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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哪有不疯的 一个都逃不掉

作者:在逆光的树下告别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3-28 14:08:20 来源:小说旗

林间莺得知宴会可以带上自己的宠物时,两眼放光向阾羁鸟抓去,阾羁鸟是林间莺在沙漠绿洲里抓到的一只鹦鹉,原先是若水在养,他见林间莺喜欢便送给了她。

阾羁鸟来到林家第一天就扯烂了林夫人的礼裙,第二天咬烂了喂养它的杨妈的手,总之搞得林家一片混乱,还是林间莺亲自出马,把这鹦鹉头顶的毛全拔干净,吊在灶火上烤了三个小时,阾羁鸟这才乖乖就范老实的待在笼子里。可能是在报复林间莺揪光了它头上的羽毛让它成为一个秃头鹦鹉,林间莺每次过来看他时阾羁鸟都阴阳怪气道:“哟,林姑娘来了,看着不大高兴,是我的秃毛刺着姑娘的眼了吗?可哪能怪我呀,这毛又不是我想掉的,要怪就怪拔我毛那人,无端给姑娘煞了风景。”

林间莺:……

好一个林姑娘,这说话语气堪比林黛玉,不过林黛玉是才女,它这一只鹦鹉哪能比得上才华横溢的林姑娘。林间莺不理会阾羁鸟的阴阳怪气,该遛鸟时遛鸟,该添食添食。林泽渔听了几次阾羁鸟发牢骚,不禁问:“说话这么流利,真的是鹦鹉吗?”

这话被阾羁鸟听见,秃头鹦鹉气急败坏拍打着笼子:“大胆!敢质疑你大爷,我可是最有语言天赋的鹦鹉,是你们孤陋寡闻罢了!”林间莺敲敲笼子嗤笑道:“还大爷,我是你大爷才对,别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说,我可是你的主子,丢的都是你大爷主子的脸。”

阾羁鸟气的滋哇乱叫,正好铃宥路过,他瞬间没了声息,装作吃食的样子安静如鸡。待铃宥离开,阾羁鸟立刻被林间莺好好的嘲笑一番。

为什么叫这只鹦鹉阾羁鸟,林间莺说是若水起的名字,他把动物当成一个人,给动物起人名,表示他们是伙伴相处关系,而不是饲养和被饲养的关系。

莺飞鸟跳的搞完一切,阾羁鸟改头换面不再是之前的秃头鹦鹉,而是一只文质彬彬的鹦鹉绅士,当然在它没开口的情况下。林间莺满意的把阾羁鸟放进金丝笼交给随行的保镖,自己赶去化妆间美美的接受妆造了。

两个小时后,林间莺和林泽渔出来了,林泽渔把头发烫了大波卷,穿着藕荷色的长裙,将她修长的身材彰显的婀娜多姿,丰神绰约;林泽渔则是将头发全编起来,用丁香色发带绑着,与花青色的长裙相映衬,显得林泽渔仪静体闲,十分温柔。两人不同的风格让一向阴阳怪气的阾羁鸟难得说次好话:“嘎!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嘎!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嘎!”

林间莺笑笑,牵着林泽渔进了劳斯莱斯,前往顾家。

顾家早年是暴发户,顾老爷子自知文化不高,发家以后做了不少的慈善,对后代的教育也抓得紧,如此顾家才在A市这些世家中屹立不倒,顾老爷子的孙子顾?轩更是人人都夸赞的奇才。

别人把顾?轩夸上了天,只有林间莺知道这小子有多顽劣,小时候偷偷给她喝酒被大人关在小黑屋反思,上学了帮同学写作业赚零花钱被老师发现叫家长一顿竹笋炒肉等等,每次顾?轩干坏事林间莺总是在场,这也是顾?轩事情败露的原因。有一次林间莺受不了了,问他为什么要拉着她看着顾?轩捣蛋,当时顾?轩正在给顾老爷子养的金鱼拼命的喂食,他听后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笑眯眯的说:“当然让莺莺一起和我感受捣蛋的乐趣啊!”

