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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后小道记事录 第2章 老成的小男孩

作者:招财的肥喵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3-29 13:03:06 来源:小说旗

陈二毛顺利出生后,母亲在外婆家休养了几天,等天气转晴路上化冻了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陈家村。

陈家村是一个挺大的村落,村里有大几百户人家,看这个名字也知道村里人几乎都姓陈。

农忙时候大家种地屯粮为过冬做准备,闲暇时间也会想办法赚点外快,打点零工,织个毛衣或者逢集了去摆个摊。

其中不乏几个会一些民间小法术的,最常见的就是抓魂,或者哪家的小孩受到惊吓掉魂了,就会找陈家村的老人去看看叫魂。

也不收钱,给包烟抓两把粮食啥都行,留在家里吃顿便饭都可以。

稍微有点难度的才会适当的收取一点费用,从几块钱到几十块都有,上百的都很少了。

比如谁家里最近总是不顺,夫妻不和总吵架打架,孩子反复生病到医院看不好,出远门的总走霉运,不是做生意亏钱被骗就是磕磕碰碰身体有损伤。

这说明可能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就需要处理一下。

处理方式要看具体情况,是家里招惹不干净的东西了,还是外边跟回来的趴在人身上赶不走的。

只要请陈家村去的人,可以说没一次失手的,因为有感觉处理不来的就请村里长辈去。

那些长者们轻易不出手过问这些事情了,但是一个村都是沾亲带故,也不舍得自己的小辈们信誉受损,毕竟收成不好的时候,多少能弄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这样看,二毛同志以后没像别的同学那样去奔波做生意或者上班当牛马而是选择了清贫的修道之路,是早有渊源呀。

婴儿时期的陈二毛就显露出和别的孩子也得一些不同。

他几乎不哭闹,哭最大声就是出生那天了,也就象征的哭几声就安静了,虽然声音很大,把外婆家里狗都吓的几天没回家。

平时即使饿了也只是哼哼唧唧几声。

奶奶都说家里好像没生孩子一样的安静,从来不像别家孩子那样时不时大哭一场,毕竟婴儿不会说话,只能用哭来表达需求,困了,饿了还是拉了。

母亲印象最深的就是有次给他洗澡,当时二毛七八个月,已经能坐住了。

妈妈把他放接好水的脸盆里泡着逗他玩,来个邻居跟她聊天。

多聊了会让妈妈忘了她给二毛加热水的水壶下面烧炭没灭干净,等于水壶里刚好的水温还在被加热,等她聊好了想着给盆里续点热水,就直接把水壶提起来往二毛后背倒,想让他暖和点。

就看到几个月的二毛突然一激灵一下,就继续玩水。

妈妈还纳闷他是想撒尿了吗,蹲下刚想看看小鸟是不是支棱起来了,发现孩子后背整片通红。

她连忙用手摸了下水壶“哎呦,怎么那么烫!”

妈妈急忙把毛巾用凉水浸透贴在二毛后背缓缓烫后的疼痛感,冰冷的凉水把二毛激的又一激灵,随后盆里出现一条黄线,一会热一会冷的,刺激尿了……

即使这样,还是一声没哭。

妈妈看着二毛肉乎乎的脸蛋,还有跟自己一样大大的眼睛,心里纳闷:“我这儿子长的多好看,又白又漂亮,跟洋娃娃一样,不会脑袋有问题是个傻子吧?看着也不像啊,除了不哭,别的反应挺机灵的呀。”

最后一家人讨论来讨论去,一直认为:我们家二毛蛋就是单纯的脾气好性格温和而已。

小二毛讨喜的长相跟安静的性格深得村里老人们的喜爱。

别的男孩子们七八岁时候就开始野的不着家,不到吃饭点,到哪都逮不到。

今天去人家地里掘地挖红薯,明天去村外河里游泳捉泥鳅。

饿了就到就近的地里掰几棒子玉米烤着吃。

一不小心还弄出来点火苗子,被妈妈揪着耳朵关屋里打的吱哇乱叫,没老实两天又继续招呼小伙伴们去坟地探险。

而二毛同志从会走路开始就泡在老人堆里。

每天像个老成的大爷一样,吃饱饭,双手背向后面,慢悠悠的走到村口扬粮食的场地上,那里都是吃罢饭的老人们休息聊天的地方。

冬天能晒晒太阳,泥土地上一堆堆各家各户扎成捆的麦秸秆,往上一靠,又暖和又舒坦。

夏天通风不闷热,在比水桶还粗的大树下,有些勤快的大爷端几盆水来,往地上一泼,土地就像饥渴的海绵一样,贪婪的吸空了地面上的水。

几分钟后地面变得干干的,但是凉爽无比,往地上铺个凉席,还有的把自己家里编的篾片床也拉出来躺着睡觉。

老爷爷们拿着收音机讨论天南地北的趣事,老奶奶们则拿把扇子,坐一起东家长里家短的聊起来。

陈二毛一出现,就成了老人们眼里的焦点:“二毛呀,吃了吗?又来陪你三大爷下棋吗?”

