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口中喃喃说道:“有光!”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朝着亮光处走去。见此情形,我赶忙加快脚步紧紧跟了上去。
又往前走了好几步之后,吴山省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对着众人开口说道:“看这样子,咱们现在已经走到地面上来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走出这条井道啦。”
听到这话,一直跟在后面的拖把好奇地抬起脚跺了跺脚下的地面,疑惑地嘟囔道:“咦,难怪感觉这里软绵绵的呢,这到底是个啥呀?难道是塑料大棚不成?”
站在一旁的吴山省显然知晓答案,但他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言语。
而此时,吴协则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快步走上前去仔细查看起来。紧跟其后的谢雨辰见状,也伸出手轻轻地触摸起那个神秘的物体。
我慢慢地转过身去,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坏笑,然后将目光投向还在原地发愣的拖把,故意拖长了声音说道:“嘿嘿,告诉你吧,这可不是什么塑料大棚哦,而是——蛇蜕!”
几乎同时,吴协也站直身子,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这确实是蛇蜕。”
拖把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结结巴巴地惊呼道:“蛇……蛇蜕?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蛇啊!”
面对拖把惊恐万分的表情,吴山省却是一脸淡定,淡淡地回应道:“在这里,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区区一条大蛇算得了什么。”
谢雨辰缓缓地将手收了回去,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笑声传入他的耳中。他猛地转过头,便瞧见我正满脸笑意地望着他。
只见我步履轻盈地走向小花身旁,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块洁白如雪的手帕,然后轻柔地递到小花面前,并甜甜地说道:“给,小花哥哥,这可是干净的哦。”
小花微笑着接过手帕,目光落在那手帕之上,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宛如一件艺术品。
趁我没有留意的时候,他迅速地把手帕塞进了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放好。接着,他抬起头来,却正好与黑瞎子的视线撞个正着。
然而,小花仿若未觉一般,完全无视了黑瞎子投来的目光,而是将注意力转向了我这边。
此时,我的目光已然越过他们,定格在了前方那个正陷入沉思之中的吴协身上。
而吴协则专注地凝视着眼前的蛇蜕,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之前所见到过的浮雕画面,还有那些曾经做出的种种猜想。
突然间,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心头——“这东西难道就是我之前所猜测的蛇母?”
想到这里,吴协难掩心中的惊喜之情,他猛地转过头来,兴奋地望向众人,大声喊道:“原来这条蛇竟然真的存在!我之前在神庙里面,曾亲眼目睹过一条巨大蟒蛇的浮雕。当时还以为那仅仅只是传说中的图腾崇拜罢了,万万没想到啊,如今看来,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一条了!”
站在一旁的黑瞎子闻言,不禁挑了挑眉,咧嘴笑道:“嘿嘿,本瞎子今儿个可真是大开眼界喽!”
谢雨辰满脸惊愕地盯着眼前那条巨大无比的蛇留下的痕迹,喃喃自语道:“这么大一条蛇,肯定不是普通的家伙,搞不好就是个凶残至极的怪物!真不知道它现在是否还藏匿在这幽深的井道之中。”
一旁的拖把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声音颤抖着问道:“那……那如果咱们不幸被它给盯上了,岂不是必死无疑啊?”
此时,黑瞎子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地上,听到拖把的话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嘿嘿,至于咱们会不会死嘛,倒还不一定。不过呢,你和小三爷可就难说了哟,毕竟你们俩可是被那些野鸡脖子给死死盯上的目标人物呢。”
吴山省闻言,也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拖把身上,安慰道:“哎呀,别太紧张啦!你看这蛇蜕都已经没有那么新鲜了,显然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所以呀,暂时不必太过担心会碰上这家伙。”
一直沉默不语的吴协这时也开口发表自己的看法:“嗯,而且这里看起来相当干净整洁,想必是其他蛇类都对这个地方心怀恐惧,根本不敢轻易靠近。”
吴山省赞同地点点头,接着说道:“没错,这对于我们来说倒是一件幸事。今天大家东奔西跑、折腾了一整天,实在是累得够呛。依我看呐,今晚就在此地歇息得了。”
然而,拖把却连连摇头,一脸惊恐地说:“啥……要要要在这里,在这蛇蜕里面休息?”
吴山省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对啊,就是这儿。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所在嘛。”
拖把听罢,仍然心有余悸,连忙摆手拒绝道:“不行不行,三爷,我宁愿回到之前那个洞穴去休息,哪怕条件差一点也行,我实在是害怕极了。”话音未落,他便转过身去,背着胖子头也不回地朝着来时的方向快步走去。
望着拖把渐行渐远的背影,吴山省无奈地摇了摇头,提高音量叮嘱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你自己路上小心点儿!其他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持警觉!”
黑瞎子嘴角微微上扬,朝着谢雨辰轻轻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两人瞬间心领神会,目光交汇的刹那仿佛传递着某种默契。
只见黑瞎子动作利落地提起背包,与谢雨辰一同紧紧地跟在了拖把身后,迈着沉稳而矫健的步伐向外走去。
我的视线一直紧盯着那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
待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后,我狡黠地坏笑一声,如同一只敏捷的猫一般,悄无声息地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此时,由于拖把的那些小弟们全都亦步亦趋地紧跟在拖把身旁离开了,偌大的蛇蜕内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只剩下吴山省和吴协两个人。吴山省面无表情地从怀中掏出一包压缩饼干,顺手递向吴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