不过之后顾老爷子没有像往常一样打骂顾?轩,而是当着顾?轩的面狠狠的训斥了林间莺,林间莺吓坏了,哭个不停,顾?轩也跟着一起哭:“对不起爷爷,我再也不捣蛋了!不要骂莺莺,不要骂她,要骂就骂我吧爷爷!”

一直到高考完,顾?轩也没再干过一次捣蛋的事。

劳斯莱斯停在宴会所在的别墅,林间莺和林泽渔蹬着细高跟有些不适,两人慢慢的走,保镖拎着阾羁鸟的笼子跟在她们身后,时刻注意着周围。

好不容易进了大厅,盛装出席的一众人将目光都看向了林间莺,他们细细打量着林间莺的妆容、衣着、行为举止,一边和友人谈笑风生,一边对林间莺啧啧称赞:“瞧瞧这身材,这样貌,真是一顶一的好,就是个子高了点,可惜了。”

他们小声嘀咕,林间莺听得一字不落,她维持着面上得体的微笑,手却不自主的抓紧林泽渔的手,林泽渔察觉到那些贵妇人对林间莺的打量意味着什么,安抚的碰碰林间莺,示意她不要担忧。

林间莺目光绕着大厅转了一圈,看到了一位老熟人——宁溪悦,她穿着简洁得体的礼服,正举着一杯红酒与一位小姐闲聊。林间莺和林泽渔走过去打招呼:“班长!”

宁溪悦回头,见到是她们,一直绷着的脸浮出笑容:“好久不见,小莺,泽渔。”

一旁的小姐识趣的离开,三个人亲密的站在一块谈笑,宴会的主人迟迟没有出面,众人心照不宣趁这个时候拉谈商机,互相试探对方的家世。

林间莺正笑吟吟的给林泽渔和宁溪悦说着她们在沙漠里遇到的有趣事,一个打扮贵气的夫人走到林间莺面前,她面容姣好,看不出年纪,温声细语的说:“您就是林家的三小姐吧,还记得你欧阳哥哥吗?”

啊?林间莺发懵,这谁?上来就问她认不认识谁谁谁,林间莺控制好面部表情,结巴道:“自…自然……不认识。”

夫人脸上的笑容凝固,瞬间变了脸色:“既然不认识,那就请林小姐自重,别因为自己的行为而丢了自家的面子!”说罢那夫人扭着身子要离开,不想被林间莺抓住手腕,欧阳夫人惊呼一声,震惊的看向林间莺:“你干什么?!放手!”

林间莺注意到人们的视线向这边探究过来,她扯起微笑,问欧阳夫人:“请夫人说清楚,我做了什么不当的言行举止影响到林家的名誉了?”

欧阳夫人涨红了脸,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完全没了一开始的温婉:“你还好意思说!我家瑄儿被你勾的茶饭不思,连学业都落下了,你还好意思问我自己做了什么?!”

够了我说,林间莺满脸黑线,一旁的林泽渔和宁溪悦听了也是默默的扶额无奈,为啥啊究竟为啥啊,林间莺百思不得其解,为啥这种令人抓马的事情总会被自己遇到还总是和各种各样的男人有关!林间莺松开抓着欧阳夫人的手,皮肉不笑道:“夫人说笑了,我不认识您家的欧阳瑄,您嘴里所说的勾引之人不是我,还请夫人澄清此事,不要随便污蔑人。”

林间莺自以为说的够清楚了,结果欧阳夫人不依不饶:“瑄儿亲口跟我说的是你,瑄儿怎么会骗我,指定是你不愿承认才编出这样的谎言,”欧阳夫人恢复了得体的姿态,看向林间莺温声道:“无论无何,既然你和瑄儿有了交集,我这个当妈的也不好说什么,订婚就不用了,到时候简单走个流程就好,我们欧阳家必定不会亏待你。”

哟呵,林间莺听欧阳夫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才理解过来,敢情欧阳夫人为了空手套白狼才演了这么一出戏,想让林间莺嫁到他们家去。林间莺手捏的咔吧响,看着欧阳夫人冷笑:“夫人真不会以为我是那么好蒙骗的吗?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搞造谣那一出,空手套白狼,夫人想的真是好法子!”

