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没想到何大清居然和白寡妇离婚了,毕竟大家知道,何大清对白寡妇已经是入了魔怔。
于是连忙问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居然让何大清舍得和白寡妇离婚回到北京城。
看见一众小辈那好奇八卦的眼神,何大清也是边和子女们喝酒,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原来自从那次何雨柱和雨水带上孩子去探亲看了何大清后。
这些年雨水又去看了何大清两次,何雨柱也带着家人去看了何大清一次。
何大清对于自己的子女还有孙子外孙更是挂念,已经隐隐有了回北京城的想法。
再加上白寡妇毕竟上了年纪,就算有点子那么风韵犹存,但是魅力毕竟不能和当年相提并论。
白寡妇一家也感觉到何大清的改变,于是一家人悄悄的一合计,对何大清简直就当祖宗一样供着。
那是“当家的”,“爸”喊的那叫一个肉麻。
这刻意维持的亲情也着实让何大清感觉到了一些羞愧,于是也熄了回北京城的念头。
事情出就出在头几天的地震上。
当时何大清和白寡妇睡一个屋,因为何大清也爱喝两杯,所以晚上睡觉睡得比较死。
地震了,白寡妇直接冲出房间,把自己大孙子抱着就跑。
然后白寡妇三个儿子也是和自己媳妇儿孩子跑出了家,在那马路上待着。
直到地震快完了,何大清才被震醒。
当时他也急了,醒来一看,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在床上。
跑出房间,又去另外的房间一看,发现整个家就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
出了院子才发现白寡妇带着一大家子人都站在街上。
当时何大清的心就死了,想起了自己的傻儿子和女儿雨水。
如果是自己的儿子女儿和自己生活在一起,遇到这种情况,不可能把自己这个亲生父亲遗忘掉。
得益于何大清那张万年面瘫脸,这种时候他没有显露任何情绪出来。
带领着白寡妇三个儿子在院子里搭建好了地震棚。
然后趁着空档,和白寡妇商量两人干脆趁着这个时机假离婚,再申请住房,毕竟现在随着白寡妇的三个儿子都成了家,房子是越来越不够住。
真的要斗心机,白寡妇哪是何大清的对手?傻乎乎地就和何大清离了婚。
然后何大清找了一个借口把白寡妇支回了娘家,趁着白寡妇几个儿子上班的时候,把白寡妇这些年藏在家里的钱一锅端了。
拿到钱就直接坐上了火车回到了北京。
众人听了何大清的骚操作,直呼何大清做得牛。
雨水更是笑道。
“难怪哥哥当初把易中海一锅端了,原来随我爸啊!
我们何家的男人就是这么厉害!”
何雨柱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妹妹。
“你说爸就说爸,扯上我干嘛!”
知道了前因后果,何雨柱又和何大清说起了住宿问题。
“爸,您回来的仓促,等下我带您去住招待所,明天让美红把那间杂物间收整出来。
您先住几天那屋,我明天跟吴家兄妹商量一下,把聋老太太的房子腾出来,让您老住那屋去。”
何大清一听,摆摆手,慢慢的说道。
“别折腾了,明天把那间单独的杂物间收拾出来就行,我一个孤老头子,没必要一个人住那么大一屋子,反而觉得冷清。
你爸我经历了这些年也看透了,真正的一家人就不要去计较这些外在的东西。
柱子,现在你是我们何家的独门立柱,什么事要从大局出发。
一家人别来那些虚的。住宿问题你别操心,你看想办法给我在轧钢厂安排一个大厨的工作吧。
你爸我要强了一辈子,现在还干得动,还不至于就要儿子,女儿给我养老。
毕竟你们也要让我这个当爷爷的在孙子外孙面前说话硬气些。”
听了何大清的话,何雨柱想着自己41 岁,何大清也才 58,炒炒小灶菜那是没有一点问题。
何雨柱连忙笑道:“那行,既然爸想活动活动,那我就将您弄进轧钢厂三食堂做小灶菜。
凭爸您的手艺,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样李拥军也轻松些。
趁着您进了食堂,您这师公再教教我那三个徒弟怎么做鲁菜。
尤其是您的拿手绝活:糟熘三白!”
何大清听了很是受用,他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厨艺,而厨艺里最拿手的就是糟熘三白。
年轻的时候不知道低调,走到一个地方最喜欢的就是挑战主厨,就凭着这道糟熘三白,不知道打败了多少厨师。
雨水也连忙笑道。
“那我明天请一天假,和嫂子把那间杂物间收整出来。
为民,明天你去信托商店把床啊那些家具买一下,爸住的家具那些就我们置办了,你看行不?”
