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对雨水说道:“你忘了这老妖婆最大的本事是什么了?
你猜她今天怎么没哭着喊着她的老贾和东旭?这老妖婆肯定憋着坏呢。”
雨水一头雾水:“是啊,以前可是一吵就嚎她老贾东旭的,今天不像她的风格啊!”
何雨柱点点头:“你今天晚上睡觉惊醒一点,最好穿着衣服睡,如果她玩幺蛾子,我们也不至于慌了手脚。”
“嗯,哥你放心。”
等雨水回家后,何雨柱洗了个澡,就脱了外衣外裤,直接睡觉。
………………
话说贾张氏平时无往而不利地撒泼打滚居然没能奈何何雨柱,回去也是气的不行。
自从上次被何雨柱请祖宗吓了一次后,心里一直记恨着,自己可是亡灵天王,怎么会在亡灵召唤术上被压了一头,她今天决定玩个大的。
等到 11 点半左右,贾张氏拿出自己珍藏起来的法器。
白布,香和纸钱,还有儿子贾东旭的遗照。
秦淮茹目瞪口呆地看着贾张氏的骚操作,心里现在对这个婆婆简直怕到了极致。
以前贾张氏的男人刚死没多久,贾东旭也才十多岁,有一家人就想来占贾张氏孤儿寡母的便宜。
贾张氏就是用的这一招,把那家人吓得搬出了院子,只不过当时她用的是她男人的遗照。
只见贾张氏先用一块白布朝自己头上一裹,再朝背后一搭,看着就像披麻戴孝一样。
然后偷偷的出了门,来到何雨柱门前。
又拿一块更长的白布轻轻的把白布别在何雨柱家门的门框上。
在何雨柱门正中间点上三支香,跪在何雨柱门前,把贾东旭的遗照靠在自己的双腿身上,拿出纸钱开始一张一张烧。
边烧边用一种阴森的哭腔以一种不大不小的声音哭道。
“东旭啊,你儿子被奸人所害,你妈没本事。
我们几个女人斗不过他啊!
你自己上来吧,看看害你儿子的人。
苍天啊,你开开眼,把我儿子请上来吧。”
今天晚上雨水睡得非常浅,她听哥哥的话,衣服都没脱。
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一点声音,连忙起床轻轻的打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这阴森的情景把这小姑娘吓懵,半天才反应过来。
“啊!…………”
男人睡觉比较死,不过雨水这一声尖叫把何雨柱一下就吓清醒了,穿上衣服裤子打开门就看见自己门前这一出。
何雨柱连忙跑到雨水面前,安抚着她。
悄悄说道:“晚上我跟你说什么你忘了?
他就这点本事,咱别怕,你看我这次不让她脱层皮。”
雨水被吓得小脸一片惨白,闻言一把抓住何雨柱。
“哥,你可别做傻事,为了这种人不值得,我可不想失去你。”
何雨柱悄悄道:“等下我大骂把院子里的人吸引出来。
你趁人多悄悄跑出去报警,就说有人搞封建迷信,开社会主义倒车,记得要快!”
雨水看着何雨柱,点点头:“嗯,我记住了!”
何雨柱连忙走到自己门口,大声骂道。
“贾张氏,你这个老妖婆,你敢来我家门口摆灵堂,我和你不死不休…………”
何雨柱这的大声谩骂成功的将中院的人全部吸引了出来,连秦淮茹都走了出来,毕竟何雨柱那么大声,她不可能在家装瞎子。
而雨水则趁着院子里闹哄哄的时候,悄悄跑向前院。
众人看见贾张氏搞得这一出,都在旁边指指点点。
“这一出好多年没见了,记得当初那家人叫啥?”
“你说宋老黑,他家看着贾张氏的男人死了,想谋她家房子。”
“我记得我记得,贾张氏就是这样在宋老黑门口摆了三天灵堂,被宋老黑打也不说话。
最后把宋老黑一家逼的搬出了这个院子。”
秦淮茹走到贾张氏旁边,哭道:“妈,你怎么能这样做。
柱子你别生气,我妈是气糊涂了,我让她离开。”
话是这样说,她假意地扶了几下贾张氏,就装着扶不起来,然后在一旁抹着眼泪。
很快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出来了,三个大爷不得不站出来。
易中海喝道:“贾张氏,你这是在干嘛!”
许大茂两口子也跑了出来,许大茂对何雨柱道。
“柱爷,这你能忍?是我不把她屎打出来。”
贾张氏冷声道:“打吧,把我打死吧。
我愧对老贾愧对东旭,我大孙子就是我的命。
傻柱,你今天要么把我打死,要么写谅解书,我老太婆这条命就给你了。”
贾张氏不哭不嚎,这一手反而把大家都镇住了,三个大爷也只能在旁边劝。
当然,三个大爷心里怎么想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娄晓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她想不到,这个世界怎么还有这种事情,一时间她只想离开这里,逃的远远的。
何雨柱一边计算着时间,一边表演着无能狂怒的戏码。
甚至做出一副要冲上去打贾张氏的样子,然后又一脸怒意的强忍住。
贾张氏虽然勾着头烧着纸钱,不过也是随时留意着何雨柱。
她怕何雨柱拿刀真的砍自己,打几拳自己不怕,又死不了人。
不过看何雨柱那副气急败坏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贾张氏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
“傻柱,你当老娘这些年在这院子里人见人怕是白玩儿的?”
