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我真不是天渣啊！ 第9章 自由堕落理念

“昨日天河市中，有不明武装力量从天而降，将另一名鳄鱼人形生物抓走，据目击者称，整个过程就跟科幻片一样触目惊心……关于此次事件的调查还在进行中……”

电视上正在报道昨日天河市发生的事件，除了正式的官方报道外，还有一段不怎么清晰的视频，一方装备齐全的黑色装甲士兵，骑着几架充满科幻感的浮空艇从天而降，在天河市的某条街道上，对另一名长得很像鳄鱼的非人类进行追击，很快就将那只鳄鱼类人生物抓走了。

这种有着大规模目击者存在的事情，官方只要花费点代价确实也能掩盖下去，但现在官方却直接公布了出来，普通人对此只是看个热闹，或者产生了些许的恐慌，但莫云却立刻洞悉了官方的意图。

因为很快就要和饕餮文明开战了，为了避免到时候引起更大的恐慌，所以就从现在开始有限的透露一些东西，慢慢的让普通人适应吗？

可惜的是，华夏官方的让完全就误判了，他们的敌人可不仅仅是宇航文明的饕餮啊！神级文明也会下场的，而且很有可能不止一个，这种应付宇航文明的措施，在面对神级文明的时候根本就不起作用。

莫云慢悠悠的收回目光，将手机收进了兜里，他现在正处在繁华喧嚣的巨峡市市中心。阳光如同细丝般穿透云层，毫不吝啬地洒落在大街小巷，给这座都市披上了一层温暖而明媚的金纱。

街道上，年轻男女们穿梭其间，他们的步伐轻快而充满活力，仿佛是这城市跳动的脉搏，每一声笑语、每一次回眸，都洋溢着青春的无限魅力与靓丽风采。女孩们身着色彩斑斓的衣裙，轻盈飘逸，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与周围的景致交相辉映。男孩们则多以简约时尚的装扮展现自我，阳光下的他们，笑容灿烂，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梦想。他们或手挽手，或并肩而行，享受着这份属于青春的自在与欢愉。

莫云停下脚步，轻轻闭上眼睛，让脸庞完全沉浸在这难得的阳光之中，仿佛能透过肌肤，感受着阳光恰到好处的温度，既温暖又不燥热，带来了一丝宁静与安详。

这大概是最后的平静了吧？自己这把老骨头，也该动一动了，不过在那之前还得好好布局一下，做好准备才行。

不得不说，鹤熙和自己是真的合得来啊！

莫云感慨了一句，同时开始思索了起来，超神学院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战争组建出了雄兵连，这些人自己还是有必要接触一下的，三大造神工程的技术自己还是很感兴趣的，这可是神河文明的最高杰作，太空最得意的作品。自己想要完全解析肯定是做不到的，但进行一些数据分析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博采众长才能超越一切啊！敝帚自珍确定有理，但不符合自己的需要。看来自己的定位，终究还是反派角色啊！

嗯，接下来该想办法接触一下雄兵连了，是偷偷的接近解析数据呢？还是直接正面干翻他们呢？

这件事情莫云已经思考很久了，综合来看，直接正面干翻的风险还是有些大，而且过早暴露自己的意图也不是个好事，还是偷偷摸摸的发育吧。最好能找一个帮手，对方脑子要不好使，容易忽悠，还要有一定的实力，和雄兵连是对手，最好是个神级文明，这样才能背锅。

思来想去，大概也就一个合适的人选了，凉冰。

虽然她的主要目标不是雄兵连，但按照鹤熙透露的消息来看，这家伙应该是用来引诱凯莎的，这次的大战势必也会牵扯其中，利用一下应该也不困难。

一阵芳香从身前传来，莫云睁开眼睛，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的美艳女子出现在了他面前，正巧笑嫣然的盯着他，那异常饱满的胸脯特别的引人注目。

凉冰，不，现在应该称之为莫甘娜了，恶魔女王莫甘娜，终于来了啊～

莫甘娜此刻特别的高兴，她刚刚通过基因植入技术，利用黄村的人类复活了自己的恶魔军团，想着来地球上逛一逛，了解一下这里的文化，看看地球上的人类是如何看待恶魔的自由堕落的。

结果刚刚启动洞察之眼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暗能量，过来一看，好嘛，果然是个老朋友，上古天使战神——墨云！

她真心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开始，之前还想着要找个厉害的帮手呢，现在刚到地球就捡到了一个，还是自己目前最急缺的统帅型人才，这简直就是命运的安排啊！

在和凯莎那个碧池四战三败后，哪怕莫甘娜再怎么嘴硬，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和凯莎还是存在着很大都差距的，不仅仅是自己和凯莎的实力存在着一些差距，还有恶魔军团和天使军团之间，也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天使那边三代基因的高阶护卫天使都他妈有几十个，一个顶一支舰队，自己这边也就一个阿托能拿得出手，能和高阶护卫天使掰扯掰扯，但也应付不了凯莎的左右翼护卫啊！这他妈对上了，屎不被打出来才怪呢。