杨为民连忙笑道:“怎么不行?这是我们做晚辈该做的。
明天上午我就去信托商店,把床啊那些东西置办齐了,让人给拉过来摆上。
爸,等下我带你去招待所吧,这样没那么麻烦。”
现在这个年代住招待所,的确很麻烦,有杨为民这个公安局副局长带着就省很多事儿。
何大清点点头,看着一双儿女,越发觉得自己回北京城这个想法没错。
一顿饭边吃边聊就吃了差不多 2 个小时,吃完饭,雨水和胡美红把卫生打扫干净,趁着打扫卫生的空档,何雨柱本来还想给何大清唠唠嗑。
结果何大清直接说道。
“你两个坐一会儿,我去一下易中海家。有些事不去把心里的一股子气发泄出来,念头不通达。”
何雨柱连忙说道:“爸,那个事情已经翻篇了,我有我的计划,您看…………”
何大清冲着何雨柱摆了摆手。
“你现在是何家的独门立柱,事情你怎么处我不发表意见。
但是他易中海敢和我玩这些算计,我怎么也得去让他知道,我何大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放心,你爸我心里有数,不会坏了你的计划。”
看何大清那样,何雨柱知道他劝不住,只能依他。
于是何大清偏偏倒倒地走前面,何雨柱和杨为民悄悄地跟在他后面。
主要是棒梗现在也住那屋,害怕何大清吃亏。
只见何大清来到易中海家,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棒梗的媳妇秋红就打开了门,看见是何大清,连忙问道。
“您好,您是何主任他爸吧?请问您那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
何大清站在门口,摆着一张面瘫脸悠悠地说道。
“去告诉易中海,就说我何大清找他,叫他过来见我!”
秋红看着何大清那一张面瘫脸也有点发怵,连忙答应了一声,进去叫易中海去了。
很快易中海就披着一件外套走了出来,看着何大清,颤颤巍巍地说道。
“何大哥回来啦,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何大清木然地看着易中海。
然后闪电般的出手,连着抽了易中海三个大耳刮子,易中海是一动不敢动。
棒梗刚好出来看着这一幕,连忙喝道。
“你干嘛呢?怎么敢打人呢?”
说着棒梗就想冲过来,易中海连忙吼道。
“棒梗你回屋,这里没你事,这是我们上一辈人的事儿,你一个小辈别来掺合!”
棒梗被易中海一吼,连忙顿住身形,站在易中海身后死死的盯住何大清,一副随时要冲上来动手的模样。
何大清搭理都没搭理棒梗,睁着那双鱼泡眼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你就说我这三个耳刮子你受不受?”
何大清出手没留力,易中海嘴角的血都被打出来了。
易中海都顾不上嘴角的鲜血,连忙点头道。
“大清哥做的对,这三耳刮子是易中海活该,这三耳刮子我受了!”
何大清点点头。
“嗯,既然你受了这三耳刮子,那我俩之间的事儿就算翻篇了。
现在我何家由我儿子顶门立柱,我这个当爹的不能扫了他的面子。”
说完之后,看向了棒梗,直接问道。
“你是贾贵的大孙子?叫贾梗对吧?”
棒梗恨恨的看着何大清,回道。
“不错,咋的?你还想给我三耳刮子?”
何大清看着棒梗,高声喊了一声。
“柱子,为民。”
何雨柱和杨为民连忙走了过去,喊了一声“爸”
何大清看着棒梗,继续说道。
“把这小崽子拖出来,架好喽。”
何雨柱连忙越过易中海,三两下就把棒梗架了出门。
杨为民毕竟是个副局长,这种事儿他不好上手,一个棒梗,凭现在的何雨柱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
棒梗被扭着手架出了屋,嘴里却在大喊。
“打人啦,何雨柱欺负人啦,大家快点出来评评理,秋红,快点去报警!”
秋红一听当家的喊去报警,也是准备跑出去报警,不过当即就被易中海拦住了。
何大清看着被架在自己面前的棒梗,也是不啰嗦,直接三个耳刮子招呼上去,跟易中海一样,直接被打的左边的嘴角流血。
而棒梗的大喝声,也成功的将院儿里的邻居给引了出来。
最先出来的是听到声音的秦淮茹。
看见自己儿子被打,连忙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