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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我的符华 > 第61章 死社稷力竭掷血雨 九日出东方救神州

第六十一章:

死社稷力竭掷血雨

九日出东方救神州

昔日血衣今何在?寸土难有依。

望眼黑云压顶,家家戴孝服。

敲骨髓,吸民脂,逞猖狂。

九日悬于苍穹,斩得白衣油耳。

精神复有意识,重开神州之天。

~《百三十七年》

登场人物:

张岳:张军儿子

黄洪宇:黄匡儿子

唐绍瑞:唐文祥儿子

黎明:天安派遣队正总指挥官

黎暗:天安派遣队正副指挥官

陈汝霖,曾良臣,左平叔,毛伯英,卢鹏举,叶子甫,寻晋卿,方唐卿,刘璞玉:太阳里出现的人

地点:

榕江支流出海口

~丰年城

张岳:爹,我对不起你啊。救不回来,神州真的救不回来啊!天外来入侵的异民族,真的是无与伦比的强大,我们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无法胜过他们。没有了龙,没有了灵魂的我们,不但从武力上败了,还从意识形态上败的彻底,异民族所到之处,都牢牢扎住了脚跟,我们每丢失的一片土地,是真正的永久泯灭神州的一部分记忆了。眼前的敌人,真的是遮天蔽日,本该是墨绿的松树都被压到漆黑一片,还水陆并进,岸边的红树林也被拔走了,都是黑色,偶尔晃出两片白色,更发出渗人骨髓的恐怖。

黄洪宇:大帅,我们还有机会,我们还没有败,仙人就在这里,她在神州就在。蔡昭只是被一搓分支派遣队耽搁在四方山了,等他控制了几个主要的关口,很快就过来,他说过他手上还有二十支大军团,只要等到他来,我们就能有粮食吃了。

张岳:仙人只能说聊胜于无吧,都沉睡多久了?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带在身边只能维持民众不散掉,这么久都没吃饭了,都饿成什么样?哪怕是醒来,也不能指望她帮我们退敌。蔡昭?你与其说他有二十支大军团,不如说现在神州正规军的战力都落后到对付不了异民族的一支偏师。真的要还有一战之力,会被拖在四方山那么久吗?

黄洪宇:是,真的是这样啊。神州真的断在我们这一代了,可惜我们没有父辈那样的幸运,看不到龙行走在人世间的时候啊。啊,大帅,他们开船来了,船上好像绑着文状元。

张岳:不!真要连文状元都被抓,那圆州也没了,我们进入天河中下游平原的通道已经被拦腰斩断了,再也没办法得到粮食了。

~溪流

黎明:给我劝降。

唐绍瑞:不,神州人不会投降。

黎明:我好酒好肉招待,你还当真了?那是让你感觉到巨大的反差,平常我都是喂你吃米糠,半夜打开窗户让你吹风,白天一早泼水叫你醒来,你以为我为什么突然以礼相待?是有用的,我让你去劝降,你就给我劝降。

唐绍瑞:山城里的神州统帅,你听得到我吗?我求你们一件事。

张岳:说吧,你被折磨成这样,我真的是不忍直视了,你无论提什么要求,我都尽量做好。

唐绍瑞:快用利刃贯穿我的胸膛,好结束我的痛苦!

张岳:这样啊,唉,好吧,把血阵拿来,给他个解脱吧。

唐绍瑞:哈哈,旁边有五六个白衣服的,我可赚了。啊,我被凿穿了,你们也别想活。

黎明:你这贼还想换掉我们吗?那是不可能的。

黎暗:总指挥官,他们扔过来的既是锐器也是钝器,又划进我们的血管里又是从远处来的,我们是换棉衣还是用插板衣?

黎明:你脑袋都转不过弯吗?两个都要,把插板衣穿在外头,把棉衣穿在内头,什么衣服好穿,什么衣服搁着手臂,还用我教吗?自己都有感受!

张岳:这么近距离,连船都划烂了,这船异民族的指挥官却不慌不忙的从身上把血阵拿了出来,我们真的没办法了吗?

