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流水线代表月亮消灭你 第二章·考勤大作战

我在这世上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稀奇古怪事儿不算少，可要说最让我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既不是苏小鹿煮得黑炭似的碳化螺蛳粉，那味道能把人熏出八百里地，也不是半夜在床底下发现的小强军团，而是王大强新弄来的钉钉人脸识别机。

这玩意儿就像个冷面杀手，直挺挺地杵在车间门口，摄像头时不时闪着《终结者》里那种瘆人的红眼特效，让人心里直发毛。屏幕上不停地滚动播放着迟到名单，而我的工号，就像长在上面了一样，稳居榜首，雷打不动。昨天它更是离谱，居然用上了《新闻联播》片头曲当打卡提示音，那庄严的调调一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什么机密机关，我都怀疑这到底是考勤机，还是天网派来监视我们的眼线。

“晨宝！我给你做了防监控神器！” 苏小鹿跟个小火箭似的，“嗖” 地从更衣柜里蹦了出来，头顶的库洛米发卡滋滋冒着电，跟个小型发电站似的。她手里紧紧拎着个用奶茶杯改造的头盔，上面歪歪扭扭地贴着一张写着 “反侦察の究极奥义” 的手写纸条，看着就透着一股不靠谱的劲儿。

我刚想开口问问她这又是搞的什么名堂，还没等我说出一个字，那头盔就 “嗡” 的一声，自动套在了我脑袋上，速度快得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紧接着，眼前突然跳出《刀剑神域》同款的酷炫UI界面，好家伙，王大强那颗锃亮的秃头瞬间变成了LV99的守关大BOSS，张牙舞爪的，而考勤机的血条上，飘着 “本月剩余功德值： - 666”，这数字看着就让人绝望。

“牛逼不？我拿废弃电瓶改的AR眼镜！” 小鹿兴奋得两眼放光，跟发现了宝藏似的，伸出手指使劲戳我的太阳穴，“现在你能看见考勤机的弱点啦！”

我还没来得及惊叹，就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变成了《哆啦A梦》里的圆手，又短又粗，我在空中挥舞了两下，感觉自己像个滑稽的小丑，这到底是什么神奇又诡异的操作啊！

上午7:59，车间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龙。工友们一个个垂头丧气，活像《植物大战僵尸》里被打蔫了的忧郁菇，没精打采地等着打卡。新安装的闸机跟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似的，伸出《进击的巨人》同款钢牙，“咔嚓” 一声，就把老李的工牌嚼成了二维码饺子馅，老李心疼得直跺脚，嘴里嘟囔着：“这破玩意儿，比我家那败家媳妇还能祸祸东西！”

“陆晨！” 王大强那颗油光锃亮的脑袋从监控屏后面探了出来，跟个偷瞄猎物的黄鼠狼似的，“今天再迟到，扣你年假抵加班费！听见没？” 他那尖锐的声音在车间里回荡，跟指甲刮黑板似的，刺得人耳朵生疼。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兜里滚烫的电子表，心里突然灵光一闪。昨天功德值跌破 - 300的时候，表盘解锁了【《**》临时体验卡】，当时还觉得这玩意儿不知道有没有用，现在看来，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让我看看...” 我猫着腰，像个做贼的小偷，偷偷躲在工具柜后面，小心翼翼地掏出小本本，眼睛瞪得像铜铃，仔细辨认着上面的信息，“王主任真名是...王翠花？” 我差点笑出声，这名字和他平时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笔尖触碰到纸的刹那，整个车间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冷得我直打哆嗦。考勤机屏幕上缓缓飘起《弟遇少女》里的彼岸花瓣，一片一片，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我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颤抖着写下：“王翠花今天穿女装上班”，刚写完，我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想象着王大强穿女装的样子，那画面简直太美，我都不敢看。

上午8:01，车间里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那声音，估计隔着几条街都能听见。

只见王大强那圆滚滚的啤酒肚被《美少女战士》的水手服紧紧勒成了九宫格，一层一层的，就像个米其林轮胎人。腿毛在百褶裙下肆意张扬，随着他的走动迎风招展，活像一片杂草丛。更绝的是，钉钉系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自动更新了他的头衔 —— 【车间の魔法少女主任】，这几个字一出来，大家笑得更厉害了，有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有人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陆！晨！” 王大强捏着兰花指，扯着嗓子咆哮，那声音又尖又细，和他平时的大嗓门截然不同。假发片在粉色发带里倔强地支棱着，怎么看怎么滑稽，“你这是破坏生产秩序！我饶不了你！”

