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一听原来是这事,连忙笑道。
“原来是这点小事儿,你先喝茶,我把老罗叫过来。
你问他就行,他手下有几个这方面的专业人才,应该没问题的。”
杨厂长说完就准备叫秘书去通知罗科长。
何雨柱连忙拦住。
“杨哥,千万别。我等下直接去罗科长办公室。
我去找他,是私下拜访找他帮忙,您叫他过来,等下怕罗科长误会我是拿您的身份压他,就不好了。”
杨厂长一听,指着何雨柱笑道。
“你呀你呀,年纪不大。脑子里面哪里那么多弯弯绕?
浑身都是心眼子,一副奸商的模样。你不做买卖,简直是屈才了。
好吧,就依你得办。酒楼什么时候开业,可得提前通知我。
不说别的,轧钢厂的这些老伙计可得去给你撑撑场面!”
何雨柱:“那是必须得,开业之前我准备摆他个十几桌。
请我的亲戚朋友还有轧钢厂这些兄弟姐妹过来先试试味道,然后给我提提意见。”
杨厂长一听,直接一个大拇哥。
“有魄力!那哥哥在这里先预祝你发财了!”
………………………………
离开了杨厂长办公室,何雨柱直接来到了罗科长办公室。
罗科长这个级别还没资格配秘书,何雨柱直接敲门。
“请进。”
何雨柱推门而入。
“哎呀,何厂长!今儿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里来了?
快坐快坐,前几天我一个朋友送了我一点新茶,您尝尝。”
罗科长看见是何雨柱,那是相当热情,连忙让何雨柱快坐,然后站起来给他泡茶。
何雨柱边走边对罗科长笑道。
“去了一趟香港,几个月了,想这些老兄弟了,这不。
一有点空闲,就来坐坐,和这些兄弟唠唠。”
说完摸出一包整烟,放在罗科长面前。然后又拿出一包开过的给罗科长散了一支。
“来,试试这香港的烟,味儿和我们四九城的不一样。”
罗科长接过烟,然后又拿起那包整烟,笑道。
“那就谢谢何厂长了,我也试试这外国货的味道,也算开了洋荤了,呵呵~”
何雨柱笑道:“罗哥,我都辞职了,别叫何厂长了。
现在厂里的事儿我也知道一点,老张还是后勤主任,没升到后勤副厂长。
再叫我副厂长,他心里肯定不舒服,咱没必要去逗他恨。
叫我何雨柱或者柱子吧,这听着也亲切。你我兄弟叫什么都不影响这份情谊。”
罗科长一听,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
虽然现在代理后勤副厂长的后勤张主任,整天都在说自己是主任。
但是这个年代谁不想进步?
自己还受他管呢,别让他心里不舒服。
“行,就听兄弟的,怎么样?香港是啥样?
是不是像他们说的,是那种国际化大都市,资本主义的魔窟,让人不知不觉沉沦其中?”
“香港啊?其实就那样,天天吃海鲜,楼呢高一点,小轿车到处都是…………”
两人这一聊,就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何雨柱看时机差不多了,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问罗科长手下有没有这种人才。
罗科长一听,想了一下。有点不确定得道:
“我前几天听那个木工小曾提了一嘴,说他亲堂哥在外面搞了一个什么四合院翻新装修队。
还说拉他入伙,这个小曾啊,好像祖祖辈辈都是木工手艺人。
这样,柱子。你坐一下,我把他叫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何雨柱一听,连忙点头。
“那行,就麻烦罗哥了。”
“你我之间那么客套干嘛?”
何雨柱大概坐了十来分钟,罗科长就带着一个 30 来岁的小伙子进了办公室。
“柱子,这是小曾。你应该见过,你那个二进四合院。
就是小曾他们过去翻新的,那些窗户就是他做的。”
小曾是见过何雨柱的,看见何雨柱连忙叫了一声:“何副厂长!”
何雨柱连忙叫他快坐,笑道:“我停薪留职了。
叫我柱哥吧,听着亲切。”
小曾又连忙叫了一声:“柱哥。”
何雨柱直接道:“刚才听罗科长说,你有个堂哥在外面搞了个队伍做装修的活?”
