般地冲进殿内,只见他步履生风、呼吸急促,来到信陵君面前后,更是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抱拳低头,恭恭敬敬地道:“启禀君上,大王有请!”

信陵君闻听此言,身躯猛地一颤,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他那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之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疑惑。要知道,他与安厘王已多日未见,平素里也并无太多往来,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召见,着实令他摸不着头脑,心中暗自思忖着究竟所为何事。然而,尽管满心狐疑,但他毕竟久经世故,很快便镇定下来,有条不紊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然后不紧不慢地跟随着侍卫,朝着王宫的方向迈步而去。

当信陵君踏入魏国王宫之时,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放眼望去,宫内的建筑虽然依旧宏伟壮观,但却隐隐透露出一种衰败腐朽之感。穿过重重回廊和庭院,终于来到了安厘王所在之处。此时的安厘王正静静地躺在那张宽大而华丽的病榻之上,他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面容憔悴不堪,身形更是瘦骨嶙峋、形如枯槁,整个人看上去已然是一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凄惨模样。

当安厘王瞧见信陵君缓缓走近时,他那黯淡无光的双眸之中,勉力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有气无力地说道:“无忌啊……你总算是来了……”他的声音微弱至极,就好似那风中残烛一般,似乎只要轻轻一吹,便能让其彻底熄灭。

信陵君见状,心头不禁涌起一阵酸楚,连忙加快脚步走到病榻之前,双手拱起,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大礼:“王兄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小弟方才听闻王兄龙体欠安,内心焦急万分,故而特意赶来探望。”

安厘王艰难地抬起手,轻轻地挥了一挥,示意信陵君免礼起身,并强打精神道:“无忌啊,你我乃是亲兄弟,又何必如此多礼呢?快快请坐吧。今日召你来此,实乃有事想要与你相商,事关秦国之局势。”

信陵君微皱着眉头,面色凝重地对安厘王道:“王兄啊,对于那秦国,小弟我可是已多次向您进言呐!这求和之策,绝非能长治久安之计呀。”说罢,他目光坚定地看向安厘王,希望对方能够听进去自己这番肺腑之言。

然而,安厘王听闻此言后,脸色却是微微一变,原本还算平和的面容瞬间阴沉下来。只见他双眼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之色,紧接着便开口道:“无忌啊,莫要再多说了。本王之决意已定,那秦国如今势力强大无比,咱们魏国若是不求和的话,恐怕是难以自保周全啊。”言语之间,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无奈以及对当前局势的忧虑,但更多的则是对信陵君不断劝谏的厌烦之意。

信陵君见此情形,心知安厘王已然动怒,但事关国家存亡,他又怎肯轻易放弃?于是仍欲继续劝说,可刚一张口,就被安厘王极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好了好了,此事休要再提!无忌,你且先退下吧,本王着实有些乏累了。”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信陵君。

信陵君见状,心中虽有万般无奈,但也深知此时多说无益,只得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向安厘王行礼告退。当他转身迈出王宫大门时,脚步显得异常沉重,心中更是充满了无尽的忧愁与焦虑。他深知,自己与安厘王之间因政见不同所产生的矛盾,如今已是越积越深,难以调和。而魏国的前途命运,亦因此变得越发扑朔迷离、黯淡无光。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来到了公元前 243 年的五月初。此时距秦魏两国议和才不过短短一个多月时间,然而就在这段看似平静的日子里,安厘王的病情却突然急剧恶化,已然到了药石罔效、回天乏力的弥留之际。此刻的他正虚弱地躺在病榻之上,往日的威严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恐惧与满心的不甘。

“大王啊,那信陵君可是手握重兵呐,而且还深受百姓们的拥戴和喜爱呢。现在您重病缠身,身体每况愈下,依微臣之见,只怕那信陵君会瞅准这个时机,趁虚而入,夺走本属于您的王位呀!”只见那奸臣贼眉鼠眼地凑到安厘王的耳畔,压低声音悄悄地说道。他的眼睛里不时闪过一道道阴险狡诈的光芒,活脱脱像是一只正在精心策划着什么惊天大阴谋的狐狸一般。

听到这番话后,安厘王原本就十分苍白憔悴的面容瞬间变得越发难看起来,犹如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他紧紧地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愤怒而高高鼓起,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哼:“哼!果不其然,朕早就察觉到他心怀叵测、野心勃勃了。来人呐!速速传朕旨意,立刻派遣一批身手敏捷且行事机密之人,暗中将那信陵君给解决掉!绝不能让他的奸计得逞!”此时此刻,安厘王的声音中充满了癫狂和决然之意,听起来简直就像一头已然丧失理智的野兽在咆哮怒吼一般。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便来到了五月底。就在这个月黑风高之夜,魏国宫廷内突然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安厘王于深夜时分悄然驾崩归西;与此同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信陵君竟然也在同一天惨遭他人暗杀身亡。此消息一经传出,宛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湖中,激起千层浪花,整个魏国上下顿时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与混乱当中。人们惊慌失措,奔走相告,大街小巷到处都弥漫着哀伤和恐惧的气氛。

