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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梦长歌 第14章 激战杀手

作者:率真的晚晴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3-27 16:38:18 来源:小说旗

夜幕,仿若一块无垠且沉重的黑色绸缎,自浩渺无垠的天际,带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沉甸甸地垂落,将邯郸城严丝合缝地包裹其中。

乌云恰似一群青面獠牙、狰狞狂怒的巨兽,在夜空之中汹涌翻滚,仿若要将世间一切光明吞噬,那本就如丝缕般微弱的月光,在这无尽的黑暗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只能眼睁睁地被不断蚕食。刹那间,整座城被黑暗的深渊彻底吞没,仿若被世界无情地遗弃在角落,阴森的气息如实质般弥漫于每一寸空间,压抑之感犹如铅块沉甸甸地坠于人心,令人喘不过气来。

琉璃身着一袭紧身夜行衣,于寒冷幽寂、仿若迷宫般错综复杂的街巷之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无尽的决然与坚毅,疾驰而过。凛冽的寒风宛如无数根尖锐刺骨、淬满冰毒的钢针,毫不留情地刺入她身躯之上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每前行一步,都好似有熊熊烈火在伤口深处无情地舔舐、灼烧,那钻心的疼痛仿若一条冰冷彻骨、带着死亡气息的毒蛇,直直地钻进心底,在灵魂深处痛苦地蜿蜒爬行。

然而,朱七一家三口突遭横祸、惨死于非命的噩耗,恰似一记万钧重锤,携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狠狠地砸落在她的心坎之上。那股莫名涌起的悲伤,仿若汹涌澎湃、能将世界淹没的潮水,瞬间冲破她心中所有的防线,将她彻底淹没。

心底深处那如同乱麻般纠结缠绕、错综复杂的重重疑团,更是如荆棘般狠狠地刺痛着她的思绪,每一根刺都扎在她最柔软且最坚韧的内心深处。

朱七虽然不是她的亲舅舅,但她来到邯郸城之后,也多得这个“舅舅”的照顾,现在他一家死于非命,自己肯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他们一个公道,替他们报仇雪恨。虽然他们算计过自己,几个月的相处孰能无情?

在这双重煎熬之下,她全然不顾身体的伤痛,毅然决然地朝着朱七家的方向狂奔而去,那身姿在暗夜中犹如一抹决绝赴死的暗影,划破黑暗,一往无前。

朱七的府邸在这如墨般浓重的暗夜笼罩之下,宛如一座从地狱深渊之中陡然崛起的魔窟,阴森恐怖的死寂气息如恶魔的咆哮,如实质般弥漫开来,令人毛骨悚然,肝胆俱裂。

往昔那充满欢声笑语、袅袅炊烟的温馨宅院,此刻仿若被死神那冰冷且巨大的手掌紧紧攥住,被死亡的阴霾彻彻底底地笼罩,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死亡那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阴森恐怖得让人几近窒息,仿若踏入了一座被诅咒的鬼蜮,每一步都踏在死亡的边缘。

琉璃悄无声息地靠近那高大而冰冷的院墙。院墙在那若有若无、似鬼火般幽微闪烁的月光映照之下,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光,恰似一把把寒光凛凛、削铁如泥且饮血无数的利刃,直直地刺向人心深处,寒意顿生,仿若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墙根处原本生长得郁郁葱葱、繁茂旺盛的杂草,此刻也像是被这弥漫的血腥之气吓得魂飞魄散,全然没了生机,全都无精打采地瘫软在地上,瑟瑟发抖,仿若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惨案默默哀悼,又似在恐惧地颤抖着祈求上苍的庇佑,每一片叶子都在风中发出绝望的呜咽。

她深吸一口气,足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同一只轻盈矫捷、身姿曼妙且充满神秘力量的夜莺,翩然一跃,便如黑色的羽毛般翻过了那高高的院墙,稳稳地落在院内。

