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闫富贵的这段话,林栋反而不着急离开了,他的自行车直接撑到地上,稳稳地停在了四合院的青砖地上。
他伸手掏出一盒聋周老爷子那里,顺送来的特供香烟,毫不犹豫地抽出一支,点燃后深吸了一口,然后将另一支递给了闫富贵。
他轻描淡写地开口,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对着闫富贵说道:“三大爷,您给我讲讲来四合院这三个多月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让我做到心中有数。
您放心,只要对我有利的消息,我林栋肯定不是一个抠门儿的主。
纵然我没有答谢您的东西,易中海、傻柱、贾东旭、贾张氏他们手里总有吧?到时候从他们手中抠出来送给您,岂不美哉?”
闫富贵听着林栋就这么明晃晃地,说要向易中海、傻柱、贾东旭、贾张氏等人敲诈的东西,他的瞳孔不由得一缩,仿佛看到了林栋背后的冷光。
他忽然想起这个林栋,也不是易于之辈,那可是枪杀聋老太太的存在。想到这里,闫富贵的瞳孔不由得再次收缩,对林栋的态度谨慎了许多。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客气说道:
“林栋啊,你不知道这三个月你没有回来,咱们四合院儿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虽然大多数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但是又跟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要是喜欢听,三大爷就跟你唠叨唠叨。不过三大爷现在好奇的是,你这崭新的凤凰大二八自行车,是不是上海牌刚刚生产出来的?
咱们国产的第一辆自行车儿,后面还装着上海牌的收音机,好家伙,你手上还带着一辆,还带着一块儿崭新的上海牌手表。
林栋,不得不说你这是发财了,三转一响都让你凑足了三件,就还差一个缝纫机,你可就达到人生巅峰了。”
林栋听着闫富贵这个弯儿转得有些懵,他皱了皱眉头,然后直接了当地说道:“三大爷,咱们还是说四合院的事情吧。
至于三转一响,都已经凑齐了,只不过缝纫机太大了,明天会有军队的军车拉过来。
而且,三大爷我已经娶媳妇儿了,三个月前就结婚了。这段时间是在部队里进行历练,所以说没有回来。至于说这些东西的来源,我相信三大爷你心中有数。
如果说四合院的某些邻居不长眼,或者是想要惦记我这个东西,或者想要质问来源的话,我不介意把他们,全部带到49城驻军司令部里去,聊聊天儿。”
果不其然,听到林栋的这番震慑,闫富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四合院的所有人,几乎都知道林栋的军区关系特别硬,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在林栋的父母以及爷爷奶奶去世之后,他还能跟四九城的军区,维持如此紧密的关系。
在四合院的邻居们看来,人走茶凉,人死一灯灭的道理是相当现实的,没有想到林栋在自己爷爷奶奶、父亲去世之后,
跟那些军队大佬的关系,还是如此亲密无间,并且结婚的事上,使了这么大的劲儿,三转一响全部给林栋凑齐了。
此刻,三大闫富贵贵看着林栋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惧。于是他赶紧调整了自己的表情,看着林栋有些不耐烦的样子,闫富贵赶紧说道:
“这三个月,咱们四合院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尤其是在一个月之前,易中海和贾东旭的腿,基本上痊愈了,他们就去了轧钢厂上班。
而去到轧钢厂上班之后,易中海因为右手的骨折,导致他再重新测量公级的时候,已经掉到了5级工的地步。
就这个5级工,还只是堪堪能够保住。易中海随着降为5级工,他在整个轧钢厂乃至四合院的地位,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咱们四合院还好说,毕竟有着傻柱和贾东旭,这一左一右两个打手,说不过傻柱就动手,所以说咱们四合院里对易中海的遭遇,以及谈论还是少一些的。
但轧钢厂那边儿就不行了,轧钢厂那边儿因为易中海以前,总是凭借着自己的资历和技术,对车间的人都是指指点点。
据刘海中在四合院所说,易中海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在轧钢厂钳工一车间里,受到的排挤就不计其数。
如果不是他还保留着5级工的技术,那么他易中海甚至于,都有可能被别人整死。”
这时候,林栋插嘴问了闫富贵一句说道:“三大爷,您别把话说的那么夸张。要知道他易中海怎么说,以前也是一轧钢厂的八级工,在轧钢厂里我不相信,他一点人脉都没有。
纵然他降到了五级钳工,又能如何?他仍然是属于高级别的钳工工种,怎么可能像您所说的那样,被人整死了?您这样说话就有些夸张了。”
闫富贵看着林栋,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于是直接对着林栋说道:“林栋,这个可由不得你不相信。
要知道,他以前是8级工的时候,没少仗着8级工的身份欺负一级工、5级工、6级工,甚至7级工。可是被欺负的这些工人,都有着自己的靠山,有徒子徒孙的支持。
哪像他易中海这一辈子,只收了一个徒弟,那就是贾东旭。其他的都算是轧钢厂给他分配的学徒工,他易中海正式教出来的,高级工那根本没有。
所以说,他易中海在轧钢厂钳工车间的地位,与其说是超然的地位,不如说是凭借他自身的技术罢了。”
“易中海就践行了那一句‘教死徒弟饿死师傅’的谚语。所以说,他在轧钢厂的钳工车间,还真的是一点人脉都没有,只不过是凭借着自己8级钳工的技术,逞凶罢了。
等到他8级钳工的技术,一下子没有之后,那些被他指点、被他欺压、被他数落的,5级工、6级工、7级工,对他心生怨恨,这些都是易中海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