黎明:你们这样子只会引来我的反感,我原本想让你投降的,现在我势必要杀你了,不要休整,给我上。

张岳:我去挡着他们吧,你快带仙人走。至于一路坚持跟来的人,想去哪就去哪吧,辛苦你们了,请受我一拜。

黄洪宇:我们往哪里逃啊?每条路都挤满了异民族的人,他们每队都养有猎犬分辨气味,想混进人群都逃不掉啊,他们是真的会用人头记功,还有我不敢给仙人换衣服。

张岳:去榕江出海口,跑到海上去,我给你们开路了。

黎明:你把枪一拨就疏通了这里的整片淤泥吗?啊?不会以为你们两条腿跑得过我们的猎艇吧,真的是只增加笑料了,给我上猎艇。

张岳:不,你们不能追上去。

黎明:那可由不得你,我们从别的路走过去,你就顾及不到了,你像个在笼子里面挣扎的臭猫。

张岳:你站出来,你直面我的枪刃,战在四五十个比你高出一头的人中间,还不断的派出左右的人上来围着我,你是怎么做领袖的?怎么那么胆怯?

黎明:我身边站的人越多,越证明我掌握的资源丰富,你都只是一个光杆司令了,岂不可笑?还想引诱我与你决斗,我偏不与你决斗,你就慢慢累死吧。

张岳:又来,杀倒一个,又有一个,我没力气了,我果真没有父辈的力量吗?唉,不要追上去啊,你们,呔!我最后的力气用来把暗焰长枪推出去了,能扎穿你们一个是一个。

黎明:这暗焰长枪是你偷来的吗?仅仅是枪尖都比你整个人高,你刚扔出去,全身的肌肉都裂开了,真是不自量力。

黎暗:不好了,总指挥官,天上掉下了无数把长枪啊,我们的斗车都被插穿了,不但钢板,连实心盔都防不住。

黎明:什么?这柄长枪飞出去散开来形成了一片血池,我们只要挨着血池就死,呀,给我绕开,从别的路追上去。

~海边

黄洪宇:大帅,大帅啊,你为了给我们争取时间,用力到肌肉都碎了。唉,逃到海边又怎么办?我们连船都没有,仙人,快醒醒啊,神州该何去何从?

黎明:找到他们了,全军出击,这次看他们往哪里逃!

黄洪宇:啊!异民族找到我们了,怎么在这荒凉的地方都能投入这么多人?我们里三层外三层被围起来了。仙人,你醒了?

符华:我这是在哪里?天体那么大的灾祸,我挡下了吧。

黄洪宇:什么天体啊?我们被异民族围起来了,要是被抓走,他们可是会挖脑袋的。

符华:异民族?哪个方向来的?我看看能不能喝退他们。

黄洪宇:哪里是什么方向啊?天外来的,他们的身体结构都与我们不一样。唉,起不来就不要勉强了,你睡了好久啊,都没吃饭,怎么有力气啊?快先喝点粥饭吧。

符华:好吧,嗯?天上怎么有九个太阳?那么大的太阳,难道我的抵挡是徒劳无功的吗?

黎明:你担心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好好的考虑一下做脑波实验的时候该怎么挣扎,我的铁锏落到你头上了,你跑不掉了。嗯?就差两寸的距离,怎么我就是摁不下去?哪来的一柄短笛?

陈汝霖:你打的是仙人吗?

黎明: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能够让这么多民众聚在身边,可不得了啊!这影响力就让我不得不除之而后快,你拿开这个短笛,省的碎了。

黄洪宇:她是!这真的是符华啊!大帅亲自交给我的,至于大帅是从爹手上拿来的,不假,真的不假。她整整睡了一百三十七年,一般人两三个月就饿的骨瘦如柴的,她一百三十七年身上的肉还有水润的,真的是仙人。

陈汝霖:是仙人啊,跟画像上一样。你收手吧,我不会让你带走仙人。

黎明:我凭什么收手?这么好的实验体就在面前,我抓了至少连升三级。

黎暗:总指挥官,不好了,我们有正堂级以上的人被打到脑浆崩裂了。

黎明:什么?仆从队呢?叫他们上去顶啊!

