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还是拿回去吧。”“那就9块好了。”
“6块5。”“8块5。”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定在了每克7元的价格,50克的黄金可以卖到350元,许大茂转手就赚了100元。
如果这么简单,秦淮茹为什么还傻兮兮地卖5元?
答案很简单,她的黄金都是通过易中海来找人处理的。细细品品吧!
事实上,也不能全怪易中海从中牟利,他这样做并非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许大茂拿着钱满意地离开了,但他不知道卖家还在继续交谈。
“二爷,这个东西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何止眼熟,这就是那边来的。”
“要不去称一下重量?”
“你知不知道之前说过这种话的人都怎样了?”
“怎样了?”
“去东北挖金矿去了。”
“然后呢?”问话的人明显有些紧张。
“然后?没了。”被称为二爷的人笑得很冷酷。
“这个……没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彻底消失了的意思。”二爷淡淡一笑,“有些人有命挣钱,却没命花。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啊,这个……”
就在同时,李安然通过事先安排好的宠物得知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包括许大茂与秦淮茹的合作。
“有点意思。”李安然嘴角带笑,“爸,我外出的这段时间,院子里有没有什么大的变故?”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李景江摇摇头,“唯一一次比较严重的是何雨水回来和秦淮茹吵了一架,后来就走了。”
“何雨水?是因为她哥哥的事吗?”李安然显得有些惊讶。
他觉得,何雨柱这个人真是阴险至极。
总是拼命想把他的亲哥推给秦淮茹,而他自己的父亲却是跟寡妇跑了,无论如何也犯不上干这种蠢事。
再说,贾家的情况如何,从小在大院里长大的何雨水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再说何雨本对秦淮茹的好,简直是无微不至,好吃好喝的几乎全都给了棒梗和贾张氏,工资也全都不例外。
按理说,何雨水对此不应毫无怨言?
从原着中的种种描写来看,如果换了普通人,何雨水压根不应该与秦淮茹走得如此近,更不可能把自己的哥哥推向绝路。
但她偏偏就这么做了,仔细想想,真是耐人寻味!
婚后,何雨水几乎从未回过院子,甚至连看到自己的侄子都是一副嫌恶的样子,更是百般阻挠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婚事。
她的这些行为,让人不得不感叹——细思恐极!
这样一个 women,居然会因为在何雨柱被捕的事上跟秦淮茹发生争执?
“算是这样吧。”李景江显然了解 ** ,“何雨柱出事后,何雨水身为妹妹也受到牵连。毕竟是罪犯的妹妹,她在婆家的地位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还有,她丈夫本来有大好前途,却因此次事件泡汤了。”李景江补充道,“老张曾经提过,何雨水的丈夫原本有望更进一步,现在则前功尽弃。”
“这倒也能理解。”李安然恍然大悟,“原来何雨柱这些年屡屡将哥哥置于困境,竟突然找上门与秦淮茹争吵,我还以为是为了他哥哥的事情。”
“好了,这件事你明白就好,不必深究。”李景江摆手示意,“过去有过比这更恶劣的事,不是我们的麻烦我们就不插手。”
“那爸爸,许大茂呢?没有什么动向?”李安然继续问道。
“这家伙可是风生水起!”李景江脸上闪过一丝不屑,“重新当上映员之后不久,便和秦京茹离婚,下乡放电影时不仅贪食好色,还不惜伤害农村里的女子。”
“这事情你竟然也知道?”李安然感到意外。
“举报信已经寄到工厂保卫科了,这事我能不知情吗?”李景江点头回应,“如果不是李主任的保护和这家伙自身的滑头,现在恐怕已经被绳之以法了。”
“这点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小儿科。”李安然并不感到奇怪,许大茂尽管恶劣,但也十分机灵。
关键时刻能够装孙子,多年来被何雨柱打了不知多少次,次次都能躲得过。
但需要狠辣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手软!