不过贾张氏没得意多久,很快雨水就带着公安进了院子。
看见雨水和公安分开人群走了进来,何雨柱也落下心头大石。
毕竟抓住现场和事后调查,是两个性质。
何雨柱迎了上去,对领头的公安说道。
“公安同志,你看吧。这个年代还有这种大搞封建迷信,开社会主义倒车的事。
我一个小老百姓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求你们跟我做主了”
没人想到雨水居然把公安叫了过来。
贾张氏也没想到公安说到就到,自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公安还是早上那三个公安,心里大概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公安看着何雨柱,指了指贾张氏。
“这个人是?”
何雨柱:“就是昨天晚上偷我车轱辘那小子的奶奶。
他逼我写谅解书,我不答应,就大晚上来我家门口摆灵堂,哎!”
为首的公安连着两个夜班不得消停,心里也是暗怒。
对另外两人说道:“把这些东西都收走,这是物证。
把这人押回去,先做笔录。什么年代了?
现在是新社会新气象,居然还有人搞这种封建迷信,开社会主义倒车!”
贾张氏哪里想到何雨柱居然不按常理出牌,哪怕他冲上来打自己一顿呢?
被两个公安押着,一脸颓败的押走了。
秦淮茹看着自己婆婆被押走,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连着两天自己儿子和婆婆都被抓进了公安局,她一个女人也是茫然无措,说到底也就是一个乡下女人,一时也拿不清主意。
众人没想到何雨柱居然一开始就叫自己妹妹去报公安,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也是充满了佩服,现在这个院子,才是真的没人再敢惹何雨柱两兄妹了。
许大茂凑了过来:“柱爷,有一套,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何雨柱声音不大不小:“我们要相信政府,有事有政府给我们断道理。
整天院里事院里解决,没事就开全院大会,有什么用?结果就是纵容出这个玩意儿。”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大部分人听到。
三个大爷听了一脸铁青,这不是让他们三个大爷威严扫地吗?以后院里的人还怎么服他们。
不过三个大爷也拿现在的何雨柱没办法。
安慰了一下雨水,让她回去睡觉,又和许大茂两口子说了一声,何雨柱也回屋睡了。
院里众人也是三三两两的各回各家,这场闹剧草草结束。
秦淮茹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回到家,看着熟睡的两个女儿,不禁悲从中来,又一个人呜呜呜地哭。
贾张氏被抓,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有点小欣喜。
没有这个能吃能睡的婆婆,凭自己工资,自己和三个儿女还能过好点。
但是贾张氏被抓走了,自己儿子棒梗就惨了,那可是半年少管所啊!
他还在读书,学习怎么办?被关了半年,有了不好的记录,以后怎么找工作?怎么娶媳妇?
东旭对自己不错,自己可不能让他绝后啊!
当然,这些是秦淮茹的事,和何雨柱一点关系都没有,第二天早上和妹妹吃了早餐,骑上自行车上班去了。
昨天自己叫几个食堂打扫卫生,今天得去检查检查。
所以一上班从三食堂开始,把几个食堂工人师傅吃饭的大堂里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遇到敷衍了事的该批评的批评,该重新打扫的重新打扫。
于是中午工人师傅们吃饭的时候发现怎么桌子板凳干净多了,地板也再也没有那些小的菜渣子,看着心里舒服多了。
下午去后勤领了一条鱼,一个人在那里鼓捣牡丹鱼片。
记得自己在后世的抖音上看过,这玩意儿要把鱼肉片成片,然后泡一下加点姜蒜料酒去腥。
再裹上豆粉轻轻地捶打,再把鱼片剪成想要的形状,然后油锅里炸。
最后再把炸好的鱼片摆成牡丹的形状,淋上酸甜口的料汁。
还有三四天的时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这道牡丹鱼片复制出来。
李怀德叫自己去给他老丈人做饭,那是一个不输大领导的存在,自己可得露一点本事出来。
牡丹就叫富贵之花,这道菜他应该会喜欢。
鼓捣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找到感觉,毕竟自己在后世也就刷抖音的时候觉得稀奇,那些细节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领到的鱼也不浪费,晚上的招待菜也用得上。
昨天因为自行车轱辘被偷了,搞得何雨柱连买表都忘了。
所以今天下班就直冲百货大楼,买了一块上海手表。
在大街上,骑着自行车,左手腕上露着一块手表,何雨柱不禁有种自己就是这条街上最帅的崽的错觉。
刚回家,准备蒸个大米饭,就听见一个清亮的女声在叫自己。
打开门一看,居然是阎家大儿媳妇儿:于莉。
看见于莉,何雨柱不禁暗想:“这娘们儿来找自己干嘛。
记得原身傻柱这个时候好像和她没交集啊,哪怕在前院碰见了,也就点个头而已。”
不过何雨柱还是连忙笑道:“阎家弟妹,有什么事儿吗?”
于莉笑道:“何雨柱,我有点事儿想找你谈一谈,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
何雨柱连忙点头:“不打扰,进屋。”
说完连忙把门帘挂在两方,又把两扇门大打开。
这叫避嫌,孤男寡女的,有事在家说,这样把门大打开,就是告诉所有人,这是光明正大地说正事,别到处乱嚼舌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