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请大师给我一个可以和孩子见面的机会啊。”
修行者别过头去,咬了咬牙,双手握拳,他狠下心:“不行,不行!”
直直走进修行场不顾后面人的苦苦哀求。
白玛并没有因此就放弃这份执念,她凭借着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硬生生的在修行场门口跪了三天三夜。
最终,白玛的坚持打动了大师,他们利用藏海花的药性,让白玛陷入了沉睡,然后将其封存到了冰棺之中,静静等待着他的孩子回来,将他唤醒。
……
小哥张起灵:白玛,母亲!
(洪武张起灵:?(??????? ?? ???????)?呜呜呜,太可怜了小哥张起灵,呜呜呜,我好感动啊,这就是母亲吗?今晚闪击汪藏海。)
(张念: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到底什么时候闪击啊!)
(洪武张起灵:今晚,今晚一定闪击他!)
(张海客:如果族长没被带回来他一定很幸福的吧。)
(洪武张起灵:不一定,白玛是阎王骑尸的祭品,她活不了多久了,小哥张起灵的命运是注定的。)
(张佛林:哈?我的儿子?啊?)
之前还在怜惜小哥张起灵的身世,没想到就是自己的儿子!
(泗方城张起灵:不一定吧!你就这么肯定是你的?你现在已经认识白玛了!?)
(洪武张起灵:张佛林说一下你现在认识白玛了没有,对人家一定要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才行!!)
(张佛林:认识了……)再有几个月,小哥张起灵就要出生了。
……
“白玛以自己的不得安葬给儿子留下最后一份安慰。等待儿子的到来。”
张起灵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声音低沉而沙哑地问道:“她死了吗?”
上师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深邃地看向张起灵,缓缓开口:“并没有死,也不算活着。”
“你就如一块石头一般,见与不见,没什么区别。”
“那院里边有一块巨大的原石,你去雕琢它吧,心里有什么就去雕刻什么。的那块巨石被雕刻成型的时候,你就可以见到白玛。”
张起灵不懂这是为什么,但是为了见白玛他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
他一点又一点的雕刻着这块原石。
“你不该是个石头,不该让你的母亲感觉不到你的存在,要学会想,要学会想念。”
“生是你母亲的第一份礼物,这是她最后一次送给你的礼物,那颗被他们遮蔽的心。”
终于,在一年后张起灵雕刻的那块石头有了一个人的形状,上师把他带到了白玛的面前。
“族长,刚刚师父让我收拾出了一间房子,白玛会被送到那里,恭喜你。”
张起灵接过德仁递来的酥油茶,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显得太仓促了,他无法理解。
那晚,张起灵走进了那间房间,虽然白玛并没有完全的醒过来,可当藏海花的药性褪去后,白玛离真正的死亡也只剩下了三天时间。
张起灵没从她口中得知任何信息,在这寂静的三天时间里,房间内他们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白玛:(小官,我的孩子。)
(我想象着,你或许会是个挺拔而坚毅的人,有着和你父亲一样的勇敢。可我又担心,你会不会因为这世间的艰难,而总是独自承受,没有能倾诉的人。)
张起灵擦拭掉白玛的泪水,指尖触碰到那带着温度的泪滴,他的手微微一颤,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感受。
他握住白玛的手,就这样默默的守在母亲的床前,陪她度过了最后的三天。
没人进到这个房间,也没任何声音进入房间。
白玛用生命教会了自己的孩子如何去想念,他不再是一块石头。
他找到了自己与这世间唯一的联系,而这也是一个母亲对于孩子全部的爱。
……
“后来,听说族长离开了吉拉修行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再后来那位老修行者和德仁都去世了,见证这一切的,只剩这份卷轴了。”
“张家人都有这样的命运,孩子没有感知家庭温暖的权利,父母也没有看到孩子幸福快乐度过一生的权利。”
吴邪红着眼,他和上卷轴:“将来我会陪他解决掉所有的问题,让他过上平凡人的生活。”
(小哥,我会为你扫除一切障碍,带你回家。)
吴邪收好卷轴回到帐篷里,冯向他们告别并告诉他们一些关于他的往事。
借着酒,吴邪也说出了他和张起灵之间的故事。
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吴邪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昏暗的灯光在帐篷内摇曳。
他揉了揉太阳穴,将整件事在脑海中细细梳理,试图把那些零碎的线索拼凑起来。
沉默良久,他突然低声自语:“这件事我全错了。”
这时,胖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几分无奈和嗔怪:“我给你说了别瞎看东西,看东西就出事。”
“到底怎么了?”吴邪将录像带的内容放给胖子。
“这有什么问题啊?今天都夸了你一晚上了,你还要怎样呢?”
“如果藏海花田每隔一段时间要毁一次,上一个限定时间前小哥把它毁了,因为天授的时间不确定,他害怕自己在下一次天授的时候忘记这件事,所以他拍了这个录像带。”
吴邪眉头紧锁,“后来张海客拿着录像带找到了最符合条件的我,那为什么这个人一定可以呢,这个人符合什么条件呢?”
“行!那我告诉你,第一这个看录像带的人得相信这件事,第二,王进渊相信这个人,第三这个人得有麒麟血,要不然打不开这个门儿。”
“我得到这个冒牌麒麟血,完全是个偶然事件,而且是在小哥拍录像带之后。小哥,怎么会预见到我会误食麒麟竭呢?”
胖子挠了挠头,喝了口茶冷静。“也就是说这个代理人不存在,我们被骗了。”
“如果这个代理人根本不存在,那么这个录像带就不是留给我的,这是小哥留给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