眼前所见的景象,恰似一幅惨烈无比、用鲜血与绝望绘制而成的地狱绘卷,令人不寒而栗,头皮发麻,灵魂都为之震颤。

庭院之中,原本摆放得规规矩矩、如同忠诚卫士般守护宅院的石桌石凳,如今却仿若被一股来自地狱深处的邪恶力量肆意拨弄、摧残,东倒西歪地凌乱散落了一地,仿若被巨人随手丢弃的玩具,每一块碎片都在诉说着曾经的安宁被无情打破的悲哀。

朱七平日里视作掌上明珠、精心呵护的那盆海棠花,此刻也横倒在地,残花碎叶如血雨般四处飘零,恰似一场生命的凋零之舞,每一片花瓣的飘落都像是生命在绝望地叹息。那原本娇艳欲滴、象征着生机与美好的花瓣,被鲜血无情地浸染,与污浊的泥土混杂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刺鼻难闻、令人作呕的腥味,那腥味仿若死亡的叹息,弥漫在空气中,仿佛是生命在死亡面前发出的绝望哀号,声声泣血,每一丝气息都在揪扯着人心最柔软的角落。

正厅的门半掩着,那微弱得几近于无的月光,艰难地从门缝中挤入,恰似一条病弱无力、气息奄奄且被黑暗诅咒的白蛇,在地上蜿蜒爬行,仿佛在探寻着这惨案背后的真相,却又被黑暗的恐惧所笼罩,每一寸爬行都充满了挣扎。隐隐约约映照出地上那一大片早已干涸的血迹。那血迹犹如一片死寂的暗红色湖泊,又似一幅用鲜血与仇恨精心绘制而成的狰狞恐怖画卷,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哀怨,每一滴血迹都仿若在呐喊着冤屈,每一道血痕都像是在刻写着命运的不公。

厅内的桌椅横七竖八,有的甚至已被拦腰折断,化作一堆残木碎块,可奇怪的是,四周并没有刀剑相互碰撞、激烈厮杀后理应留下的杂乱划痕与碎屑。

显然,凶手在出手的瞬间,就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致命闪电,以绝对压倒性的强大力量和迅猛速度,仿若鬼魅般迅速掌控住了整个局面,让朱七一家如待宰的羔羊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死亡如黑色的潮水般无情地降临,生命在瞬间被黑暗吞噬,每一个逝去的生命都在黑暗中留下了无尽的遗憾与不甘。

琉璃缓缓走进正厅,脚下的木板发出的“嘎吱”声,好似冤魂在痛苦呻吟,在这死一般寂静的环境中,每一声都仿若利箭般直直地刺向人的耳膜,让人头皮发麻,寒毛直立,灵魂都仿佛被这阴森的声音所穿透。

墙壁上溅满了鲜血,干涸后的暗红色印记,宛如一个个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魔,张牙舞爪地扑向每一个闯入者,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气息,那气息仿若实质的阴霾,笼罩着整个空间,每一丝气息都像是恶魔的触手,缠绕着人的身心。

朱家三口的尸体虽已被官府抬走,可那残留的痕迹依旧如同一把把锐利无比的钩子,狠狠地揪住人的心脏,让人不寒而栗,仿若那血腥的场景就在眼前重现,每一个画面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如同噩梦般缠绕。

朱七平日里总是端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威与地位的太师椅上,此刻,椅子却倒在一旁,旁边还有一只染血的鞋子,那鞋子歪歪斜斜地丢弃在那里,仿佛是一个孤独的幽灵,在默默地诉说着主人遇害时的惊恐、绝望与无助,又似是在向世人发出悲愤的呐喊,祈求着正义的降临,那微弱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中仿若回荡着不散的冤魂,每一个音符都在撞击着人们内心深处的良知与正义感。

琉璃正全神贯注地沉浸在这惨不忍睹的景象之中,试图从这一片狼藉里拼凑出案发时的真实情景。忽然,一阵细微得如同夜猫轻步的声音从身后悄然传来。她犹如被电击了一般,猛地转身,只见一条黑影仿若从黑暗的深渊中缓缓浮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围墙上。