黎暗:我们来的太急,仆从队没有穿棉衣,被一个飞机头拿了好长的大槊打的肢体横飞,都不敢上去了。

黎明:真是废物,叫他们不顶也要顶上去,如果敢后退的话,他们的指挥官有了受伤,轻则罚款,重则家人的工作都要受到影响。还有,所有正堂级以上的人,所穿的衣服都是特制的,还有披肩防止被抹脖子,怎么会被打到脑浆崩裂?

黎暗:那是,有人手持两柄短钉锤,高举过头抡了个半圆一敲就把围盔打烂了,第二锤下来就打穿脑洞了。啊,那锤头之人来了。

曾良臣:哪一支土匪这么大的规模?都不用偷偷摸摸的吗?大白天拿刀去割人的皮?看我把你们头都打烂。

黎明:我们是土匪?不,我们才是统治这个世界的暴力机关,现在从统区,大城,土市,圩集,据镇,居住点,每个地方都有我们直接或间接的指挥。你们想脱离我们之外,那都是不被我们容许的,我们无论做什么事情,你们都不能质疑!

黄洪宇:别信他们,他们会挖我们的脑袋,他说统治了就统治了呀?人民还没有同意他们的统治呢!

曾良臣:我当然不会相信他们,身体结构就不一样,哪里会有人筋腱粗的像烧红的铁柱一样?还冒着黑烟的……你们把海水都染黑了,给我滚回岸上去。

黎暗:你打仆从队啊,别打我,我慌忙架起铁锏挡去。怎么一下就飞到地上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脱手的,你不要过来啊!我整个后背被打成了一摊烂泥,啊,我死了。

黎明:呼叫支援啊,来的人越多越好,看到打不过的就要叫人,懂不懂?

天安派遣队:指挥官,我们追的太快了,跑出了信号基站的范围,我们的传呼机没有用啊。

黎明:什么跑的太快,跑出了范围?我们在天上还有天基信号站,你不会用天基信号发射器吗?

天安派遣队:我们用过了长波短波,都是没办法联系上的。啊!快跑啊,那个血人来了。

卢鹏举:你们给我站住!是哪只军队?指挥官是谁?为什么要对方百姓出手?你们就是祸害,我要狠狠的收拾你们啊!

黎明:炮呢?快拿炮来啊!这狂人再怎么狂,我不信几炮下去不变成肉泥。

天安后勤长:总指挥官,是这样的,管理炮弹的支队因为久久不换班,工作时间过长,累到瘫倒了,仓库就这样锁着。所以我们只拿了炮,没拿炮弹。

黎明:他们的身体怎么那么脆弱?真的是惯坏了,我呸!回去就把他们罚俸禄三年,然后关三个月禁闭。啊!还不快驾车跑掉。

卢鹏举:呼,唉,追不上,他们的车太快了。但是穿黑衣服的都没有车啊,你们这些危害百姓的痞子,看我不把你们搅成肉泥!

仆从队:你都不费力气的吗?两三个人那么长的槊随便在空中舞出响声,我们手里的锏根本插不进去,肉碎成块掉下来了,啊,我们死了。

符华:什么人打退了来犯之敌?让我看看,呃,还是不行啊。

黄洪宇:仙人,别急,你饿的有点难受,先休息一下吧,一百三十七年的沉睡啊,恢复身体还要段时间。

~榕江支流

黎明:你们不要光顾着跑,一路之上给我留下标记点和哨兵,好让我们找到大部队之后卷土重来可以找到他们。听到没有?你们这些该被绑起来晒死的臭鱼烂虾,别给我板着脸,看了我就想抽。

仆从队:我们能保命都算不错了,还留下哨兵?怕是被追上来像拎小鸡似的一拳一个。啊,车怎么烂了?