“过来,二毛,中午吃的啥,有没有把裤裆里家巧掏出来喂几口米,让五叔瞅瞅鸟鸟长大些了没?”

“ 二毛最近去外公家了吗,听说教会你写不少字呢,啥时候去俺家吃饭,让大壮也跟你学学。”

十岁那年,周末放假,吃过饭的陈二毛依然习惯性的溜达到那里去消食,碰到了前院的张大婶。

“二毛呀最近你没去姥爷家走亲戚吗?我托你给婶婶问的事情他回复了没?能不能再多给婶婶写几张符留备用,上次大华村张家二嫂那个事情,孩子后面一直好好的,她还托我谢谢你类。”

张大婶,她是外村远嫁过来的,公婆去世早,老公前两年下地干活不小心摔断了一条腿,干活不便。

平时家里家外俩孩子们都靠婶子操持。俩儿子都成家了,有两个孙子跟二毛差不多大,一家人全靠几亩地维持生计。

好在公婆去世之前她跟着学了点处理事情的皮毛,能增加点收入贴补家里。

淳朴的村里人也都体谅她,除了农忙时候搭把手,有来找人看事的,简单好处理的招呼她去弄。

前段时间,七八里外的一个村来个求助的农妇,她回娘家走亲戚,回家的路上拖拉机坏了,男人步行去集镇买零件再回来修。

这一来回折腾,等修理好了已经晚上十点多。

看着自己老婆饿着肚子还抱着襁褓里几个月的婴儿,男人决定省时间抄近路。

把拖拉机拐到路边上的田地里,直接穿过去,不用从马路拐大半圈才能到家。

当天夜里孩子就开始不对劲,张二嫂被奶涨醒了,心里嘀咕今天晚上孩子咋那么乖没哭闹要吃奶。

她起身给孩子换尿戒子,发现孩子满头汗珠,身体微抽动,她摸了摸孩子头上,一手水,凉的。

随后她解开了包被,孩子浑身都是汗,手脚冰凉,身体蜷缩,一颤一颤的。

张二嫂有点担心,是赶夜路冻着了吗,感觉孩子好像很冷一样。

她连忙把包被裹紧,给孩子搂怀里,用自己体温捂热孩子,再把大人的棉花被也包身上,喊着她老公

“孩他爹,起来,我怎么看咱们闺女不太对劲,好像冻的特别厉害样子,是不是发烧了?你去把体温计拿来我量一量。”

“你是不是睡傻了?发烧的话我闺女还能冻的发抖吗?”

男人迷迷糊糊的起身,揉着眼睛说道:“发烧她不应该浑身滚烫吗,而且她一直没哭闹,不是睡挺香的,要是发烧不舒服怎么可能不哭。”

“哎呀,让你去你就去。”张二嫂急了,推了一把:“人发烧时候体温升高阶段会觉得冷,等烧到一定温度不再继续升高才会身体烫。”

她也是一知半解,就平时从电视上看到一些科普,没想到这会派上用场了。

男人一听急忙去找体温计,甩了甩递给了她。

张二嫂打开包被低头正要给孩子量体温,不知道看到什么,突然呆住了,张二哥看她发愣着急了:“我说你怎么那么肉啊,麻利点,再冻着孩子,不行我来!”

