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用小娥姐来陷害我?\"
\"清醒\"过来的阎解放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显得非常\"愤怒\"。
许大茂不得不解释,他只是想玩个\"偷龙转凤\"的游戏,让娄晓娥误以为是自己让她怀孕的。
然而,这时娄晓娥脸色阴沉地走出房间,直接戳穿了他的计划。
但一个多月后,娄晓娥宣布自己也怀孕了。
因为许大茂在酒水里下药,使娄晓娥与阎解放的关系变得紧张,两人都对许大茂不满。好在娄晓娥顺利怀上了孩子,并决定留下。许大茂为此欣喜若狂,甚至对娄晓娥的冷脸视而不见,更加积极地下乡放映电影。
更让他安心的是,娄晓娥现在见到阎解放几乎都是扭头就走,孩子出生后,就不会再有争端,阎解放也不敢上门索要。如果真这么做,阎解放可能会因流氓行为面临二三十年的牢狱之灾。至于下药的事,许大茂早已处理干净,他不相信作为丈夫的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每次想到这些,许大茂骑车更有动力。他这次去的红星社区是个相对富裕的地方,打算借此机会弄两只母鸡,让它们的蛋为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提供营养。
对于是否会惹怒阎解放,许大茂并不担心。尽管李副厂长有时会让阎解放帮忙做饭,但阎解放太笨,不会利用这个机会晋升。这让许大茂十分瞧不起他。
农场里,娄晓娥依偎在阎解放怀里。
\"你这家伙,许大茂竟然被你骗了。\"
原来,娄晓娥表面冷淡,是为了迷惑许大茂,不让他起疑。
【娄晓娥对阎解放的爱慕度达到90%,每天增加10公斤提取物,她可提取1公斤。】
梁拉娣羡慕地看着娄晓娥还未隆起的腹部,轻轻抚摸着。
\"孩子出生后,我就当他的干妈吧。\"
娄晓娥笑着答应,但阎解放却皱起了眉头。
\"等孩子稳定些,小娥,你就得去港城了。\"阎解放对让娄晓娥怀孕有些后悔。
从京城到港城,路途颠簸,对孕妇来说很辛苦。
\"非得走不可吗?有了孩子,许大茂应该不会再举报了吧?\"尽管知道答案,娄晓娥仍带着期盼问。
\"必须走。娄家太显眼,即使没有许大茂,也会有刘大茂、李大茂这类人举报。\"【而且我不信任许大茂。】
\"嗯。\"娄晓娥顿时失落,闭上眼睛依偎在他怀里。
\"小娥,就算去了港城,我们也能在这儿见面啊。\"阎解放轻拍她的后背,温柔安慰。
梁拉娣沉默片刻后,做出了决定。
\"小娥,关于上次你说的事,我同意了。\"
\"真的吗?\"
娄晓娥猛地坐直身体,目光紧紧锁定梁拉娣。
梁拉娣微微颔首,确认了此事。
\"怎么回事?\"
阎解放颇感好奇,但娄晓娥和梁拉娣并未作答。
然而,两人的关系似乎因此变得更加亲密。
随着秋天离去,冬天来临,京城的四九城披上银装,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这段时日虽然没有重大事件,但邻里间的琐事纷繁复杂,如同一团乱麻。
天气逐渐转凉,阎解放套上军大衣,走在街上引来他人的艳羡目光。
后勤食堂的员工们几乎在同一时间下班,阎解放注意到傻柱和秦淮茹走在前面。
他并未理会他们,反而是秦淮茹先向他打招呼。
\"解放,今天怎么没骑自行车呢?\"
秦淮茹一直试图与阎解放拉近距离。
尽管阎解放从未带便当回家,但他常接受额外的工作邀请,在休息时享用特别的餐点。
尽管傻柱的手艺也不错,但由于名声不佳,且他做私活不仅收钱,还会留下最好的食材自家享用,因此渐渐少有人请他做宴席。
\"路面太滑,还是步行更稳妥些。\"
阎解放并非真的与贾家断绝往来,只是以普通邻居相处。
若秦淮茹有意拉近两家关系,他会主动退一步,保持适当距离。
\"这样啊。\"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这时周围飘来烤鸡的香气。
傻柱闻了闻,朝香气走去。
阎解放也跟了过去,正好看到棒梗独自抱着一只烤鸡,吃得满嘴流油。
\"棒梗,这只鸡是从哪儿来的?\"
秦淮茹指着棒梗手中的鸡责问道。她没想到棒梗竟在独自享用整只鸡。
若只有傻柱和她在此,秦淮茹相信傻柱会帮她隐瞒。但阎解放也在场,让她有些犹豫。
棒梗沉默不语,只是加快了啃食的速度。
傻柱则毫不在意地蹲下检查棒梗做的烤鸡,忍不住称赞道:
\"做得不错,这烤鸡挺好的。不过你怎么一个人吃呢?你的两个妹妹呢?独吞不是好习惯。\"
傻柱的话让棒梗手中的烤鸡噎了一下,他抓起烤鸡向傻柱砸去。
傻柱轻轻一侧身,烤鸡落在地上,沾满了泥土和雪水。
\"我才不会分给他们,那两个赔钱货,都不愿跟我玩。\"
原来棒梗脸上的疤痕褪去后,半边脸依旧红润如胎记,而且还有坑洼,导致周围的孩子不愿与他交往。
小当和槐花为了能和其他孩子一起玩,同时也怕棒梗,于是选择“抛弃”了他。
棒梗哭着奔回四合院,留下秦淮茹尴尬地看着阎解放。
\"解放,你能不能……别把这事说出去?\"