左平叔:你不得骂人。

黎明:原来是你拿锄头顶住了我的车,我骂人就骂人,与你何事?他们都是废物,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正式的委任证书,一个个脑子又烂,身体又差的要死,我骂他们是理所应当。

左平叔:那我一锄头把你的车门打烂,一脚把你踹下车,我比你又当如何?

黎明: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去啊,用折臂棍,用铁锏!演练了多少次?吃那么多饭,白吃了吗?

仆从队:一天一个馒头一碗粥,每个月只能吃四块肉,我们玩什么命啊?你吃的脑满肠肥的还天天骂我们,我们早就想打死你了。不过现在你死了也好,把你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只要带回去我们就有三级功勋,下半辈子还能混个正式职位。

黎明:不要,你不要过来啊!你不能,这样子把我揪在泥里,我的发胶都烂了。我回去一定要把你家全部抄没。

左平叔:你不是说别人是臭鱼烂虾吗?你自己被扔在泥里面,怎么不是泥鳅?

黎明:银子是因为本身值钱才能买东西,我是本身有价值才如此威风。他们整理的再整齐也只是徒有其表,我怎么样落魄都能够重新坐回办公室里,还是高高在上。

左平叔:那你就吃泥土去吧!

黎明:啊,唉!呸,你大胆!

仆从队:你快把这指挥官一锄头打死吧,反正他回去也要处罚我们,无论我们做对做错。只要把这白衣服给我们就行了,好做个抢回军旗之功。

左平叔:我就叫他不要骂人,没想打死他。啊?哪里飞来的一个圆盘?把这肥人的脑袋割下来了。

毛伯英:都穿上白衣服了,就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知道什么是白衣服吗?那是孝服,他们看到我们神州人没了亲人都披麻戴孝的,就以为白色能让我们恐惧。凡是穿上白衣服的,至少造成了五六个村家家戴孝。这个级别的侵略者,不斩他留他回去害人吗?

仆从队:你们解气了就好啊,人头给你们,这一坨肥肉可以点灯;白衣服我们就拿回去邀功请赏了,我们不打扰,我们走了啊。

卢鹏举:怎么把这些痞子放跑了?唉呀,他们一个都不该留。

毛伯英:他们对指挥官的不满才让我有可乘之机,我割下指挥官头颅的时候都没人阻止的,但他们的命是自己的,我真要去收割他们,他们玩命怎么办?而且我不确定后面有多少人,能拿下指挥官的人头,把他们震慑住,已经很好了。

卢鹏举:我有力气啊,我砍人砍一天都不带累的。只是他们的车太快了,一下子就跑的没了影,还是分散从不同方向跑的,我不知道往哪里追。先这样吧,我们看看救下的人怎么样。把这指挥官的脑袋拿回去吧,这几辆车砸了,免得他们回过头来再用。

叶子甫:唉,别别别,这辆车多好啊,能够在本身很厚重的情况下还开的飞快,里面还冒着黑烟,我想搞明白这车是怎么开的,都不用牛马驴子吗?

卢鹏举:你不要碰敌人的东西,砸掉,快给我砸掉。

毛伯英:唉呦,军爷别冲动,敌人的东西也是东西啊,只要能够拿来用就都是好的,拿一辆样板车吧,其他的埋进泥里面藏起来,想要的时候随时挖出。

卢鹏举:哼,埋这些车?等下趁我们挖土挖的筋疲力尽的时候被倒戈一击,我们又累又饿,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方唐卿:哪里有什么人会来抢车啊?那些开车过山的人都被我一棍打死了。

卢鹏举:你脖子上挂满了人头!真是不可思议,啊,有漏网之鱼吗?

方唐卿:没有吧,这些都是头上戴有银盔的,而头上只罩了块布的,脑袋都碎的不成样子了,根本串不起来。

寻晋卿:你打完了土匪吗?那我这袋子里提的又是什么?