林间莺正要反唇相讥,宁溪悦先开了口:“听闻夫人您家的欧阳瑄最近在追求一位家境贫寒的女孩,甚至为了她不惜要和您断绝母子关系,”宁溪悦戏谑看着惊慌失措的欧阳夫人,不屑一顾:“您费尽心思想让那女孩离开欧阳瑄,奈何两人心意相通您的离间计不起作用,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强迫欧阳瑄与林间莺联姻,好让那女孩死心,毕竟论莺莺的容貌,也没几个人能与她相比。”

欧阳夫人脸色肉眼可见的衰败下去,但她依旧嘴硬道:“胡说八道!我儿和那个苏婳婳毫无关系,是你,这都是你臆想出来的!”欧阳夫人呼吸急促,她患有中度哮喘,这会儿因为缺氧面色已经有点发青了,宁溪悦看她情况不对,连忙喊人:“快叫救护车!欧阳夫人要晕过去了!”

现场一片混乱,随着欧阳夫人一块来的人手忙脚乱的扶着欧阳夫人离开,林泽渔见林间莺掐出淤青的手,心疼的给她揉手,说:“莺莺,那些话别放在心上,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林间莺看着欧阳夫人远去的背影,嗤笑:“空有美貌没有智商,全凭意气用事,还当自己是欧阳先生的娇妻么?无聊至极。”这位欧阳夫人林母曾对林间莺聊过,说其“柔若无骨,多愁善感,什么事都想太多,硬生生给自己想出心病。”而且每次欧阳家出了事,全靠欧阳先生一人解决,欧阳夫人不仅没有出力相助,反而哭哭啼啼展示自己的柔弱不能自理。铃宥总结道,不论如何,欧阳家迟早会被这位夫人弄垮。

宁溪悦耸耸肩,不作评价,三人又聊了一阵,顾老爷子终于从二楼出来了,在老爷子两边的是孙子顾?轩和儿子顾文昌以及顾夫人上官芙蓉。

顾?轩看到林间莺,眼中闪过一丝欢喜,正要过去,一个满身是血的服务生跌跌撞撞的跑进大厅大喊:“死……死人了!!!!”说罢便昏死过去。

大厅安静一瞬,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宁溪悦脚底踉跄,被林泽渔扶稳了,事发突然,在场的人全都慌张的想离开大厅,有人跑到门口,发现在那个服务生进来后,别墅的大门被人紧紧锁住了。那人试着晃动大门,门外传来锁链的哗啦声——很明显,有人用锁链将大门锁起来了。

大门被锁,空气中弥漫着恐惧笼罩在每个人头上,大厅逐渐安静下去,有胆小的姑娘已经抱在一团,无声的哭泣,除了林间莺和林泽渔。

林间莺看了眼神态自若的顾老爷子,悄声对宁溪悦说:“溪悦,今晚可能一个人都走不了。”

宁溪悦也悄声问她:“为什么这样说?”