还没等阎解放回应,傻柱却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棒梗不过是饿了吃了只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孩子饿极了偷吃一只鸡确实不算大事,但作为成年人,却不能对此视若无睹。
\"傻柱,我记得小时候我偷了别人的杂粮窝窝头,为此父亲用藤条抽得我皮开肉绽,还得去赔礼道歉。小时偷针,长大偷金的道理,希望你能明白。至于棒梗,只要你们主动赔偿失主,我便懒得插手。\"
阎解放这才意识到眼前的情景应该是故事开始时的场景,但因为阎解放的介入,事情的发展出现了一些偏离。
听到阎解放的劝导,秦淮茹却紧握住傻柱的手。虽然她知道棒梗偷鸡是不对的,但她又不舍得让他赔偿。“柱子……”
傻柱感到无比开心,反手握住秦淮茹的手,承诺道:“秦姐,别担心,这事我会处理。”
傻柱并非真的愚蠢,他一眼就看出那只是许大茂的鸡。对付许大茂,他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阎解放无奈地摇头离去,他本想改变棒梗,却没想到还有其他人推波助澜。
这次,阎解放决定观察一下,没有了娄晓娥的帮助,傻柱如何能满足贾家的胃口。他来到后院,秦京茹挺着大肚子缓缓走来。阎解放快步上前,扶着她走进房间。
\"京茹,外面冷,地面滑,不用出来迎接我。\"看到阎解放的紧张,秦京茹却笑得开心,她庆幸自己嫁对了人。
\"没事,孕妇有时也会干农活,我只是走走。对了,妈和解旷送来了100斤白菜和土豆,我都放到地窖了。\"秦京茹虽这么说,但脚步明显慢了下来。
\"腌黄瓜快没了,我和小娥姐每天都要吃。\"阎解放边听边点头,没有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吃完晚饭,秦京茹觉得有些困,先去休息了。阎解放正准备腌黄瓜,却被院子通知召开全员大会。看着傻柱在秦淮茹恳求的眼神下承认偷鸡,赔了五块钱,阎解放默不作声。
秦淮茹不时看向阎解放,只见他对着贾家的窗户摇头。没有了阎解放的干预,大会很快结束。秦淮茹想和他说些什么,但人群太多,她找不到机会。只好先回家,棒梗的事留待以后再说。
回到屋里,阎解放开始腌黄瓜,随后想去上厕所。刚出厕所,何雨水也恰好出来。
\"解放,听说你媳妇快生了,恭喜啊。\"何雨水问起。
\"雨水,你的婚事进展如何?\"阎解放反问。
两人边走边聊,直到春节结婚的决定被提及。阎解放闻言停下,思索地看着何雨水。
\"雨水,你哥哥偷鸡的事最好别让警察知道,否则会有麻烦。\"他提醒道。
\"鸡不是我哥偷的。\"何雨水回应。
何雨水的声音骤然变得冰冷。
\"我知道不是你哥偷的,院子里很多人都能猜出许大茂家的鸡不是你哥干的。但问题是,是谁让你哥承认的?现在的情况就是你哥被冤枉了。\"
何雨水显得有些焦急,甚至声音中带有一丝哽咽。
\"那怎么办?我哥怎么会这么傻,为什么要替别人背黑锅呢?\"
\"你自己想想,一见到她,你就傻了。\"阎解放朝中院贾家的方向努了努嘴。
然而,何雨水一脸难以置信,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说法。
\"这不可能,秦姐那么善良的人。\"
看着何雨水坚定的表情,阎解放却笑了。
\"你确定你内心的想法就是这样?刚工作就急着搬去宿舍,到了适婚年龄就想着赶紧嫁出去,你真把她当秦姐了吗?\"
何雨水没想到自己的心思早已被看穿。
\"什么意思?你要告诉别人吗?\"
阎解放没想到何雨水对此事如此敏感,反应如此强烈。
\"你别误会,你们的事我懒得管,也不想插手。\"阎解放看到何雨水的反应,便解释道,随后径直走进四合院。
何雨水紧锁眉头,在四合院外深思良久,才若有所悟地返回自己的房间。然而回到房间后,她一直无法入睡,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不知何时,两行泪水悄然滑落,落在枕头上。
...
在许大茂家中,许大茂正津津有味地享用砂锅里剩下的半只鸡,时不时抿一口酒。“不对,许大茂。我们丢的是整只鸡,怎么只剩一半?”他看向傻柱家的方向,带着不屑。
\"你以为真是傻柱偷的?这只鸡是从厨房拿来的。我怀疑是贾家的棒梗,你没发现秦淮茹在讨论偷鸡的时候有多紧张吗?\"娄晓娥皱起眉头,心中颇为不满。
\"你的意思秦淮茹知道是棒梗偷的,还让傻柱背锅?\"她质问道。
\"不只是秦淮茹,大伯、三伯都知道,至于二伯,我就不清楚了。\"许大茂故意这样说,因为他知道只要数额不过分,傻柱一定会妥协。
即使傻柱不答应,作为棒梗的干爷爷,也会逼迫他赔偿。况且三个长辈都与傻柱有过节,没人会帮他说话。聋老太太虽然把他当作亲孙子,但她行动不便,今晚并未出来。
\"傻柱嘴巴太差劲,大家巴不得他倒楣。\"许大茂对剧情了如指掌,早已洞悉一切。
\"不对,上次阎解放不是说大伯想让傻柱养老吗?他怎么不帮傻柱呢?\"娄晓娥又有了疑惑,许大茂不得不再次解释。
\"棒梗是大伯的干孙子,如果他偷鸡吃,那就说明大伯照顾不周。如果大伯泄露棒梗的事,秦淮茹和棒梗会不满,傻柱也不会感激大伯。现在把责任推到傻柱身上,虽然要赔点钱,但这对傻柱来说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