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塞燕这婆娘,到底咋知道我那方面厉害的呢?这事儿邪乎得就跟大半夜撞见鬼了似的,太离谱了!我这是倒了几辈子霉,才碰上这种事儿啊!”
再看对面的龚塞燕。
身上穿着一条淡粉色的罗裙,裙摆上绣着些海棠花。
她一走起来,那些海棠花就跟活了似的,在风里轻轻摇摆,仿佛在给她伴舞。
她那头发又黑又亮,跟瀑布似的搭在肩膀上,随着步伐微微晃动。
脑袋上斜插着一支金簪,上头还镶着颗红宝石,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烁烁”的,看着又高贵又妩媚。
她那张脸白得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滑溜溜的,吹弹可破。
平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挺招人稀罕,可这会儿,因为生气,瞪得跟铜铃似的圆溜溜,仿佛要喷出火来。
“龚小姐,您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周围这些花儿跟您一比,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没了光彩。有啥话您就麻溜儿地直说,别老用这些招儿来逗我玩儿,成不?”
萧崇明一脸正经,语气里透着股无奈劲儿,就像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心里直叹:“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龚塞燕一听这话,原本白白净净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跟煮熟的虾子一模一样。
她气得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呼哧呼哧”直喘气,心里头那火“噌”地就冒起来了,简直能把天都烧着。
她都铁了心,做出这么大牺牲了,这混小子,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说她逗他玩儿。
她眼睛一瞪,像要喷出毒液来,心里头气不打一处来,暗自嘟囔着:“我龚塞燕咋就不漂亮了?哪点比不上龚琳那小丫头?就我这身材,这脸蛋,走到哪儿不得迷倒一片?那些男人见了我,眼睛都直勾勾的。这萧崇明,难道真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哼,我就不信这个邪!我就不信搞不定他!”
龚塞燕越想越来气。
在她眼里,龚琳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跟自己这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可这萧崇明,瞅见自己跟没瞅见似的,跟个榆木疙瘩没啥区别,还得她主动出击,这不是故意气人嘛!这榆木疙瘩,真该好好敲敲,看能不能开窍。
“哼,咋不是嘛?我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龚小姐,您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我,这可有点不地道了吧?”
萧崇明冷冷地说道,眼睛微微眯起来,眼神里透着警惕,就好像面前站的不是个大美人,而是一只张开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嗷呜”一声扑上来咬他一口的凶猛野兽。
“好你个萧崇明,你还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在勾引我,要是我把这事儿告诉龚琳,你觉得你还能在龚家待得下去不?”
龚塞燕直接甩出这招儿,双手往腰上一叉,下巴微微往上一扬,那模样,就觉得自己肯定赢定了,就像已经把萧崇明踩在脚下。
她心里想着:“你不是嘴硬嘛,看我怎么收拾你,等会儿有你求我的时候,到时候我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我要让你知道,跟我作对没好果子吃!”
“您可不能这么冤枉好人啊!”
萧崇明一听,气得“噌”地一下就跳起来了,两只脚使劲儿跺地,“咚咚”作响,就像个点着了的炮仗,“噼里啪啦”地冒火,那火气简直能把周围的花都给烤焦。
他的脸涨得通红,红得跟熟透了的番茄没啥两样,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像一条条蚯蚓在皮肤下蠕动。
他心里暗叫不好,要是真像龚塞燕说的那样,那可就真成了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到时候,就算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这冤屈啊!这跳进黄河,估计黄河水都得被他的冤屈染浑咯!
再说了,现在龚琳怀着孕呢,就跟个稀世珍宝疙瘩似的,碰都碰不得,可千万不能让她生气,得哄着她每天开开心心的,这样对她和肚子里的娃都好。
想到这儿,萧崇明心里那个愁啊,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又深又黏糊的大泥坑,越挣扎陷得越深,好像这辈子都爬不出去了,这泥坑就像个恶魔的陷阱,死死地困住他。
“龚塞燕,您就痛痛快快说吧,到底想干啥?”
萧崇明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睛死死地盯着龚塞燕,那眼神里又是气又是无奈,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能电闪雷鸣。
龚塞燕瞅见萧崇明这副模样,心里头乐开了花,嘴角忍不住往上一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那笑容就像一只偷到鸡的狐狸,觉得自己已经把萧崇明拿捏得死死的了。
她伸出那细细长长的手指头,跟葱管儿似的,动作轻轻的,却透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勾住萧崇明的下巴,身子往前一凑,轻声细语地说:“我要你!”那声音,柔得像要把人骨头都酥掉。
“啥子?您要我?”