林间莺从保镖手里接过阾羁鸟,把阾羁鸟放出来,神秘的说:“待会你就知道了,相信我。”

宁溪悦看着这只斗志高昂的鹦鹉,明显有点不信,但还是抓紧林泽渔的手,看林间莺有什么花招。

大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顾老爷子满意的看着楼下的现状,正要开口说话,不想一个呕哑难听的声音打断了:“哎呀呀,我是头一次见装死装这么假的人,简直烂透了!别装了老弟,番茄酱有那么好吃吗?让你趴在地上都不肯起来。”

宁溪悦震惊的看向阾羁鸟,似乎不敢相信一只鹦鹉会说这么清楚的话,林泽渔噗嗤笑出声,小声对宁溪悦道:“神奇吧,这是莺莺在沙漠里找到的。”

宁溪悦感叹:“果然未知的地方有未知的生物,这么奇特的鹦鹉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话间,阾羁鸟飞到那个装死的服务生身上,咬住他的耳朵,使劲一扭,“啊!!!”服务生猛地跳起抓住哈哈大笑的阾羁鸟,愤怒的扔到地上,鹦鹉倒在地上开始抽搐起来,服务生捂住耳朵面目狰狞的想再补上几脚,被一旁的保镖按住不再动弹。

其他人被这一出整的发懵,一位贵妇人看着活蹦乱跳身上还带着“血迹”的服务生喃喃自语:“他……他不是死了吗?”

话音刚落,阾羁鸟再次开口:“死个毛死个毛,演戏都看不出来,去医院看看眼睛吧!”贵夫人心中不悦,瘪瘪嘴不再说话了。

服务生用劲挣扎,见挣脱不了保镖,才破罐子破摔放弃了。

二楼的顾老爷子清咳一声,终于开了口:“今天邀请大家来这呢,就是想请诸位帮老爷子一个忙,”顾清朝低头猛咳一阵,顾文昌连忙帮他顺气,好容易缓过来,顾清朝继续道:“在座的各位都有过意气风发,肆意张扬的年轻时刻,老爷子我呢,也想再次体验体验年轻的自己,所以自作主张请人演了这一场戏。”

此话一出,大厅突然出现一群穿着道服的陌生人将众人团团围住,密不透风。林间莺看着这些道士觉得有点眼熟,正觉得奇怪就听见林泽渔小声嘀咕:“借阳还寿。”

林间莺在一本书上看过这个词,借阳还寿顾名思义,强行将别人的寿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实现返老怀童,达到长生,而被借寿命的人则不出十年因为各样的意外离世。

那本书是林母的收藏,林间莺闲来无事翻看过,里面记载着都是封建迷信的妖魔阵法和长生不老秘方,起初林间莺不信这些,但铃宥发现后禁止林间莺再看她的藏书,家里的那间书房除了铃宥,谁都不能进。铃宥还对林间莺说:“妈妈的那些书都是些瞎话,莺莺可千万不要信。”林间莺信誓旦旦告诉林母绝对不会,现在看来,知道借阳还寿的不止她一人。

林间莺问林泽渔:“小鱼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个?”

林泽渔说:“我也不知道,脑海里突然浮出这四个字,就情不自禁说出来了。”

林间莺了然,见五个道士死死堵在面前,她粗略的数了一下,现场的道士至少超过一百人,原先大厅的人就不少,加上道士,宽阔的客厅也显得拥挤起来。林间莺让林泽渔和宁溪悦挡住她,她摘下脖颈上的钻石项链,心疼但毫不犹豫的将项链上不起眼的东陵玉摔到地上,摔的稀碎。

当时林间莺细细抚摸沈洛送的这条钻石项链时发现了这颗东陵玉,接着发现了沈洛的留言:摔碎此玉,一刻必到。

林间莺戴好钻石项链,顺从的和其他人在道士的呵斥下站在大厅中央。顾老爷子笑眯眯看着道士们布置法阵,顾文昌和上官芙蓉一话不说,冷眼旁观,只有顾?轩急得满头大汗,他想阻止爷爷停下这样疯狂的行为,可顾清朝和顾文昌以继承权来要挟他,如果顾?轩不愿,那么顾家的继承权将跳过他这个长子,直接由顾文昌那个私生子继承,上官芙蓉是绝对不会让继承权落入第三者和私生子的手里,所以当顾老爷子提出这个想法时,她第一个同意。面对父母的双重压迫,顾?轩不得不与虎作怅,观赏这一场盛大荒诞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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