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界永生 第70章 情满四合院（完）

东直门照相馆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林天跟着国安局的人冲进医院时，浓烟已经顺着通风管道灌进走廊。

戴眼镜的老先生躺在抢救室里，气管插着管子，却死死攥着林天的手，在他掌心画了个五角星。

"；夜莺......"；老人喉间发出嘶鸣，突然瞪大眼睛看向病房角落。林天猛地回头，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阴影里，月光从窗外漏进来，照亮她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

"；叮！"；

系统警报声炸响："；检测到致命威胁，激活'；极限反应'；！"；

林天感觉时间突然变慢，聋老太太刺来的匕首轨迹清晰可见。他侧身闪过，反手扣住老太太手腕，却摸到一层柔软的人皮面具。

"；是你！"；林天盯着面具下那张与何大清七分相似的脸，"；姑妈？"；

伪装成聋老太太的女人浑身一震，匕首"；当啷"；落地。二十年前何家老宅的旧照突然涌入林天脑海——抱着襁褓中何雨柱的，正是这位在族谱上"；早夭"；的姑姑何玉梅！

"；小柱子长大了。"；何玉梅撕下面具，露出布满烧伤疤痕的脸，"；可惜太聪明了。"；

病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国安局的人正在撞门。何玉梅突然笑了，从衣襟里掏出发报机残片："；夜莺永存！"；说完纵身撞破玻璃，像只折翼的鸟坠向夜色。

林天扑到窗边时，楼下梧桐树正在熊熊燃烧。何玉梅的尸体旁站着个穿中山装的身影，那人抬头望来，月光照亮了满脸的刀疤——正是照片上的何大清！

......

三天后，轧钢厂小食堂。

林天将最后一勺高汤浇在"；开水白菜"；上，瓷盘里的白菜心缓缓绽放。

屏风后传来轮椅的响动，何大清被警卫推着进来，左腿空荡荡的裤管刺得林天眼眶发酸。

"；爸......"；

何大清颤抖着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块发霉的桃酥："；六二年临走前买的，想着回来给你过生日。"；

林天接过桃酥，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亲情羁绊，终极任务'；团圆'；完成。"；

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重组——五岁那年父亲连夜离去时，往他枕边塞了半块桃酥；每年清明总有人往四合院送匿名包裹；深夜窗台上不时出现的劳保鞋......

"；这些年您一直在暗中保护我？"；林天红着眼眶看向父亲空荡的裤管，"；那晚东厢房......"；

"；是玉梅。"；何大清握紧轮椅扶手，"；她以为我叛变，想用你要挟。"；老人从怀里掏出个铁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张生日贺卡，从1962到1974，每年一封。

窗外飘起细雪，林天把炖好的羊肉汤端到父亲面前。何大清忽然按住他的手："；那个叫秦淮茹的女工，你打算怎么办？"；

林天望向窗外，秦淮茹正在扫院子里的雪。自从许大茂入狱，她再也没来要过饭盒，倒是常帮聋老太太（真正的聋老太太已于上月病逝）缝补衣裳。

"；她今早把粮票塞回我门缝了。"；林天搅动着汤勺，"；还报名了夜校扫盲班。"；

何大清露出欣慰的笑，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林天慌忙起身，却见父亲从咳出的手帕里抖出把钥匙："；这是我留给你的，朝阳门内大街204号......"；

话音未落，刺耳的刹车声撕裂雪夜。林天扑到窗前，看见三个黑影翻墙而入，为首之人脸上赫然纹着夜莺图腾！

"；带爸走！"；林天抄起菜刀踹开后门，寒风中传来系统的最后提示："；终极防护启动，限时十分钟。"；

......

当警笛声响彻四合院时，林天正跪在雪地里。最后一个歹徒的匕首离他心脏只有半寸，却永远停在了那里——真正的聋老太太临终前送的棉袄里，缝着何大清从朝鲜战场带回来的护心镜。

"；结束了。"；国安局的人扶起林天，"；夜莺最后一个据点端掉了。"；

东厢房忽然传来欢呼，林天跌跌撞撞冲进去，看见何大清正在教棒梗写毛笔字。老人蘸墨写下"；家和万事兴"；，抬头时满眼是泪："；这回，爸教你做正宗的谭家菜。"；

......

1980年除夕，朝阳门内大街204号飘出阵阵饭香。林天（何雨柱）端着砂锅走进客厅，八仙桌上坐着何大清、考上师范学院的槐花，还有抱着孩子的秦淮茹——她现在是街道幼儿园老师。

电视里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窗外爆竹声震耳欲聋。林天望着屋檐下的红灯笼，忽然听到久违的系统提示："；宿主完成终极使命，系统即将解绑。是否返回原世界？"；

他夹了块红烧肉放在父亲碗里："；不用了，这里才是家。"；（支愣起来了？系统撇嘴。）

夜空炸开璀璨烟花，恍惚间似有无数画面闪过：现代都市的霓虹、四合院的炊烟、父亲残缺却温暖的手......最终都融化在1980年第一片落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