方唐卿:又有一个袋子人头?可是我没见到土匪了呀,你难道会把碎骨头粘起来?那也太费力了。

卢鹏举:唉,痞子是分成好多个方向跑的,你们都只打了一个方向。先找到民众吧,快把他们转移了,免得痞子带了更多的人来。

~海边

黄洪宇:上仙,救我们的人来了。啊,这么多人头?你还单手把车抬起来了,这车我们可是连轮子都卸不下来啊。

方唐卿:可惜只有穿白衣服的人脑袋戴了钢盔,其他的一敲就碎,不能带来了。

卢鹏举:是仙人啊,我们都快跪下。

毛伯英,叶子甫,寻晋卿,方唐卿:仙人。

符华:快起来吧,我都站不稳了,这样子怪难看的。你们打退了来犯之敌,还挺厉害的,太虚山组织架构还在吗?如果没有的话,先收你们做第一批弟子吧。

黄洪宇:这……仙人,太虚山叛徒多啊,至于忠臣,那都死绝了,这些年一直靠的是龙军和弟中之弟土军。

刘璞玉:军爷,我终于找到你了,这路上我抓了几个土匪头子,不知道可否给我从个小伍长当起。啊?军爷你在跪什么?

卢鹏举:仙人。

刘璞玉:仙人啊,我失敬,失敬。

符华:都起来吧。

黄洪宇:你手上拿着的,全都是穿白衣服的!不得了啊,我们要消灭一个穿白衣服的,至少都要死几千人。要是他们坐在办公室里面,基本上我们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唉,一下午就打死了八十七个,放在以前我们想都不敢想啊。你们真的是来救神州的,我可以放心退休了。

陈汝霖:不会吧?这就是些土匪,去抢娃娃的口粮,害我学堂办不下去,我帮村民打人而已,怎么会是拯救神州?

黄洪宇:不是土匪啊,他们都是从天外来的入侵者,动不动就把我们带走,只要被抓去就回不来了。呃,在很多大城的周围,或是在有河流的山洞里,偶然会发现一些没有脑袋的躯壳。他们抓人就是挖脑袋的,还规定我们男性十六岁女性十四岁就要开始生育,十八岁以前没生三胎的要被共享。唉,二十五岁至少要有五个,四十岁至少要生十个,五十岁以后每三年生一个,女的就不计算在范围内。但是要想养老,至少要工作到八十岁,又有多少人能够活到那个年龄呢?以前哪个朝代都没有听说过这样啊,黑龙帝最严苛的时候也没有的。

符华:我沉睡的这段时间,竟然来了个组织如此嚣张,我倒要看看他们是怎么个回事。呃。

卢鹏举:仙人,是我们无能,保护不了神州的安全,害的百姓颠沛流离,请责打我。

符华:你没有临阵脱逃吧。

卢鹏举:没有,我是奉江南大营总帅韦崇殷的令去救文状元的,走着走着文状元没找到,倒是见到了仙人。

符华:我不责罚你了。

黄洪宇:不用去救了,今天上午文状元已经就义了,就在丰年城下的溪流。

卢鹏举:唉,我没有做到保护好文状元,是失职了,回去怎么办?

符华:你留下吧,等我见到了江南大营总帅,让他不责罚你。

卢鹏举:谢仙人。

陈汝霖:啊,你的东西掉出去了,这是玉佩,怎么和我的一样?我的是龙鳍,哇,你的比我更厉害啊,居然是龙首。我叫陈汝霖,是考上进士当天就在床边发现了这玉佩,你是哪科的?什么时候考上?我怎么没见过你?