萧崇明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那表情就跟大白天见了鬼似的,满脸都是不敢相信,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个拳头了。
他是真没想到龚塞燕能说得这么直接,这么大胆露骨。
要他?这把他当成啥了?货物啊?
就算是货物,那也得问问主人家同不同意吧!
萧崇明心里那个郁闷啊,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被这女人给盯上了,自己还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就是要你!咋的,难道我还没龚琳漂亮,身材还没她好?”
龚塞燕一边说着,一边眼睛眯成一条缝,眼神就像个钩子,恨不得一下子把萧崇明的心给勾过来,那眼神里的魅惑,就像有魔力似的。
她身上那股子迷人的劲儿,就跟喷了好几瓶顶级香水似的,一个劲儿地往萧崇明鼻子里钻,熏得他脑袋都有点晕乎了,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
萧崇明被她这么一弄,心里头就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七上八下的,有点心不在焉了。
虽说他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啊。
萧崇明心里头直犯嘀咕:“这龚塞燕到底在搞啥鬼名堂?刚才丁祺那混球才想找我麻烦,这一转眼,他老婆就拦住我,还对我又搂又抱的,这场景咋这么眼熟呢?咋看咋像仙人跳啊!要是我没忍住,真跟龚塞燕干点啥,丁祺再突然跳出来捉奸,那我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啊!不光这样,把柄还攥在他们手里,以后哪还有我的好日子过,还不得被他们想咋摆弄就咋摆弄啊!不行不行,我得赶紧想个法子脱身。这可真是要命了,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吧唧!”
就在萧崇明胡思乱想的时候,龚塞燕突然跟只猫似的,动作麻溜儿地往前一凑,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那声音,清脆得像敲响了萧崇明心中的警钟。
萧崇明整个人就跟被雷劈了似的,一下子僵在那儿,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个鸡蛋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龚塞燕还来真的了。
这下可好,他实实在在占了对方便宜,这事儿可就更麻烦了,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越来越深的大坑,爬都爬不出来了,这坑深得仿佛没有底儿。
“你要干啥?丁祺来了!”
萧崇明突然脑子一转,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声音在花园里四处回荡,“嗡嗡”作响,就像受惊的蜜蜂四处乱飞。
他盼着能把龚塞燕吓住,也指望能有人听到声音,赶紧来把他从这尴尬的境地解救出去,心里祈祷着:“老天爷啊,快来个人救救我吧!”
龚塞燕却没被吓住,反而“咯咯”一笑,那笑声就像银铃,可在萧崇明听来却满是嘲讽:“哟,还拿丁祺来吓唬我呢?你以为我会怕?丁祺要是知道你这么个大男人,被我亲一口就吓得大喊大叫,不得笑掉大牙?就你这点胆子,还想跟我斗?”
萧崇明又气又急,脸涨得更红了,像个熟透的番茄马上要炸开,大声说道:“龚塞燕,你别太过分!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你这是在破坏别人家庭,你良心过得去吗?你就不怕晚上睡觉鬼敲门啊!”
龚塞燕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良心?在这龚家,良心值几个钱?还不如我裙子上的一根线呢!再说了,我看你就是假正经,心里指不定咋乐意呢,还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真让人恶心。你就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我还不了解你?”
萧崇明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龚塞燕,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简直不可理喻!龚琳她怀着孕,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你就不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找你算账啊!”
龚塞燕双手抱胸,冷笑道:“龚琳?她不就怀个孕嘛,有啥了不起的。在龚家,谁拳头大谁说了算,等我也怀上孩子,看她还能得意多久。你要是识相,就乖乖从了我,不然有你苦头吃的。我能让你在龚家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萧崇明咬咬牙,强忍着怒火说:“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的,你别做梦了!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我告诉你,我萧崇明可不是吓大的。你这招对我不管用,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龚塞燕上前一步,逼视着萧崇明,恶狠狠地说:“哼,嘴硬的家伙!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今天你要是不依我,我立马就去龚琳那儿,添油加醋地说你对我动手动脚,到时候,看你怎么解释!我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萧崇明心里又气又怕,可又实在没办法,心里想着:“这女人太狠了,看来得赶紧想个万全之策,不然真要被她坑惨了……我得冷静,冷静,一定有办法的……”