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你身后跟着的人是谁?!!听米洛佳说你去侦察了,没想到你竟然成了叛徒。”
为首的男人举起手中的AKm,大喊用俄语吼道:“不管你们是谁,请你们尽快离开!否则我就开枪了。”
一旁听到命令的人也一同举起枪,警惕地瞄准对方。
“师长,快退后。”
江立志抽出腰间的手枪,将身旁的钟可护到自己身后,吕蒙也一并向前,抽出手枪命令着战士们随时准备还击但不要轻举妄动。
“你们这是干什么!他们不是东瀛人,他们是契丹人的军队,是来帮我们打东瀛鬼子的。”
就当双方陷入了剑拔弩张之时,瓦西里果断从队伍中站出来,充当了一个和事佬的身份,向自己的同胞解释着这一切。
“瓦西里,这里是原联盟,不是华夏,他们华夏的军队怎么跑到我们原联盟来了,肯定是别有所图,跟东瀛人一样的嘴脸。”为首的男人唾沫满天飞,冲着钟可众人喊道。
队伍里被江立志挡在身后的钟可透过人缝,静静地观察眼前的情况,想要找出破局的办法。
“老江,让同志们把枪放下,不要再僵持了。我去跟他们解释。”躲在江立志身后的钟可小声地说。
江立志一听,立马着急了:“你又想干什么?要是对方真的开枪了,我们怎么办?”
“听我的命令!让战士们把枪放下。”钟可见江立志不听,便语气严厉地用一种小的只能让江立志听见的声音命令道。
“同志们把枪放下,对面的兄弟我们想派个人和你谈谈。”
“他们叽里呱啦地在说什么?”
“不知道。”
面对江立志的喊话,对面的原联盟人都有些疑惑了,加之对方把枪放下了,他们也只好把枪给放下,但依旧警惕地将手指放到扳机上,随时准备开枪。
人民军这边也同样如此,战士们一脸警觉地看向对方,随时准备出手。
“我想跟你们的负责人谈谈。”
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在众人耳前响起,只不过只以俄语的形式向对方喊话。
“你是谁?既然你们想谈,那我们就好好谈谈,谈完你们该滚哪滚哪,我是指挥官布尔加宁,刚才说话的人是谁。”
得到对方的应允后,钟可缓缓的举起双手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双方对峙的中间。见对面有人走出来,布尔加宁把枪交给自己副手,也高举着手走了出去,然后双方就这样站在了对方面前。
面对着布尔加宁那两米二的身高,钟可那一米四多的身体跟他摆一起就跟小矮人一样,但钟可也是丝毫不怵的,毕竟摁在地上“按摩”的时候都一样。
“钟可,华夏人民军远东第三方面军710师参谋。”
“布尔加宁,乌尔拉避难所特别安全处负责人。”
说这话的时候布尔加宁一再确认了对方到底是不是个孩子,钟可那张充满了稚气的脸庞,让他感到自己被冒犯了。
“你们这群契丹人难道就没有男人了吗?”他冲着钟可身后的众人喊道,“派一个小女孩过来,是瞧不起我布尔加宁,懦夫!你们的父母是一群狗吗?只知道到处乱玩,生下你们这群只会靠女人的杂种?”
“布尔加宁,请您把您的嘴放干净一点,我们只是为了让你们早点摆脱东瀛人,可以通知你们的总负责人过来吗?”
钟可一脸镇定地看向高大威猛的布尔加宁,握紧了拳头。
“哦?想不到你人这么小脾气倒不小,孩子,叫你和你的叔叔滚回家去吧,滚到你们黄皮猴子的小屋快乐地去做游戏,这里只有白茫茫的雪,什么都没有,哈哈哈。”布尔加宁戏谑地看向如同侏儒的钟可嘲笑道。
钟可此时的心里已经再也忍无可忍,这王八毛子等有机会我会教教他们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战斗民族!
压下心中的火气,钟可依旧摆着一副镇定地样子,再一次对布尔加宁说:“我们无意挑起事端,如果说你们可以解决,那我们就离开吧,毕竟你们可是战斗民族~”
说完这句话后,钟可转过头向身后的江立汇报道:“师长,咱们跟这毛子没什么可以聊的,那人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一句有三句是脏话,咱们走。”
“钟参谋,告诉那死毛子,华夏有句古话叫夏虫可语冰!(目光短浅)走,咱们不受这恶气。”江立志也知道第一次交手绝对没有那么顺利,于是就顺着钟可的意思往下说了。
“我们师长说华夏有句古话,叫做夏虫不可语冰,自己慢慢想吧。”
翻译完,钟可便拂袖而去,跟着大部队原路返回。奇怪,江立志也知道这句话啊,那下次跟他开玩笑的时候不能说这句话了。
“那师长我呢?”瓦西里双手一摊向往回走的江立志询问道。
“跟他们走喽,你还想跟着我们啊。”这时跟上来的钟可跟他打趣道。
“你刚才也听见了,你的同胞可是一直在贬低我们呐,那好,既然要赶我们走那我们就走,咱不受这气。”
最后钟可压低了声音,向瓦西里提了个醒:“如果有事,保全自己,可以随时来找我们。”
“嗯?啊。”
就这样,第一次的交涉在布尔加宁的咒骂声中宣告破产,为钟可他们带路的瓦西里也被布尔加宁一顿猛打,并撤掉了所有职务,划入了劳改营。
之不过过不了多久,他们也将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了。
避难所以东12公里外的一处森林中,一队穿着雪地服的军队正快速向西开进。
“将军阁下,经过莫斯尻情报的信息汇总,位于原联盟中部最大的一处核武器的存放点就在12公里外的地下掩体中。”一名戴着眼镜的情报官走上前,向自己的长官汇报了一下情况。
那名身材强壮的军官点了点头,“呦西,只要帝国能够获得这些核武器,那些该死的华夏人就可以去见天照大神了,继续前进,不要停,我们得赶到欧洲找寻队之前把核武器找到,这样我就有在军部可以吹嘘的资本了。”
地下避难所内,作为总负责人的库尔德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等待着布尔加宁的交涉情况。
先前他就预感到瓦西里一定会出事,便果断派出了较为自负的布尔加宁和比较老实的弗罗夫当他的副手,守在返回营地的地铁站月台的入口,等待着那群来自华夏的邻居。
要不是米洛佳,他也肯定不知道这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队伍会是华夏人的军队,只不过让他感到疑惑的是为什么这支军队的帽徽会是苏维埃红星。
“库尔德大叔,那群人跟那群东瀛猴子一样,都没说几句就灰溜溜的跑了,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就派了个小女孩跟我谈。真的,我都为他们感到不害臊。”
没有任何征兆,办公室的门便被布尔加宁一把推开。他一边说一边坐到了库尔德的办公桌上,拿起他的杯子便大口喝着水。
“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库尔德看到布尔加宁的态度,顿感不妙。
这时,随后跟过来的弗罗夫气喘吁吁地回答道:“他们师长只说了一句话——夏虫不可语冰。”
“什么?!!”熟读华夏古籍的库尔德自然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下就连想杀了布尔加宁的心都有了。
“布尔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