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红思身着凤冠霞帔,端坐在妆台前,铜镜映出她绝美的容颜,那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可眼底却无半分笑意,仿若寒夜古井,深不见底。
“夫君,你且说说,这日子顺遂得,可有些蹊跷啊。”她朱唇轻启,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却又带着几分深意。
伍盛陵剑眉微微一蹙,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声音低沉醇厚,仿若古钟长鸣:“娘子莫不是有所察觉?”
江红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笑容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狡黠星辰:“这世间事,恰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场呢。”
彼时,江家联盟于战场上仿若跗骨之蛆,死死纠缠,令她烦扰不堪。她深知,若要一举将其歼灭,唯有釜底抽薪,连根拔起他们在宫廷之中的势力羽翼。
念及此处,江红思凤眸微眯,刹那间,凛冽寒光一闪而过,仿若暗夜流星划过,带着决然的杀意。她心意已决,亲自进宫,面见皇帝。
宫门口,张公公那尖细的嗓音骤然响起,恰似指甲划过黑板,令人浑身不适,毛骨悚然:“江小姐,皇上今日不见客,您呐,还是请回吧。”说着,他那张涂抹着厚厚脂粉的脸上,堆起了虚伪至极的笑容,恰似春日里娇艳却有毒的罂粟,让人看了便觉作呕。
江红思身着一袭素雅衣裙,简约却难掩周身逼人气势,仿若傲雪寒梅,遗世独立。她冷冷地睨了张公公一眼,心中厌恶如潮涌,面上却波澜不惊,仿若平静湖面,无一丝涟漪。
“张公公,本小姐有要事面圣,还望公公通融一二。”她声音清冷,仿若寒夜冰霜,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可她心里清楚,与这等奸佞小人多费口舌,不过是白白浪费时间。此前,她早已暗中收集了张公公贪污受贿的铁证,只等时机成熟,便可一击即中,让其再无翻身之力。
江红思并未与他过多纠缠,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张公公,有些事,做得太绝,可是会遭报应的。”言罢,莲步轻移,转身离去,只留下张公公在原地,神色复杂,暗自揣测。
与此同时,皇帝的书房之中,一位重臣正将张公公与江家联盟暗中勾结的证据,恭恭敬敬地呈了上去。
皇帝龙颜大怒,猛地一掌拍在龙案之上,震得案上茶盏嗡嗡作响,仿若战场上的战鼓,宣泄着他的怒火:“好一个张福来!朕待他不薄,他竟敢如此欺瞒朕,犯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说罢,他猛地看向那位重臣,目光如炬,“爱卿放心,朕定当严惩不贷,以正国法!”
这消息如一阵疾风,迅速传至张公公耳中。刹那间,他脸上涂抹的脂粉都遮不住那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的面色,仿若被抽去了脊梁,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周围的宫人太监们,往日里对他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此刻却如避瘟疫一般,纷纷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牵连。原本被他把控的局势,瞬间发生了惊天逆转。
张公公踉跄着后退几步,嘴唇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若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青蛙,满心恐惧,却无力反抗。宫廷之中,众人窃窃私语,目光中满是惊讶与疑惑,纷纷猜测着后续的变故。
“不好了!军师,大事不妙……” 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冲进营帐,声音颤抖,仿若深秋枝头被寒风吹动的枯叶。
“军师!宫里……宫里出事了!张公公被抓了,咱们在宫里的关系……全断了!”士兵的汇报断断续续,每个字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听得人心惊胆战。
江家联盟军师脸色骤变,手中的羽扇“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那原本胜券在握的自信,瞬间崩塌瓦解,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仿若置身冰窖。
几乎与此同时,震天的喊杀声响彻云霄,仿若滚滚雷霆,震得人耳鼓生疼。江家联盟军队的后方,突然燃起熊熊大火,浓烟滚滚,遮天蔽日,仿若世界末日降临。
“杀!——”伍盛陵一马当先,仿若天神下凡,周身散发着凛凛威风。他手中的长剑寒光闪烁,恰似暗夜流星,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如同秋风扫落叶,毫无还手之力。
江红思的军队仿若离弦之箭,锐不可当,直直插入敌军心脏。他们步伐整齐,士气高昂,喊杀声中透着必胜的信念。
“稳住!稳住阵脚!不要慌!”江家联盟军师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可他的声音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恰似惊涛骇浪中投入的一颗小石子,激不起半点波澜,瞬间被淹没在喊杀声与哭嚎声之中。
江家联盟的军队,本就因宫中变故,军心已然涣散,此刻又腹背受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士兵们丢盔弃甲,四散奔逃,哭爹喊娘的声音响成一片,场面混乱不堪,仿若人间炼狱。
“想跑?晚了!”江红思站在高处,俯瞰着溃不成军的敌军,凤眸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恰似寒夜中的冷月,透着无尽的肃杀之气。
她手中的长鞭挥舞起来,仿若死神之镰,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性命。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决然的气势,让敌军胆寒。
江家联盟军师看着败局已定,大势已去,一口老血猛地喷涌而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襟,仿若冬日里绽放的红梅,触目惊心。
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向江红思,嘴唇翕动,却只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似是不甘,又似是诅咒。
突然,他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仿若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符咒,那符咒在风中微微颤动,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似是一场更大阴谋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