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小人物的炮灰生涯 第12章 傻柱回四合院

\"真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反转。\"

阎埠贵数着手中的钞票，嘴角的笑容止不住地上扬。

\"老婆子，这些明明是我们自己的钱，为何感觉像是捡来的?\"

阎母同样欣喜若狂。

\"老头子，真没想到这些年我们竟然给贾家捐了这么多钱。大爷真是大方，居然替贾家偿还了这笔债务。\"

\"他敢不还吗?\"

阎埠贵收起钱，向阎母解释道：

\"易老最担心的就是养老问题，与贾家棒梗结亲就是为了将来有个依靠。这些捐款本是易忠海想讨好贾家的手段，结果被解放直接戳破了。如果易老不接受这笔钱，贾家肯定不会再帮他养老了。\"

阎母有些不解。

\"老头子，棒梗会帮易老养老吗?\"

\"不会！\"

阎埠贵毫不犹豫地回答。

\"易老看中的是傻柱和秦淮茹，而不是棒梗。\"

\"可是...\"

\"别管那么多，还是想想今晚除夕吃什么吧。\"

今年的物资比以往丰富许多，阎埠贵时常去厨房查看各种肉类，心满意足。

\"不如让老二下厨，他的手艺好，别浪费了这些好东西。\"

阎埠贵仔细思考后，却摇头拒绝。

\"解放的手艺虽好，但用料太大方，一顿饭就要用一个月的油，以后怎么办呢?\"

\"那就让老大和我一起做饭吧。\"

\"多做点，以后家里就不愁了。\"

吩咐完，阎埠贵把自己的桌子搬出，取出丹红纸和墨水，开始写春联，以花生瓜子等物作为润笔费。

看来阎埠贵的精打细算习惯一时难以改变。

阎埠贵正沉浸在院子里挥毫泼墨的乐趣中，忽然抬头，大吃一惊。

\"老太太，傻柱，你们怎么回来了?\"

\"阎老头，先别说话，让院里的年轻人过来帮忙。\"

易忠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喘息着说。尽管窝脖儿拉来了平板车，但看到要载两个人，他便请求易忠海一起推车。

这让易忠海累得够呛。然而平板车无法进四合院，只好停在门口。

幸运的是，易忠海在医院借到了轮椅，可以依次将聋老太太和傻柱送回房间。

只是四合院门槛较高，需要有人协助坐轮椅通过。

很快，阎埠贵叫来几个人，轻松地将他们送回各自的房间。

\"你看傻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们是在帮他，他却摆脸色给我们看，什么意思?\"

\"连口水都不倒一杯，以后不再帮他了。\"

虽然人在门外，但屋内的傻柱和易忠海却听得清清楚楚。

易忠海推开门后，分别给刚才帮忙的人每人一块钱作为答谢。“傻柱脸色不太好，并非有意为之。”对于傻柱的不适，其他人并未过多关注，但有了易忠海的大方打赏，他们便不再嘀咕。

“傻柱，别这样板着脸。”易忠海回到房间，再次尝试安慰傻柱。傻柱满腔怒火，用力捶打着床铺。“他们搬我轮椅时，总偷瞄那个部位……等我康复了，一定要一个个好好教训他们。”易忠海见傻柱情绪再次失控，赶紧按住他。“医生说你的动作要轻，否则腿伤恶化会留下残疾。”

傻柱闻言立刻安静下来，倚在床上。易忠海见他听话，才松了口气。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易忠海疲惫不堪。“你好好休息，我去把轮椅送回去。”说完，他关上门，推着轮椅离去。

不久后，秦淮茹推开房门走进来，还未开口，眼眶已先泛红。“柱子，你受了多少苦啊！”她坐在床边，想查看骨折处，却又似有所忌惮。秦淮茹的担忧让她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看着秦淮茹的关心，之前几天她的缺席带来的委屈瞬间消散。“秦姐忙于家中事务和孩子，没来看我是情有可原的。”

“秦姐，我没事。只是那些人太无礼，给我蒙了头套，否则几个小毛孩哪里是我的对手。”傻柱骄傲地扬起头，夸耀自己的实力。然而，他的脾气暴躁，口舌刻薄，常常揭人短处，导致不少人的不满。

“你知道是谁打的吗？是我们院里的人吗？”傻柱虽然猜不出具体是谁，但他推测声音不是院里的人，可能是街头混混。“这些该死的混混，都应该关起来！”秦淮茹心中暗自愤慨。傻柱受伤与否，秦淮茹并不在意，但她担心严重的伤势会让傻柱无法及时康复，年后请假时间长，家里没了收入来源，这让秦淮茹尤为烦恼。

