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就快过年了,现在家家户户都在计划着过年,条件好的计划着弄点布票,给家里人添件新衣服。
条件差的也想着趁过年,除夕夜包一盆猪肉大葱馅的饺子,让家里人开开心心的吃顿饺子。
何雨柱今天没有招待菜,回家的比较早,两口子在家商量着这年怎么过?需不需要喊聋老太太?
正月初二回娘家需要带点什么?
正聊着就听见外面吵得厉害,仔细一听,还有人在哭。
何雨柱和胡美红连忙跑了出去,就看见贾家围了一圈的人,还听见秦淮茹那声嘶力竭的哭声。
只见易中海分开人群,抱着槐花快速的朝院外跑去,秦淮茹跟在后面,边抹泪边跑。
仔细一看,易中海跑过的地面一串血迹跟着他的脚步一直延伸到院外。
一大妈抱着大哭的小当,轻声地安慰着。
跟着大家出了院子,二大爷刘海中还有三大爷阎埠贵,已经站在一辆板车旁边,等易中海把槐花放在板车上,阎解放还有刘光天两兄弟连忙拉着板车朝胡同外跑去。
从院里众人的聊天声中,何雨柱大概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应该是秦淮茹在家做饭,小当和槐花在院子里玩,也不知道两姐妹怎么想的,居然爬房子。
结果槐花从高处摔了下来,头上一个大口子,脸上也是血淋淋的,当时就没个动弹。
小当吓得直哭,被院子里的人发现,通知了秦淮茹,然后闹闹哄哄地把三个大爷也惊动了出来,于是才有了这一出。
何雨柱了解到事情的始末,一言不发,拉着胡美红就回屋,关他屁事。
可能人贱有天收,这就是报应。
何雨柱现在还记得棒梗三兄妹把 70 多岁的傻柱赶出大院的时候的嘴脸。
那个天天傻爸傻爸的叫着的小当和槐花,把自己推出四合院的时候,那狰狞的面容。
这些时日,何雨柱也把院子里的人的一些事说给了胡美红听。
所以胡美红现在也就和娄晓娥,李家嫂子聊的来,偶尔给聋老太太送碗肉食,对于其他人都不怎么接触。
对贾家和易中海家更是没有好脸色。
乡下的龌龊并不比城里的少,对于这些事情,胡美红并不是一张白纸,惹火了她,一样地抄起擀面杖上。
等到雨水下班,又问清楚雨水和那个片警商量的哪一天,自己好去置办嫁妆。
………………
几个大爷把槐花拉到医院门口,易中海又抱起槐花朝急诊室跑,边跑边喊着医生。
医生看到槐花的情况也是连忙安排进手术室,秦淮茹几人焦急地等待着。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一个护士走出了手术室,秦淮茹连忙凑了上去。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护士说道:“病人情况比较复杂,现在需要输血,你们快点去交钱。
我们好去拿血!”
秦淮茹连忙问道:“要输血?我该交多少钱啊?”
护士:“这个你别问我,你去缴费处问就行。
我先说好,病人情况不乐观,我们急救室可以紧急调用两包血。
但是如果你们不交钱的话,后面我们也没办法,所以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先去交钱,至于救人,有我们的医生。
还有就是手术费,后面的住院费那些算下来不是个小数目,你们最好多准备一点!”
秦淮茹哭道:“我家也困难,你说多准备点,大概是多少啊?”
护士看着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要多少钱?
反正你尽快凑钱吧,病人伤到的是脑袋,那就不是几十块钱能搞定的事儿。”
护士说完,急匆匆去拿血去了。
听说要那么多钱,秦淮茹连忙望着几个大爷。
阎埠贵和刘海中连忙把眼神看向别处。
“开玩笑,送你女儿过来都是看在大家是一个院儿里的邻居,我们又是院儿里大爷,这种事情不上说不过去。
现在还想让我们出钱,你贾家的人是什么东西大家心里又不是没有数,钱拿出来了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阎埠贵想到这里,给自己儿子打了个眼色,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啊,现在槐花也送过来了,这动手术的我们又不懂,我们就先回家了,刚才比较急,饭还没吃呢?”
