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彻手指摩挲着女孩的腰,眼睫低压,遮掩下眸底一闪而过的流光。
心里已经开始思索要不要准备一副金色的美瞳戴上,以后借着那家伙的身份为自己多讨占一些好处。
听到他心里想法的凌叙:【呵呵。】
凌彻不理会他,偏头弯着眸看着女孩水润的杏眸,“夫人,奖励的吻我要,不是奖励的吻我也要。”
“只要是你的吻我都想要。”
“我真的很想很想亲你,夫人。”
白昭昭被他磨得没有脾气,松开耳朵仰头吻上他的侧脸,“给你亲亲,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
男人低身吻上她的唇角,“好,我去给夫人做饭。”
身体内凌叙看得咬牙切齿,可是现在不是他出现的时间。
他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们两人相处的样子。
但触感相连,那吻在唇角上柔软的触感却不自觉让他心尖颤动,他无意识抬起手触碰上唇角,掀起眼睫,眼底金色的光芒翻涌的越发浓烈。
凌彻手中握着汤勺的动作顿出,低声嗤笑一声。
【凌叙,不想装乖了?】
【还说我,你不是跟我有同样的想法吗?】
【有是有,但我只是想想,还没像你这样迫不及待实施出来。】
凌彻低垂下眼睫,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汤勺一点一点搅动着锅里的汤,浓稠的汤水在灯光的照映下,倒映出他模糊的身影,却在搅动下荡漾的一道道波纹中渐渐看不出。
蛇都是自私的生物,绝不容许其他生物靠近自己看上的“猎物”。
就算是他们本质上是同一个人,对于彼此也都是当作敌人的存在。
凌叙从一开始就嫉妒凌彻抢走了白昭昭的第一个吻。
他笑了一声,眼底掩藏着阴翳,【凌彻,今晚的时间可是我的。】
凌彻笑得肆意,【我什么时候说过晚上的时间归你?晚上,应该是我们平均分配。】
他从锅中舀出一勺汤,低下头细细的品了一口。
缕缕上升的水汽遮掩下深紫色眉眼一闪而过的暗光,【不是说好了,你、左、我、右,均匀分配。】
凌叙咬牙切齿,【——好。】
白昭昭从浴室出来之后,感觉房间内气氛格外怪异。
男人只是笑着将她推到餐桌前,将饭菜一一夹进她碗中,“夫人,你觉得今日晚餐如何?”
“很,很好啊。”白昭昭握住筷子干巴巴道。
她猜不出对方是有什么坏点子,但动物的敏锐直觉让她察觉对面的人不对劲。
一只大手触碰上她的肩膀,女孩身体瞬间绷直,杏眸直勾勾瞪大。
“夫人这样警惕干什么,我又不做什么坏事。”
白昭昭只是紧紧捧着自己的碗,大眼睛忽闪忽闪望着他,“那你为什么今天做了那么多的菜?”
“庆祝啊。”
男人端起碗乘上一碗汤放在她面前,手撑着下巴,“夫人,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以人身度过的周末,难道不值得庆祝吗?”
他看向远处放置的小巧钟表,笑道:“吃饭吧夫人,一会那家伙就要来陪夫人了,我的时间没有多少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女孩抿了抿唇,慢吞吞收回视线,直至默默夹起碗中的菜吃进口中。
凌叙出现,跟凌彻一样,找着不同借口哄骗着她一口一口吃下食物。
“我真吃不下去了。”
白昭昭喝下最后一口汤,捂着嘴巴拒绝男人继续给她喂饭的动作。
金色的瞳眸落向吊带睡裙遮挡的腹部,大手深处附上那处。
女孩惊了一下,伸手挡上去,“你干什么呀。”
凌叙眨眼笑道:“老婆,我没干什么呀,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吃饱了。”
感受到掌心下圆滚滚的肚子,他惬意的半眯起眼眸,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抽出纸巾擦了擦她的唇。
扶着她起身,“走了老婆,该吹头发睡觉了。”
白昭昭视线看向钟表上的时间,小声嘟囔着,“是不是太早了?”
“早吗?”凌叙视线随着她的目光看去,眉头轻皱。
他倒不觉得早,除去吹头发的时间,还有被那人占去的一半时间,今天晚上留给他的不过6小时。
不过还好明日是周末,他可以占用周末的时间。
重新去卫生间洗漱一番。
她被按坐在凳子上。
徐徐暖风吹动着柔软的发丝,被兔耳朵包裹住的湿发被修长的手指解开,发丝在他的手掌上吹动,总有几缕缠绕上他的手指,流连的勾住那指尖。
热风平缓,白昭昭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
从身体向内延伸到内里,无法言说的痒意与灼烧的热度从在身体内流窜,她慢慢红了眼尾。
不安分扭动着身体躲闪了下耳边吹来的暖风。
扶在发丝上的那只大手顿了顿,下滑捏上她的后颈,声音带着莫名的沙哑,“别动,还差最后一点。”
冰凉的感觉从后颈的掌心处传来,女孩迷迷糊糊的眸中水汽更甚,她半眯着眼眶,呜咽出声,“唔……”
脑袋没有力气偏了偏,耳朵软哒哒垂在脑后,“阿叙,我好像生病了,有点不舒服。”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突然消失。
“不舒服?”男人将吹风机放下,弯腰将她抱在怀中,眸中早已不再是纯金色的模样,金紫交织,颜色不再纯粹,让人莫名后背发凉。
“哪里难受呢?”
女孩只是一味蹭着他的身体,意识不清,“不知道,都难受……不舒服……”
“好热……”
男人目光沉沉看着她,抱着她来到床前。
俯身将她放到床上。
“唔……不要走……”
感受到冰凉的触感离开,白昭昭睁开水眸,伸出手试图将他抓回来。
男人按住他的手,视线看向她脚腕上浅浅一道蛇影印记。
“乖一点,我很快回来,现在还不行。”
她的身体那么娇弱,若是不准备充分,会受伤的。
从浴室中出来。
床上的人睡裙已经被扯得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周围的一切都虚化了起来,狭长的眸子只剩下床上那极致吸引他的人……
他抬起腿,向前迈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