当时农村家庭都是普遍用拉线的灯泡,为了省电卧室里大多只用个五瓦十瓦的就够了。

在张二哥家昏黄的灯光下,几个月的婴儿寸把长的头发,像被电过一样全部立了起来,细细一看,连胳膊腿上没褪干净的胎毛都直直的竖着,那么小的婴孩,竟然鸡皮疙瘩起满身。

这时屋外的风声也呼呼的刮大了,吹的窗户一阵抖动,不知道是蝙蝠还是麻雀的黑影扑腾着翅膀撞了上去,啪嗒一声掉落。

张二哥稳住精神,伸手摸摸孩子的身体,浑身凉汗,衣服都湿透了。

他颤抖着把温度计塞在孩子腋下,紧了紧包被,对孩子娘说:“没事,可能就是你说的想发烧,体温在上升,你看孩子不是睡好好的,又没哭。”

此时这个婴儿眼睛紧闭,身体还是微微颤抖。

母性的本能让张二嫂顾不得害怕,把孩子又往怀里搂紧了些。

嘴巴动了动想说话但是没有说出声。

她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女儿,用毛巾擦拭孩子头皮的汗水,一下不敢转移视线,生怕错过一丁点孩子的变化。

也许是妈妈的体温起了作用,几分钟后,孩子停止打颤了,手脚也暖了一点。

张二哥拿出体温计看了看,37.4,有点低烧,估计就是体温还在上升身体冷。

就是自己吓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不行等天亮了,带去诊所让医生看看。”张二哥安慰自己妻子。

“可是这孩子平时睡觉特别浅,我翻个身都能把她吵醒,哭的哄都哄不好,今晚咋睡那么沉。”张二嫂还是有些担心。

张二哥继续安慰她:“现在黑灯瞎火的,孩子又不哭不闹,去医院也看不出来啥。

今天晚上咱们不睡了,好好观察孩子情况,我现在去把你缝衣服剪刀拿过来,放枕头底下。等天一亮咱们就去医院。”

很多地方都有个说法,睡觉不踏实或者感觉家里有东西,就拿把剪刀放枕头下,还可以对着房里破口大骂,骂的越狠越好。

这样可以把脏东西吓跑。

就这样小两口搂着孩子睁眼到了鸡叫。

期间孩子一直出汗不断,也不吃奶,也不拉尿,头发一会竖起来一会又塌下去,身体时不时打几下寒战。

也许是心理作用,两口子总感觉屋里有东西晃悠。

在灯泡黄色的光晕外边一圈,漆黑一大片,似乎围着他们的床飘来飘去。

门外的风声也透过窗户跟门的缝隙钻进来,吹的他俩身上的鸡皮疙瘩也一会有一会散。

而孩子则一直沉沉的睡着。

鸡叫了以后,天慢慢亮了,孩子突然哭了起来,小脸微红,张嘴拱来拱去要吃奶。

张二嫂连忙撩起衣服,看着孩子咕咚咕咚大口吃着,她才算放下心来。

摸摸孩子身体,手脚,温热的,竟然也不出汗了。

整个身体都暖和了许多。

量体温37.2这说明一夜发烧都没发起来,“还去医院不?”张二嫂问自家男人。

张二哥想了想:“去吧,看看到底咋回事。不行拿点药,万一今天晚上又这样了咋办,孩子禁不起折腾”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半天告诉两口子一切正常。

出汗多是穿太厚了,孩子怕热,身体冰凉是汗液在皮肤表面挥发带走了热量,孩子睡觉香,消耗的少,不饿自然不吃奶,不拉尿更简单了,没吃东西自然不拉。

头发胎毛竖起来是孩子父母眼花了。不用拿药,多喝点水,防止出汗多导致身体电解质紊乱。

两口子出了医院,互相看了看,又瞅瞅怀里的女儿,眼睛亮晶晶,胖乎乎小手抓着母亲的一撮头发在玩,嘴角还有刚吃饱的奶渍。

没事就好,希望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

当天夜里,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刚睡着时候孩子一切正常,夜里十一二点开始出冷汗,打寒战,柔软的胎毛竖着浑身冰凉。

担心的陈二嫂轻声喊了两声孩子,拍拍她,还是没醒。

她是真着急了,眼泪止不住的流,闹着要孩子爹现在就去找人来给看看。

但是他们村附近也没有懂这个的。

男人安慰着妻子:“咱们再坚持一夜,睡着前咱们闺女不是能吃能玩,还笑的挺开心。

现在深夜了,就是去外村找别人,人家在睡觉,也不好意思喊过来。

明天一早我就去。”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起来,张二哥就骑着自行车,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张家村,把陈家婶子请了过来。

婶婶到了以后看了看孩子,摸摸额头,围着屋里转了一圈。

对张二哥说到:“你们最近去过哪些陌生的地方,有没有碰到什么东西?晚上有没有带孩子出过门?”

