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安柠并没有看出他眼中的欲火,还在他身上继续乱动。
时锦潇喉结滚动,挑起她的下巴吻下去。
下一秒,温安柠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腾空,他拖住她的腰身,将她放在桌上,他双手撑在桌面上,将她禁锢在双臂中,呼吸粗喘着。
女人的唇被他吻得微肿,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茫的盯着他,那种清纯的诱惑力,令他失控。
温安柠已经感觉到他眼底的炙热,她下意识想要逃,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禁锢在双臂之中,他此时看她的眼神犹如看猎物一般,充满野性。
“你……唔……”
时锦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欺身而上……
……
洛甜打了好几遍温安柠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她撇了撇嘴,低声嘀咕道:“见色忘友的女人呀,身边有了男人就不要我了,电话都不接我的。”
她秀眉轻蹙,语气有种被冷落的酸意。
身后的白城明追过来,见她拿着手机正在给温安柠打电话,伸手将她的手机拿过去,打趣道:“既然她不接,那就说明她肯定在忙,安柠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刚才洛甜低声嘀咕的话,他并没有听见,今晚上他约洛甜出来喝酒,本意是想两人单独聚聚,可洛甜非要叫上温安柠过来陪她。
知道温安柠没接她电话,他内心不由得窃喜。
洛甜张了张嘴,欲要开口,却突然想到什么,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被压了下去。
蓝醺会所。
白城明提前预定好了包间,两人刚进去,就听到一阵吵闹声。
蓝醺会所是洛家的产业,听见有人闹事,洛甜当即就来了兴致,撸起袖子就要去看看是谁在敢在她的场子闹事。
白城明知道她爱凑热闹,见她过去,他也不放心的跟上去。
包间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散落着空酒瓶,甚至还有被砸的稀巴烂的玻璃酒杯,服务生小心翼翼地进去,想要打扫一下,却又被里面的人骂骂咧咧的赶出来。
洛甜推开堵在门口的人,定睛一看,发现那人正是时云辉。
“怎么回事?”她拉住一旁的服务生问。
“这位先生喝多了,一开始还挺正常,后面就开始疯狂的砸酒瓶子,谁要是进去就骂谁,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在场的人都知道时云辉的身份,没人敢上前招惹他,只能等他把气撒完,酒醒之后再找他赔偿就行。
时云辉喝得烂醉,他拿着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打温安柠的电话,可根本打不通。
他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可笑,被心心念念的人骗,还要被自己小叔挖墙角,就连曾经跟他许下承诺,说永远不会离开他的人都背叛了他,这世间还有什么可信的?
“温安柠啊温安柠,你就是这世上最狠心的女人。”
“她狠心?她是背着你找男人了?还是伤你骗你了?”洛甜走过来质问他。
时云辉抬眸,见是她,不屑的笑笑:“你当然不知道她做的事有多恶心。”
“你还有脸说她恶心?时云辉你贱不贱啊?你怎么伤她的你心里没点数吗?还好意思说安柠恶心?我看你真是有够贱的!”
洛甜早就想骂他了,心里憋了一肚子话,今晚不吐不快。
白城明站在她身后,警惕的盯着时云辉,防止他会做出什么伤害到她的事来。
“你忘记你当初做的那些恶心事了?你为了你的那个白月光,将她一个人扔在宴会上,被人看尽笑话,温阿姨急需要钱救命的时候,你又是怎么羞辱她的?你还好意思倒打一耙?你是男人吗?”
这些事情他都知道,只是从另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时,他才能意识到自己之前有多离谱。
但是,那些都不能成为她背叛他的理由。
看着他痛苦的神情,白城明拉住洛甜,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我看他也喝多了,还是先叫人把他送回去吧。”
洛甜不吭声,反正骂也骂了,爱死哪死哪去,别死在她这儿就行,免得恶心她。
白城明叫来司机,正当有人过来扶他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他的呢喃声:“难道她就没错吗?她要是真喜欢我,就不会跟我小叔在一起。”
听见他的话,洛甜气得双手叉腰,抬腿踹了他一脚,渣男!明明自己先出轨,还倒打一耙。
“把他给我扔河里去!淹死他得了!”
白城明连忙捂住她的嘴,“我的姑奶奶,这话说不得。”
时云辉就算是再欠,也不能让她来收拾,若是让时家人知道,麻烦可就大了。
看着时云辉被扶上车,白城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千叮咛万嘱咐,要人把他安全送到家。
洛甜双手抱臂,神情不悦,想到时云辉刚才说的话,她就来气。
但同时她也得到了一个信息,时云辉已经知道温安柠和时锦潇在一起了,要是他抓住这个把柄不放,肯定对温安柠不利。
白城明见她神情凝重,微微出神,他伸手在她眼前晃晃,问道:“在想什么呢?”
见她神情不对,他又问:“刚才时云辉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居然还想要把人扔进河里去?”
这姑奶奶的暴脾气真是说来就来,就是个小辣椒,够呛,关键是他就喜欢她这股火辣劲儿,率真不做作。
洛甜白了他一眼,转移话题道:“不是说好今晚上喝酒吗?走啊,愣在这干嘛?”
她说着,转身进去,心虚的加快脚步,也不知道刚才时云辉的话他到底听没听见,温安柠和时锦潇在一起的事,暂时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看着她的背影,白城明无奈的笑笑,加快脚步跟上她。
……
翌日一早,温安柠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空,时锦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去了公司。
她翻了个身,感觉浑身酸胀,使不上劲儿,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将时锦潇骂了一顿。
昨晚折腾得太晚,导致她今天睡过头了。
她发现时锦潇在床上跟在床下完全判若两人,动情之时,不仅不会怜香惜玉,还将她折腾的精疲力尽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