那黑影身形矫健,行动时仿若融入了黑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在这夜色之中犹如一抹难以捉摸的幽灵,又似一道来自地狱的催命符,周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仿若死亡的使者降临人间,带来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他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成为了黑暗的一部分,又似是黑暗的主宰,掌控着这无尽的黑暗,仿若黑暗中的君王,让人敬畏而又恐惧,每一个眼神都能让人心生寒意,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能操控生死。

紧接着,蒙面黑衣人如一片被诅咒的枯叶般轻飘飘地飘落院中,没有激起一丝尘土,却让这原本就死寂的氛围愈发压抑沉重,仿佛空气都为之凝固,时间都仿若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与琉璃的对峙,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他的黑袍在夜风中微微鼓动,恰似一片神秘莫测、深不见底的黑色海洋,波涛起伏,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危险,让人无法窥探其真实面目,仿若那黑袍之下隐藏着一个足以颠覆世界的黑暗谜团,每一次鼓动都像是谜团在低语,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恐怖故事。那黑袍仿佛是用夜幕编织而成,每一次飘动都像是黑暗在低语,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那故事仿若被黑暗封印,无人能够聆听,每一个字都像是被诅咒的咒语,一旦听闻便会陷入无尽的恐惧深渊。

他的身形如同幻影,让人难以捉摸,似真似幻,仿佛只要一个眨眼,他就会消失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仿若一场虚幻的梦境,却又带着致命的真实感,每一次出现都像是命运在捉弄世人,让人在虚幻与现实之间迷失方向。

琉璃瞬间警觉起来,身体紧绷如拉满的弓弦,双眼眯成危险的缝隙,眼中闪烁着如寒星般锐利的光芒,那光芒仿若能穿透黑暗,死死地盯着黑衣人。

黑衣人首先开口,声音冷冽得如同冰刀出鞘,划破这寂静的夜空:“你在此处寻什么?可是在寻我?”

“朱七一家是你杀的?”

琉璃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反问他。她双脚微微分开,呈战斗姿态,右脚微微后撤,重心下沉,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蕴藏着无尽的力量,每一块肌肉都在积蓄着力量,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战斗。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虽未携带惯用的兵器,但她的双手便是最致命的武器,手指微微蜷曲,似一只即将扑食的猎豹,浑身蓄势待发,每一块肌肉都仿若紧绷的弹簧,随时准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向敌人宣告着她的无畏与果敢。

黑衣人微微抬起头,月光下,只能看到他那一双深邃冰冷的眼睛,仿若寒星,深邃得如同无尽的宇宙黑洞,仿若能吞噬一切光线与希望,让人无法从中探寻到一丝情感或意图,仿若那双眼眸背后是一片荒芜的死寂之地,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凝视着灵魂的深渊,让人在其中迷失自我。

黑衣人静静地打量着琉璃,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琉璃的灵魂,仿若在审视着她灵魂深处的每一个秘密,沉默片刻后,低沉沙哑的声音才缓缓响起:“与你何干?”

身体纹丝不动,却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好似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的气场挤压变形,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座无形的牢笼之中,无法逃脱,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握住,挣扎亦是徒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亡做抗争。

琉璃目光如炬,直视着黑衣人,再次问道:“朱七一家可是你所杀?”

黑衣人微微点头,动作简洁而干脆,没有多余的解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那声音平静得仿若在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却让人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仿若每一个字都被冰雪覆盖,能将人的热情与希望瞬间冻结。

琉璃心中一紧,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仿若一条冰冷的蛇蜿蜒而上,她强作镇定,继续问道:“那你此番前来,可是要杀我灭口?”

