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民国，从巡警到最强军阀 第89章 无差别饱和式火力覆盖

咻！咻！咻！

密集的呼啸声划破夜空。第一枚火箭弹率先坠地，280毫米口径的火箭弹在接触地面的瞬间引爆。112公斤重的高爆弹头瞬间释放出毁灭性的能量。

轰！

巨大的火球冲天而起，橘红色的火光将方圆数百米照得如同白昼。冲击波以爆炸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地面的砂石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掀起，形成一道致命的弹片风暴。

还没等第九师团的士兵反应过来，更多的火箭弹如雨点般落下。

轰！轰！轰！

连续不断的爆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天崩地裂。每一枚火箭弹的爆炸都在地面掀起一个直径十余米的弹坑，泥土和碎石飞溅而起，又被下一波爆炸的冲击波卷入半空。

"；撤退！快撤......"；一名鬼子军官的喊声戛然而止，一块被爆炸掀起的水泥块直接将他拦腰砸断。

装甲车在爆炸中被掀翻，履带断裂，车体上的钢板被炸得四分五裂。里面的士兵还没来得及爬出，又一枚火箭弹落在附近，巨大的冲击波将翻倒的装甲车像玩具一样抛向空中。

"；八嘎！这是什么武器？"；小野大作死死抓住指挥车的扶手，但剧烈的爆炸让整个车体都在颤抖。

轰隆！

一枚火箭弹在距离指挥车不到二十米处爆炸。冲击波掀翻了指挥车，车内的通讯设备、地图和文件瞬间被卷得满天飞舞。小野大作感觉自己像是被巨锤击中，眼前一黑，鲜血从耳朵里流出。

"；联系...联系炮兵联队！"；他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通讯设备已经在爆炸中被摧毁。

整个战场已经变成了一片炼狱。火箭弹的爆炸此起彼伏，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火力网。第九师团的队列被撕得粉碎，士兵们四处奔逃，却发现无处可躲。

一辆75毫米野战炮还没来得及开火，就被火箭弹的直接命中。炮管连同炮架被炸成碎片，操炮手的残肢断臂洒落一地。

"；撤退！全军撤退！"；不知是谁发出了这样的喊声，但在密集的爆炸声中显得如此微弱。

地面在连续不断的轰炸中颤抖，一些树木被连根拔起，道路被炸出一个个巨大的弹坑。浓烟在战场上空盘旋，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这就是元首之杖的威力，这就是来自未来的钢铁洪流带来的第一轮打击。在这样的火力覆盖下，第九师团引以为豪的重炮联队甚至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

当第一轮火箭弹雨结束时，战场已经面目全非。

官道被炸得坑坑洼洼，一个个直径超过十米的弹坑连成一片，像是月球表面的环形坑。裂缝如蛛网般向四周蔓延，将坚实的路面撕成碎片。

路边的树木不是被炸断就是被连根拔起，有的甚至被高温烧得焦黑。零散的树枝和断裂的钢铁碎片插在地上，宛如一片狰狞的尖刺丛林。

第九师团的重装备损失惨重。

一辆九五式轻型坦克被炸得四分五裂，炮塔飞出数十米远，履带断成几截。驾驶舱里渗出暗红的液体，混合着燃料和机油，在地上流淌。

更多的装甲车和运输车被掀翻在路边，有的甚至叠在一起，形成扭曲的金属废墟。车体上布满弹片留下的密集弹孔，像是被巨大的怪兽啃咬过一般。

重炮联队引以为傲的150毫米榴弹炮成了一堆废铁。炮管被炸弯，炮架断裂，周围散落着未及发射的炮弹。操炮手的尸体被炸得支离破碎，残肢混杂在泥土和金属碎片中，难以辨认。

活着的士兵也好不到哪去。

有的被冲击波掀飞，摔在地上昏迷不醒。有的被弹片划得浑身是伤，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更多的人被爆炸的气浪震伤内脏，口鼻溢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指挥系统完全瘫痪。

通讯设备被摧毁，命令无法传达。幸存的军官们失去了联系，只能带着残兵向后撤退。但每个人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因为四周都是死亡的气息。

小野大作从翻覆的指挥车里爬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切，双腿发软。

他的耳朵还在流血，但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眼前的景象让他想起了地狱：到处都是火光，浓烟遮蔽了月光，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气味。

"；集合！所有人向我靠拢！"；小野大作声嘶力竭地喊着，但爆炸造成的耳鸣让他甚至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四周一片混乱。

有的士兵蜷缩在弹坑里瑟瑟发抖，有的在废墟间疯狂地寻找掩体，更多的人失去了理智，朝着相反的方向四散奔逃。

"；八嘎！给我站住！"；一名军官拔出指挥刀，试图阻止溃逃的士兵。但没人理会他，甚至有人直接撞开他，继续向后逃命。

"；电报！快发电报联系山田联队！"；小野大作抓住一个通讯兵的衣领。

"；报...报告师团长，"；通讯兵脸色惨白，"；电报机被炸毁了，电话线也被炸断..."；

轰！

又一枚火箭弹在不远处爆炸，气浪将两人掀翻在地。通讯兵的后背被弹片击中，当场毙命。

"；井上！井上大佐在哪里？"；小野大作爬起来，环顾四周，却找不到自己的参谋长。

一个少尉跌跌撞撞地跑来："；报...报告师团长，井上大佐刚才...被炸死了..."；

小野大作只觉得一阵眩晕。他的指挥系统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被打散，连最基本的通讯都无法保证。

"；传令兵！派传令兵去联系各联队！"；他歇斯底里地大吼，但传令兵们不是死了就是早已经逃散。

信号旗手试图打出撤退的旗语，但在漫天的火光和浓烟中，谁还能看清旗语的含义？

号角手刚要吹响撤退的号角，就被一枚火箭弹的冲击波掀飞。银亮的军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入了火海之中。

"；重炮联队！让重炮联队反击！"；他继续大吼。

"；师团长！重炮全完了！"；一个炮兵军官浑身是血地跑来，"；弹药车被炸毁，炮位也..."；

话没说完，第三轮火箭弹雨已经来临。

"；卧倒！都卧倒！"；小野大作本能地扑向地面。

但已经晚了。有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寻找掩护，就被爆炸掀飞。有的被弹片打成了筛子，有的被冲击波震碎了内脏。

"；天照大神啊..."；一个年轻的兵卒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这是恶魔...这是恶魔的武器..."；

更多的士兵开始崩溃。他们扔掉枪械，丢弃装备，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有的甚至直接跪地求饶，尽管四周根本看不到敌人。

"；给我站住！谁敢后退就地枪决！"；小野大作拔出手枪，但他的威胁已经失去了作用。

在这样的火力打击下，军纪和等级制度形同虚设。活下去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就连一向以军纪严明着称的帝国陆军，也在这一刻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