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霍要去国外出差半个月,他走后的第五天,薛简就请了年休,买票飞往他在的城市。
到的时候傍晚五点钟,凌霍还没有回来,都说久别胜新婚,薛简跟阿姨一起布置了烛光晚餐。
弄好了后,她给凌霍发信息:【开完会了吗?]
凌霍秒回:【刚开完,打算跟沈驰去喝两杯。】
薛简一听到这话,有点急,又不能直接跟他说,她飞过来找他了。
想了想,于是她发信息过去:【我想你了。】
【我会尽快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
薛简又发:【这个世界上除了用爸妈的钱可以不用还,也就只有你了。你无限包容我,从没有对我生气,不管你在外面多苦多累,也不会把情绪带回家,你用你温和坚定的方式爱我和孩子,我也要好好爱你。】
过了十分钟,凌霍终于回信息:【等我。】
于是他立即给沈驰打电话,说晚点再赴约,想回家跟薛简视频通话。
沈驰打趣他:“也就只有我这个朋友能无限包容你这种反复无常的决定,真是见色忘友。”
凌霍可不管他,让司机开车回家。
晚点吃饭不要紧,但他想现在立刻通过视频让薛简看见他。
大概二十分钟后,凌霍回到家,就看见薛简拿着玫瑰花站在门口,笑嘻嘻地递花给他。
这一刻,凌霍也很惊喜,眼中明明灭灭的,看见她穿一件粉紫色的毛衣,下面是条浅蓝色的牛仔裤,整个人艳丽大气,露在外面的锁骨白皙性感。
窗外刚发芽的树枝,把她衬得像初春后令人如沐春风的景色。
“我想你了,所以请了年休飞过来看你。”
薛简笑着说,“看到你眼里亮了一下,我知道这个决定没有错。”
凌霍接过她手上艳丽的玫瑰花,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温热的唇碰上冰冷的肌肤,让两个人心尖一颤。
“怎么又送我玫瑰花?”
薛简说,“那我们现在不是热恋中的情侣吗?过来找你,当然得先送上一束花咯。”
她说过,想在温馨的婚后生活,偶尔给他恋爱的感觉。
凌霍顺势就闻了闻,“嗯,这个味道虽然浓郁,但有了春天的味道。还有…”
凌霍抬头看她,“惊喜的感觉。”
薛简笑着拉他,“我还准备了烛光晚餐。”
凌霍就把花递给阿姨,阿姨乐呵呵地放到瓶子里,摆放到饭桌边。
银色烛台上,火苗跃动,红与金的心型气球相互依偎,似恋人间的深情凝望。
娇艳的红玫瑰簇拥盛放,芬芳在空气中弥散。
高脚杯折射着微光,美酒轻晃,似藏着绵绵情话。
凌霍目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无法移开分毫,心底某处如涟漪般层层荡开,烛火的微光在他脸上跳跃,映照着他那英俊的脸颊。
此刻,温热的气息弥漫他全身,薛简说他带给她惊喜,何尝不是她也会给他不同的惊喜?
薛简笑着说:“这是我梦中约会的场景,所以我把它还原出来,送给你。”
“我很喜欢。”凌霍嘴角勾起一抹极浅极柔的笑意,“阿简,你让我觉得生活每天都有不一样的开心。”
两个人一起吃了饭,阿姨这才走过来说:“凌总,您有电话。”
凌霍接过手机,沈驰在那边嚷嚷。
“你还来不来啊哥?”
“我太太来了。”
“好吧,祝你们度过浪漫的夜晚。”
薛简见凌霍挂了电话,不好意思地说:“截了他的胡,要不明天我们请他吃餐饭?”
凌霍说:“他不会放在心上的,这会儿肯定跟一帮朋友在酒吧跳舞呢。”
说到沈驰,凌霍又说,“他爸爸要办七十岁寿宴,他想请你给他爸爸设计一套衣服。”
薛简就答应了。
吃饱后,两个人就挨着一起看电影。
约莫八点半,凌霍又拉着她去锻炼了半个小时,这才大汗淋漓地坐在垫子上休息。
薛简瘫在垫子上问:“汗下去后,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凌霍说:“我们家洗澡应该不用排队。”
薛简说:“你真无趣。”
凌霍说:“要不一会儿做点有趣的事?”
“不要,累了。”
“你可以不用动。”
薛简一只脚去踢他:“正经点。”
凌霍就抓住她的脚,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翻个身把她压在下面,附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句话。
薛简推他,有点不好意思,义正言辞:“不行!”
凌霍看到她别扭的表情,就觉得心痒难耐,又在她耳边说了句,薛简这回被她挑逗地呼吸有些紊乱,但还是拒绝:“这有点超出我的承受能力,总之不行。”
凌霍就去挠她的下巴,挠她的身体,薛简太痒,被他压在身下只能咯咯咯地笑。
凌霍看到她像水波粼粼晃动,立即就站起来,再拉她起来,打横抱起她往浴室去。
薛简知道他要干嘛,就故意拳打脚踢说不要,但指尖有意无意撩拨,凌霍被她弄得身体发热,空气中也开始流动起暧昧。
他低头用温热的双唇擦过薛简的鼻尖,压抑着说:“阿简,你再欲擒故纵…我真的会控制不住…”
薛简无辜地望着他,故意委屈巴巴地说:“我哪有,你别冤枉人啊…”
说着,她指尖又若有似无地滑过凌霍的喉结,酥酥麻麻的,让凌霍身体微微颤抖了下。
一进浴室,凌霍就把她按在门背上,从后面固定住她,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举在头顶。
薛简觉得身体又热起来,凌霍语气里含有几分警告。
“再动的话,一会儿你可别哭。”
薛简呼吸有点急促,“可我现在想哭怎么办?”
凌霍看到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夏线条玲珑有致,呼吸一滞,把她转过来,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