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从杨树家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空空。很显然,他把东西放进了杨树的家。
再次联想到自己家的东西。
阎解旷明白了棒梗的意思。这是要将计就计,来个栽赃陷害plus版。
刘海中往大家捯饬的东西有点多。一时半会儿棒梗还拿不完,跑了好多趟才完成。
好不容易等棒梗回到了家,阎解旷这时又偷偷的跑到了杨树家。
很轻松的,就在杨树的床底下,找到了一大堆的东西。
嘿嘿的笑了一声。
竟然不知道杨树大哥跑到哪去了。但作为一个大方的老大哥,阎解旷自然是不能够让这位吃亏的。
“既然这是自家的东西,那我就直接拿回家好了。”就这样想着,阎解旷一遍又一遍的往家里捯饬。
又弄了好几趟,出了一身汗后,再把所有的东西搬完。
检查无误后,还打算回家睡觉。
不过他刚进家门,就遇上了他大哥阎解成。
阎解旷在这一刻,突然便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大哥,你怎么还没睡呢?”阎解旷警惕地试探着问道。
这次门口可没尿啊!总不能再赖上他吧?
不过,阎解旷还是有些太年轻了。今天晚上他大哥则又给他上了一课。
阎解成最近欠的债有些多。
当然全都是家里面的。
不过他也是个脾气倔的。既然欠了债,那么就努力干活。
好早日把债还上。
然后攒钱搬出这个家。再也不想看到自己老爸那张臭脸了。
还让他有种只要是活着,就欠人债的感觉。
所以白天的时候阎解成,还是比较辛苦的。晚上回家自然就睡得比较死。
而且吃的又不算太饱。睡觉前又喝了个水饱。
所以难免会出现了一些事故。
也就是他尿床了。
阎解成敢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还好之前穿的单薄,换了个裤子就出来。
想到外面再次上个厕所。
不过床上的事情不好处理啊。
这么想着的时候,就让他遇到了,大半夜出了门的阎解旷。
得了,什么话也不用说了。
啪的一下,阎解成的手,就拍在了阎解旷的脑袋上。
拍的阎解旷就是一脸的懵逼。
“不是,这又是为啥呀?”
“什么为什么?尿了床都不知道,赶紧去收拾了!”阎解成严厉的斥责道。
“不是,我没尿床啊!”阎解旷此时摊着手,无辜地说着。
可有一句老话说的好。
冤枉你的人,比谁都知道你更冤枉。
啪的一下,又是一掌糊在了阎解旷的头上。
“还敢顶嘴?有这个时间就赶紧收拾了。”
阎解旷这个委屈啊!
是不是他每次做好事的时候,都要挨收拾啊?
阎解成你给小爷等着的!
阎解旷此时愤恨的想着。
攻略进度加39%。
【弹弓】词条的攻略进度,一下子就达到了51%。
又忙活了老半天,阎解旷这才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刘海中神清气爽的醒了过来。得意洋洋的就跑到了中院,打算先洗漱一下。
他这时候就等着,事情就此发作呢。
所以从后院刘家,到中院的洗漱池前。
刘海中走的这几步路,愣是让他走出了龟丞相的气势。
不过周围的街坊邻居们,也是给面子。见到了他之后都向他打个招呼。
说一声“二大爷早。”
刘海中也是点头回应,高兴了才回一句。
而此时在老阎家家中,气氛就有些凝重了。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什么时候弄的?”三大妈斜眉冷目地看着阎埠贵。
而此时的阎埠贵,则一脸懵的看向了三大妈。“什么怎么回事啊?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三大妈此时手中,拿着一个花裤衩子。直接就甩在了三大爷的脸上。
“呸,老臭不要脸。都多大岁数了还搞这套?真以为我认不出来这是谁的?怎么着啊?看人家小媳妇儿身材好又漂亮,这是忍不住了?”
听着三大妈阴阳怪气的话,三大爷也是一脸的气。他怎么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三大妈说的,这是什么话?
他最多也就是在心里想想,怎么可能会干偷别人裤衩的事?
正所谓,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比谁都冤枉。
此时冷眼旁观的阎解旷,就像是没事人一般,默默的拿着自己的牙刷,和毛巾走了出去。
他早上还得洗漱呢!
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关注这种微末小事?
赶紧去洗漱,他什么都不知道。
“孩子他妈你听我说,我是真不知道,这个裤衩是怎么来的。”阎埠贵此时也是一脸的委屈。他堂堂的三大爷能干这种事吗?
三大妈此时冷笑连连。“不是你拿的,还能是鬼拿的?你到底说不说?”
阎埠贵这个时候也怒了。
攻略进度加7%,攻略进度加8%。
“我说什么说?你说我有功夫拿这玩意儿吗?说不定是别人拿的呢?”
看着阎埠贵此时好像是真的生气,三大妈此时也有些狐疑了。
难道说自家的当家的,真的没有碰这东西?那能是谁拿的呢?
想到这里,她就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是青春期的棒小伙。偶尔很有可能会犯些小错误,这也情有可原。
看着自家老妈的眼神,阎解成连忙摇头否认道:“妈,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我怎么可能去偷人家秦淮茹的裤衩呢?”
然后,他就听自家老妈悠悠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偷秦淮茹的裤衩了?”
“额!”阎解成顿时哑口无言。
他能够认出这裤衩,还是因为他确实是有些青春的萌动。所以对于那些有些姿色的异性,格外关注了些。
有一次秦淮茹洗衣服,他就随便瞥了一眼。然后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了。
才认出了这个裤衩。
“妈,我真没有拿别人的裤衩。你信我啊!”阎解成一脸委屈的说着。
“我信你奶奶个腿!”三大妈啐了阎解成一脸。
而此时的阎埠贵也是一脸的不爽。一大早上的就被人冤枉,心情能好就怪了。
“好你个阎解成,好的,不学你学这个。看我不打你。”阎埠贵一般也不打孩子。
可自从上次抽了阎解成之后,就像是打开了兴趣的开关一般。
感觉怎么就这么趁手呢?
而此时还在旁边的阎解放,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家那焦头烂额的大哥。
瞬间就有了个好心情。
而此时在贾家,秦淮茹正在打算收拾衣服洗一下。
可她却一愣。
“咦,妈的裤衩怎么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