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这下子一群人聚在一起,成了整个曲江池人数最多的一群。
这些人王爷国公文臣武将坐在一起聊天,家里的女人和小孩子呆在一起说笑,还有一些年轻人聚在一起。
这时有一个老头文臣看着孟南柯,有些不满的询问。
“孟侯,可是对老夫有什么意见吗?”
啊?这话从何说起?
孟南柯愣了一下,连忙拱手。
“呃,您这把我都说迷糊了,不知道小子可是什么地方得罪到您了?”
“孟侯是不是已经把老夫忘记了?老夫秘书少监虞世南,好歹也给你家夫人添过妆,去恭贺过你的大婚之喜的。”
“不敢,哪能把您忘了呢。过年的时候我家夫人不是还和贵府互送过节礼吗,咱们也算是有些交情啊。只是您说的我有点不太明白啊,我哪能对您有什么意见,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虞世南气咻咻的说道
“如果没有意见,为何你那个水泥窑和石灰窑,他们几个都参与合作,就把我虞家丢在一边了?”
我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不是你们这些文人看不起商贾贱业吗?怎么又抢着要做生意了?
孟南柯哪里知道,别看世家们有钱,但是一些小家族或者新贵,还真没什么钱。
特别是像这几个文人,平时确实看不起商贾贱业,所以他们就是靠着一点田地耕种,诗书传家。
平时买书买笔墨纸砚,花费挺大,再加上家里人口也不少,开销大,怎么可能有钱?
就他们几个人家里,能有个几百贯的现钱就不错了,所以他们都还是挺拮据的。
最近一段时间,眼看着那几个好友跟随孟南柯合作,在秦岭里面建造了水泥窑和石灰窑。
听说就开工了一个月,还是在道路不好产量太低的情况下,就有一万三千多贯的收入。
水泥一文钱一斤,石灰一文钱三斤。
刨去各种成本,一个月就有**千贯利润,几个好友每家都能分四百多贯,怎么不让虞世南眼红。
大家以前都是穷鬼也就算了,凭什么你们都挣钱了,就留下我家一个穷鬼?
老头心里不平衡了,你孟南柯是不是对我有啥意见,干嘛不带我玩呢。
孟南柯苦笑着,这事吧,还真不好说了。
当时都已经十四家,加上皇宫占一成,已经让出去八成了,总不能再加几家自己占小头吧?
“那个,虞少监,水泥窑和石灰窑,人数太多了,实在分配不开了。不但是你,最近还有好几个人询问过我了。”
孟南柯挠挠头,他也为难啊。
“要不然这样吧,刚好过段时间我打算建一个肥皂作坊,一个花露水作坊,到时候算你一股,你看如何?”
虞世南刚要询问他这个香皂和花露水是什么,旁边的这些人都围过来了。
“哎哎,孟贤侄,你这个香皂和花露水,到时候我家也要占一股。”
“孟侯,这个香皂和花露水作坊,可不能把我们忘了啊。需要投入多少钱,你说个数,回头我把钱给你拉过去。”
虞世南都懵了,你们都不知道香皂和花露水是什么,有什么用,能不能赚钱,就争着抢着要入股,就不怕亏本了?
旁边的苏世长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他耳边低声嘀咕。
“你还愣着干嘛?你看看孟侯做的生意,有哪个不挣钱的?”
我去,是啊,不管是砖窑作坊,还是水泥窑和石灰窑,都是挣大钱的买卖。
就连人家去年的那个煤炉子和家具,都赚了不少钱。
那这个香皂和花露水,不用说回头肯定也能挣钱啊。
虞世南也赶忙开口。
“孟侯,那可就拜托了,你可是答应老夫了,这两个作坊老夫占一股。”
孟南柯苦笑着点点头。
“行,放心,答应你的肯定不会食言的。”
然后又看着其他人。
“各位叔伯,你们都可以入股。但是你们在水泥窑和石灰窑有了股份,所以这两个作坊,你们只能入股一个。”
程咬金不乐意了,大声嚷嚷着。
“干嘛只能入股一个作坊?我不管其他人,我两个都要一股。”
尉迟敬德也是瞪着眼。
“贤侄,两个作坊老夫也都要一股,需要投入多少钱,你说个数。”
李孝恭和李道宗他们互相看了看,也要开口,就连其他几个文人也准备开口,都想着两个作坊各占一股。
孟南柯压了压手。
“各位叔伯,真不是我不答应,主要是人太多了。你们看看,这都十五六家了,还有好几个人也和我说过了,我也要给人留一股。所以两个作坊你们每家只能选一个入股。”
程咬金眼珠子转了转,咳嗽一声。
“咳,那好吧,我也不为难你小子了,这么多人你也不好办。不过,这两个作坊,老夫和叔宝选择一个入股。”
其他人眼睛一亮,对啊,现在还不知道那个比较挣钱,可是他总不能亏待他岳父。那回头秦琼入股的,肯定赚钱就多些啊。
正要开口,没想到孟南柯嘿嘿一笑,给了程咬金一击。
“那啥,我岳父两个作坊各占一股。你们也别埋怨,那是我岳父,当然有优待。”
其他人眼睛一瞪,我去,你小子,你牛。
不过虞世南却眼睛猛然亮了,哎哟喂,对啊,秦琼是他岳父,所以有什么好事情,都有秦琼一份。
那如果,自己也成为他岳父呢?
虽然嫁过去只能是妾,可是如果能做媵,也算不错啊。
毕竟孟南柯年龄非常年轻,就已经是县侯了,等过了几年,说不定就是县公、郡公,甚至有望成为国公。
一个国公的媵妾,难道还不比小门小户的正妻强?
而且他不但是勋贵,还非常有钱啊,光卢家和王家,都送过去两百多万贯的财产田地,还有好几个作坊的股份。
自己的女儿要是嫁给他,那可是享福了。
虞世南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的那些家眷,特别是自己的女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咳咳,那个,今日是曲江池文会,既然这个作坊的事定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归正题?孟贤侄,不如你作一首诗如何?到时候我让小女为你唱诗。”
我靠,老虞,咱们什么时候也成叔侄了?哦,你年龄大,算伯父吧。
可是,作诗?还要唱?
唱诗是什么?唱诗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