小曾连忙回答道:“嗯,我堂哥从小就比我们这些兄弟有魄力。
今年开年一个来月,就在桌椅厂办了停薪留职。
把以前我爷爷教的那些徒弟的儿子那些联络了起来,搞了一个队伍。
现在主要是接的一些像柱哥您去年那个四合院那样的翻新的活。
都是些小打小闹,不过比我在厂里挣得多多了。
我下午下了班和星期天都去干上一会儿,也算是挣点零花钱了。”
何雨柱点点头,看来这个小曾的堂哥也是一个敢想敢干的人物。
“你这样,我呢搞了两三千个平方的酒楼,现在房子是租下来了。
需要一个比较专业的队伍把酒楼装修出来。
你呢,下午下班了问一下你堂哥,有没有兴趣,如果他觉得能吃得下我这个活,也有兴趣做。
我家你知道吧?你就把他带到我家来,我再和他谈谈。”
一听是个大买卖,小曾也很激动,连忙表示自己一下班就去通知自己堂哥。
事情谈了,打发了小曾继续去上班后,何雨柱又和罗科长唠了一会儿,然后就提出告辞。
然后就直接去了许大茂办公室,两人在办公室里一直谈到下班才回家。
主要是家里都有媳妇儿孩子,有些东西不适合在家里谈。
有些计划,也该跟着提上日程了。
许大茂叫去他家喝酒,何雨柱告诉他自己要在家里等那个小曾带他堂哥来。
装修这一行也涉及到许大茂的知识盲区,所以也不强求,正事儿要紧。
一回到家,何大清都在炒菜了,两个侄子在帮忙,阎埠贵依旧在辅导三个儿子和许丽丽的作业。
冰冰一个人在院子里玩,没有蛇瓜了,院子里没有了那一股怪味,也没那么瘆人,所以冰冰一个人也喜欢在院子里蹦哒了。
看见何雨柱回来,冰冰一下就扑了过来,何雨柱连忙把她抱起来,一颗大白兔奶糖拿给她。
冰冰对着何雨柱的右脸就是“呜哇”一口,然后奶声奶气的:“谢谢爸爸。”
把她放下,让她一个人在院子里闹腾。
看见何雨柱回来,何大清就招呼着开饭,何雨柱把许丽丽也留下来一起吃。
刚和何大清还有阎埠贵喝了一杯酒,正准备扒拉一碗饭,就听见垂花门外有人在叫门。
何雨柱猜应该是小曾带他堂哥来了,这两兄弟够积极的,这个点儿过来,应该是还没吃饭,两兄弟就直接过来了。
叫大家继续吃饭,说了一声:“应该是找我的。”就去开门。
打开垂花门一看,果然是小曾带着他堂哥。
小曾的堂哥看着应该是 35 左右,一脸的精明能干。
何雨柱连忙叫两人进来,这个天气坐院儿里正合适,石桌石凳的。
“媳妇儿,泡三杯茶出来。”
胡美红连忙答应了一声。
何雨柱留意了一下,小曾的堂哥手上一手的老茧。
“嗯,是个做手艺的人。”
何雨柱怕的是那种不干活,然后在中间拉活的,那种人浑身都是心眼子。
三人坐下,小曾有点不好意思:“柱哥,打扰您吃饭了,我们该再晚一些过来的。”
何雨柱把烟给两人散了然后点上,笑道。
“我也刚刚吃完,更何况正事要紧。”
小曾连忙把自己堂哥介绍给何雨柱。
“柱哥,这是我堂哥,叫曾庆树,他手下现在有三十多个人跟着他。
哥,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柱哥,可是一个有办法的人,以前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副厂长!”
曾庆树连忙笑道:“何老板好。”
这时胡美红也把茶端了过来,小曾两人连忙说着“谢谢”。
何雨柱也不来虚的,谈正事,直接单刀直入。
“曾老板,我这个人做事喜欢干脆。我那个酒楼装修你有没有信心吃得下?
现在六月,三个月时间,我要赶在十月一号国庆节开张。
但是前期人员培训,还有宣传那些,所以我需要你九月上旬就得完工。
如果你有信心,明天上午八点半,我在酒楼那里等你,我们再详谈。”
曾庆树也连忙回答道。
“何老板,我有信心拿下您这个生意,但是我现在没看到您的酒楼。
您想装修成什么效果?这些都会影响到装修的时间。
还有就是这个工钱怎么结算,材料是您出?还是我出?
这些事情没掰扯清楚,我不敢冒然回您话!”
听了曾庆树的回答,何雨柱点点头。
听这话就知道这个曾庆树是个做事的人,没有一来就吹得天花乱坠的,很实在。
“这样,那我明天八点半在地安门外大街 155 号等你,我们看了酒楼再详谈。
至于这个工钱结算你放心,我这个人从来不会让人吃亏。
小曾也是轧钢厂的老人了,就冲他我也不会让你填钱干活。
不管材料是我出,还是你包工包料,我都不会让你自己先填钱。
但是装修的质量和进度必须保证了,这两样如果保证不了,那就不要说我不仁义。”
曾庆树连忙说道:“何老板您放心,四九城的爷们儿出来做事儿。
那是一口唾沫一个钉,明天看了酒楼,拿出个章程。
质量不到位,我分文不取,进度这方面何老板您更放心。
我手下的兄弟都吃得苦,哪怕两班倒连轴转也不会耽误您的买卖。
我出来蹭这个头,组了这个装修队伍,做的是脸面、要的是名声!
何老板看得起,一定不会给您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