“前几天走亲戚回来车坏了,修好大概半夜十一点多了。

就那一次晚上带孩子在外边”张二哥回答。

婶婶点点头:“嗯,就是这个原因,孩子太小,身弱,夜间在外边容易沾到不干净的东西。

跟你们回来了,半夜折腾孩子。

你准备一盆清水,一点白酒,一个根蜡烛来。”

张二哥连连点头去准备东西。

婶婶交代张二嫂:“孩子三岁前,晚上尽量少出门。

就算出去也尽量九十点之前回家,别去人少或者野外。还可以给孩子穿个红衣服在外边。”

现在的人们夜生活已经很丰富了,即使凌晨两三点,外边也是灯火通明,路上行人也不少。

几十年前的农村。夜晚几乎没人在外边。

没有路灯,虽然月亮很亮,但是树木众多,光线下的阴影面积也大,人口分布松散,阳气不比现在,人多的地方阳气足,别的东西自然很少。

很快东西准备好了,婶子先用清水把手洗干净,再倒点白酒在手上里外搓着,把手搓热。

蜡烛立在卧室桌子上点燃,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不大,张家二哥两口子也听不清说的什么。

就见烛光闪烁,婶子一边说着一边时不时用手再火苗上抓一把,好像在抓什么东西一样。

手带动的风使得火苗动来动去,但是却没有灭,火光时明时暗。

过了一会,亮度渐渐稳定下来,婶子也停止动作。

“好了,没啥问题了。这两天孩子要是还有啥问题及时给我打电话,你们俩也好好休息,大人身上气血旺了家里才能亮堂。”

夫妻俩连连感谢,包个红包送陈家婶子出门。

当天晚上,孩子没有再出冷汗,也不打寒战了,夫妻俩总算松口气。

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可是没两天,孩子夜里开始哭闹起来,哄都哄不好。

挺着着肚子,双腿绷直,两个眼睛盯着房间的一角,哭的撕心裂肺。

喂奶也不吃,换人抱也不行。

夫妻俩还发现不论把孩子抱到屋里哪个地方,孩子眼睛总盯着屋里同样一个地方。

这给张家二哥弄急眼了,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在屋里一边挥动一边破口大骂

“我不管你是谁别来搭话俺家孩子,她那么小,你赶紧走,我马上开门请你走!

我这样客客气气请你走,如果你还不走,别怪我六亲不认,我能给你祖宗八辈骂化了!

我从你头发稍骂到你脚底板,我咒祖宗老坟要绝烟,我砍你脖子,再砍腿,嘴巴里给你糊满臭狗屎。

肠肚撕开剁成渣,喂猪喂狗烧成灰,咒你魂飞魄散变王八。

我骂你儿骂你孙,折腾别人是个坏心鬼!”

二哥这是越骂越激动,时不时跺跺脚蹦老高,手里菜刀挥的都出残影了。

张二嫂看到自己老公这样,又想笑又感动。

初为人父母,也许他们不是太懂得怎么照顾孩子,但是却可以为了孩子倾尽所有甚至丑态百出。

这时候孩子已经不再哭闹了,身体也不再紧绷,柔软许多。

张家二嫂赶紧给孩子喂奶,看到愿意吃奶了,舒了口气。

她喊住自己老公:“好了,可以了,孩子已经安稳了。”

张二哥闻声停了下来,身上因为刚才情绪亢奋还有些微微发抖,他赶忙过来查看孩子,心里放下心来。

“等白天,我再打电话给陈家村陈大婶问问情况。你也躺下歇歇吧。在这样熬下去没奶了不说伤你身子。”

第二天,张二哥打电话给陈婶子说了一下情况,当时电话还没普及,一般都是村委会,或者个别有钱人家家里装一部固定电话,有人打电话来找人就去村里喊一声。

叫张婶子接电话时候,她正给孙子们做早饭,叮嘱他们上学路上别乱跑再迟到了。

听到有人打电话找她赶紧让孩子们自己吃饭。

到了以后听了一下大概情况,沉思了一会,回复道:“不应该啊,怎么会那么难请走,你们当天夜里回家路上有没有看到或者碰着什么?”

“没有啊,那会都几点了,老鼠都睡着了。这大冬天的地里又没有庄稼,也不能压到谁家粮食啊。”

“等下,”婶子打断他“你不是从路上走的,你从人地里走的吗?”