卢鹏举:我不是进士,当年我是天河出海口涨潮的时候被水推上岸的,总帅就成了我父亲。卢鹏举是裹着我的那块布上写的。我被发现的时候手上就一直握着这块玉佩,直到我父亲给我吃粥才松开。我什么都不会考,只会当个禁军。

陈汝霖:看来不一样啊,呃,你们身上怎么发出血光?这些是玉佩,都拼起来吧。

毛伯英:这是龙的脖颈啊,可把头连接起来了。

曾良臣:我的这块最大,是龙的腹部,其他的部分可以找到各自的位置了。

叶子甫:龙腿怎么放不上去?我这块右后腿塞不进凹槽里。

刘璞玉:你那是胸腔吧,我这才是腹部,我与你连接处有个膈肌。

左平叔:放进去了,这个孔洞,真的是只有后腿才这么粗壮。啊,这腹部连接着尾巴,不仔细看,真不知道。

方唐卿,寻晋卿:前腿也放进去了,原来玉佩是清澈的,这一合起来就分不开了,还血红的发光。

陈汝霖:仙人,你这……

符华:不会是我身体发光吧?我胸口硌的慌,这什么时候夹了一颗血珠子?

陈汝霖:不是一颗吧?是两颗,好像玉佩少了些什么,是龙珠吧?真的嵌得上去。这是雕像吧?往天上射出了九道光芒。

符华:九个太阳成了血红色,现在凉爽不少,应该不用怕砸下来了。

陈汝霖:我们身上的玉佩和仙人的宝珠一样,这样的话,我们是失散多年的亲人啊。

符华:你们姓符啊?

陈汝霖:这,没有吧。可能是这么多年有改姓或者忘了自己的姓氏。暂且我们拜你为义父吧。义父在上,受儿一拜。

符华:别这样,我没这打算。太虚山登记弟子现在是真没有了吧?

黄洪宇:哪有啊?叛徒倒是可以一五一十数出来。

符华:我暂且收你们做太虚弟子吧,唉,这里离太虚山多远啊?还能找得到府库里的文书吗?

黄洪宇:这里是榕江的一个小支流,水道太杂了,连找到榕江主干道都难。要真的能到榕江主干道,还得沿着潭江北上,那天宫都不知道怎么攻,就更别提太虚山了。

符华:先看看现在还有多少人吧。你们过来登记一下。怎么不说话啊?

叶子甫:哪里好意思?我没有老爷和军爷那样的功名。

符华:悄悄跟我说吧,我写纸上就行,不会有人看到。

叶子甫:我叫叶子甫,是个木工,平常什么都干。给我供货的林主说有土匪来抢树,我去追土匪就追来这里了。

符华:我登记了,出身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要自卑,你们都同等待遇,下一个吧。

左平叔:我吗?仙,仙人,我左平叔就是个农民而已啊,我种的黄豆还被偷了,连一点来年的秧苗都没留下。要是跟仙人有饭吃,跑多远我都乐意。

符华:有,能保障的,真的要没饭吃,我承诺比你们先一步饿死。

左平叔:使不得,仙人,你能吃米饭,我能喝汤就行了,粥我都不用吃了。

符华:吃得饱的,你以后不用担心被饿了,你们的伙食从我的饭里面划拨。去吃饭吧。你是哪里来的?怎么穿的有点和我们不一样?

刘璞玉:我叫刘璞玉,是在弟中之弟国的一个边锤小镇长大的,爹从小就告诉我们是回天大帝的后代。他说我是整个族里面力气最大的,叫我去蔡屯开的演武堂入学,好以后从军,恢复天河王朝。整个家族的人给我钱,让我去找蔡屯,可是他们甚至连演武堂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只好沿着夹江一直走,见到军爷跪着,没想到他跪的是仙人。仙人,你会帮我们恢复天河王朝吗?当年天河王朝灭亡的时候,你在哪里啊?

符华:回天大帝……他是个伟人啊。以前天河帝国灭亡,是因为他们作恶多端,把百姓饿死了还在大口吃肉,所以我没有救,可是听说了回天大帝,我又挺后悔的。你是回天大帝的后代,我把天河再重新给你管辖吧,所有流域无论大小都是你的。蔡屯那边我找到会联系的。

刘璞玉:仙人对我有大恩,我一定不忘回报。

符华:这没什么,顺便的事而已,你们又是从哪来的?

