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承这么说,郑先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收下礼物。
“你是来拿书籍的吧,我没有放在这里,在我工作的地方,你跟着我去一下吧。”说着郑先生就收拾好东西出发。
郑先生工作的地方,那不就是首都大学,这可是多少学生梦寐以求的学校,萧承前世也不是没想过,可惜没有成功考上那里。
如今听说要去那里,萧承心情还是泛起了一丝丝的波澜,想要去看看。
“好,郑伯伯。”萧承跟着郑先生出去,院子里还是有很多人对他们很关注,估摸着都是看萧承提的东西。
于是在路上萧承就问道:“郑伯伯,您住的地方那些邻居有些太热情了。”他说得还比较委婉。
郑先生也无奈道:“已经习惯了,其实他们本性也不坏,就是比较喜欢管别人家的事情。”
萧承也就没有多说了,毕竟这是别人家的事情。
等萧承跟着郑先生来到大学内之后,郑先生一直都在给他介绍这个大学,不得不说郑先生介绍起来那叫一个让人心动。
可是萧承如今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但是这也不影响郑先生继续介绍。
萧承看了看如今这个校园还是被那些运动给影响了,感觉特别安静。
郑先生带着萧承来到了他的办公室,给了他很多的机械相关的书籍。都是非常珍贵,外面找不到的书。
郑先生语重心长地说道:““萧承啊,这些书你可要好好珍惜。机械这门学问很深奥,这些书可以给你打下很好的基础。”郑先生拍了拍萧承的肩膀。
“你是很有天赋如今可惜这个时代是如此了,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够回到这个校园,无论是以学生或者是其他的身份继续研究这一份事业。”这是郑先生对他的期待。
萧承听到郑先生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握着那些书籍,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郑伯伯,谢谢您。您给予我的不仅仅是这些珍贵的书籍,更是一种信任和期望,我一定会坚持下去。”
萧承如今虽然有金手指不愁吃穿,不过人正是一切都有了的时候才会去谈什么所谓的理想,萧承如今就是这个状态,郑先生对他就如同看到了学生一样,希望薪火相传,萧承也有些感动。
郑先生看到他的反应也很是满意的,“萧承你继续坚持下去,虽然如今有些困难但是是暂时的。”
后面郑先生还专门教了他一些相关的学问,萧承真的是很感激。
就这样萧承拿了书籍,就拜别了郑先生,他是一位好老师。
回到家后的郑先生,这才打开萧承给的东西。发现居然这么珍贵,这真是不知道让他说什么好,这个萧承真是个实诚人。
而另一边萧承回去之后,拿着这些书籍看了看,很多的思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他看入了迷一看就看到天黑了。
当然萧承还是记得重要的事情,他赶紧跟沈老爷子说了一声这就去郊区,把东西放好,然后等天黑了再去黑市找乔三爷。
萧承去找乔三爷的时候,那位乔三爷应该是等候许久了。毕竟这可是一笔不小的买卖,自然是要好好地研究一下?
萧承刚走近,乔三爷就笑着招呼:“小子,你可算来了。”对萧承的守时很是方便。
萧承也笑了笑说道:“乔三爷,货我已经准备好了,只是不在这里。”
乔三爷也不意外,这个才是正常的,毕竟可不能都拿过来,这样不符合人之常情。
“等会儿我会让人跟着你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乔三爷慢吞吞说道。
“好,那就请跟我来。”萧承说道。
乔三爷派的人正是上次带着萧承来找三爷的那个人。
当然还派了一些人跟过去拿东西,这么多的东西,又是肉又是鱼跟米自然是不容易。
走在路上的时候,萧承向这位中年人套近乎,“不知道您贵姓?”
那位中年人说道:“我姓伍。”
萧承称呼了一句:“伍叔。”
这至少走到路上不尴尬,不然后面交易总不能没有称呼。
一行人走在路上,那个伍叔也觉得很奇怪,怎么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难道对方有什么埋伏。
“这还有多久时间能到?”这位伍叔问道。
萧承明白伍叔的疑虑,笑道:“伍叔,您放心,我一个小年轻哪敢耍什么小心眼,只是东西放在这郊外隐蔽些罢了,彼此放心一些。”
伍叔听后点点头,他们这么多人,倒是不怕萧承一个人做什么事。
于是他们继续往前走,等又走了半个小时,萧承就让他们停下来。
“伍叔,东西就放在前面,你可以派一个人跟着我先去查看,然后再给我钱,你们再有这样交易最安全了,不然你们这么多人我的确有些不放心。”萧承这样说道。
伍叔听了一时没有回答,毕竟萧承害怕他们耍心眼,伍叔同样也害怕萧承这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所以他也要思考一番,想起了乔三爷对自己说的话,“小伍这一次你去,一切就听那个年轻人的,说不定这一次生意还有第二次。”
于是他就说道:“好,那就都依你。”
看到对方这么爽快,萧承心情也挺不错,他也不想节外生枝,这样两全其美自然是最好。
伍叔便安排了一个较为机灵的手下跟着萧承前去查看货物。
萧承带着那人穿过一片小树林,只见角落里堆放着很多个袋子。
萧承打开其中一个袋子,里面新鲜的鱼肉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另一个袋子则装满了晶莹饱满的大米,另一个袋子是猪肉,那手下看着这么多的货眼睛都睁大了,,仔细检查后,赶紧跑回队伍汇报。
伍叔得到消息后,拿出准备好的钱袋交给萧承。萧承数了数,数目没错。随后萧承示意他们可以搬走货物。
伍叔对萧承说:“后生,这次合作愉快,如果下次还有好货,记得还来找我们三爷。”萧承点头应下,然后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