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向着杨易伸出手。
“打火机给我。”
面对齐鸣的要求,杨易虽然很不解,但是也依旧拿出打火机递给了齐鸣。
“让我看看你们的真本事,在不被我察觉的情况下你们能拿走,我给你们涨工资。”
只见齐鸣拿着打火机,看向了杨易两人,随手将打火机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听着齐鸣的话,杨易二人顿时对视一眼,脸上充满了跃跃欲试的神情。
“你们谁先来?”
“我,我来。”
面对齐鸣的询问,杨易率先开口回答着。
只见齐鸣点了点头,杨易先是围绕着齐鸣走动,距离齐鸣很近,却没有触碰到齐鸣丝毫,右手环抱在腰上,左手摸着下巴一脸思索的表情。
“嘶!有点难度啊!”
当杨易绕过齐鸣身后时,深吸了一口气,然而齐鸣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异样。
随着杨易回到齐鸣身前,依旧保持着抱腰摸着下巴的动作。
“怎么?不行吗?”
齐鸣见状皱了皱眉,有些许失望,只觉得自己还是异想天开了。
十年前,齐鸣的实力就已经堪比一派宗师,五感极为敏锐,又经历黑暗世界五年浴血厮杀的洗礼,想从齐鸣身上偷东西还不被他察觉,属实太难。
齐鸣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伸手摸向自己的裤兜,那失望的神情顿时变成了惊讶。
只见杨易咧着牙一笑,举起自己的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正夹着一支红色打火机。
“你……怎么做到的?”
齐鸣大感震惊,有些内力强横的高手的确可以做到隔空取物,但是刚才齐鸣没有感受到杨易身上有丝毫内力波动。
看向杨易,齐鸣的眼神愈发炽热。
“齐总,你别这么看我,咱卖艺不卖身,况且……我喜欢女的!”
杨易被齐鸣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心里隐隐怀疑齐鸣是不是有什么生理问题。
听到杨易的话,齐鸣神色顿时阴沉下来,嘴角一顿抽搐。
“我tm是个正常男人,你想什么呢?”
听到齐鸣的话,杨易仿佛松了一口气。
“齐总,那你答应给我们兄弟涨工资的事,嘿嘿!”
杨易对着齐鸣嘿嘿一笑。
“你们一个月工资多少?”
听到齐鸣的话,杨易两眼放光,抬起两根手指。
“两万!”
齐鸣闻言转头看向了另一名保安,杨易顿时明白齐鸣的意思,开口说着。
“齐总,他是我哥,亲哥,叫杨木,他天生不会说话,但是论这翻墙入室,顺手牵羊的技巧,他比我要更强,网上说的一根方便面撬开整个小区而不断,他是真能做到,不信的话您也可以让他试试。”
杨易的目光很是真诚,齐鸣也能看出来,杨易并没有撒谎。
随着杨易的话语落下,一旁虽不会说话的杨木顿时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想来确实是杨易说的那样,他身上有着真本事,并且比杨易还要厉害。
“那倒不用,以后跟我干怎么样?有事儿的时候你们俩给力点,平时你们爱干啥干啥我不管,至于待遇,月工资五万包吃住,年终或节日都有福利,家里人或者自己生病治疗都可以报销。”
随着齐鸣说出待遇,两兄弟再次互相对视一眼,杨易随即开口。
“齐总,您给的这待遇,活怕是不好干啊。”
齐鸣闻言略微思索一番,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对这两兄弟隐瞒。
“不仅不好干,跟着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当然,你们也可以继续在这里干,从明天起,你们在这里每个月的工资三万,考虑考虑,但是不要让我等太久。”
看出了两兄弟眼神中的迟疑,齐鸣笑着拍了拍杨易的肩膀,转身离开。
见到齐鸣走远,杨易低声开口说着。
“哥,我总觉得,齐先生是个好人。”
杨木闻言,用手对着杨易打着手语。
[他的气质很像一名军人。]
“我也是这种感觉,先看看吧,毕竟答应过老头儿不能用他的这门手艺作恶。”
杨易见状笑了笑耸了耸肩。
杨木见状也点了点头,他与杨易本就是个孤儿,被一个姓杨的老人收留,这才姓了杨。
老人不仅供他们吃喝,更是花钱送他们读书,只不过读书的天赋有限,高中毕业就参了军。
直到后来他们打电话回家,多日来无人接听,预感到老人出事这才请假回家探亲,然而当两兄弟回家之时,老人早已经寿终正寝,只给两人留下了一封书信。
在书信中,老人多次提及教二人的技艺当用于行善,绝不能作恶,否则他死了都不会安宁。
也正因为如此,杨易面对齐鸣开出来的条件虽然有些许心动,却也会慎重考虑,他要考虑齐鸣这个人,究竟是否值得他们兄弟二人追随。
……
京城,距离红墙不远的一栋别墅,装饰极为奢华,然而房间里却拉满了黑色的窗帘,将阳光挡在窗外,如一座囚笼一般,昏暗孤寂不见天日。
一个房间最里面,一个通体由黄金打造,华丽至极王座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身材消瘦,穿着燕尾服的男人正用左手把玩着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
锋利的匕首在男人手中就如同孩童的玩具,在指尖跳动,仿佛是钢琴大师在演绎一篇演绎过无数次的乐章。
“嘎吱!”
随着大门传来响动,大门打开,阳光从门缝洒金别墅大厅,男人顿时握住手中的匕首,眉宇间流露出些许不悦。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走进别墅,整个别墅里顿时睁开了数十双幽蓝的眼睛,从黑暗中缓缓靠近老人,那些眼睛,正是一只只神情凶恶的猎犬。
“退下!”
随着男人低声呵斥,那些猎犬极为听话的后退。
老人走到男人身前,跪倒在地,整个头贴在地板上,显得极为卑微。
“主人,他回来了。”
男人闻言,脸上顿时有了些许兴奋的神色,倚靠在王座上右手撑着头。
“狗奴,你说齐鸣这条狗,值得我去驯服吗?”
“主人看上他是他的荣幸,值不值,一切由主人做主。”
听到老人的话,男人嘴角微微翘起。
“那就给他制造些麻烦,看看他值不值得当我的狗,顺便也看看,他是否愿意臣服。”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