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祁被分出王府这事已传遍了整个王府,等到天亮,就会传遍整个王都。
这天晚上,祝梧桐心情不错的吃了几块瓜果,一天的疲惫瞬间消失了。
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萧天祁时不时跳出来骚扰她了。
待萧知行从父王那边回来的时候,她正靠在榻上享受婢女的服侍。
她这几天练舞,哪哪都疼,着实需要奴婢帮着舒展一下筋骨,缓解疼痛。
主仆四人闲聊。
花嬷嬷:“王爷一说可以和离,她那张脸当时差不多都可以用花容尽失来表达了。”
这是指祝江漓被凤王爷允许出府后可以和离一事。
晴空:“她整天不知所谓,真是活该。”
余霞:“等被和离回家,侯夫人的美梦也就落空了。”
祝梧桐:“侯爷的美梦也会落空。”
她也不喊爹了。
他就不配当她爹。
萧知行不动声色的进来,打了个手势,让奴婢出去。
奴婢也识趣得很,立刻一声不响的退了出去,一双手就换成了萧知行了。
“他们现在天天就在家做白日梦呢,梦着有一天江漓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上辈子没这命,这辈子一样没这命。”
祝梧桐说了几句后见没有奴婢回应,反而捏的地方越来越不对劲了,她回头一看,不是萧知行是谁。
糟糕。
刚刚说什么来着,萧知行有没有听见?
唉,听见就听见吧!
她就是讨厌娘家人怎么了。
一会之间,她心里已有了千百种变化,萧知行俯下身来问她:“怎么不说了?”
“我说完了,该你说了。”
“凤栖梧桐。”
“什么?”
“凤凰只在梧桐上栖息。”
祝梧桐:“……”
本来她没有多想,但他脱她衣裳是什么意思?
“别,今天不行,腰酸,腿疼。”
她使劲抓住自己的衣襟,救命。
她要喊救命了。
真喊出来了。
外面的奴仆:“……”
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喊起救命来了,晴空先蹑手蹑脚的靠过去,要看看怎么一回事,只看一眼就吓得她缩了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余霞急忙问。
“是……是……是世子……在脱……夫人的……衣裳。”
一句话,她结结巴巴的说完了。
羞死人了。
好在她们在这事上慢慢的也习惯了,知道世子和夫人又开始了,就都忙准备水了。
其间,余霞和晴空在一旁悄悄聊天,前者悄悄说:“这事有那么痛苦吗?”
怎么每次她都觉得夫人在哭,让她怪心疼的。
一边盼着夫人承宠,一边又觉得夫人太辛苦了。
花嬷嬷走过来悄声说:“你们懂什么,恰恰相反。”
都是过来人了,她自然最清楚这其中的门道了。
夫人才不是被欺负得直哭。
唉,她和这两黄毛丫头片子说不清楚,真的说不清楚。
待到尽兴时,已是半夜。
当真是一家欢喜,一家愁。
一江春水向东流。
黎明时,又是一个晴朗的天,萧知行和往常一样去了朝中,祝梧桐在王府的日常除了管理王府的大小事务外,少不了要练舞。
今天,她是真不想练舞了。
以后都不想练舞了。
萧知行他就不做人。
等她练好了舞,他岂不更不是人了。
她睡觉不起来,两位妹妹都在外面等着,既不敢闯进去唤她,也没再出去找祝江漓了。
她马上就要被分出王府了,再找她就是浪费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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