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生死攸关的千钧一发之际,黑子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夜空,朝着子煞猛扑过去。
眨眼之间,二者便激烈地缠斗在了一起。
尽管黑子对子母煞那浓郁得令人心悸的怨气心存忌惮,然而身为仙家的它却有着深不可测的强**力。
只瞧黑子那锐利无比的爪子带着凌厉的劲风狠狠地一挥,瞬间就与子煞身上散发出来的怨气重重地撞击到了一块儿。刹那间,空气中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嗤嗤”声,仿佛是两种极端力量相互碰撞所产生的摩擦和冲突。
受到黑子猛烈攻击的子煞不得不连连后退,同时口中还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凄厉至极的尖叫声。这叫声如同来自九幽地狱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小阳子,赶紧带着栓柱速速离开此地!”黑子的声音在我的心头急切地响起,“子煞的怨气实在是太过浓重,凭我目前的实力也仅仅只能暂且将其牵制住而已。时间紧迫,你们快走!”
听到黑子这番话后,我如梦初醒般猛地回过神来,一个箭步冲到栓柱身旁,伸出双手费力地将他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栓柱,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啊?”我的目光紧紧锁住眼前那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薄纸般的栓柱,心急如焚地开口问道。只见栓柱艰难地摇了摇头,然而他那毫无血色的面容和微微颤抖着的身躯,无一不在昭示着他此刻内心所受到的巨大惊吓。
“小阳子,我们……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栓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仿佛风中残烛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熄灭。听到他这般无助的话语,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焦虑感瞬间涌上心头。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那颗急速跳动的心稍稍平静一些。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的局面已然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而我们当下最为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便是想尽一切办法将那天霸教主给引出来。
“黑子,你还能坚持多久?”我在心中默默地向黑子发问。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黑子都没有立即给出回应。但从它那逐渐变得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它也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与痛苦。
终于,黑子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主人,子煞的怨气远比我之前预想的要沉重得多,以我目前的状况来看,最多也就只能再支撑短短几分钟而已了。”
听完黑子的这番话,我的牙关不由得紧紧咬住,额头上更是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时间紧迫,容不得我再有丝毫的迟疑!
“栓柱,赶紧去我的包里把鼓和鞭拿过来!”我焦急地喊道。
栓柱听到我的话后,用力地点了点头,他那双原本就因为恐惧而瞪得浑圆的眼睛里,此刻更是流露出深深的惧意。
然而,在这无尽的恐惧之中,竟也能隐隐看到一丝坚定之色。
说时迟那时快,栓柱迈着有些踉跄不稳的步伐,朝着我放在不远处的背包艰难地奔去。
与此同时,我的目光则再次牢牢锁定在了前方正在激烈缠斗的黑子和子煞身上。
黑子面对子煞那犹如实质般浓稠的怨气,饶是黑子这般强大的存在,心中也难免会生出几分忌惮之意。但即便如此,黑子的动作依旧没有丝毫迟缓,反而愈发显得凌厉凶狠起来。
再看那子煞,一身怨气直冲云霄,似要冲破这片苍穹一般。可黑子毕竟身为仙家,其修炼多年所积累下来的深厚法力以及超凡的反应速度,绝非等闲之辈所能比拟。
只见黑子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迅速,瞬间便化作了一道漆黑的光芒,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在子煞身周不断地来回穿梭。每一次的出击,都会带起一阵凌厉无比的劲风,刮得周围的草木沙沙作响。
子煞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黑子竟然拥有如此惊人的速度和强大的力量,一时间被打得节节败退,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它一边狼狈不堪地向后退却着,一边从那张狰狞扭曲的口中发出一声声凄厉至极的尖叫。那叫声尖锐刺耳,仿佛是直接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鬼哭嚎之声,让人听了不禁浑身汗毛倒竖,毛骨悚然不已。
“嗤嗤——”
随着黑子又一轮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子煞的身上开始出现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黑色的煞气也随之源源不断地从中溢出,弥漫在四周的空气当中,使得整个场面越发显得阴森恐怖起来。
黑子的利爪再次与子煞的怨气碰撞,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子煞的怨气在黑子的攻击下被撕裂开来,但很快又重新凝聚。
小阳子,快!”黑子在我心中急切地催促道,“我撑不了多久,子煞的怨气太重,我只能暂时牵制住它。”
我心中一紧,明白黑子已经拼尽了全力。我转头看向栓柱,他正手忙脚乱地从我的背包里翻找着鼓和鞭。
“栓柱,快点!”我焦急地催促道。
栓柱终于找到了鼓和鞭,慌忙递到我手中。
我心中一紧,明白黑子已经拼尽了全力。我立刻转身,从栓柱手中接过鼓和鞭。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请天霸教主现身,而要请教主现身,就必须唱神调。
我拿起鼓,用力敲击起来。鼓声低沉而有力,在房间里回荡。
“咚!咚!咚!”
随着鼓声响起,我开始唱起了神调。
“天霸老仙来落马到军营
捆住灵马单香童
这回忠良拉马我又接应啊
老仙啊
都说老仙有道行
您老一龙能搅三江水
一将挡住八面风啊
呼风那个能唤雨
撒豆能成兵
老仙哎这回您老真有道行”
随着神调的进行,我感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体内涌动。
子煞似乎感受到了来自神调的威胁,它变得更加狂暴,怨气如同汹涌的波涛般向我和栓柱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