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配上小裙子,她的腿笔直又白皙,煞是好看。
陆桃惊愕,“顾总,这是办公的地方。”
宋秘书,宋管家都说过顾行之是个极为公私分明的人,一板一眼,办公的地方就是办公的地方,卧室就是卧室。
可他,一个有洁癖的人,干嘛把她放在桌上坐着。
他笑道,“谁说不是呢?”
“?”她愈发看不透他了。
但不得不承认,他此刻的笑容带着几分雅痞,让她彻底沦陷,心房里那只小鹿仿佛在跳最狂热的disco。
他低声说,“这貌似是最近最后一次办公室chance了。”
夹杂着英文单词说,也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有时候有些意境,还真的只有英文单词能够表现出来。
陆桃突然秒懂,脸颊不受控制地变热变红,温度攀升,刚要低下头去。
他却手指挑起,让她抬起了下颚。
她没穿外套,外套好在楼下,上身只穿了件柔软蓬松的白色毛衣,下面是一条百褶裙。
她很喜欢穿百褶裙,青春靓丽,也很适合她穿,完美凸显了她的腿型。
呆呆地望着他,目光里似有水渍,此刻仿佛停止不动了,不再流转。
顾行之凝望着她,内心却升腾出几分恶劣,几分矛盾。
想弄哭她,看到她在自己怀中求饶。
可是又会因为她的哭泣,心麻成一片,带着几瓣碎裂。
就是如此矛盾。
他呼吸渐渐深重,喉结滚动,不由自主地前倾。
陆桃明明已经有经验,可是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
她的初吻给的是顾行之,她也一直在好好学,但是就是学不会……
听说顾行之之前也没有过女朋友,所以有些人真的在这方面生性笨拙,有些人就是能无师自通。
每每这方面,他总是能给她最好的体验。
他强势,却又绅士。
他贪婪,却又温柔。
一步步循序渐进,就像一个最佳的猎人。
不知不觉,她浑身瘫软掉,似化成一滩水,气息不宁。
“行之……”破碎不成调的声音轻呼出他的名字,眼里雾蒙蒙。
他不自觉拿手指撩了一下她的脸颊,像只鲜美多汁的小桃子,白皙里透着红润,却意外承接住了她滑落下来的一滴泪,盈盈淬芒,阳光照射过来的时候,宛若琥珀,透着几分温热。
他终究还是把她弄哭了。
挪开的手,她短款的黑色上衣隐约露出纤细不盈一握的腰部,白皙泛着些微青色。
是他刚才忘情时的杰作。
他俯身,低下头去,看她一眼,在她惊诧又复杂的视线中,吻了上去。
陆桃攥住裙边的手,十指绷紧。
…………
自从白聿和傅芝那一日以后,傅芝就再没提第二次。
白聿:“……”
陷入了精神内耗中。
是他伺候得不好?
可他也是第一次,他也不会啊……
她总要给他点机会慢慢学啊。
这种事,他又不好意思去问。
只能闷耗着。
万管家都肉眼可见少爷最近不开心,用胳膊肘肘击阮庸,“阮秘书,你说少爷最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开心?”
阮庸目视前方,一只手扣住另一只手手腕,动作古板,眼神十分空洞,“不知道啊,可能为考试吧。”
万管家踹他一脚:……你说你能顶什么用!
阮庸:“……”
他怎么老被万管家嫌弃咧?
万管家心里是很着急的,少爷和少奶奶那个啥就能眼睛变好一些,然而少爷又不让他说,少爷又是那个别扭的性子。
照这种进度,等到地老天荒,少爷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啊?
没办法,他就只能找夫人去,趁着夫人在楼下喝咖啡,他旁敲侧击地问,“夫人,您想不想抱孙子哇?”
顾雨晴眼睛一眯,想,她当然想了!
恨不得比容卿更快一步,不,快十步!
可奈何她的儿子她清楚,是个十分倔强别扭的个性。
她生他的时候,是剖腹产,脐带绕颈四周,医院里的医生都大为惊叹。
他犟到只认准一个方向,差点把自己憋死。
万管家:“可是少爷很羞涩,少爷那性格,您也是知道的……”
顾雨晴放下咖啡,眼珠一转,“没关系,这事交给我来办。”
万管家心道,还是夫人靠谱,可比阮秘书靠谱多了。
阮秘书啊,有时候真应该跟小周取取经。
傍晚,趁着家里还没人回来,顾雨晴偷偷摸摸地上了楼,进了白聿和傅芝的卧房。
她一进去,就连忙捂住眼。
好家伙,她看到了什么东西?手铐脚镣?
万管家不是说她儿子很害羞吗?
再说了,她也记得她儿子很纯情的啊,要不然她的好大儿就不会二十二岁还没谈一场恋爱了!
她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于是按照原计划进行。
她偷偷在香薰里下了很猛的药。
当然只对男性,对女性无效。
她的好儿媳她还是挺喜欢的,要是她再年轻二十岁,她都能被她掰弯。
这药能药倒一头成年公象。
她对她儿子心里有数,白聿很有自制力,又很能隐忍。
不下猛药不行!
做完这一切,她手背在身后,心满意足地跟遛弯老大爷似的溜出房间。
夜晚,白聿和傅芝回来了,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傅芝在前,白聿在后。
当然,这也是他们那一晚的位置秩序。
为傅芝最近一直没翻他牌子,白聿还憋着一股气,他也不可能和傅芝说和他do,他的病就能越来越好。
他希望傅芝是出于真心地想,喜欢他,认可他而那么做。
小白满脑子恋爱脑,傅芝则是在想些别的什么事。
阿笙说,褚思思在白家也是有内应的,会找人拍些小白的照片视频寄给她,没错,就是这么变态!
然后听说她最近还要内应在白家弄了什么别的手段。
傅芝在房间内盯了许久,以她看柯南二十年的圣名,她终于发现了,今天房间里的香薰不对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