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嘿嘿,我这盘录像带可跟那些普通货色不一样。信不信由你,反正机会只有一次,到底看不看?”
吴协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好奇心的诱惑,连忙点头应道:“看!当然要看!三叔,您可千万别骗我啊。”
吴山省不紧不慢地从身旁拿起一台略显陈旧的笔记本电脑,轻轻按下电源键后,熟练地操作着鼠标,点开了一个之前精心保存好的录像文件。
随着一段有些模糊不清的画面缓缓展开,突然视频中的场景逐渐消失,直至黑屏。
接着传来的是一连串充满疑惑和恐惧的话语:“这里是哪里,我们出去了没有?”
紧接着另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还有烟吗?”
随后又有人压低嗓门提醒道:“小心点!”
而这时,又一个略带惊慌的声音问道:“我们到底在往哪里走?”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之际,突然有人警觉地喊道:“听,有声音,那些东西又来了!”
于是乎,整个场面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
吴协全神贯注地倾听着视频里传出的每一丝声响,突然间,他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线索一般,眉头微皱,低声惊呼道:“号角声?”仿佛这个细微的声音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此时,山中的天色正一点一点地暗下来,原本明亮的光线被黑暗逐渐吞噬,给蛇蜕内增添了几分阴森诡异的气氛。
吴协凝视着屏幕,若有所思地缓缓合上了电脑盖子,然后转头看向吴山省,满脸狐疑地质问道:“我在青铜门前?曾经听过一模一样的号角声,难道说这段录像就是在云顶天宫拍摄的?难道他们也进入了青铜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面对吴协连珠炮似的追问,吴山省却只是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吴协显然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瞪大双眼,情绪激动地反驳道:“你不知道?你每次都这么说,可实际上你心里清楚得很,你根本就全都知道!”
吴山省一脸无辜地看着眼前的吴协,摊开双手说道:“这么大的坑,你三叔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无奈地摇着头,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疑惑和迷茫。
吴协听后,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刚想要开口反驳,却被吴山省抢先一步打断道:“吴协啊,我知道的可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过你啦,至于其他的事情嘛,我是真的一无所知啊!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文静的日记到底在哪里呢?现在总该轮到让我看看了吧?”
吴协犹豫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回答说:“三叔,您别急嘛。想看当然没问题,只是现在确实不太方便拿出来给您看。因为我不小心把日记落在营地里面了,如果要给您看的话,恐怕得等我出去以后才能办到喽。”说完,他冲吴山省露出一个略带挑衅的笑容。
吴山省一听这话,立刻反应过来,指着吴协大声嚷道:“嘿!你个臭小子,居然敢诈你三叔我!”
然而,吴协却是笑嘻嘻地回应道:“哎呀,三叔,我这也是没办法嘛,我这可全都是为了您好呀!”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到仿佛连空气都要凝结成冰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吴山省突然动了起来。
只见他缓缓地伸出手,稳稳地拿起放在地上的那只酒壶。然后,他慢慢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吴协。
尽管看不到他此时脸上完整的表情,但从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和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可以猜到,此刻的他心中一定有着别样的想法。
终于,吴山省开口说话了:“行啊,你这小子!跟你三叔我这么久,倒也真学了不少本事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沉稳与自信。
这句话既像是对吴协能力的认可,又似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含义。随着话音落下,整个周围的氛围变得愈发微妙起来……
另一边的情况却悄然发生着变化。只见拖把趁着大家都已经熟睡之际,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先是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醒来之后,便轻轻地拿起放在身边的自己的背包。接着,他如同一只狡猾的老鼠一般,蹑手蹑脚地朝着门口移动过去。
在经过众人放置食物的地方时,拖把稍作停留,迅速将那些食物一股脑儿地装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做完这些,他还不忘回头偷偷瞄上一眼另一堵墙后面正在酣睡中的我们三个人。当发现我们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时,拖把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轻手轻脚地朝着来时的道路快步走去。
我缓缓地睁开双眼,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刚才那气人的一幕——我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本以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还是被那两个男人给发现了!一想到这儿,我的心情不由得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带着满心的不快,我转头恶狠狠地瞪向那两个非要睡在我左右两侧的男人。
只见他们一个是戴着墨镜、满脸痞气的黑瞎子,另一个则是紧闭着双眸看似沉稳的谢雨辰。深吸一口气后,我咬牙切齿地开口道:“这事儿怎么解决?”
听到我的话,黑瞎子像是来了兴致一般,慢悠悠地张开嘴说道:“嘶~拖把~”
而一旁的谢雨辰依旧闭着眼睛,但嘴里也吐出几个字:“出去解决。”
得到两人的回应后,我与黑瞎子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一同闪身来到了那个名叫拖把的人前方必经之路。
我们静静地隐藏在黑暗之中,等待着他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远处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当拖把逐渐走近时,我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于是,我微微勾起嘴角,故意压低自己的嗓音,模仿起野鸡脖子那阴森诡异的叫声,幽幽地开口喊道:“拖把~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