张二哥回答:“是啊,”

“那你当时没有看到地里有什么吗?”婶子继续问。

“那黑灯瞎火的,那么晚了又冷,着急回家,没在意附近有什么呀。”张二哥摸不到头脑。

“你这会再去一趟看看。然后直接来找我。”婶子交代他。

张二哥听完后,叮嘱自己老婆在家带孩子,赶紧又去了一趟。

过了晌午,他到了陈家村,婶婶已经安排好家里等他到来。

刚好陈二毛也来找她的两个孙子们一起上学。

“大娘,我去了一趟啥也没有啊,一片地都光秃秃的,最近降温,地里冻的邦邦硬,就有几个零星的小坟堆,不仔细看都没看出来。”

“这就对上了,你是不是当天回去时候压着人坟了?”婶子打算他。

张二哥语塞,田地又不平,拖拉机是有些颠簸摇晃,车灯又照不远,他也不知道压了没有。

“你这不仅晚上打扰人家休息还从人头顶压过去了,可能还不止一个。

这不就跟着你回家了,就是可怜孩子,太小了受这个罪。

不行我得去问问陈老大爷这怎么处理,这个情况我也不会呀。”

二毛在旁边听个大概,插嘴道:“婶子,这个我在我姥爷那里听到过类似情况。

要是跟回家了要先净房,再请走。

然后给孩子安神,就是这样的符可以安神。”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来亮了亮,那是他去姥爷家时候,姥爷教他的,别的孩子对玩感兴趣,他就对那些奇奇怪怪的文字符号超喜欢。

“你小子还懂这个呢,那你说怎么净房。”

“奶奶,我们上学要迟到了。”

陈婶子的孙子打断她。

陈婶子这才回过神:“好,你们赶紧去上学去吧”

陈婶子没把二毛话当回事,让张二哥在家等她,她去了一趟张大爷家。

张老大爷已经90来岁了,身体不错,眼不花耳不聋,在村里很有威望。

按他自己话说,活的久了,见得的多了就什么都懂点。

当婶婶把情况给他说了以后,还笑话了几句陈二毛:“大爷你不知道,就二毛蛋还懂不少呢,说让我先净房再安神。”

大爷慢悠悠的说道:“他说的没错,屋里干净了自然就请走了,婴孩魂魄受惊不稳,需要好好安定修养。”

“啊?还真是的,这小子懂不少呢,那你说具体怎么个处理流程?”陈婶子惊讶问道。

“你先回去准备东西,等二毛放学,让他跟你一起去”

陈婶子疑惑的问道:“那么晚了一个孩子跟我去那么远地方他家里能同意吗?”

陈老大爷回答:”他家那边我去说。”

放学后,听到要跟婶婶去“出任务”二毛高兴的蹦起来。

婶婶嘀咕着“这小子的兴趣爱好还真是稀奇!”

晚上七点多到了张二哥家,婶婶让他们一家三口先去邻居家串串门,按照张大爷的交代,给二毛打下手。

二毛把所有门窗全部打开,把朱砂倒进一杯高度白酒里晃了晃。

看着时间八点多了,开始净房。

他端着杯子,把房间所有角落全部撒上白酒,桌底床底也不放过。

农村房子的布局一般都是一个堂屋东西两边卧室,院里是厨房,院外有旱厕。

小二毛特别认真仔细,到院子里把厨房厕所也撒一遍,这两个地方尤其撒的细致。

撒完后进屋等着,过半小时再把门窗关上,喊张二哥他们回来。

回来后,把一个黄色叠成三角形的符交给了张二哥,交代他放在枕头底不要拿出来。

那是二毛跟着外公学习写的安神符。

虽然二毛才十岁,但是已经跟着外公写了好几年了。

从小耳濡目染,又有绘画天赋,每个符都写的有模有样。

是的,性格温和的二毛很有艺术天赋,甚至以后还当了两年美术老师,不过最后觉得还是修道适合自己,放弃了铁饭碗。

这都是后话了。

把符交给张二哥后,交待以后晚上回家时候,在门口拍打拍打身上,吸烟的话也可以点一根,吸完再进屋。

当天晚上,婴儿就没有再哭闹,睡的香香甜甜。

并且后面也几乎一夜到亮,安安稳稳的状态非常好,两夫妻也终于放下心来,也睡个安稳觉。

这次事情,让二毛这个稳重的小孩哥名气大了起来。

也受到了后面他第一任师傅的高度认可。

并且在他十二岁那年,正式拜师成功。

当别的孩子课外活动是踢球打游戏时,我们的二毛则开始了他的修炼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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