“傻柱，你怎么这么快回来？身体恢复得如何？”秦淮茹关心傻柱的伤势，却让傻柱陷入沉思，傻笑着。“没大事，只要不动弹，好好休养就行。明天就是新年，我总不能在医院过年吧？”

“傻瓜，健康最重要。”秦淮茹轻轻握住傻柱的手，缓缓揉搓。傻柱想要回握，秦淮茹却突然抽回手。“傻柱，我……”这时，贾张氏的声音从院外传来。“秦淮茹，还不回家，赖在这里做甚！是不是男人家都不愿出来？”秦淮茹连忙起身，擦去泪水。“我先回去了，免得惹奶奶生气。”不等傻柱回应，秦淮茹已匆匆离开傻柱家。

除夕下午，孩子们也规矩了许多，不再四处乱跑。

在中国，春节是最为重要的节日，即使生活再艰难，人们也会竭尽全力准备一场丰盛的团圆饭。

自午后开始，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味。

小孩子们聚在炉灶旁，时不时地偷偷抓起一块菜肴放入口中，大人们也只是微笑着驱赶他们，不让他们捣乱。

阎妈妈和于莉一起包饺子，阎解放负责切菜。当一桌丰盛的年夜饭准备就绪时，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这次的年夜饭与以往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腊兔、回锅肉、红烧鱼、鸡汤，今年的年夜饭真丰富啊。\"阎解成跃跃欲试，却被于莉拉了拉衣角。

\"这也太奢侈了吧。\"阎埠贵心中略感心疼。早上他还曾承诺今年的年夜饭会更丰盛一些，但在他的观念里，多放点肉在饺子馅和菜肴里就算够好了。他暗自责怪自己为何不在外面下棋时提醒大家回家准备。

看着孩子们期待的眼神，阎埠贵终究没有收起菜肴。先来个拜年的仪式吧，阎解成四兄妹整齐排列，轮流向父母拜年。

\"祝愿爸爸妈妈身体健康，事事如意。\"

\"好，给你们压岁钱。\"阎埠贵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红包，分别递给阎解旷和阎解娣。他狡黠地看向阎解成，笑道：\"你们都长大了，以后就没有红包了。\"

拜完年后，年夜饭正式开始。

\"来，我们一起干杯，希望新的一年更好。\"

\"干杯！\"

\"干杯！\"

当然，大人们喝酒，孩子们则喝汽水。阎解娣小口抿着汽水，而阎解旷则是大口大口地喝。

\"二哥，这汽水真好喝。\"她渴望地看着。

\"只要你考试考得好，我就再给你买。\"

\"那就说定了！\"

\"二哥，我也要。\"

\"好，好……\"

笑声连连，气氛热闹非凡。在阎埠贵的号召下，大家开始享用美食。

今天的饭菜不是按人头分配，而是让大家自行选择。\"这腊兔真香，回锅肉也不错，红烧鱼也很好吃……\"餐桌上的佳肴很快被一扫而光，只剩下阎埠贵特意留下的半条红烧鱼，象征着\"年年有余\"。

年夜饭后，家庭会议开始了，总结过去的一年。

\"解成和解放都有了正式工作，于莉的工作也要尽快转正，努力提升自己的职位。\"阎埠贵品着茶，心情愉悦。家里已经有四个工作者，这是四合院里独一无二的存在。大伯易忠海虽是八级钳工，但膝下无子无女；二伯刘海中虽是七级锻工，儿子远嫁他乡，连过年都不回来。

\"解放，你要小心易忠海。他表面看似正直，但其实心机很深。你妈平时也要注意，如果有人想破坏我们的名声，一定不能手软。\"

\"至于解成和于莉……\"

新的一年到来之际，

春风拂过屠苏酒香四溢。

家家户户沐浴着朝阳，

纷纷更换新春的对联。

初一清晨，阎解放在热闹的鞭炮声中睁开眼。

孩子们在院子里毫无畏惧，鞭炮声落，便寻找未炸的哑炮，收集起来当作趣事。

短的炮捻直接剥开外壳，取出\"吡花\"，成为他们的小小战利品；而长的炮捻则被珍藏，用来向同伴展示。

由于棒梗平日里过于傲慢，加上贾张氏遇到事就爱找人理论，其他孩子们自然而然地在心里排斥他，结果他一个鞭炮也没捡到，这让棒梗非常恼火。

看着同伴们炫耀鞭炮，棒梗心中羡慕不已。不愧是贾张氏口中常夸赞的聪明棒梗，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计策。“小当、槐花，我们去向傻柱要压岁钱。”

