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
正堂端坐着一位身形魁梧、气势威猛的大汉,他便是那威震江湖的练武堂堂主——郎驹!此人以一双铁拳名震武林,堪称江湖中的好手。经过多年刻苦修炼,他已将自身武艺锤炼至练筋大成功境,据传其距离练筋圆满也仅有一步之遥,且即将迈入更高层次的神秘之境。
要知道,在这江湖之中,天下武功被划分为不同的境界,依次为练皮、练肉、练骨和练筋。对于大多数普通之人而言,一旦踏上习武之路,并通过不懈努力达到练皮之境后,便可算作正式踏入了武者的行列。然而,能够像郎驹这般在武学之道上取得如此卓越成就者,实属凤毛麟角。
“堂主,这便是我要向您推荐的招收弟子——赵青全。”王管事满脸恭敬地说道,并微微躬身示意。
然而,堂主郎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赵青全后便沉默不语,气氛一时之间显得有些凝重。
“王管事啊,你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居然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敢往咱们堂堂练武堂里招揽!”,就在此时,一个尖锐而刺耳的声音突然传来。
“且瞧瞧这小子,身形如此瘦弱不堪,根骨更是差得离谱,简直一无是处!咱们练武堂向来最为注重根骨资质,像他这般根骨奇差之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入我们的大门。”
“依我之见呐,我的这位侄子倒是极为合适。他不仅根骨出众,而且还有家传的武学傍身,无论从哪里看,都不是这个小子能比的!”说这话的正是站在一旁、身着华丽服饰的执事郭泰。
只见这郭执事一脸趾高气扬的模样,眼神中充满了对王管事的不屑与挑衅。很明显,他与王管事素来不和,此刻逮到机会,自然是要不遗余力地加以阻拦。
而在郭执事的身后,还紧跟着一名同样身着华服的少年,这少年一脸傲慢,眼睛不带看向赵青全,一看都是世家子弟,身上背着个短棒,显然也是会些武功的。
“郭执事,咱们练武堂虽然向来重视根骨,但以往也曾破例招收过根骨稍逊一筹之人啊!就像这次这个孩子,他的确身子骨略显孱弱,可其悟性着实不错!只要日后勤加调养滋补,这身子骨肯定能慢慢强健起来的。”王管事反驳道。
“哼,以前是有过特例没错,但那些被破格录取之人是什么身份?又具备何等惊人的资质?之后他们都成为了咱们练武堂的中流砥柱!而你如今却要将这小子与他们相提并论,简直就是萤火虫妄图与皓月争辉——纯属不自量力、瞎比较!”郭执事满脸不屑地回应着。
“你怎能如此笃定他就一定比不上呢......”王管事显然对郭执事这般轻蔑的态度感到不满,还欲继续争辩下去。
一直沉默不语的练武堂堂主终于发话了:“行了,都别再吵了!既然你们争执不下,那这孩子便先不入练武堂了,让他去杂门历练一番吧。”堂主此言一出,郭执事和王管事皆不再言语,只是各自心中仍有着不同的想法。
既然堂主开口了,王管事一脸铁青的回答道:“好的!堂主”。
这对上面的大人物来说,虽是极小的小事,但也可以看出,王管事和郭执事之间的地位差距的。
说着就领着赵青全走出了大殿。
“大伯,这就是那泥腿子?”,看着赵青全走出去,郭泰的侄子郭志平说道。
“哼!可不就是他嘛,什么王麻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居然还妄想跟我斗。”,郭泰不屑撇嘴道。
济世堂其下共分为练武堂、医门、炼器堂、种植谷和杂门这五大分支。
练武堂专门培养武道高手,备受瞩目。这里汇聚了众多天赋异禀,勤奋刻苦的弟子,他们每日勤修苦练,只为有朝一日能够成为济世堂中的顶尖强者。
练武堂源源不断地为门派输送着精锐力量。若无这些英勇无畏的练武堂弟子在江湖中冲锋陷阵、奋勇杀敌,济世堂恐怕难以在波谲云诡的武林中立足长存。可以说,练武堂就是济世堂的坚盾与利剑。
这些弟子练习武艺,等到练皮成功,即可完成门派任务,诸如押镖,押运药材等门派任务,等达到练肉境界即可成为内门弟子。
内门弟子对于门派来说很是重要,这些弟子一般都是担任要职,最起码也是管事之类。
医门,是门内专门看病的地方,门内有个头疼脑热,火拼受伤的都是在这里医治,因此医师在这里还是比较受尊重的,谁还没个受伤的时候啊。
炼器堂门内专门打造兵器的地方,都是一个门派的根本。
种植谷,有些特殊,提供门派药材,食物,是一个门派的基本保证。
而杂门,基本上就是采药,木匠,打铁,种植,经商等,一进入这里那基本上很难出头,
因为这些劳作,占据了大部分时间,修炼很难再有所成就。
“那进入杂门后,岂不是接触不到武学了?”,赵青全略带疑问的问道。如果接触不到武学,那他也没必要入这济世堂。
“武学都会有教授的,只是恐怕到时你没有那个时间去修练。里面的繁杂事务,一天下来人都精疲力尽了,哪有时间想着去修练!”,王管事有些无奈道。他本以为就一个简单的推荐弟子入门,谁承想郭泰那厮如此针对他。现在也只能先让赵青全入杂门,之后再想办法了。
“就是到时候怎么给王大力说呀,打的包票能至少入个外门,结果只能入杂门,想想头疼。“,王管事摇了摇头,先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走,我先领你去到杂门登记下,之后,再去看看住处”。王管事说着就弟子登记处走去。
赵青全也无语,但一时也没有好的办法,入杂门总归是能接触到武功的,自己有面板在身,和其他人不同,或许也没想象的那么 糟糕,于是跟在王管事身后,向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