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曦雯闭着眼睛忍耐了很久,从醒过来后不久,一直忍耐到现在。
尽管如此,那种酥麻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地在她身上蔓延开来,犹如电流一样,所到之处都会带着阵阵渴望,如电击般的难受。
她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体,好想摆脱那种被**控制的冲动。
“呃啊,啊,占曦雯,不要乱动。”在言佑保极力地想把注意力转移的时候,占曦雯不停地扭动着腰触碰到他敏感的的部位,并发出阵阵陌生的低吟声。
光是这样,就足以把言佑保撩的越发兴奋。
“啊哈~抱紧我。”占曦雯失去理智的低声命令,击溃了一直在理智边缘沉浮的言佑保。
“哈,啊—”言佑保的手跟随着本能,随心所欲地紧紧抓住占曦雯扭动的腰,让两人的身体得到更贴身的接触。
两人不停的触碰,磨合,刺激着彼此的心理更强的渴望和需求。
“嗯~对,就是这样,很舒服。啊哈。对不起,呜—”
占曦雯在言佑保的推动下,情绪一波比一波高昂,她微微睁开双眼,看着面前一脸羞涩温柔的言佑保,再也控制不住**,将她柔软的双唇覆盖在言佑保那诱人,微微发抖的嘴唇上。言佑保那不停在她耳边迫切地喘出的气息,足以使占曦雯的脑袋一片空白。
她没法正常去思考一切,只觉无比享受这一刻。
对于言佑保来说,他明明是可以控制这种局面,因为他是两人中唯一一个不受媚药药效影响的人。
可是在自己怀里失控的占曦雯,还有她的吻。
这一切让言佑保也跟着一同失去理智,一直压抑在心里对占曦雯的占有欲,已经无需掩饰地表现出来。
这种感觉,跟上次庆典节的烟火会时的接吻感觉不一样。
今天的吻,是舒服的让人不想停下来,恨不得把对方吃掉。
这些陌生的触感,却让言佑保更加抓狂,他用力地把占曦雯抱住,想要使两人的距离更加贴近。
占曦雯的身体软绵绵的,仿佛连骨骼都是软的,跟哥哥和爷爷的那种硬朗的触碰不一样,是一种柔软得,让人产生**的触碰。
言佑保是一个洁癖,爱干净的人。
然而,这个沾满对方体味的早上,却让他发自内心地感叹。
‘这感觉,太棒了。’
尽管这些都不是他这趟旅程计划之内,所希望发生的事。
当捆绑了两人的毯子被解开后,占曦雯并没有按之前说好的,坐上巨狼化的言佑保的后背回天狼国,而是独自骑上马背离去。
言佑保并没有骑马,他牵着占曦雯骑的马的缰绳,朝天狼国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不同于坐在马背上的占曦雯那一脸死灰,紧绷的严肃表情。
站在地上的言佑保,他满脸盈溢着开心的笑容,朝气勃勃的模样,形成了一副鲜明的对比。
他们两人就这样一句话都没有说,从极寒之地,一路徒步回到天狼国。
原本如果坐在言佑保巨狼化的状态下,他们这趟回程是半天时间都不需要,可他们足足走了一天。
北森林熟悉的草原上呈现在面前时,夜幕已经降临。
这漫长的一天,都足以让占曦雯在心里尴尬得自杀重生好几百回了。
她恨不得今天就是自己过完7个春秋需要回去人界的那一天,这样她就可以忘记今天在天界发生的这件丢脸到家的事情。
然而现在,她却要带着这份不堪的回忆,渡过接下来还有7个春秋的契约期!
最先打破两人寂静的氛围的人是言佑保。
“好了,我们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前后花了三天时间取得了龙蛋。”
他的目光停留在远处的城堡上,那亮起星星点点的光亮,像一盏盏祝福的光芒,温热了他的胸膛。
说完,他抬起头看向坐在马背上一整天都没说过一句话的占曦雯,展开笑容舒了一口气接着说。
“谢谢你,曦雯。这是无比珍贵的礼物。”言佑保指了指背后装着的龙蛋。
‘言佑保又叫我曦雯。’占曦雯心里咯噔一下并没有搭话,想起早上发生的事,她的身体开始僵硬了起来,就那样坐在马背上,头都不敢动一下。
“怎么了?你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生气了吗?”言佑保见占曦雯没有搭话,跑到马的前方瞪着占曦雯说道。
“不是生气,只是,我觉得,好丢脸,简直是丢脸到家了!”占曦雯还是没有勇气去看言佑保那张脸,她慌张地低下头转过脸看向另一边。
“噗~哈哈哈,有什么好丢脸的?”言佑保看着平时明明那么粗线条的占曦雯,现在害羞的样子,倒是挺可爱。
“你不会觉得,很丢人吗。。。”占曦雯听到言佑保还能开怀大笑,简直一头暴击。
“不会。感觉,嗯~挺好的。”言佑保转过身背向占曦雯,大步大步地往前走。
话语像虚无的空气一样飘进占曦雯的耳朵里。
“不要那么在意了,你只不过是中毒了,然后发作而已。人生漫长,总会,中那么几次毒吧。”
“我也想像你那样看的开,可是,这可是,这是我的第一次!!”占曦雯害羞地憋了又憋,最后实在忍不住朝着言佑保的背影大声地发泄着内心的羞辱。
“哈哈哈!这算什么第一次,我们可是裤子都没脱!真要算,我也是第一次,哈哈哈~”
言佑保的三观刷新了占曦雯整个人生对性的保守。
‘他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松!!!!!!’
“啊。。。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看来你是没有能摆的上台面的嫁妆了,言佑保。”
占曦雯见言佑保思想如此开放,比她这个新人类还开放,实在忍不住要冷嘲热讽一下对方。
“是吗?”言佑保说话时,像哼歌一样愉快轻松。
“回去后,你这段时间都不要找我!”
“为什么?”
“我需要点时间缓冲一下这丢脸到想自杀的情绪。”
占曦雯握住缰绳的手不禁更加用力地抓了抓,头垂的更加低,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她那羞愧不已的脸庞。
“好吧。那我们要在这里分别了,国王诞辰日的晚宴再见,曦雯。”
而言佑保,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像往常那样对她笑,像往常那样抓弄她,然后像往常那样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