寻晋卿:我是永宁村村民寻晋卿,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就吃百家饭长大。平常只会拿木棒在泥土上画点鱼虫鸟兽,这些土匪把树都烧光了,我没有木棒了,画不了画,我看他们手里拿的棍还可以,折也折不烂,想抢点来。

符华:不用抢了,太虚山也有绘画部门的,我重组之后找人和你一起画。

寻晋卿:好啊,我以后能画我喜欢的画了。

符华:你呢?怎么跟他穿的差不多?

方唐卿:我是方唐卿,做大漆的,这,跟颜料有关的工作都要用块围衣围着的,就怕裤子脏。土匪把买我大漆的老爷抓走了,我做的大漆又卖不出去,我想救老爷,去追这些土匪,就到这里了。

符华:把买你大漆的老爷登记一下吧,找到了我们会去救的。

方唐卿:能得上仙救,真是好啊。

符华:找到了会救下的。你是怎么了?好像被人扒了衣服似的,里外的颜色都不协调。

毛伯英:我是兴山的盐商毛伯英,用着之前的一个大坝,这里面形成的湖盐供应了大半个白沙城。以前我能够带乡亲们发财,可是自从土匪来了之后,那是十一抽八的税,我们都顶不住了。我偷偷带盐进去卖,被土匪发现了,衣服都被扒光,盐也被抢完了。我只恨这些土匪,只要能打土匪,我就积极。

符华:十一抽八,这个税也太过分了,跟着吧,这些土匪有的打的。这最后一块玉佩,你是什么来头?怎么不好说话?

曾良臣:我什么都不会啊,种田都懒,只会自己拿油纸烘烤一点肉块,又或者做一些小玩意背在肩上去卖,这种鼓,很多人都喜欢,卖的挺好的。

符华:鼓倒是有趣的,你不是一无是处啊,先收录吧,你名字叫什么?

曾良臣:曾良臣。

符华:良臣,名字挺好啊。好好当第一批太虚弟子,回太虚山之后,你想鼓捣什么都可以,山上东西可多了。

曾良臣:谢仙人。

符华:都登记好了,你们就做我从无到有的第一批太虚弟子吧,有我在的地方就是太虚山。

陈汝霖:请受徒儿一拜。

符华:不用拜了,老将军,现在还有多少人口?能找到适合种田的地方吗?整合一下。

黄洪宇:在丰年城我们清点了一次人数,龙军仅剩下八个大军团,城内外民众有二十万人以上。我们从榕江的支流被追到海边,是十不存一了,当然,路上有掉队的,可能还可以找到。榕江附近,除了清城以外,就郁州和芹涯可以种粮食吧,但是芹涯在清城东边,我就怕异民族的人从大城里面尾随出击。

符华:这样的话,就去郁州吧,路上把走散的民众收拢。

黄洪宇:仙人,我身体不行了,要退休了啊。

符华:退休吧,你那么老了还指挥,太辛苦了,有新人能用吗?你安排一下吧。

黄洪宇:按照爹说的,总帅是最大的,这里最大的应该是陈汝霖,应当任他为总帅。

陈汝霖:啊是,可是真实年龄,我们还是都说一下吧,我是黑龙历一一四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毛伯英:我也是。

左平叔:不会吧?这个日子。

方唐卿:是一样的。

卢鹏举:只有我不一样,我被涨潮的水推上岸的时候,是这个时间。但是之前我活了多久我也不知道。

黄洪宇:卢鹏举啊,你是最恐怖的,打得异民族血肉横飞。你应当是大帅,爹说大帅出手最多,是冲上去干最危险的事。这是我对你感到信任啊,我看到你就放心。

卢鹏举:我做大帅啊,谢老将军。

黄洪宇:一定不要忘了上一任的大帅啊,他为了给我们争取时间,打到肌肉都裂开了。

卢鹏举:师父,请允许我去找回大帅。

符华:去吧,不要忘本啊。

黄洪宇:沿着水流走吧,这条支流就是大帅用长枪疏通的,往上走就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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