而且这还只是现役的天使，虽然万年以上的老天使们都已经退役了，但梅洛天庭中还是有不少的，硬碰能赢才有鬼呢！

所以，在第四次战争被打败后，莫甘娜复盘了一下自己的过往战役，听从了卡尔的建议，休养生息，升级神体的同时还对战术做出了改变，这一次不跟凯莎打星际战争了，也不能在天使文明的势力范围打了。

那些地方是天使的基本盘，到处都是凯莎那个碧池的支持者，虽然自己在那里打能破坏那个碧池的狗屁正义秩序，但自己就一流寇，根本没办法对凯莎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所以，她这一次才和卡尔商量了一下，把战场迁移到了宇宙的偏僻角落——地球上来，在这里凯莎也就没有主场优势了，想要凯莎死的神满宇宙都是，只要凯莎这个碧池降临到了这个偏僻的星球上来，孤军奋战的就变成了凯莎，到时候，也就有机会解决这个碧池了。

只是这其中还是有一些小小的缺陷，或者说不保险的地方，所以莫甘娜必须要增强自己的实力以防不测。她本来都打算去找卡尔要点人手了，但现在嘛，就有一个特别合适的手下主动送上门来了。

恶魔战舰，来来往往的恶魔们对于自家女王刚刚离开不久就突然返回的举动有些好奇，尤其是发现女王带回了一个“人类”后，就更加好奇了，不时对这个“人类”进行着偷瞄。

“阿托，女王怎么带了个人类男人回来？这是换口味了？你不会要失宠吧？”

黑风对着身材高大的阿托打趣着，但阿托压根没有在意这个，只是默默提高警惕盯着那个男人，解释道，“那应该不是人类，他身上有和天使相似的气息。”

阿托是莫甘娜麾下硕果仅存的老兵，对于恶魔的老对手天使们特别的熟悉，虽然性别不同，也没有看到白色的翅膀，但他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和天使们相似的气息。

“天使？”黑风用细长的手指挠了挠自己圆溜溜的脑袋，“女王竟然会和天使谈笑风生？你还不如说女王看上人类了呢，而且，宇宙中有男天使吗？他们不都是叫天渣吗？”

阿托摇了摇头，“这些我怎么知道？但女王既然这么做了，那就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们不需要管那么多。”

说完他就不再说话了，黑风看了他一眼，眨眨眼睛，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远处的会客室中，莫甘娜正在向莫云介绍自己的自由堕落理念，想要借此拉拢莫云的加盟，虽然莫云的基因型号有点落后了，还只是个二代天使，但升三代对莫甘娜来说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凑一凑的话，三代神体的资源还是能搞定的。

“……凯莎的正义秩序到底有多蠢你也看到了，她就是个碧池，她的正义秩序就是个垃圾。”

“每个生命生来就是自由的，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限制我们，我们没必要遵守什么规矩、秩序，我们每个人都意志都是自由的，每个人的生命都该被尊重，每个人都意志都该得到认可，凯莎所谓的正义秩序，就是她一个人的专断！”

“这种垃圾制度，在地球这种原始落后的星球都他妈被扫进垃圾堆了，她竟然还抱着不放。”

莫甘娜此刻激动不已，一边抨击贬低着凯莎的正义秩序，一边吹捧着自己的堕落自由理念。

看得出来，她对于拉一个同样古老的存在加盟自己很有兴趣，莫云可不仅仅是一个人，他还是一位天使，虽然是上古天使，但到底不是天渣，还是有一些影响力的，而且他还代表了除天渣外的所有的男性天使们，要是能把莫云拉进恶魔军团，那就能得到数万名上古天使老兵的支持，自己也就一夜暴富，从被凯莎这个碧池打的狼狈逃窜，变成能和凯莎的三七开，甚至有来有回了。

只是，莫云对此却很是冷淡，“你所谓的理念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哪怕现在身处恶魔大本营中，莫云也没有给莫甘娜半分的面子，该怼还是怼，他是真心觉得这个宇宙中的神，多少都有些大病，凉冰就是病的最严重的那个。

“哈？你不觉得很美好吗？我的堕落自由可比凯莎那个碧池的正义秩序好多了，学术自由，言论自由，信仰自由，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拘泥于任何形式的规矩……”

“那我也有拒绝你的自由，被你们杀害的那些人也有活下去的自由。”

莫云再度冷声打断了莫甘娜的话语，“你所谓的自由，只是对你有利罢了，你高举自由的大旗去践踏他人的自由，然后高呼我带给你们自由，不觉得扯淡吗？”

莫甘娜愣了一下，眉毛都皱成了一团，“不对，我可没有主动杀害过他们，我只是带给了他们进化，这些恶魔，我的这些战士们都是遵循自由追随于我的。”