黑衣人轻轻一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荡,诡异非常,好似夜枭的啼鸣,让人毛骨悚然,仿若那笑声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低语,每一个音符都能让人的灵魂颤抖。“雇主并未出钱买你的性命。”

黑衣人话音刚落,琉璃身形骤动,如猎豹扑食般冲向黑衣人,左腿在前,右腿猛地向后蹬地助力,右拳紧握,带着呼呼风声直捣黑衣人胸口。

这一拳凝聚了她全身的力量,仿若汇聚了天地之威,速度快若闪电,拳风所至之处,空气似乎都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若空气都在为这凌厉的一击而哀号,每一丝空气都像是被这强大的力量所压迫,发出痛苦的呻吟。

黑衣人却不慌不忙,身体微微一侧,如同一缕轻烟般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其身姿轻盈仿若在跳着一曲死亡之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优雅与致命的诱惑。同时左手如灵蛇般探出,直抓琉璃手腕,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出手的角度和速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仿佛他早已洞悉琉璃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意图,如同一位掌控全局的棋手,在琉璃这枚棋子落下之前,就已经布好了应对之策,仿若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每一步都像是命运的安排,让人无法逃脱。

琉璃见状,迅速撤回右拳,左臂下沉,格开黑衣人的手,紧接着一个转身,右腿横扫,带起一片落叶与尘土,那右腿仿若钢鞭,带着开山裂石之力,若是被击中,必定重伤,仿若能将一切阻挡之物扫成齑粉,每一丝力量都像是在宣泄着她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黑衣人脚尖轻点地面,向后跃出数尺,黑袍随风飘动,宛如暗夜中的死神,仿若从黑暗中诞生的夺命使者,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收割生命的镰刀,冷酷而无情。

此时,他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剑身在微弱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似是暗夜中苏醒的毒蛇,吐着致命的信子,那寒光仿若能冻结人的灵魂,每一道寒光都像是死亡的预告。

黑衣人持剑而立,周身气息瞬间改变,仿佛与手中之剑融为一体,成为了一个致命的整体,仿若化身成了剑之魔神,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剑气,每一丝剑气都像是在诉说着他的无敌与威严。

琉璃毫不畏惧,目光在地上一扫,瞥见一根趁手的树枝。她身形闪动,如电芒般掠向树枝所在之处,伸手一抄,树枝入手。她将树枝在手中一握,犹如握住了一把绝世宝剑,整个人的气势为之一变,仿若从一位暗夜刺客变成了一位仗剑天涯的侠客,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豪迈与自信。

琉璃手握树枝,率先发动攻击。她脚步快速移动,身子一转,树枝如长枪般刺向黑衣人咽喉,快准狠。黑衣人侧身避过,顺势挥剑斩向树枝。琉璃手腕一抖,树枝向上挑起,挡住剑身,随即借力旋转,树枝绕着剑身缠去,欲夺下剑。黑衣人冷哼一声,用力回抽剑身,同时一脚踢向琉璃腹部。琉璃松开树枝一端,借着后退之势躲开这一脚。黑衣人乘胜追击,剑法如风,剑剑指向琉璃要害。琉璃用树枝上下左右抵挡,每次都险险避开。但随着黑衣人的攻势越来越猛,树枝终究承受不住,“咔嚓”一声被削断一截。

琉璃眉头一皱,果断扔掉树枝,直接合身扑上。她双臂抱住黑衣人的手臂,膝盖猛顶对方腰部,黑衣人吃痛,剑柄撞向琉璃后背。琉璃忍着剧痛,一口咬在黑衣人肩膀上。黑衣人恼羞成怒,将琉璃甩开,两人再次对峙,气喘吁吁。

琉璃再次合身扑上,施展出近身搏斗的绝技,身形快如鬼魅,拳影、腿风交织成一片致命的网。每一次出拳,都精准地朝着黑衣人要害而去,且力量刚猛,带着能碎石断木的劲道;每一次踢腿,都如同一把钢鞭,抽向黑衣人下盘,角度刁钻,让人防不胜防,仿若她的身体是一部精密的战斗机器,每一个动作都旨在取敌性命,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在与死神抢夺生命的主动权。她的近战风格尽显快准狠,不给黑衣人丝毫喘息之机,仿若一场狂风暴雨席卷向敌人,每一滴雨水都像是她的愤怒与力量的结晶。