“那院子里的三个老头情况如何?”李安然又问。
“哎,他们三人相比以前确实稍好一些,但变化也不大。”李景江叹息道,“易中海现在表面上温顺多了,私底下依旧作祟,并且和中院的秦淮茹之间的确存在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刘海中加入技术小组,尽管人不太行,一心想要升官,但他的工作能力确实不错。家里情况却有点糟,有三个儿子,但没有一个孝顺,平时几乎不回家,一回来要么是讨钱,要么是要爸爸帮忙办事。
阎埠贵相比之下好多了,尽管他也喜欢沾光占便宜,爱计较。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已成家立业,虽不算特别孝顺,但在节日时也会做做表面功夫。老三已经出去闯荡了,而小女儿留下来,但也快到工作年龄,阎埠贵正在为她的就业头疼,打算让我帮忙想想办法。“您没答应吧?”李安然问。
“当然没答应,要是破了例,院子里其他家庭也会来找我帮忙,那我还怎么应对?”李景江摇头说道,但随即提到另一个事情:“不过阎埠贵前几天跟我谈了谈,说愿意全家搬到老太太之前的那间房去。”
李安一听便明白了阎埠贵的打算:他是为了给小女儿阎解娣找个好工作,愿意跟李家对换房子。他们一家搬过去后,前院这边大部分都是李家的了,生活起来自然更舒服。
当然,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因为有利益可图。估计等阎解娣正式上班后,每月挣的大部分工资都要交给阎埠贵手里。此外,前院远不如后院安静,这次对调不仅不会让他吃亏,反而是赚了。唯一的顾虑是,老太太曾在那屋里过世,而且是被贾张氏害死的。但对阎埠贵这样的老狐狸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最不济让阎解成搬进那屋就行,这些小事难不倒他。
阎埠贵的小算盘李安然看得很清楚,若是真能对换,前院的大部就成了李家的。这样以后家里有客人来了,居住方面会便利许多。比如现在的状况,如果跟叁大爷家对换房屋,田润叶就无需与李念挤在一起睡觉了,而是可以直接住在对面的房间里,多方便啊。
“爸爸,您打算答应吗?”李安然问道。
“不打算,答应了岂不是跟花钱请客一样?万一开了这先河,以后其他人再来找我帮忙该怎么办?”
“道理就是如此。”李安然点头赞同,“我觉得还是别换了好,这份人情也别给。即使叁大爷平时怕事,爱占便宜,但他被别人利用的可能性谁也说不准。”
另外,我们目前并没有这样的需求。别理会那位叁大爷,也不要帮忙。一切都应依照正规程序进行,若无岗位,则让他自寻出路。他想进入轧钢厂?就让其自行找李主任解决。
“对了爸爸,前些日子看到您信中提到,说李主任可能会晋升,还没有成事吗?”
“尚未,但也快了。” 李景江微微摇头说道:“按理来说,以他的表现本不应晋升如此之慢,想必这里面必定有我们所不知的因素。”
“的确有可能。”李安然附和着说。“那么爸爸,您难道从未动过争取一番的心思?作为轧钢厂的正式掌舵人,比起现在的副手位置,其重要性与权力自然大得多。”
“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李景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在所有副手之中,仅论年资我是无可匹敌,然而坐稳副主任这一位置的时间尚短,经验和资格还不够深厚。”
“而且,据我打听到的信息来看,即便李主任高升了,上面也很有可能从外面调遣一人过来接管他的职责。”
“幸运的是,在轧钢厂这类大型企业中,即使来了新人,也不会轻易对我们这些副手做大幅度的调整。”
对于此番言论,李安然并未感到过于意外。像轧钢厂这种级别的企业,又具备强大的安全能力,由外部调派人手接管实属常规操作。实际上,李主任之所以迟迟未能升迁,可能也是高层在‘风暴’时期希望维持稳定的原因所致。一旦形势失控,该企业的保安科和民兵联队便可即刻发挥作用。
不过,李安然内心深处仍期盼父亲能够更上一层楼。倘若父亲能顺利成为轧钢厂的领导者,在此次‘大风暴’之后无论决定加入工厂抑或独自在外发展,都会为全家人奠定坚实的开端。
“李主任那边就没一点风吹草动?”李安然追问道,“最近我们可是在各方面都支持了不少他,爸爸您在工作中也给了他不少的帮助,现在正是报答的时候。”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李景江放下手中的杯子,“他之前询问过我是否愿意更换工作岗位。”
“换到哪里去?”这个问题让李安然多少有些措手不及,“具体说了是哪一家吗?” “义利食品厂。”李景江没有故作神秘,直截了当地给出答案。
“那儿?”提 ** 利食品厂,李安然心中颇有感触,因为他在童年时代就品尝过这家厂生产的食物——那些甜而不腻的饼干和绵软细腻的面包。最让人心动的是义利的夹心面包,每个售价仅为一角八分及半两粮食券,虽然看似普通,其实已经相当于市场上半斤新鲜带鱼的价值,绝对是当年的高端美食。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花如此重的代价买上一块夹心面包实在是件豪奢之举!毕竟当时面粉不过是一毛八分五的价格,意味着这样一个小面包便几乎等同于两大袋面粉,加上半两粮食券,在那个年代里比吃肉还要昂贵。对于普通家庭而言,这绝对是笔不小的开销,非特殊节日或是招待贵宾断不会轻易消费的。
“没错,就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义利巢子面包的生产工厂。”李景江点了点头。“那边有没有提到让你去做什么?”李安然问道,“还是副主任的职位吗?”
“不至于这么低。”李景江摇摇头,“轧钢厂的层级要比义利食品厂高出很多,按照李主任的意思,如果我去的话肯定是第一把手。现在我正为此感到纠结。”
不只是李景江犹豫,李安然也有些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