说完也不等秦淮茹回话,和自己儿子直接离开了。
刘海忠一看阎埠贵都走了,也连忙说道。
“淮茹啊,我刚才跑一路,现在也觉得饿得慌,现在这里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回家吃饭了。”
说完也给自己儿子使了一个眼色,两父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秦淮茹心里也清楚,想让阎埠贵和刘海忠借钱,想都不要想。
于是流着泪,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能不能借我 100 块钱,先把槐花的命保住,这钱我一定还你,呜呜呜…………”
说句实话,如果是以前的易中海,这 100 块钱他立刻就拿出来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这些年的积蓄和房子被何雨柱一锅端了。
手里就 300 多块钱,还是这个月领了工资才那么多。
再加上棒梗进了少管所,留下了污点,何雨柱又和贾家划清界线,他对贾家并不像以前那样看好。
再加上槐花又是个女儿,在易中海心里,养老必须得是儿子,拿钱救一个丫头片子,怎么想怎么划不来。
不过道德天王毕竟不像阎埠贵和刘海中,只见易中海长叹一口气,然后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啊,不是一大爷不借钱给你,你也知道,对你们贾家,能帮的我就没说过二话。
我实话告诉你吧,如果是一个多月以前,你说借一两百块钱,遇到这种事,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但是一个月前,我发生了一点事,这些年的老底子全部打了水漂,我现在是真没钱,哎…………”
秦淮茹看着一大爷,觉得他没说谎话,再想想最近这一个多月,易中海一点不像以前那样,整个人都颓废了不少。
院子里的事也不怎么管了,全院大会也好久没开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直接蹲下捂着自己的脸,哭道:“那怎么办啊!
我可怜的女儿,如果她真的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对得起东旭啊!”
易中海想了想,对秦淮茹说道:“要不,你找找柱子吧。
我知道,他有钱。”
秦淮茹一下站了起来,激动道:“对啊,柱子现在是副主任,他肯定有钱!”
不过秦淮茹随即脸色一苦:“不过他现在那么讨厌我,哪里会借钱给我,呜呜呜…………”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试试吧,试一下总有机会。
槐花这个名字可是柱子起的,万一他真的心软呢?”
秦淮茹眼睛一亮,激动道:“是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柱子以前可疼槐花了。
一大爷,你在这里帮我看着,我去求他,我去求他!”
说完秦淮茹连忙跑出医院,朝四合院跑去。
话说何雨柱一家吃完饭,雨水洗碗筷,胡美红打扫卫生,然后又烧了热水,两口子对坐着正在泡脚。
最先开始的时候,胡美红把热水烧了,还要伺候何雨柱洗脚。
作为后世灵魂的何雨柱哪能让自己媳妇儿做这个,花了几天的时间才让胡美红打消给自己爷们儿洗脚的念头,改成这样两个人一起泡脚。
话说女人的皮肤比男人嫩那么多,怎么泡脚就比男人经得住烫?
现在何雨柱的脚被胡美红的两个脚丫子压在盆底,被水烫的龇牙咧嘴的。
那表情把胡美红逗的直笑。
正在两人泡的正舒服,你压压我的脚,我用脚趾头挠挠你的脚掌心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秦淮茹的哭喊声。
“何雨柱,你开开门,嫂子求求你开开门,嫂子知道错了,求求你开开门,救救槐花,求求你!”
这声音大的整个中院都听得到,何雨柱两口子也连忙把脚擦干净,然后穿上鞋。
一打开门就看见秦淮茹两眼落着泪,一副世界末日的模样。
看见何雨柱开了门,秦淮茹退后一步,直接对着何雨柱就跪了下来。
“柱子,我知道以前嫂子对不起你,我贾家对不起你。
但是这次我真的没办法了,槐花等着救命呢,求求你救救她,就看在槐花的名字是你取的份上,借我 100 块钱,救救她。
我写借条,这个钱我一定还你,求求你。”
这时院子里的邻居也被秦淮茹吵了出来,一个个围在何雨柱门前,看着秦淮茹求何雨柱。
不得不说,只要不损害自己的利益,大家都挺有同情心的,看见秦淮茹这样,有几个女的还偷偷的抹着泪。
何雨柱看见秦淮茹,又看看围在自家门口的邻居,怒道。
“秦淮茹,你他妈想道德绑架我?你来这招,别说我没钱,有钱都不借你,你借我的钱还少了,你哪次还过?
上次不是王主任做主,你会还我那 210 块钱!我这些年借给你的钱才只 210 块钱?”
秦淮茹哭道:“我知道,我错了,这次我给你写借条,求求你救救槐花。
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
说着秦淮茹就准备给何雨柱磕头。
“慢着,等一下!”
何雨柱知道,这个头不能让秦淮茹磕下去,不然今天自己就真的在这院子里输了名声。
虽然自己真的不在乎那点所谓的名声,但是快起风了,自己现在又是干部,任何一点事情做错了,就会被有心人利用,然后无限放大。
自己为什么会窝在轧钢厂,就是在那个疯狂的年代,轧钢厂才是最安全的。
不然就凭自己的空间外挂,辞工然后搬出这个院子,那混不出个人样,都对不起穿越者的身份!
想到这里,何雨柱大声说道:“秦淮茹,我也跟你直说。
最近因为结婚娶媳妇儿,我身上也是一分钱没有了,还欠了工友的钱。
不过你说得对,毕竟关乎人命,我今天给你指条明路,绝对能救你的槐花。
如果你不听,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