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推算他们家2008年的时候,老60的带院一楼如果卖七万的话,两千年的时候房价不会超过三万。
那么推算现在的房价,商品房最多两万一套,而王娜家那边的带院房子卖价不会超过两万。
只是农村的房子不好交易是因为那都是小产权房。
可是也不是不能交易,只要村委会同意,其实也可以过户,只不过需要找律师签署一条房屋以后升值或者改建与原房主无关的条文即可。
不过容易并没有想买南王屋的房子,他单纯想租一个院子而已。
按照2008年偏远农村的租金为800元计算,这边的租金不会超过五百一年,这么算的话……
大有可为啊!
“王娜,你家周围有没有租院子的?”
“这个……”王娜的目光求助的看向哥哥。
王平安这才清了清嗓子说:“文印家的房子出租,五十一个月,押三付一!”
好吧,文印就是最后面那俩哼哈二将中的瘦子,王文印,是王平安的发小。
另一个胖子则叫王文昌,跟王文印是堂兄弟,可二人辈分却是都比王平安矮一辈。
“太贵了!”容易斜看了王平安一眼,“两千块钱租五年,同意就租,不同意就算了,我说的是整个院子!”
“成交!”王文昌高声叫到,“我家院子也出租,而且我家院子是我们仨里面最大的!
那个……小兄弟,我能问问你租来干嘛吗?”
“养宠物或者种花!”
“赚钱吗?”
“你认我当大哥我就带你赚钱如何?”
容易回头看着哼哈二将,却是没想到王文印立刻双手合十拜道:“大哥~”
“你有没有节操,他只是个十岁的娃娃!”王平安有些不满得伸手过去拍了他头一下,低吼。
“娃娃咋了?娃娃刚才刚赚了两千,还带了一麻袋玉器。”
“能不叫大哥么?”小胖子王文昌喏喏道,“你跟我平安叔一辈,我以后就叫你易叔如何?”
除了容易,其他几人感觉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行啊,一年上万不敢说,上千还是可以的!”容易回身半跪在凳子上,拍了拍小胖的肩画饼道。
“回头你可以看看,我带你玩赚的钱多还是自己找活干赚的钱多,毕竟我还是个学生来着。”
容易并没有因为二人的称呼而发飘,只是想着到底如何才能短时间聚一笔钱在手里。
儿童乐园的后门有站牌,一行六人下了车,由哼哈二将抬着麻袋,去了滨海的老花鸟市场。
这边在里面摆摊需要缴摊位费,但里面鱼龙混杂,带着容妃和王娜进去并不安全。
所以容易索性在花鸟市外面找了个空地铺上了白布,将首饰盒打开,分门别类的摆了上去。
不过,在这里,容易卖得更贵。
无事牌他一个卖20,还是那种小的,比把件略小的他标价30,手把件80,镯子和坠子都标得280。
最后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白纸压在前面,上书:保证质量,假一赔十!谢绝还价!谢谢!
“你小子够黑的啊!”王平安看了看价格,不禁咋舌。
“我卖的黑吗?你俩让让挡着摊位了!”
容易扒拉开哼哈二将,指了指旁边那个古玩摊位说:“你看看那个摊儿,上面的东西有几件是真的?
我这里的最起码都是上好的岫岩玉制作的玉器。”
说完,他又指了指古玩摊旁边那个摊子,那也是个赌石摊,可容易就算离它三五米,也看得出来他摊子上那个看起来透光度不错的窗料是橡胶做得。
可他居然能卖出去!
真是滑了大稽了!
突然他就发现,如果在这里卖半窗料倒是大有可为啊,还能让花鸟市里面切石头的赚一笔切割费。
赌石这么小众的玩意儿,在滨海并不多见,赌石不算赌博,却是赌性很大。
这样的话……
“姐,你和王娜还有王平安在这帮我看着摊行不?
今晚卖完了回家分你们三成!”
“真的?”
“那还有假?!不过不接受讲价,他们(顾客)爱买买,不买滚,就是这个价,听见没?
王娜你带着纸笔吧?帮我记个账!”
“你咋知道我习惯……”
“我知道的远比你知道我的多得多!”容易笑得有些轻佻,将其拉到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让她突然脸色变得通红,就好像熟透的苹果一般。
看着容易带着哼哈二将走远,容妃才好奇得问:“刚刚我弟跟你说啥了?”
“没说啥!”
“没说啥你脸怎么突然红了?”
“就是没说啥!”
“那小子欺负你?!”王平安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却是没想到被自家妹妹大声吼道:
“没有——你们别问了行不行?
他没欺负我,就是……哎呀,别问了,别问了!”
她双手合十的模样吸引了周围人们的注意,摊位上的东西开始卖出,可容妃却发现自家同学居然开始偶尔发呆,就是那种心不在焉的感觉。
“唉——小羊,记账啊!”
“哦,哦,不好意思啊妃妃!”
王平安倒是很多年没有见这个状态的妹妹了,有活力,自信,还带着偶尔神游的羞涩。
没错,王娜害羞的时候脸并不会变色,变色的是脖子和耳朵尖。
至于脸色变红,那多半是气的。
可刚刚容易跟她说了什么让她变成这样呢?
真是急死个人!
王娜则是回想起容易刚刚的悄悄话:“王娜,你的小腹靠下的位置有一个心形红色胎记,在右腿最上面的内侧则有一个黑色的,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
王娜第一反应是这小子偷看她换衣服,可她又想到自己除了容妃在的时候与容易偶尔有接触,其他时候他们之间甚至没有交集。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容易当然不会告诉她,前世她死的那天他也在现场,不会告诉她她那时**着身子,还是容易给她收的尸。
可他同样忘不了她那时的死不瞑目,那双眼睛中的恐惧与愤恨简直如实质一般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刻印。
【这一世,我保你平安喜乐,万事顺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