紧接着,经过一番激烈的权力角逐之后,魏国公子增最终成功登上了王位宝座,并被后世称为魏景湣王。然而,这场突如其来的权力交替却使得魏国原本就动荡不安的局势进一步恶化升级,国家深陷于前所未有的重重危机之中难以自拔……

在那古老而强大的秦国境内,吕不韦的丞相府邸犹如一座巍峨的城堡矗立其中。此时,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书房,却无法驱散屋内弥漫的凝重氛围。吕不韦正端坐在书桌前,双眉紧蹙如两座山峰,满脸皆是深深的忧虑之色。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透露出无尽的不安和恐惧,仿佛能预见一场即将席卷而来的巨大风暴。那张原本威严的面庞此刻也显得有些苍白,额头上甚至隐隐渗出一层细汗。

就在这时,一名门客站在门口,犹豫片刻后还是轻声开口道:“大人,骊山行刺之事,大王已然下令开始彻查了。”他的声音轻得如同蚊蝇振翅,但在这寂静的书房内却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般敲打着吕不韦的心弦。

吕不韦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就像是被乌云笼罩的天空。只见他猛地攥紧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此事万万不可牵连到我!你速去安排,多派遣一些可靠之人手,在暗中设法干扰此次调查。记住,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确保他们绝无可能追查到我的身上!”他的话语急促而坚决,其中还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慌乱与急切,似乎急于将自己与此事彻底撇清关系。

门客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躬身应诺,然后匆匆离去执行命令。吕不韦则缓缓靠向椅背,紧闭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然而,无论怎样努力,一种不祥的预感始终萦绕心头,令他叫苦不迭。他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恐惧,不仅仅担忧骊山行刺这件事最终会牵扯到自己身上,更让他胆战心惊的是,自己与朱姬之间那不为人知的亲密关系万一暴露出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随着时光的流逝,嬴政逐渐长大成人,对于权力的渴望和掌控**也变得越来越强烈。吕不韦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有朝一日,自己跟朱姬的情人关系被嬴政所察觉,那么等待着他的必然将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绝对不行!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彻底摆脱眼前这令人窒息的困境才行。”吕不韦一边嘴里念念叨叨地低声自语着,一边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此时,他的目光闪烁不定,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之色以及精心算计的神情,就好像正在暗中策划着一场规模空前、惊天动地的巨大阴谋一般。

就在吕不韦苦思冥想之际,突然间,他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嫪毐。说起这嫪毐,那可是吕不韦当年还在邯郸做买卖的时候结识下来的朋友。此人长得那叫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啊!其身形修长而挺拔,恰似一棵傲然挺立的苍翠青松;身高足有八尺多高,肩膀宽阔厚实,腰部却纤细柔韧,整体身材比例堪称完美无缺。再看那张脸,肤色白净细腻宛如美玉雕琢而成,两道浓密乌黑的剑眉犹如飞燕般斜斜地飞插入鬓角之中,眉毛下方则是一对狭长妩媚的桃花眼,顾盼流转间光彩照人、魅力四射;高耸挺直的鼻梁下面,薄薄的嘴唇微微向上扬起,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魅惑风情。而且呀,这嫪毐可还有一项鲜为人知,但在民间被传得如同神话一般的神奇本领呢!据说啊,他那胯下之物竟然能够像风车一样灵活自如地转动巨大而沉重的桐木车轮,其性能力之强大简直令人咋舌。

就在这时,心思缜密的吕不韦心里头已然生出了一个绝妙的计策。只见他步履匆匆地直奔后宫而去,很快便见到了那位正慵懒地斜倚在榻上的朱姬。此时的朱姬,身上穿着一袭用最上等的华丽丝绸精心裁制而成的长裙,那裙子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和繁复的花纹,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那头如瀑布般乌黑亮丽的长发则随意地披散开来,其中有几缕调皮的发丝顺着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肤轻轻滑落,恰好垂落在她那丰满诱人的胸前,愈发显得她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太后娘娘,微臣近日偶然间发现了一位世间罕见的奇人,相信此人定会令太后您满心欢喜。”吕不韦恭恭敬敬地朝着朱姬施礼说道。

听到这话,原本有些百无聊赖的朱姬微微抬起眼眸,美目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之色:“哦?不知吕爱卿所说的这位奇人究竟是谁呀?”

见朱姬来了兴致,吕不韦赶忙又向前凑了凑身子,同时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神秘兮兮地回答道:“回太后,此人名叫嫪毐,乃是微臣府上的一名门客。这人呐,不仅生得一副俊美非凡的好皮囊,更为重要的是,他还拥有一种超乎常人想象的特殊才能。据传闻所言,他那阳物可是厉害得很呐,居然能够轻轻松松就转动起那硕大无比且沉重异常的桐木车轮呢!”