我憋笑憋得脸都红了，肚子都快抽筋了，感觉再憋下去，我就要被自己的笑声给憋死。就在这时，腕表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因果律反噬启动】。我还没搞清楚状况，手中的**就 “哗啦” 一声，变成了一本《知音漫客》杂志，封面竟然是我穿水手服被做成表情包的剧照，那表情，要多扭曲有多扭曲，我看着自己的丑态，真是欲哭无泪。

“叮！钉钉提醒您：” 机械音像个阴魂不散的小鬼，在我耳边响起，“本月迟到次数 1，已自动兑换成义务加班券。” 我一听，气得差点把手机给砸了，这破系统，简直就是王大强的帮凶！

中午12:30，我一个人蹲在厕所隔间里，像个神秘的魔法师一样，专心研究新技能。功德值跌破 - 400解锁的【《火影忍者》影分身之术】在我手里发烫，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小宇宙。我正对着镜子比划着，镜子里忽然闪过周正阳那标志性的公务员标配三七分，油光水滑的，跟涂了一层蜡似的。

“小陆同志。” 他一边敲着《劳动法》手册，一边慢悠悠地说道，胸前的党徽在灯光下反光晃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苏阿姨让我提醒你，临时工不交社保是违法的。” 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严肃的老学究。

我下意识地就开始结印，嘴里念念有词：“影分身之...”

“等等！” 他突然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一本《五年申论真题》，然后开始滔滔不绝：“根据《公务员处分条例》第二十八条...”

可惜已经晚了。五个和我一模一样、穿着工服的分身 “嗖” 地从烟雾中破出，动作整齐划一，齐声高唱：“加班不是福报！劳动法才是王道！” 那歌声，虽然跑调跑得厉害，但气势十足，吓得周正阳眼镜片 “咔嚓” 一声，裂成了《jojo的奇妙冒险》里那种夸张的画风。公文包里的文件像雪花一样漫天飞舞，其中一张不偏不倚，飘到了我眼前 —— 《关于整顿二次元文化对青年思想侵蚀的提案》，我一看，心里就明白了，这家伙原来是来对付我们这些二次元爱好者的。

下午17:59，功德值警报像空袭警报一样，在我脑仁里疯狂响彻，震得我脑袋嗡嗡响。王大强这老狐狸，居然把全车间的马桶都改成了打卡机，每个坑位的显示屏上不停地滚动播放着：“拉屎超三分钟扣绩效”，这简直就是要把人逼疯的节奏啊！

“这是你们逼我的。” 我咬着牙，眼睛里闪着怒火，启动了终极技能。腕表弹出鲜红的提示：【《鬼灭之刃》斑纹觉醒 —— 消耗全部功德值】。

随着水之呼吸特效慢慢蔓延开来，整个厕所都被蓝色的光芒笼罩，看起来如梦如幻。下一秒，整排马桶突然化身成了《千与千寻》里的锅炉爷爷，它们挥舞着卷纸，扯着嗓子高呼：“打工人要带薪拉屎！” 那场面，简直太震撼了。王大强的假发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进了下水道，顺着《马里奥》里的水管一路狂奔，直通厂长办公室，我仿佛都能想象到厂长看到这一幕时那惊讶的表情。

深夜23:45，我累得像条死狗，躺在泛着机油气味的床垫上，整个人都快散架了。电子表显示：【功德值 - ∞】，这数字看着就让人心寒，我这一天，真是把所有的功德都败光了。

苏小鹿发来一个鬼畜视频，我一点开，差点没把手机给扔出去。居然是我影分身围殴周正阳的片段，还配上了《大悲咒》DJ版，那魔性的音乐和画面，简直绝了。我看着视频里自己那夸张的动作和表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要是被别人看到，我可就彻底出名了。

窗外突然闪过包租婆的身影，她像个神秘的夜行者，手里拿着扫帚柄，在墙上刻着《圣斗士》星图，那专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搞什么秘密仪式。妙蛙种子在窗台上安静地进化成了妙蛙草，藤鞭上卷着一张纸条：“小心穿西装的三七分”。我看着纸条，心里一阵疑惑，这穿西装的三七分，难道是指周正阳？他到底还有什么阴谋？

突然，钉钉提示音像颗炸弹一样炸响。王大强更新了考勤规则：“即日起，做梦需提交《睡眠质量分析报告》...” 我一听，差点没从床上滚下来，这王大强，真是变着法儿地折磨我们，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明天能有个好运气，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本章功德值 - ∞，解锁成就：资本家の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