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关于其中的缘由,我实在无法向你们透露。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就是,如果你执意选择进入那个地方,那么等待你的将会是死亡。这个决定的权力现在掌握在你的手中,我已经明确告知了你可能面临的巨大危险。倘若你最终仍然坚持要进去,届时发生任何不幸之事可就怪不得我没有提醒过你了。”言罢,我便转身朝着小哥所在的方向走去,并在他身旁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默默地烤起火来。
阿柠听完我这番话后,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她静静地伫立在原地,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
一想到远在异国他乡、急需自己保护的弟弟,阿柠心中那份坚定的信念愈发强烈起来——无论前方道路多么艰险崎岖,哪怕真的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她都绝不能退缩!
片刻之后,阿柠咬了咬牙,轻声说道:“谢谢您的提醒,但……我还是决定要进去。”紧接着,她伸手准备打开吴协给的笔记本,仿佛那里隐藏着能够帮助她应对即将到来挑战的重要线索。
吴协皱着眉头说道:“里面的信息我差不多都仔细看过了,但其中有一个地方我始终弄不太清楚。”
阿柠一脸疑惑地问道:“哦?究竟是什么让你如此困惑呢?”
吴协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缓缓吐出一个字:“它……”
——题外话——笔记内容——
一九九三年五月三十日,我们进入长白山的范围内,天气很糟糕,六月十五日我们两个和他们失去了联系,继续前进,六月十七日我们到达了天宫的底部,情况十分的糟糕,其他人可能凶多吉少,没时间犹豫了,我们决定进入青铜门,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一九九三年六月十八日,看来,我看到了终极。
一九九五年二月八日,我们开始策划寻找塔木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定要弄清楚。
泥沼多蛇,遇人不惧……
录像带寄出,就说明保存录像带的人,已经无法联系到我,要么我已经死亡,要么就是它已经发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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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张麒麟的目光被另一边吸引了过去。只见那个正认真烤着火的小姑娘,身上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而一直沉默寡言的张麒麟,则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之前小姑娘送给他的糖果,然后轻轻地递到了小姑娘面前。
那糖果就像是一道突然出现的光,瞬间照亮了小姑娘的眼眸。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向张麒麟,轻声问道:“小哥,这是怎么了呀?”
张麒麟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不开心,给你吃。”
小姑娘眨了眨眼,似乎对这个回答感到有些意外,追问道:“你是因为觉得我不开心,所以才把糖给我的吗?”
张麒麟微微颔首,表示肯定。
小姑娘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真诚地说道:“谢谢你啊,小哥!”说着,我伸手接过那颗糖果,小心翼翼地剥开了糖纸。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并没有将糖果放入自己口中,而是趁着张麒麟毫无防备的时候,迅速转过身去,一把将糖果塞进了他的嘴里。
张麒麟显然没有预料到小姑娘会有这样的举动,他那双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睛猛地睁大,露出一丝惊愕的神情。
看到张麒麟这幅模样,小姑娘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我歪着头,俏皮地问道:“给你的,当然得由你来吃啦!小哥,希望你的生活也能像这颗糖一样,多一些甜蜜哟!怎么样,甜不甜?”
张麒麟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甜蜜的微笑。然而,他心中的喜悦似乎比口中尝到的甜味还要浓郁几分。
就在这时,吴协快步走了过来,满脸疑惑地问道:“林林,刚才你为何说阿柠要是去了就会没命呢?”
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眼前这个男子,沉默片刻后,终于下定决心将真相告知于他。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吴协哥哥,有件事一直瞒着你,其实……我是张家人。”
听到这话,吴协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失声惊呼道:“什么???”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疼爱的妹妹竟然还有这样一层不为人知的身份。
“吴协哥哥,我确实是爸爸的养女,这点你是清楚的。但实际上,我真正的身世乃是张家之人。而且,我的血液并非普通之血,而是罕见的麒麟血,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变异的麒麟血。”我边说边轻轻一挥手,只见她面前的空气中突然泛起一阵涟漪,紧接着一个装满午餐肉的盒子凭空出现在她手中。我毫不犹豫地将这盒午餐肉递到了吴协面前。
吴协望着那突然冒出来的午餐肉,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
我根本没有留给吴协太多时间去慢慢消化这些信息,便迫不及待地接着说道:“其实吧,这个特殊的能力,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拥有了。至于它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呢?我自己也说不太清楚,也许跟那神秘的变异麒麟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呢,除了能够操控空间之外,我还有另外一个让人惊叹不已的本领——可以预见到某些未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然而,就在不久之前,当我预见了阿柠将会不幸离世的时候,我一心想要去改变这一切,竭尽全力去阻止悲剧的上演,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突然想起自己越来越模糊的对书中的记忆,继续开口道:“我不知道未来这项本领会不会消失,但是现在我看到的只有阿柠进去就有危险……”
吴协这边呢,他甚至连关于空间的事情都还没能完全接受和理解透彻,冷不丁地又听到这么一个惊天秘密——居然有人能够知晓未来!这接二连三的冲击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强烈了,简直就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他的脑海里轰然炸开一般,将他过去二十多年所坚信不疑的科学观念瞬间炸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