朱姬一听这话,娇美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的微红,宛如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然而,那如水的眼眸之中却是满满的期待之色,仿佛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一般明亮耀眼:“竟然还有如此奇特之人存在?丞相大人您是否有法子能将此人引入宫中呢?”

吕不韦见状,心中不禁暗自欢喜起来,他深知自己方才所说之话已然成功地勾起了朱姬浓厚的兴趣。于是,他赶忙恭敬地回应道:“太后娘娘请放心,微臣自然会将此事妥善安排好的。”

待返回丞相府之后,吕不韦便马不停蹄地着手开始实施自己精心策划的计谋。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女儿吕秀容当作了引诱嫪毐上钩的绝佳诱饵。要知道,这吕秀容正值青春年华,生得花容月貌不说,其身姿更是婀娜多姿、轻盈曼妙,犹如春日里绽放的娇艳花朵,任谁见了都会为之倾心。

吕不韦亲自找到嫪毐,并煞有介事地告诉他说,吕秀容对他早已心生爱慕之情,希望他能够在当晚前往花园与佳人相会。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了一片静谧祥和的氛围当中。而此时的嫪毐,则怀揣着满心的期待和激动,脚步匆匆地朝着花园走去。当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亭亭玉立站在花丛中的吕秀容时,顿时被眼前这位女子惊人的美貌所深深吸引住了。一时间,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一种难以抑制的**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于是,嫪毐色胆包天,全然不顾及礼仪道德,竟然妄图对吕秀容行那不轨之事。眼看着一场悲剧就要发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吕不韦却带领着一群手下如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现在了花园之中。

“大胆嫪毐,你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我的丞相府内干出这般丑陋不堪的事情来!”吕不韦怒目圆睁,满脸怒容地大声呵斥道。

嫪毐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世界末日降临一般。那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了他的心头,将他心中仅存的一丝勇气瞬间击得粉碎。

此刻的他,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再也没有了丝毫力气能够支撑起自己的身躯。他那张原本红润的脸庞此时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嘴唇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发出“咯咯”的声响。而他的全身更是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

只见他张大嘴巴,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饶命啊!大人饶命……”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那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

与此同时,吕不韦则站在一旁,表面上装出一副怒发冲冠、义愤填膺的样子。他大手一挥,厉声喝道:“来人呐!将此贼子处以宫刑!”其实暗地里,他早就暗中买通了负责行刑的官员,并准备好了用其他动物的**来代替嫪毐真正的生殖器。

待到行刑之日,整个场面看上去煞是严肃紧张。然而,只有吕不韦和那几个事先被收买的行刑官心知肚明其中的猫腻。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一场看似残酷无比的宫刑顺利完成。随后,经过一番精心装扮,假受宫刑的嫪毐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外表与普通太监无异之人,被悄悄送进了大郑宫朱姬的床榻之上。

而在宫殿的另一头,琉璃正安静地躺在嬴政寝宫旁边的一座偏殿之中。这间偏殿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十分雅致温馨。自从受伤以来,琉璃便一直在此处静养调息。经过整整两个月时间的悉心照料,她身上的伤势已然好了七八分。如今的她,面色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红润,精神状态也明显好转起来。

这日,嬴政来看望琉璃。琉璃身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头发随意地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她的眼中透着一丝期待与喜悦,看到嬴政,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全部希望。

“陛下,你来了。”琉璃看到嬴政,微微欠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和亲切。

嬴政走上前,轻轻握住琉璃的手,眼中满是关切:“琉璃,你的伤势可好些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与关怀,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琉璃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多谢陛下关心,我已经好多了。”她的笑容中透着一丝幸福与满足,仿佛所有的伤痛都已在这一刻消散。

嬴政轻轻叹了口气:“琉璃,原本朕打算与你早日大婚,可如今婚选期间多事发生,朕总觉得日子不吉。大婚之事,寡人打算再次推迟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愧疚,仿佛在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抱歉。

琉璃的眼中闪过一丝庆幸,但她还是勉强挤出一丝落魄的笑容:“一切但凭陛下做主,我又不着急嫁给你。”

嬴政轻轻抚摸着琉璃的脸颊,眼中满是愧疚:“你放心,待诸事顺遂,孤定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与承诺,仿佛在向琉璃保证着未来的幸福。

琉璃微微颔首,心中万分庆幸,如果嬴政说马上完婚,她就实在不能再留在咸阳宫了,但姬丹现在还不能离开。

秦国的朝堂依旧暗流涌动,各方势力在这微妙的局势下不断角逐。而嬴政,这位雄心勃勃的秦王,正不动声色地谋划着下一步的棋局,整个天下都在他的野心笼罩之下,未来的风云变幻,似乎已经隐隐有了预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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