在战斗间隙,琉璃瞅准时机,脚尖轻点地面,跃至一棵树下,玉手一挥,数片树叶被她摘落。只见她手指轻弹,叶片如飞刀般射向黑衣人。叶片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空气,从不同角度袭向黑衣人周身要害,仿若一群绿色的精灵化身为夺命暗器,每一片树叶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与使命,带着死亡的气息飞向敌人。

黑衣人见树叶飞针袭来,眼神一凛。他手中长剑快速挥舞,剑刃与空气摩擦发出轻微的啸声。只见剑影在身前形成一道屏障,那些树叶飞针纷纷被格挡开,有的被削成两半,飘落在地。

琉璃见此招不成,丢开剩余树叶,又一次合身扑上。她这次出招更加凶狠,每一招都攻向黑衣人防守薄弱之处。黑衣人一边招架,一边寻找琉璃的破绽。突然,黑衣人卖了个破绽,琉璃一拳击空,黑衣人趁机反手擒住琉璃手腕,另一只手的剑抵在琉璃脖颈。“你身手不错,但今天到此为止。”黑衣人低声道。

琉璃却冷笑一声,猛然抬脚踢向黑衣人下身关键部位。黑衣人没想到琉璃如此拼命,躲避之时手上力道稍松。琉璃挣脱开来,就地一滚捡起地上半截树枝,又朝黑衣人刺去。黑衣人无奈,只得再次举剑相迎,两人又陷入新一轮缠斗。此时天色渐亮,这场战斗不知何时才能分出胜负。

黑衣人剑法精妙绝伦,手中长剑仿若灵动的蛟龙,在琉璃的攻击网中自如穿梭。他时而以剑尖轻点,化解琉璃的刚猛之力,那剑尖每一次与琉璃的拳脚相触,都似蜻蜓点水,轻轻一触即分,却恰到好处地卸去劲道,仿若以四两拨千斤之术化解千钧之力,每一次轻点都像是在与敌人的力量进行一场精妙的博弈;时而挽起剑花,剑影重重,如同一朵朵盛开在黑夜中的银莲,将自己护得密不透风,琉璃的攻击竟难以突破这剑花的防御,仿若陷入了一座由剑组成的堡垒之中,每一朵剑花都像是在守护着生命的最后防线。他还能在防御的同时,寻得琉璃招式间的微小破绽,出剑反击,剑招犹如灵蛇出洞,直刺琉璃的空门,逼得琉璃不得不回防闪避,仿若在一场致命的舞蹈中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书写着生死的篇章。

几个回合下来,琉璃虽攻势凌厉,但黑衣人凭借着精妙剑法始终未落下风,两人的战斗陷入胶着,仿若一场永恒的僵局,谁也无法打破,每一次攻击与防御都像是在重复着命运的轮回,让人感到无尽的疲惫与无奈。

黑衣人看着琉璃,声音中似乎有了一丝别样的情绪:“你有伤在身,我不愿占这便宜,今天到此为止,日后再领教姑娘高招。”言罢,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朝着院墙掠去,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他离去的身影,如同融入了黑暗的溪流,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仿若他本就是黑暗的一部分,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曾经出现过,还是只是这黑暗中滋生的一场噩梦,仿若一切都只是虚幻的幻影,在黑暗中悄然消逝,每一个回忆都像是被黑暗吞噬的泡沫,无影无踪。

琉璃怎会轻易放过他,咬咬牙,不顾伤势强行运功,脚下发力,朝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追去。可刚追出几步,她只觉体内气息紊乱,一股剧痛如潮水般袭来,胸口气血翻涌,仿若体内有一场风暴在肆虐,每一丝气息都像是在体内疯狂地搅动,让她痛苦不堪。

琉璃不得不停下脚步,双腿缓缓盘坐,闭目运气,试图压制住体内紊乱的气息。她静下心来,引导着体内那股乱窜的真气,按照特定的经脉路线缓缓运行。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她的脸色时而苍白如纸,时而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仿若在与体内的伤痛进行一场艰难的拔河比赛,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在与命运的抗争中摇摇欲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体内的气息逐渐平稳,可身体的虚弱感依旧如影随形。琉璃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知道,此事远未结束,她定要揭开这件血案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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