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桃下了楼,会议室里Simon已经在等着了,之前听说他只能留这儿两三个小时,接下来还有其他工作的。
没想到现在这么久了,他居然还在……
Simon推了一本册子过去,眼神带着几分玩味,“这是我新添的剧情,你看看吧?”
陆桃看了一眼,“……”
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居然写了八千字,特么比全职写手还快!
这孩子,怕不是还做什么其他兼职吧?
陆桃一目十行地看完,不得不说,这孩子文笔还挺不错的,剧情也不错,没什么无病呻吟。
加了这一段以后,无逻辑的短剧也有了立意,为什么男主会喜欢一个只和白月光有眼睛相似的女主了,因为他怀疑白月光给女主捐了眼角膜。
不待陆桃开口,Simon攥了攥脖子上的链子,笑道,“我看得出来,你很欣赏我。”
“……”
陆桃原封不动地把剧本推回去,“这段剧情虽然还不错,但是短剧要节奏快,不能太着墨于女配剧情,建议放在回忆里,一笔带过。”
Simon激动地双手撑在桌子上站了起来,“不错,和我想得一模一样。果然,我俩有思想的共鸣。”
陆桃:“……”
哥,横竖都是你在说。
琪姐看了眼,刚才他们把口水都说干了,都没能让这Simon回心转意,看来他只听陆桃的话。
如果陆桃能跟他说说好话,稍微语气软和一点,相信他就不会执着于加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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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家。
傅芝刚接到了阿笙的电话。
引蛇出洞计划成功了。
褚思思已经准备行动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疯女人准备以什么样的形式。
但是没关系,她在精神病院待的那段时间不是白待的,他们的一些思路正常人猜不到,她或许能猜到。
傅芝最近都戴着白聿给她织的围巾,每每想起他又看不到,也不知道这一针一线到底是多么艰辛织成的。
难怪那段时间每天早上起来,手上都会添了一些新伤。
傅芝想到那些伤,心里就会泛滥起酸楚。
她前半生都在渡劫,爹不疼娘不爱,还尽给她使绊子,生怕她活得太好,后半生能遇到小桃子和白聿这两知己,真的算是对她的弥补了。
人生圆满了,这两人都是她能豁出命去守护的人。
白聿正好走下楼来,“芝芝。”
“我在。”
白聿听到声音,笑了笑,他走下来,坐在沙发上听电视。
电视里正在放花园宝宝。
“玛卡巴卡!”
“唔西迪西!我来了,最特别的唔西西!”
傅芝就看他,伸出手摸摸他的脸。
这小子真帅,难怪从小到大都是校草了。
皮肤好,毫无瑕疵,身材也好,双开门。
无处不是宝,如果不是眼睛失明的话,他真的是造物主最得意的杰作了。
只是这样,也像是维纳斯的残缺之美,仍旧让人心驰神往。
白聿被她摸得直接成了蒸汽火车,埋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那么一大帅哥,束手束脚地坐着,却也不舍得反抗,哑着声道,“摸够了吗?”
傅芝笑着摇头,“不够。”
她会玩,也舍得玩。
直接把围巾褪下来,亲手系在他脖子上,手指还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喉结。
鼻息间全是清甜软糯的白桃味儿,白聿轻呼一声,却不是那么痛苦的声音,只是压抑。
她伸出手,还摸了摸他的耳垂。
白聿避开她,闪躲着,“你别这样……”
“怎么了?”傅芝笑声从喉间溢出来,就像是逛窑子的富贵公子哥。
“总之……就是不好……”
白聿也不会说傅芝是个女孩子,要收敛点的话。
傅芝从来很反感这种话,在她心里,男生也可以脆弱,女生也可以爷儿们。
无所谓性别差别,只有性格差异。
傅芝:“你初见我可不是这么说话的。你说……”
“死女人,你又做什么?”
她学他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别说是十成,至少也有九成。
白聿:“……”
人往往不能共情过去的自己。
这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而且都说累了。
她凑近他,白聿能明显感觉到白桃味越来越浓,甜丝丝的,像支巨大的棒棒糖,声音带着几分微醺,“你在害怕什么?”
纯情小少爷耳根都红了,人往后靠。
“芝芝……芝芝……”他在她的耳畔反复叫着她的名字,唇贴近她的耳朵。
他知道虽然他的眼睛看不到,但是他的身高,身材,声音都是利器,都可以效用最大化。
他平时不怎么用心,冷着脸,都是魅魔。
而当他对一个人深情而缱绻,他知道怎么迷住她,他想要让她离不开他。
他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耳畔还在放《花园宝宝》,但他们俩的进度却有些超前。
两个同样年轻火热的身躯,一触即发,没有任何隐忍,完全真情地释放。
有来有往,像是较着一股劲,有着什么比拼。
两人从客厅吻到了厨房,又从厨房滚到了冰箱那,傅芝紧靠着冰冷的冰箱外立面,身前是火热伟岸的身躯。
她喘息着,白聿这些年都是学业和体育两手抓,所以算半个体育生,体育生加男大,buff叠满了。
“这是什么?”白聿直言不讳。
他看不到,靠摸的,也辨别不出来。
傅芝抱住他的脖子,笑了笑,直言不讳,“蕾丝,黑色的。”
“……”
那一刻,白聿血液好似逆流了,一个劲地往上涌,他的喉结也变得尤为突出。
傅芝突然拽起他的手,让他帮自己把眼睛蒙上了黑色布条,“从现在这一刻起,我和你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