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对于自己这个猜想感到震惊。
与此同时,常大户也在这个时候朝着外面走了出来。
宁白立马躲到大门后面,屏住呼吸,生怕这个常大户发现自己。
幸好,对方走的很是匆忙,推开粮仓大门就快步走了出去。
根本没有发现躲在门口的宁白。
看着常大户远去,宁白快步走进粮仓开始返找生辰木牌。
生辰木牌没有发现,宁白却发现了一本名为七十二邪术的书册!
“七十二邪术?这什么玩意?”
宁白下意识的翻开书本,但却因为光线原因没有看清楚里面到底写着什么。
索性先放进了系统空间,准备什么时候有时间再看看。
又经过一番翻找,宁白还是没有发现。
“这东西也太多了吧,等全翻一遍,他们都拜完堂了。”
眼下的情况确实如此,粮仓本来就不小,杂物更是多了要命。
再加上这昏暗的光线,宁白实在不好找那生辰木牌。
宁白冷静下来仔细琢磨。
想着想着,宁白的目光落在了角落中的一摊木屑上面。
宁白快步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确定手中木屑和生辰牌子是同一种材质。
“没错,应该就在这旁边!”
宁白一阵翻找,找到了雕刻生辰牌的刻刀还有刷漆的毛笔。
找到这些玩意,宁白也感觉生辰牌子就在这附近。
再翻找一会,还真让他找到了三个未刻字的生辰牌。
找到这些,宁白马不停蹄的开始制作自己的生辰牌。
因为自己的老妈特别信这个东西,小的时候就给自己求过一块生辰玉牌。
所以宁白对自己的八字相当熟悉。
三两下就将自己的生辰刻了上去。
并用毛笔勾勒出字体。
做完这一切,宁白飞快的朝着前院跑去。
“有请我们的新娘姚翠玉,与新郎官常二柱登场!”
刚刚跑回前院,宁白便听到了这句话。
恰好在此时,人群中异常显眼的黄毛也跑了过来。
“你去哪了?找你半天找不到!”
宁白刚想和黄毛解释一下,台上的常大户突然神情激动的对着相人大骂道。
“放屁!老子不叫常二柱!老子叫常青!给我重念!”
常大户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大家的目光纷纷看向常大户的方向。
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老常这是咋了?结婚这么喜庆的事情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对啊,再怎么也不能骂人吧?”
“常青?这个名字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
“我也好像在那里听过。”
“小娟!是刘小娟!老常的前妻提过这个名字!”
经过人群的提醒,众人总算想起来了。
“对!小娟活着的时候不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叫常青吗?”
“这都多少年了,常老板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名字了呢?”
“我知道了,老常这是想代替自己儿子娶个媳妇啊。”
“如果真的算起来,小常青和翠玉的岁数也差不多吧。”
“大三岁,翠玉比他大三岁,我和小娟一起怀孕的。”
“哎,看来老常心里也放不下自己儿子啊。”
宾客们议论纷纷,而此时后厨中。
宁白将手中的生辰牌子直接丢进了灶火中。
而黄毛也在此刻跟了上来。
“不是,你这家伙乱跑什么啊?我刚一转眼你就消失了?你干嘛去了?”
宁白笑而不语,刚才那种情况,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不在自己身上。
正是动手脚的良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不重要,话说你刚才干嘛去了?”
宁白没有回答自己干嘛去了,反而是询问黄毛。
而黄毛则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嗨,也没干啥,就是这地方的阴气很重,如果是普通人在这里的话会心烦意乱,但对于我们这种诡修来说,那简直就是洞天福地。”
“我刚出去透了两口气。”
阴气很重?
难道这阴气是翠玉的?
虽然不排除这个可能,但宁白却并不相信。
从这现在得到的种种信息,宁白总感觉翠玉的死好像是被人安排好的。
而且幕后主使人应该就是常家人。
只是现在的宁白还没有关键证据。
但这不是宁白目前需要想的事情。
他为的是活下去。
目前做的一切也是为暴风雨来临时,自己能够更从容的面对这一切。
想到这里,宁白再次拉起黄毛。
“走,和我去个地方。”
黄毛被宁白拉走,满脸懵逼:“不是,你小子又折腾什么啊?”
宁白不做解释,直接来到了翠玉的闺房里。
“你这是?来偷家?”
黄毛不明白宁白带他来这里的目的。
宁白也不给他解释,佯装在翻找什么东西,直到拿出翠玉的胭脂盒。
并取出了里面的那片蓝色贝壳。
“嗯?这什么玩意?”
黄毛凑上来查看,但宁白却直接捏在了手中。
“一个贝壳,或许对我们能起到什么帮助。”
黄毛听到宁白的话,眼神闪烁了一下:“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任务道具的?”
听到黄毛的话,宁白眉头一挑:“任务道具?什么是任务道具?”
黄毛一屁股坐在床上开口解释道:“就是与任务相关的东西,这些东西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但总能在关键时刻触发一些东西。”
“就比方说你的那个红色嫁衣,不过那玩意属于是主线任务道具,必须拿。”
“不过像你手里的贝壳就是支线道具,可能会对主线任务产生影响,也可能会触发支线任务。”
“反正这种东西一般来说都是越多越好,我们楼层的一个玩家就是走的寻找道具流。”
“不过我觉得没必要,说白了,只要有足够的勇气,干碎眼前的一切诡物,那你就是无敌的!”
黄毛说着,还用力的握了握拳头。
听着黄毛的话,宁白敷衍的点了点头。
在宁白的眼中,自身的强大固然重要,但他更崇尚孙子兵法中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更大的利益才是宁白更想做的事情。
毕竟生命只有一次。
连教员都告诉我们,赌上一切的决战是不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