莫云冷笑了一声，眼睛认真的盯着莫甘娜，仿佛能洞穿她的内心，“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你的恶魔军团不是早就死了几次了吗？他们复活过来，是不是因为你的基因植入技术？”

“不久前有个新闻报道，黄村的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了，你可不要告诉我，他们和你无关啊！”

莫甘娜晃了晃脑袋，有些底气不足道，“我这是给他们带来了进化，让他们更快的成长起来，给了他们更强大的力量啊！”

“可他们连保留意识的机会都没有了啊！复活过来的终究只是你的部下。”

莫云似笑非笑的盯着莫甘娜，略带讥讽的说道，“你所谓的自由，只是你和你的追随者们的自由罢了，你也从未在意过他人的自由，在本质上和华烨的天宫秩序没什么区别，一小部分得利，绝大部分都是被压迫，被自由的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莫云忍不住笑出了声，“所以，理念洗脑什么的还是算了吧，你一定也不如你想的那么伟大，我也不是你的脑残手下，你的魅力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莫甘娜脸色很不好看，对于莫云将她的理念和华烨的天宫秩序相提并论很是不满，整个人都快气疯了。

“这只是必要的牺牲罢了，为了推翻那令人作呕的，虚伪的正义秩序，这些牺牲都是必不可少的，我需要士兵，需要战士，否则就会被凯莎那个碧池砍成八段。”

“呵呵～所以，被牺牲的为什么是他们呢？为什么不能是你呢？结果还是，他们连自己决定生死的自由都没有……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自由就是如此了，堕落呢？你所谓的堕落就是屠城，就是纵容你手下的恶魔们烧杀掳掠？因为你的恶魔军团‘自由’所以就可以堕落，可以为所欲为？”

莫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出了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比起自由和堕落，我觉得更像是绝对的自我中心、无法无天、绝对混乱……”

“反正，我是不觉得这种理念秩序有什么吸引力的。”

说完后，莫云便戏谑的看向了莫甘娜，莫甘娜沉默了片刻后突然爆发了，她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对着莫云怒骂道，“你他妈的比我好到哪儿去了！？你他妈的杀过的人，毁灭过的星球，就连我这个恶魔女王，不，全宇宙都他妈的望尘莫及，你却要在这里批评我！你他妈以为你自己是什么好人吗？”

“我操你大爷的，要不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份上，老娘把你剁成肉泥！”

莫甘娜气的脸色通红，胸前的饱满也起伏不定，她骂骂咧咧的起身，在莫云面前走来走去。妈的，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怎么比凯莎那个碧池还讨人厌啊？老娘好心好意的拉你入伙，结果你他妈的把老娘的理念贬的一文不值！

“老娘的堕落自由哪里不好了？就他妈你们这些迂腐、守旧的顽固派不认可，自由和堕落才是生命的本质，规矩、秩序，全他妈是假的，压根就不存在……”

“你们他妈的宁愿被虚假的东西蒙蔽双眼，束缚在秩序的框架之中，也不愿意接受现实，真他妈的白痴，一群白痴！”

莫云对此充耳不闻，在他看来莫甘娜的理念更像是兽性的体现，确实是生命的本质，但兽性虽然根深蒂固，却是文明发展和道德伦理要天然压制的东西，别说绝对的自由和堕落了，就是稍微超标的自由和堕落，都只会带来混乱，而混乱造成的破坏是难以预料的。

莫甘娜的的理念完全偏了，她太极端了，也太自我中心了，不过，宇宙中所有的神其实也都差不多。

莫甘娜的自由堕落是邪门歪道，她还真就是个邪门歪道，除了她自己自嗨外，其他文明谁会搭理她啊？也就凯莎因为正义秩序与自由堕落完全相悖，莫甘娜又是她的妹妹，天使的叛徒，加上凯莎自诩为诸神之王才会对莫甘娜穷追猛打，其他文明都懒得搭理莫甘娜。

她的理念实在是太扯淡了，哪怕是饕餮文明这样崇尚死亡的文明，都对恶魔敬而远之。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的人，谁他妈希望自己的文明无法无天，天天打砸抢烧呢？还发不发展了？稳定才是所有人的追求。

自由堕落要是真的莫甘娜说的那么好，早就得到宇宙其他文明的拥护了，怎么现在还是只有她自己和麾下的恶魔军团相信呢？凯莎的正义秩序能得到拥护，除了她能打之外，也有正义秩序更符合那些弱小文明的生存需要，而莫甘娜的理念……

当然了，这也不是说凯莎的正义秩序就没问题，宇宙中根本就不存在完美的秩序，正义秩序确实维护了宇宙各的稳定，让各文明间保持了和平。但她同样限制了文明的发展，尤其是神性文明的发展。

正义秩序，本质上也就是个温和的霸权主义。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也注定是要瓦解的，没人希望上面有个活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