那时槐花才两岁，根本不懂什么是压岁钱，只是兴奋地跟着哥哥姐姐走。棒梗径直推开傻柱家门，冲进屋里，跑到傻柱床边，拍打着被子说：“傻柱，给我们压岁钱。”

傻柱正享受着何雨水送来的饺子，见到三兄妹来访，心情也很愉快。压岁钱而已，没问题。他掏出三块钱，分给他们每人一块。“你们这些不懂规矩的孩子，要叫我叔叔。”

棒梗一把夺过钱，翘着鼻子哼声反驳：“就叫你傻柱，傻柱傻柱傻柱。”说完，他就跑了出去。小当则礼貌地鞠了一躬算是拜年：“傻叔，新年快乐。”

槐花也模仿着说：“傻猪，你很老。”说完，兄妹俩手牵手离开。傻柱心中暗笑，觉得孩子们真是有趣。

然而，傻柱没想到，这次的压岁钱会带来 ** 烦。“哥，我们买小鞭炮吧，才三毛钱。”小当望着柜子里的糖果，馋得直流口水。古巴糖虽不用糖票，但甜度较低。但棒梗坚持：“不行，小鞭炮太小，我要买二踢脚。”

二踢脚体积大，能让他在同伴面前更有面子。“可是二踢脚太贵，一块钱只能买三个。”棒梗毫不在意，直接掏出一块钱买了三个二踢脚。不出所料，棒梗立刻成了孩子们心中的英雄。

“棒梗，你真棒，买了三个二踢脚。”“棒梗，能让我试试吗？”其他孩子纷纷围过来，向他投来羡慕的目光。刘光福和阎解旷见状，心里十分不悦，但也只能选择避开。

两人来到雪堆旁，用鞭炮炸雪玩，但棒梗对此不屑一顾：“切，炸雪有什么好玩的，我才不稀罕。”其实他是舍不得玩，毕竟只有三个二踢脚。“棒梗最厉害，上次还炸了粪坑。”

小孩子们都期待地看着他，仿佛他是真正的勇士。棒梗很想答应，但想起上次不小心伤到奶奶，被奶奶狠狠教训，他对炸粪坑心有余悸。

“炸粪坑有什么好显摆的，看我这次炸下水井盖。”棒梗发现旁边有个下水井盖，心中有了主意。他点燃二踢脚，小心翼翼地塞进了井盖的小孔。

这一举动却惹来了 ** 烦。下水道里原本存有一些沼气，原本通过透气孔慢慢消散，不会有事。但棒梗的动作让沼气瞬间燃烧起来。“砰！”一声巨响震撼了四周。

下水井盖被炸得直飞五六米高。棒梗躲避不及，左胳膊被飞来的井盖撞了一下。

\"秦婶，不好了，棒梗被二踢脚炸伤了！\"秦淮茹仿佛被猛然敲了一记，瞬间头晕目眩，站立不稳。但她不敢昏倒，赶紧用力咬住舌头，剧痛让她瞬间清醒，手脚并用往外奔去。

\"棒梗，棒梗！\"不止她，贾张氏和易忠海也听见了，连忙赶往外面查看。

三人冲出四合院，只见棒梗倒在地上，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他们齐声呼唤：\"棒梗！\"

易忠海谨慎地探了探棒梗的鼻息，确认他还活着。\"快送去医院！\"还好棒梗命不该绝。井盖飞起时，棒梗本能后退一步，虽然手臂受了伤，但这一步救了他的命。棒梗之所以晕厥，是因为手臂骨折加上极度的惊吓。

尽管是新年第一天，医院里仍有值勤的医生。易忠海将棒梗送到医院后，他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接受救治。

\"棒梗怎么会弄到二踢脚？是谁给你们买的？\"易忠海疑惑问道。如果是普通鞭炮，或许会是意外拾到，但二踢脚不可能随意遗失。

\"我们没给他买，是一大爷买的吧？\"秦淮茹也感到困惑。然而贾张氏却怒火中烧，冷冷地说：\"有人要害棒梗，故意给他危险的东西。一爷爷，这种人你不能放过，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放心，我也绝不轻饶。我去查清楚棒梗受伤的原因。\"易忠海立刻将嫌疑锁定在阎解放身上，因为他在四合院里总是给自己制造麻烦。在他看来，阎解放嫌疑最大。于是，易忠海先报警，随后与警方一同返回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